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句话:“今生我谁也不爱,就只爱你!”一阵甜蜜溢满心头,一阵击荡来自于内心深处,向四周快速的扩散,冲击着每一根神经,如长河溃堤,散向每一个细胞的是一种兴奋。
她看着他身上的他薄唇轻动着,内心一紧,那双嫩嫩胖胖的小手插进了他的头发里,手一搂接上了他那有着棱角的双唇。
那柔软的唇瓣与他一接触,他的心剧烈的抽动了起来,他疯狂的吻上了她,吸吮着。
他霸气的用舌翘起她那贝齿,贪婪的寻找到那个灵动的小舌,如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阵阵的晕眩,心更加击荡了……
吻随着他呼吸的急促而力度加大,让童玲感觉快要窒息了。
她本想推开他,行动却是搂得他越来越紧。
童玲激情振奋,一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迷乱了的是双方的心,恍惚了两个人的眼神,世界都抛到九霄云外了。
仆人们都悄悄的走了,只有他们两人。
童玲脑子里窜入了个丑恶的公主的形象,她一阵酸酸,上去就把他的锁骨处咬住了。
他没有声音,而是把她往过一搂,咬在了她同样的部位。
公子感觉怎么也不够,爱必须要……他早就耐不住身体的变化,那火快把他烧成灰了。
他一翻身,不知是共同的想法,还是天衣无缝的配合,两人竟同时想到了一起……
几下疯狂,母性的天性让她想了起来,说:“儿子……”
“哦。”这个他有点迷糊的儿子也是他内心的柔软,他听话的……
一夜的酣酣而睡还是让他过了头,仆人们没有一个敢进去惊动了,夜晚屋子里的声音曾让一个不经世事的小丫头差点着急的闯了进去,一个年纪大一点的骂了她一句:“你找死啊!”
吓得她再也没敢动。
肖丞相发现不对劲,想起了他说的喜欢童玲,这个童玲是谁,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连请安都不来了。
气又慢慢的窜上心头,肖老爷子把手一招说:“把阮小三给我叫来。”
阮小三转眼就到了。
看一看肖老爷子不动声色的坐在哪里,自己双膝一跪说:“给老爷请安,叫我有何事?”
肖老爷子,端着杯中的茶轻轻的滑动着杯盖抿了一口放下,问:“你家公子这两天都在干什么?”
阮小三一听就明白了,可是不到最后他是不会说的,他低头回复说:“回老爷的话,没干什么?”
肖老爷子一听火了,把桌子一拍说:“他都让你们带坏的,还说没干什么?来呀,家法。”
阮小三没想到这个看上去面无情绪的老爷子火气这么大。吓得腿肚子都转筋了,总是这样挨打的话还不得打死。
他连连求饶,磕头如小鸡啄米一样,哀求说:“老爷饶命,一个从外面拣回的女子,说与公子是夫妻,两个人就在一起了,就这些。”
“噢……”肖丞相心想,我说怎么回事呢,是这样啊!他也怀疑自己这个从不愿近女色的儿子看上了一个什么样的女子,一见钟情。
内心火火的他,端起杯子双抿了一口茶。
这就叫肚量,宰相肚里撑下船。
“去,给我把人找来。”
肖老爷子不动声色的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
阮小三吓的都没站起来,结结巴巴的说:“那……个……那个老爷……公子……他……还在睡觉呢!”
终于把这一句话吐了出来,呼,差点憋死。
老爷子一看,心想噢自在啊,还不起床呢,这是要我亲自去看去了。
“前面带路!”肖老爷子这沉如闷雷般的声音吓的阮小三没尿裤子。
他连忙爬起来,惊慌失措的说:“别……别劳您大驾,我去,我去。”
不等老爷子答应就溜了。
一进入公子的小院说连连说:“公子,公子,老爷子要来了,快快起床出不吧!”
