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三个人把手放在一起同时喊了一声:“加油,嗨!”
童玲不见了,花蕾瞪大眼睛用那浑厚的女中音说了句:“老大好快哦!到走的很远了!祝你成功。”
瑞奇儿最后来了一句:“可怜的老大!”
夜晚的天空黑沉沉的,在城市种种夜景灯的照耀下,根本看上去是灰朦朦的一片,既看不见星星,也看不清月亮,只能看到还有一片天空。
那迷朦的天空在此刻愈加的深邃而神秘。
童玲一牵翟顺舟的手,来到了医院特护病房,整个走廊仍然有那么多的人,并且好像人越来越多了。
看来是加紧对肖夏的控制,这个盼望着肖夏快快死亡的女人望眼欲穿了吧。看来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女人啊女人,你是何苦来呢?真的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可你又不缺钱,肖夏不会亏待任何一个曾经他的女人的。
他们一进入病房,整个大楼的灯忽的暗了下来。
人们都在纷纷问:“怎么回事,电压为什么这么低了?”
一看到肖夏,童玲的情绪就高涨激动起来,他把那个让人讨厌的白色被子一掀,那不失英俊刚毅的他似一座雕像躺在那里,好像是在酝酿什么?
她把肖夏的一只手一拉,转头看了一眼丝毫波澜一惊的翟顺舟,向他抿嘴一笑,小眼一眯,轻轻伸出了她的左手,两只戒指交织在一起。
翟顺舟会意的一点头,送去了一个迷人的眼神。
整座大楼的灯一下子熄灭了,整个楼里发出一声人们惊异的低呼。
所有的人只觉得在顶楼的一个房间里一片红光一闪就不见,紧接着出现的便是闪着亮光的艳丽的桃花朵朵,那花飞舞着,旋转着,向着人们的眼前奔去,好像伸有可擒,双像是结伴跳舞诉说着爱情,炫耀着美丽。
消失了一切消失了,灯又开始亮了起来,人们回味着那一刻的美丽,开始传说着神奇。
光与影交织,天地旋转起来,如一个朦胧不清的世界,看不到天与地,如进入了一个巨大的涡流中,整个人的身体被卷的上下颠簸,再进入一个长长的明亮的隧道。
珂的声音出现了,他说:“这是在经历他的几生几世,我们必须把这些都经历了,他才能回到我们开始的地方。每一个巨大的漩涡说明他经历过坎坷的人生,现在进入他人生特别顺利时期。看来他的人生还是算错的,那个漩涡的时间并不很长。”
他只顾用调侃的语调说着,仰着头,当他总也听不到童玲回答的时候,他惊慌的回头,看到她刚才还亮丽的色彩有些暗了。
他心想坏了,不行,她能量消耗有点太大了,如果不是孩子她应该没事的。
他拉紧了她的手,她的另一只手还牵着肖夏。
此时的他不免又生醋意,他也不好多说什么,是自己不适时候的想多了,他开玩笑说:“这一生牵着两个心上人,多幸福啊!是不是?”
