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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好时光再难招唤(2)

唐奇峰一记勾拳过去,把他重重打倒在地:“乔东啊乔东,枉我当年那样帮你,你大概早已忘记了,当年是你主动抛弃的林斯诺,没有任何人逼过你。你刚刚说什么?你还爱着她?那么当年她伤心无助的时候你在哪里?当她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独自面对失去孩子的痛苦时,你又在哪里?”

“孩子?什么孩子?”乔东从地上爬起来,死死拽住唐奇峰的领口,大声回问他:“谁的孩子?你刚才说谁的孩子?”

“你的孩子,你和林斯诺的孩子!”唐奇峰借着酒气终于道出了五年来埋藏在心中的秘密:“当年,那个傻女人曾为你怀过一个孩子,她满心欢喜地来到A城,期盼你能许她一个未来,可是你带给她的却是什么?冷漠,伤害,甚至抛弃!”

“孩子呢?我的孩子呢?”乔东近乎疯狂地咆哮着。

“没有了,是你亲手扼杀了你的孩子,是你!”

“没有,我没有!”乔东抱头蹲在地上,竟哀哀的哭了起来:“你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为什么?”

“早一点告诉你又能挽回什么?该造成的伤害已经造成,再继续纠缠下去只会让更多人痛苦。是斯诺让我替她隐瞒了这一切,即使你那样伤了她,她依旧希望你能过得好,过得幸福,我真替她不值!”

乔东整个人瘫倒在地上,很痛苦,也很窝囊,如果此刻有一把刀,他定会狠狠刺入自己的胸膛。老天如此公平,当初他抛弃了斯诺,也一并失去了属于他们的孩子,然后他娶了苏晓米,老天罚他一辈子不能再有孩子。这是他背叛爱情的代价,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他在心底沉沉地念着:斯诺,斯诺,孩子,孩子,孩子……

唐奇峰说:“乔东,你现在已经拥有了你当年渴望得到的一切,你不能再苛求更多,你要对你当初抛弃的女人负责,更要对自己的妻子负责。既然斯诺已经找到自己的幸福,你又何必再生事端?”

乔东以手掩脸,静待黑夜一点一点吞噬他的痴,他的疼。唐奇峰说的没有错,现在的他的确已经不再是当年的乔东了。名誉,地位,金钱全都成为象征他身份的附属品,只要他招招手,多少女人都愿意前来献身。可是他生命里最重要的那一部分缺失了,再也寻不回。

有时候,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当初,不顾一切抛下所有来追寻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然而真正得到了,才发现,原来曾经抛下的才是生命中最重要的,可是一切已经来不及,因为没有人会在原地等你。每个人都在朝前走,会遇到新的人,开展一段新的情感,过上另一种全新的生活,而你,必须接受这一切。因为那些好时光将再难找回。

2004年的圣诞夜,斯诺从商店买下一棵圣诞树,差人送到住处,然后自己一点一点地装点,像打扮一个心爱的孩子。

张明辉打来电话:“小懒虫,你在做什么?”

“秘密。”她调皮地答。

“我想知道。”他温柔地求:“告诉我好不好?”

“等你回来便会知道。”她说。

电话挂断后,隔了几分钟铃声再次响起。她笑着拿起电话:“都说回来再告诉你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心急?”

“斯诺……”一声斯诺,夹了多少沧桑流转后的无奈。

她怔住,几秒钟后从嘴角牵出一丝笑:“怎么是你?”

“突然很想听听你的声音。”他说。

她冷笑:“乔东,我们已经是过去式了。”

“对不起,”他沉痛地说:“我不知道我们曾经有过一个孩子,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我知道……”

“如果你知道又会怎样?”她匆忙打断他的话:“别再追究这些了乔东,都过去了,我不想再提。我现在生活得很好,真的很好。”

乔东握紧拳头,脑门上渗出细密的汗,他在心里沉沉地说,如果可以用我的命换回我们的孩子,我愿意去换。可是我永远没有这样的机会了,永远没有了。

“乔东?”斯诺在电话那边叫他:“你还在听吗?”