肖夏醒了,转眼收拾整齐,他对童玲耳边说:“你悄悄的睡觉,我把被子给你盖上,量老爷子也不会来掀被子。”
真行啊,这真是越来越疼到心里了,命都敢不要。
肖夏可是武将一个,那行军动作绝对的快,可惜在这个和平的年代埋没他人才了,那才叫英雄无用武之地呢,所以整天就是抓着鸡打个狗,打个架,为的是让自己的武功发泄一下了,不然全然无用了。
镇定自己若的往自己大厅里一坐,等着老父亲。
老爷子一露面,肖夏就迎接了出去,连声问好,说自己今天不舒服了。
老爷子进来后,没有理他而是这看看,那转转,正要进他的屋。
“爹爹,你坐这里,看孩儿给你献茶技。”
老爷子不用看明白了,里面有鬼。
往太师椅上一坐,说:“把人叫出来吧!”
肖夏一听愣了一下,然后讨好的一笑说:“爹爹,你是说童玲吗?她今天没在。”
“哦?”老爷子故意把自己的眉毛挑了挑。
这里只听门子一响,说:“我在,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我来了。”
肖老爷子往声音处一望,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却移不开眼。
童玲穿着一身嫩绿的真丝短裙,修长而匀称的双腿半露在外面,脚蹬一双半高跟的白色皮鞋,婷婷玉立如出水芙蓉。
只是这身衣服在这里太过另类没有见过。
所以连老爷子看着都新奇。
“这,成何体统。”老爷子训斥了一句,转过身去。
“什么成何体统?”童玲不解的问了一句,然后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眉毛一挑,在地下转了一个圈。
老爷子上来就要抓肖夏,问:“哪来的野蛮的女子?”
童玲上来把老爷子手一拉说:“老爷子您坐下了,我慢慢告诉给您。”
老爷子一看童玲那脱俗的风度,那自信的面孔如含苞待放的花朵,这是他没见过的。
女子独特的风度,优雅,高贵,他也不得不承认既使是公主也做不到。
那双大脚的潇洒绝对是这里的小脚女子做不到的。
他疑惑的看着她。
她站在地下慢慢的踱着步子说:“我不妨就直说了吧,肖夏与我都是二十一世纪的人,比你们要晚一千多年,也就应该这样理解,我们是现实生活中的人,你们是历史中的人,我们遇到一起只是偶然,我们俩人会很快离开的,你老可明白。”
老爷子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听她一说要把儿子带走,他受惊了,心跳差点停了下来。
他慢慢的把眼睛盯向童玲,上下打量着她,怎么看也是一个妖孽了。
童玲往椅子上优雅的一坐,小眼一眯,灿然一笑,说:“老爷子消消气吧,你没见过的东西多的去了,你见过什么呀!”
在这个环境里的童玲看上去是那样的灵动,她不是在这个环境中成长起来的,绝对的成不了这个环境中的女人。
她大脚一抬翘起了二郎腿,把胳膊往胸前一抱,小眼瞪的圆圆的,小嘴嘟着,眼光肆无忌惮的在屋子里扫来扫去,一付如入无人之境的样子。
与这里的女人想比这可不是精灵吗?
老爷子更相信了,他现在确信自己的儿子让妖精缠上了,他拿定主意必须找个道士来驱魔了。
一个娇媚的笑声,闷闷的传来,童玲不看就知道捂着嘴在笑。
来得可真快呀!刚想你了你就来了。
有人匆忙跑了进来说了句:“公主驾到!”
肖丞相一听慌忙不迭的站了起来,走到门口,低着头站在那里说:“不知公主驾到,有失远迎。”
接下跪下施礼。
丞相跪下施礼,所有的人更早就跪下了,包括肖夏在内。
只有童玲站起来,小旋风一般的过去把肖夏拉了起来,不等公主发话她就说:“为什么要这样,人生来是自由平等的,同样为人为什么要给她跪,她怎么不给别人跪。”
这响响亮亮的娃娃声,在这安静的听到针落地声音的室内格外的清晰。
只听一声娇斥伴随着怒火说:“谁人如此大胆!来人!给我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