现在肖夏如果立刻一露面,不就全完了吗?
就在童玲高兴的与肖夏一起准备回家的时候,突然肖夏把头一抱,一声痛苦的唉叫。
童玲吓的脸色都惨白了。忙去把晃动的他一扶,问:“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好?”
肖夏把双手一摊惊慌失措的说:“坏了,气死我了,金军打过来了,快到我家了,我要回去救他们。我不能扔下老父亲不管。”
童玲看着双眼血红的肖夏,心里也一个惊慌,怎么他的心还未完全回来,这不是找死吗?
她把肖夏手一拉说:“现在哪里还有金军,那是差不多一千年以前的事了,那早就成了历史了。”
“哦,”肖夏那布满血丝的双眼发出了亮光,不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最后他摇了摇头说:“不是,我要快快回家!”
童玲看着他那坚毅的目光,涌现出的英俊更比以前看上去还年轻了许多,那棱角分明的脸如刀削一般,看的让童玲心痛。
为什么自己爱的人就要失去,不行,不能这样,至少说不忍心他死去,做古去,自己的心血白费了。
她把他的腰一抱,脸埋进了他宽厚的胸。那好听的娃娃音带着颤抖说:“我不会让你回去的,历史是不能颠覆的,那样你不但不会成功,还会搭上自己的性命,让让它成为历史好了。”
童玲一凝神,使出了全部的能量,这里的她忘记了一切。
肖夏只觉得天地转动了起来。
只片刻的功夫就过去了,他扶了一下自己的头,说了句:“哦!刚才头好晕。”
他扶了一下床,稳定后的他抬眼观察着房子自言自语的说:“怎么?这不是医院吗?我怎么到这里来了。我手机呢?”
他看了看童玲不禁一愣,目光冰冷的盯着她问:“我们认识吗?你怎么在这里?”
“你好了吗?”童玲被他刚才的一问吓的心都跳出来了。
怎么会忘记了呢?是失忆了吗?童玲不解的看着肖夏。
“我有什么事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你是谁?怎么在我跟前。”
他扶了一下自己的头,想了想然后把手潇洒的插在西服裤袋里,看着眼前稚嫩的童玲说:“好像我们认识,我们如何认识的呢?”
他低头上下打量着童玲,把个童玲气得不行不行的就是不理他,看他还能说出什么?
“你是不是做梦老梦见我?想爱上我?”
那冰冷的眼神还是看上去不明白眼前的一切,嘴角却是轻轻的勾起。
看着不说话的童玲,他像跟一个小朋友说话一样俯下身说:“爱上我你太小了吧!你该叫我叔叔的。对不起,叔叔今天可没时间和你玩。叔叔要走了,改天有时间再玩。”
肖夏都觉得自己今天怎么对一个小女孩如此的口是心非,明明很喜欢他,却说不认识,明明很想和她一起说说话,却说自己要走了。
为什么?言不由衷?
他用手挠了一下自己精短的寸发,还是想不起来,慢慢想吧,赶快回公室才是王道。
再一摸口袋还是没手机。
童玲把自己的拿了出来,永远也不失那活泼风范的她把他的手一抓,往手里一拍,手一挥说:“先用我的吗?你的早就掉入印度洋了。”
肖夏把手机一握,这次他可真的有点乐,他抿着自己的唇,嘴角轻轻一勾,眼里放出一丝温柔的笑意说:“小孩子真会开玩笑,除非你给我扔进印度洋了。”
他接过来看了看,开始找号码,他又是一笑,说:“你怎么有我的手机号?哦!这不是刘满的吗?”
童玲用小眼睛一翻他,真想把手机抢回来,给你个白眼狼用真亏了。你居然连电话号码都记得,就偏说不认识我了?
他把号码一拨,然后转过头看着童玲没有说话,最后只是冰冷的说:“我你也不知道了,你们都怎么了?过来接我!”
他把手机一关,眼睛上下冷冷的看了一眼童玲,再多看一眼童玲就冻成冰棍了。
手往兜里一插,一转身给了她一个背说:“你叫童玲,你怎么有我的号码,你认识刘满?你最好和他少来往!”
