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眉头一凄楚第一次用这个手机拨了一个号甜死人的声音说:“顺水,人家看上你开的那辆汽车了,就是那辆新的白色宾利。好吧,我在商业大厦等你,不见不散,要快哦。”
把手机一收说:“怎么样,上当的人可多了,主动的。”
她轻松的说与肖太太,还给她使了个媚眼,把个肖太太惊的吸了口冷气。
“能不能让你儿子和我分开,看你和我的本事了,现在我走了,玩去了。”
那青春俏丽的身影一闪,不见了,快的让肖太太揉了揉眼睛。
一出肖家的大门,她就给翟顺水发了个短信:和你开玩笑,别当真。
她开始漫无目标的在街上走啊走啊,直到走的腿软了,她坐在路边开始休息。
看那一对对的情人在林荫道上你情我浓好不开怀,她长长叹息了一下,好羡慕啊,自己好像没有这样的时候,这样一个本来对一个女孩说很简单的问题变得很难了。
肖夏的母亲死活看不上自己,看来还真是问题,总不会“孔雀东南飞”了吧。
切,她自己都觉得可笑,太自恋了吧,本来也就是肖太太所说的自己会什么,有什么资格进肖家,真是燕雀眼光。
好像肖夏从来没有驳过他的母亲,惟命是从,至少说没有让她母亲生过气。
他的两次婚姻都是他母亲安排,看来第三次也要由母亲安排了,唉……
不管她怎样的开脱自己,她的脸上还是她自己看不到的憔悴苍白,如同梦魇。
她微微皱着自己细挑的又眉毛,过了很久很久,自己也不知几点了。
她抬头一看,不会吧,怎么会在这个附近,看来是饿了吧。
说着自己的肚子就咕咕叫了,有的地方都亮灯了。
她把肚子一捂开始骂:“死瑞奇儿,花蕾也不理我。”
一会儿耳朵边同时传来两人的笑骂声:“最你没良心了,你快乐的时候怎么不喊我们,现在怎么了想起我们来了,有事了吧!”
她很委屈的说:“快出来,我请你们吃饭还不行,我可是有钱了,拿奖金了。”
“真的!”那边两人问。
“不好意思,都是沾你们的光,我可没干什么?”
童玲不好意思的道歉。
“怎么没干,咱中国的大企业家不是你保护的,那功劳还小啊。”
那边两人边揶揄边赞扬。
“那一面翻过去了,走了,有钱了,请你们好好爽一爽,来金鼎吧!”
她口气硬气的宛然就是一个大款,那个说话大方。
“啊!金鼎,你真舍得啊!”
花蕾怀疑的问着她,可以想像,她这话都好像花了她的钱一样的疼。
“听说过吗?一个败家子为社会所创造的财富过十个吝啬鬼,今天我要为社会做贡献了,来吧!让你开开眼,长长见识。”
此时童玲的口气就是老大,就差把胸脯子拍的“当当”响了。
那两个人当然也落得愿意了,这地方只听说过没见过,平时那是望而止步的地方,今天有人请何乐而不为。
在她们眼里这个童玲是典型的驴打滚的光景,怎么着她也攒不下,不吃白不吃了。
就在这时她看到了一辆宝马车开了过去,她一眼就能认出肖夏的车,平时他少开豪华的兰博基尼。
她看到肖夏从车上下来,与他一同下来的还有陈思思。
童玲望向那两个人,一齐走进酒店。
一开始觉得有点后悔把瑞奇儿她们叫过来了,真不想与他再见面,最好今世永远不相见。
当看到陈思思那最后一抹背影时候,她的思想一下子改变了。
肖夏一定接到他妈电话了,这个听话的儿子!
她把手中的电话一拨,甜蜜蜜的说:“翟顺水,金鼎,我请你!”
她脸上露出了一脸鄙夷的微笑,谁也不知道她在笑谁,只有她自己知道。
翟顺水的车很快就到了,他一看到路边的她一脸堆笑的说:“上车吧!”
