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都飞升了,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这让他此时只有此尴尬。
尴尬掩盖不了他渐渐的疯狂,他注入的不是能量,好像是灵魂。
“疼!疼!”她迷糊的说道。
他旁若无人的打趣她说:“又没怎么着,疼什么?”
花蕾不管三七二十一往上一扑,“哇”的哭了起来:“老大,你真的醒了,你真的醒了。”
她半闭着眼睛说:“我怎么了?我什么事也没有啊!”
看着童玲那软绵绵的样子,这人狡黠的一笑,阴暗的心里才收起,把她的左手一握,童玲就觉得一股真气从手指进入了体入,那是能量。
体内在充足,在强大,那沉重的疲惫在快速的消失,她轻松了起来。
脑子开始清醒了,她看到了翟顺舟,一点也不惊讶的说:“谢谢你救了我。”
他“哼”了一声,细眼一眯,上来捏了捏她的小脸说:“还说,以为聪明,看来还是傻瓜一个啦,就知道戴着那个人送你的钻戒,不知道我送你的更高级么?这可是我家的镇家之宝了。”
她有些迷惑的看着他问:“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呀!”
气得他向她一吹气,说:“你手上的戒指,话说那叫宇宙钻石,用你们的话叫它反物质。”
“是吗?”童玲有点不相信的看着翟顺舟。
“它具有极大的能量,能把任何物质的能量都吸收了,你要轻轻的弹动它,给下达指示。它是会发生作用,知道吗?”
童玲有些也确信的样子,他淡然一笑,说:“不实践你怎么会知道,你不动它它也会发挥作用,只不过是威力小。”
“啊?”
在一旁听着他讲话的两人有些迷糊了,你们在说天书吗?
两人互相看着都摇了摇头,当听到这个东西会发挥作用的时候,花蕾无心无肺,嘴快的说:“我说呢,那么多子弹都落到了我们脚下,在当时那枪林弹雨下,我都觉得我们带着老大插翅难飞了,没想到居然冲了出来!”
童玲越来越恢复正常了,瑞奇儿也开始恢复正常了,一切都在向正常方向扭转。
童玲看着高大的翟顺舟,坐在地上,修长的双腿半盘曲着,童玲卷缩着坐在他的腿上,一件浅灰色的衬衫,袖子半挽,领口淌开三颗扣子,露出了健硕有力的胸肌。童玲就靠在他的肩头,他的双眼紧紧的盯着童玲,透着无限的柔情。
在朦胧的暮色中一种说不清的感觉,童玲稍稍的离开了他一点,想自己站起来,可是在他柔柔温情的笼罩下怎么也站不起来。
“你到大海里去了吗?”童玲轻轻的问着他。
瑞奇儿与花蕾都惊讶的看着她,动了动嘴没有说话,她俩互相看了一下,花蕾一拉瑞奇儿坐下,在她耳边悄悄的说:“老大是不是出问题了?怎么说胡说呢?”
瑞奇儿的大眼睛忽闪了几下,抿了抿嘴,什么也没说只是用眼睛制止了花蕾让她不要说话。
“嗯。”那极温柔的声音与夜色非常的和谐。
他看了看她,嘴角一牵,问:“你知道了?”
“嗯,看你这样子像。”
他把她轻轻往怀里带了带,把她有些零乱的长发理了理,在她额头上轻点一下说:“知我者莫如小桃子。”
“呵呵。”童玲笑了笑。
“桃子,爱上我好吗?”
“哎!哎!哎!我发现这里不是谈情说爱的好地方,让我们听了也受不了,作孽啊!”
童玲看了看正在抓狂的瑞奇儿,笑了,“谢谢你救了我。”
她站了起来,看了看有莹火虫飞了过来,说:“这地方是不能久呆,估计有军队快到这里了。我们还是撤吧!”
只有翟顺舟脸上露出了遗憾的神情,把手摊了摊,脸一拉嘴一撇一处无奈。
“疼!”童玲吸了口气。
瑞奇儿几个人都凑过来一看,妈呀,胳膊上原来有这么大片的烧伤呀,老大你可真行啊!
回到家的时候,她打开门,疲惫想睡觉。
从小养成的习惯,晚上一般不开灯,全凭自己这模糊的视力,省电!