接过手机的童玲瞪着小眼,在后面向他把嘴狠狠的一呶,小手指一指他的后脑勺,小声的说:“霸气,还没明白清楚事情呢霸气先来,真是叫与生俱来。”
他一个转身,童玲的那个手指来不及收回,愣怔了几秒然后尴尬的把手指放在了自己的脑门上,说:“我和刘满是从小的朋友,这你也管的着。”
他用眼斜睨了她一下,说:“你让我第一个看到你,看到了就管。”
童玲一听这才叫浑蛋逻辑,可是又不敢说,只好先忍了。
肖夏被刘满接走了,当时的刘满究竟感觉有多不可思议,童玲是不清楚的,但是,童玲有点自鸣得意的是,哈哈,把那个思思留在那个痛苦的历史中,她心里有些弱弱的愉快。
那次大宋的历史变故说来也居然和自己有点关系。
如果不是自己把金珂救了,是不是大宋国就没事了,那些皇帝与大臣们包括肖丞相在内也不会去北国坐井观天了吧?
她忽然心里有点难过,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坏事。
可再一想,不救珂也不行啊,谁让他们要把珂用酷刑整死呢?她没看到便罢,看到了当然要救了。
再说,总也得怪大宋国自己无能吧,不然,连皇帝的女儿也嫁不出去?
她想起了那个死乞白咧的要嫁肖夏的女人。
历史就是历史谁也颠覆不了的,都快一千看了,干吗自己揽事,找憋闷。
她胡乱的想着,为自己开脱了不少,最后扫了一眼这个可恶的病房,自己快快走吧。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想到了什么,又返了回来。
她内心对一件事有些紧张,在医院看一看为好。
当她再次拿着片子找到医生的时候,医生告诉一个让她震惊的消息,她没有怀孕。而且说从任何迹象看都没有怀过。
她对医生做了各种解释,医生又给她做了重新检查,最后根据她的情况结论还是:没有怀过孕,如果说过去有过,那可能是误诊。
她脸上带着非常非常的失望与难过走了出来,脚步沉的她都迈不动了,一切都是一场噩梦!
出来看一看那天,摸一摸自己的脸,看着过往的车辆,街道,如此的真实,是在活着而且在现实世界。
当明白一切不是梦的时候,躲到一个小小的角落里痛哭了起来。
孩子一定是刚才没有了,在最后的时刻他消失了,这是她的认识。
她哭了好长好长时间,最后她站起来,开始向家走去,人总要活下去,最好把噩梦摆脱了。
抹了一把眼泪,好想跟瑞奇儿说一说,可是又不想说,她伤心的往前走着。
她只想做一个普通的人,为什么不行?
她就要由一个普通的人做起。
一回到家,还没进门,对门的阿姨就出来说:“童玲,你老爸找过你好多次了,好像有什么急事。”
不用问童玲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就这么几天不见,他就老毛病犯了。
童玲猜的一点错也没有,肖夏好着的时候,迫于害怕肖夏的威慑力,没有敢拉童玲的父亲开赌。
童天这些时间也赚了不少的钱,早就有人虎视眈眈的盯着他,这个嗜赌如命的人,钱还好赢。肖夏一倒这是一大新闻,简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事。
几家欢乐几家愁,可把那些盯着童天想赢他钱的人乐坏了。
这那么几天,童天便山穷水尽了。
只有想到的是女儿了。
童玲肚子里这个气呀,养我这个女儿什么也没为女儿做,到成了他的提款机了,我到是有那么多钱呀,你以为我是印钞机?
不算自己零头上挣的钱,单单整钱,那就是两千万啊!
这她童玲也受不了啊!
童玲现在正在失子之痛,心情非常不好,她悲观的认为,自己如果是一个什么也不是小人物或许就没有这么多事了。
这些年错识的闯入大人物的圈里把自己搞的晕头转向了,还是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做个小人物好了。
管不了那么多了。
最后她把钥匙拿了出来,把自己那个背的发旧的书包找了出来,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东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