童玲不客气的开车门就坐进了副驾驶座上。
翟顺水看来对这个酒店熟悉的很,那叫轻车熟路了。
一边走还一边说:“喜欢吃的话,你找我就对了,这里的大街小巷从大餐到风味小吃我都在行。”
童玲一听这点高兴,她也是吃货,可是自己这个吃货到没吃过什么太好的东西与他一起吃一段时间也无妨。
指不定吃出个感情。
等他们一进来,这里是帝王级的待遇,不用说一伙人那是前呼后拥了。
帮助干什么的都有,有人问:“请问选哪间雅间?”
“皇后!”
翟顺舟顺口就说出来了。
“哦,已经有人了,您看一看还有这些?”
服务人员早就安排他们的厅前坐了下来,上好的铁观音递了上来。
童玲不客气的往过一接,过里每一样都是享受,那都是钱,不喝都觉得亏。
多喝一杯多赚点。
那牛眼睛一样的小杯子,童玲一口饮尽。立刻有一个小女子给斟满了。
翟顺水问童玲:“亲爱的,你选一下看一看哪个好。”
童玲端起第二杯,又是一饮而尽,说:“哪儿也不好,就大厅好,一会儿我两个朋友来了,一眼能看到。”
翟顺水那宽厚的嘴唇一咧笑着说:“在哪儿她们都能找到,不过你喜欢在大厅就在大厅。”
在前呼后拥下童玲选了一外靠窗的置,夕阳已落,天边残留着淡淡的一抹红霞,把整个城市笼罩在一个带着灰色调的暗红中,景色应该是朦胧的美,不爽的是童玲内心。
这个翟顺水可谓是一个有名的滥情王子,到处沾花惹草,风流堪比西门庆,无德堪比高衙内。
今天的童玲是一怒一下叫来了这个人物。
翟顺水真有点受宠若惊了,这个小就让他垂涎欲滴的美女,总是有点棘手,今天得以主动邀请,怎么能不高兴?
他把手中折钥匙一抖,把童玲的小手一抓,往她手中一拍,另一只手上来一摸,嘴唇又轻轻碰触了一下小手。
整个动作那是连贯自然一气呵成,什么叫情场上的手老,就是这样了。
“车从今天开始就送你了,不是刚打电话要吗?这就给你。”
身子早就靠了过来,他刚想把自己的脑袋放到童玲肩上,天不作美,一轻微风把纱质的洁白窗帘吹了起来,童玲用手一拨,刚好把他推开。
等他再想靠过来的时候,瑞奇儿与花蕾来了,两人一进来,瑞奇儿看一看这辉煌的大厅,美丽的大眼睛一闪动爽朗的说:“感觉真如进了皇家宫殿一样了。”
她高兴的把包往桌子上一放,有人过来轻轻的对她说:“小姐,你们的包可以存放到身后的柜上。”
瑞奇儿一看把手一招说:“来把你们两人的都拿过来放在这里。”
她一看翟顺水,那个翟顺水的眼睛都看直了,他一笑,说:“怎么都是美女啊,我眼睛都花了。”
瑞奇儿向他甩了个响指说:“你好色呀!”
“那是因为眼前色太多呀,没有我好也没用啊!”翟顺水很讨好的看着瑞奇儿。
只有花蕾默默的不与人多说话,她是比较不爱说话的女孩,在生人面前更不爱说话,她只是微笑着看着他们。
童玲把卡往桌子上一拍说:“今天有钱了,想吃什么尽管放开了吃!”
她把手指一勾,点了这个店里的年份最陈的酒,她看了看大家说:“一醉方休。”
“点最贵的菜。”翟顺水不客气的把菜谱往前一推,一副傲慢的样子。
花蕾笑笑拉菜谱推到了瑞奇儿的跟前。
瑞奇儿把菜谱一操,眉头一皱翘着那棱角分明有点性感的嘴唇说:“花我老大的钱不心疼是吧,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瑞奇儿点这里面便宜的菜,一边点一边惊呼,她指着菜谱上的菜问旁边的服务员:“不姐,这菜也太贵了吧,我在别处吃可是八十,怎么这里是五百。”
服务员很职业的带着微笑温柔的回答说:“小姐,您在别处哪里有这样的服务呢,您有什么不满尽管说。”
还真让人家给说住了,瑞奇儿把菜谱往桌子上一扔,赌气的说:“不吃了,只喝白开水。”
翟顺水不客气的说:“你喝白开水吧,我可不行,我要吃的,不顿不吃饿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