她很习惯于在黑夜里做事情。简单洗漱了一下,往自己的床上把被子一拉,没拉着,拉着一只枕头,看也没看,就躺了上去。
把四肢一摊开,舒服地“哼”了一声,才发觉,手碰到了一个人,她一警觉,到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把她搂得结结实实。
喊声还没出来,嘴就被封上了。
一阵熟悉的香气冲了进来,好你还混入了淡淡的烟草味。
霸气不容分说,强劲的吻跟着就上来了,好像一场突出其来的暴风骤雨,要把她身上的所有都席卷干净。
疯了!疯了!此人疯了!又吃错药了吧!
她被迫承欢在他的身下,她觉得快要窒息了……
过了好久,他停了一下,把他的脸放在了她脸的一侧,她也听到了喘息快速的起伏。
一切平静下来后,她以为他睡着了,谁知一个幽静的声音问道:“很疼吧,胳膊!”
“嗯。”她风轻去淡了回答了一声。
“从明天开始我让胡医生每天过来看你,你每天晚上的时候在家等着就行,老实养着。”
童玲听着那天籁般的声音好像真的来自己遥远的天边。
在这凌晨时分,他的手机响了。
他把手机一拨,在这黑夜里没有看到他那紧紧凄楚的双眉。
他看了看童玲,轻轻下地,到客厅的沙发上说:“嗯,回来了,谁说给您的,噢,是,既然她也这么上心,您那么信任她,那好吧,就是她了,我会老老实实听您话的,对不起,让您生气了。”
他那淡淡的话语平静如一潭静止的湖水,他再次回到床上的时候,童玲一脚就踹了过来,他那敏捷的手上去一抓,戏谑的问:“怎么?又受不了了,从第一天进肖家开始你就应该有所准备,不是吗?”
童玲把灯一开,操起一只枕头向他的头砸了过去,嘴里骂了句:“你妹!臭不要脸的!你以为我是谁?”
他上来把她的两手一抓,眼睛盯着她,那深黑色的玛瑙处噙着一抹嘲讽,嘴角扬起一个弧度。
他的这一动作让童玲内心一滞,她内心不知为什么总有点怕这个大叔。
她软了下来,跪在床上的双腿往下一坐,秋水盈盈,凄楚布上了她那精致的小脸,一颗大滴的眼泪如珍珠般滑落了下来,她用力抿着自己的唇,想把翻涌的情绪压下去。
她只有用力再用力,紧抿的嘴唇开始微微的颤抖。
他看了一眼她那缠着绷带的胳膊,轻轻用力,把她压倒在床上。
他往下一堵,封住了她的口,猛的咬了一下,一股咸咸的味道进入他的口中,她轻轻的“哼”了一声,他想起她怕血,轻轻的舔嗜着,最后吃抹干净,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用冷俊的眼神看着她,说:“保重自己!”
他走了,带着一种决绝。
童玲含着眼泪,把床上所有的东西都砸向了门口:“滚!永远也不要见到你。”
眼泪不听话的流了下来,她爬在了床上,心原来这么痛,下地又把地上扔的东西全捡起来,放在床上把自己的头埋了进去,闻着他那好闻的气味——最后的味道。
痛哭一通后,她从衣柜里找出自己的衣服,在镜子中一件件的认真穿着,夏季就穿那么一点,怎么穿也用不了多长时间,一件浅粉色短袖,一件白色短裤。
外面的凉风吹了进来,童玲才想到,应该是初秋季节了,该去买两件换季的衣服了。
整日悲春伤秋的不好,自己已经得到了肖家足够多的补偿,要说这事情上是自己对不起肖家,真如肖夏所说平白无顾的撞进了他的生活,还给人家乱搅一通,知足吧,提走了钱还少吗?总不能一辈子让人家做了自己的提款机吧。
她在镜子里做了个鬼脸,指个自己狠狠的骂了句:“赖蛤蟆想吃天鹅肉!小都是没人愿意理你。”
用手轻轻摸了摸自己红肿的双眼,自己向眼睛轻轻吹了一口气。
背上自己最爱背的那个包,拿出自己的银行卡,要镜子中自己美美的把它玩了一下,自信的挑了一下眉毛,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胳膊,出发了。
刚一出门,瑞奇儿兴奋的对她说:“老大,好些了吧,我们的任务完成的超级精彩,现在S国应该有苦难言,查无对证,他们可能全部瘫痪了,一时半时难以恢复,教训了他们一下。你的钱应该到位了吧!请我们吃饭,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