童玲闭着眼睛听着酸溜的话没理他,这时候少理他好。
猛然又一个巨大的旋流冲击着他们,童玲的手与肖夏的手开始有些拉不住了,有股巨大的力量在分离他们,她咬紧牙关,她此时什么也顾不上了,只怕那个力把肖夏卷走。
不仅如此一股股各个方向的力不断的击打着他们,好像处于一个来回激荡的旋流中出不去了。
同时在这本来寂静的世界里传来了许多嘈杂的声音,那么的刺耳,耳膜要被刺穿了,她想捂住自己的耳朵,可是手又放不下。
时空里不是平滑的,是能量不同而不平,看不到了一个最不平坦的地段,坚持坚持,童玲自己鼓励着。
为他她曾经冒过两次生命危险了。
翟顺舟的身体能量消耗也很大,他身体的颜色在变浅,童玲的开始出现灰白色了。
这里只有一个人的颜色在变重,那就是肖夏的,他慢慢睁开了眼睛,他眼睛只是不停的翻动着,并不能语,他的颜色是浅浅的紫。
翟顺舟最后把自己的双手抚在了童玲的后背上,童玲带着疲惫的声音对他说:“百年以后如果可能我一定要好好报答你对我的爱。”
“有你这句话我觉得我做的特别的值!”童玲能听出说话的翟顺舟带着微笑。
那个刚刚苏醒的肖夏好像明白了点什么?他那利剑一样的目光扫向了珂。
珂看了看他,回复他的是同样愤怒的目光,他狭长的眼睛此时立了起来,如同一只嗜血的怪兽。
他那锋利而洁白的贝齿不知是此时用尽了最后的能量,还是他对肖夏情敌的痛恨,闪闪的发出灰白的光。
最后的他终于抚在童玲身上的双手慢慢离开了,他缓缓的倒了下去,童玲转头看他的时候,他就像一张纸一样飘了起来,开始飞舞,如同风在吹。
就在他飘起飞走的时候,一个极弱的声音传入童玲耳中:“转动你的左手,戒指里的储存能量就会出来了。”
童玲的心开始狂跳了起来,那在时空中流不出的眼泪滚落进了自己的肚子里,那双小眼此时瞪的如小灯笼大,她张大嘴叫了声:“珂!不……”
她一挥自己的左手,从那枚戒指中串出了一束光进入了他手上的另一只戒指。
那是她送给他最后自己留着救命的能量。
一个悠长而遥远的声音传来:“等……着……我……”
声音听上去是那样的虚弱无力,总算好像他还活着!
为了自己他到哪里去了?她不知道,反正现在的他回不到当代地球了,她心一阵的剧痛,他失去了知觉。
“公子,这里面躺着一个人。”一个惊讶的声音对一个穿着锦衣的人说。
只见那个人异常冷的一张刀削般的俊脸,他骑在高头大马上向下看了看,最后目光锁定在草丛中那个躺着的女子身上。
他冷俊的目光在她的身上上下移动了两次,啊后锁定在她绝色的俊美脸上的时候,他的身子在马上晃动了一下,头裂开般的痛。
这张脸分明就是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梦成真了?
他翻身下马,来到了女孩的身旁,用手拨去她身边的杂草,他看了又看,那种梦幻般的柔情袭上了心头,多少天了多少年了,自己都在梦着她,终于见到了。
“阮小三。”他声音清冷不大,但是颇感有力量的叫了一声。
“到!”立刻那个低着哈着腰的跑了过来。
“公子有何吩咐?”
“把人放到我的马上,带回家!”那个公子用异常冰冷的声音命令着。
那人一听,一个倒吸气身子往起一挺,然后马上一哈腰,小心的说:“公子,她可是女的,放在你尊贵的马背上合适吗?要不找人抬回去吧!”
那个公子眼睛一个斜斜睨,扫向阮小三的冷光一暴,然后一收,目无焦点的背负着双手看向远处。
那个阮小三吓的二话不说,向着来人一挥人,人们把那个女子放到了马背上。
更让阮小三惊讶的是,公子一飞身上马,把自己的长袍前襟一拉,把那个女子盖了个严实,打马回府。
后面没一个人敢说话,悄悄的跟在后面一路小跑的回来了。
一进大门,就有人站在门口低头哈腰的说:“公子,相爷回来了。”
那个公子就像没听见一样,连马也没下潇洒的策马扬鞭跑了进去。
后面的人自己一溜烟了跟了进去,一个个只是更加小心,相爷知道了可是不得了了。
回到自己的小院,公子下马,不等下人动手,他轻轻的掠,把人从马上抱了下来,径直的进屋了。
把这个女孩放到了自己的床上,然后仔细的看了又看,看了又看。
“公子,她活着吗?”阮小三小心的提示。
公子才恍然大悟的一样的骂了声:“放屁!不活着,我特么的弄回一个死人干吗?”
看着公子这小心的样子,阮小三的心里惊诧极了,没见过公子近过女色,好像对谁都不敢兴趣。
都没有正眼看过女人,那么多的达官贵人家的小姐,个个都是三寸金功莲,他全然不要,现在皇上要把自己的女儿指名给他,他硬是抗旨,把老相爷气的胡子是乱颤,就是拿他没法,老来得子,恨铁不成钢!
下人们可是跟着遭了怏了,最后老无原故的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