“我在,”他说:“直到现在我才知道你当年承受了多大的痛苦,一切都是我的错,让你受了那么多的委屈,我到底怎样才能弥补我当年的过错?你告诉我,我什么都愿意去做。”

斯诺笑了,淡淡地说:“别傻了乔东,我说了,我现在过得很好,你根本不需要弥补什么。”

乔东心头一阵阵地冷。他以为斯诺会哭着向他道尽多年来的万般愁苦,他甚至准备了许许多多宽慰她的话,可是面对他的忏悔,她却只是淡淡地甩出几个字:我过得很好。有那么一瞬,他甚至耿耿于她口中的“好”,在他内心深处曾自私地希望她生活得并不如意,如果是那样,他会理直气壮地把她领回到自己的身边。可是她说她过的很好,他有什么理由,又有什么理由这样做?

“斯诺,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重新开始……”

“别孩子气了,”斯诺打断他的话:“当初,你已经选好了自己要走的路,不是吗?”

“可是我后悔了,我不想再继续走下去。”

斯诺叹气,在她被他抛弃的日子里,她曾构想过无数个这样的场景:他跪在她的面前,哭着说,我后悔了,我不想离开你。那个时候,在她一厢情愿的幻想里,她曾为他准备了很多很多刻薄的难听话。可是这一刻,真正听他说出来,却又是另一回事。她还是不能凶狠地面对他,他像她的孩子,她由着他吵闹,叛逆,甚至刻薄,却无法真正把他从自己的世界里驱逐出去。

她拿着手机,静静走到窗前。窗外,华丽的灯光装点着这座冰冷的城。她微微合上眼睛,一丝苍凉悄悄爬入眼底,透出了淡淡倦意。如果他早一些对她说出这番话,她会感激地原谅。可是现在,太迟了。他的悔意终究伴随着她对他的心灰意冷,不再具有任何意义。

她握紧电话,努力从脑中搜寻一些妥帖的词语,手机里却突然冒出嘟嘟的提示音,她看了一眼,闪出的是张明辉的名字。她疲惫地对乔东说:“你等一下”,然后迅速切换了电话号码。

“我们今天出去吃怎么样,我请你吃圣诞大餐。”张明辉在电话那边兴奋地提议着。

“怎样都好,我听你的。”她说。

“怎么了?”他听出了她言语中的疲倦,担心地问:“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只是有些累了。”

“要不要我找医生给你看看?”

“不用了。”

“还是看一下比较好吧。”

“都说不用了,”她近乎愤怒地冲他吼道:“我的话,你听不懂吗?”

他怔住,有些委屈的叫她的名字:“斯诺……”

“对不起,”她说:“我真的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会儿,等你回来,我们出去吃圣诞大餐。”

“你真的没事吗?”他小心翼翼地追问。

“没事。”她轻描淡写地答。

电话切换回来,乔东酸酸地问:“是他打来的?”

她不语。

他哀哀地说:“你真打算嫁给张明辉?”

“不可以吗?”她反问。

“你以前最讨厌商人的。”他提醒她。

“你现在不也是商人吗?”她冷冷地回应他:“人都是会变的,就像卢梭说的那样,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是永恒的。流动的,会流走。静止的,会干涸。生长的,会凋零……而你我,在大浪淘沙中真正残留下的纯真又能剩下多少?”

“你变得悲观了。”他说。

“是你让我变得悲观。”她不留情面地接上他的话。

“对不起。”他的语调变得异常悲伤。

“算了,”她豁达地说:“我还要感谢你当初的抛弃,让我有机会重新开始。”

她的话稳稳扎在他的心上,他清楚地意识到,他们的关系早已像搅碎机里的纸,再没有复合的可能。可是他不甘心,不甘心就此放下。

他忘不了17岁的那场劫难,本来品学兼优的他,在那一年的高考中败到令人叹息。他忘不了那一年的高考复读班,斯诺曾伴他度过一段怎样哀戚又幸福的日子。她像上天派来拯救他的天使,轻易扫落了附在他心头的哀伤,在他最消沉的日子,她的伴随给了他面对生活的勇气。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天,他跪在母亲的坟前,哭着说:“谢谢您,谢谢您让我遇到了斯诺……”

他至今都不敢想象,那一年,倘若没有遇到斯诺,他将怎样面对那一段令人悲恸的日子。可是如今,她要嫁与他人,他却连一点办法都没有。他做梦也不会想到,命运强加于他的,并不是与心爱女人的相携相守,而是在权利与金钱庇护下与另一个女人的同床异梦。斯诺说得对,路是他自己选的,他没有资格责怪任何人。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加倍地折磨自己。

“斯诺……”他叫她的名字,还想再说些什么,她却首先挂断了电话。他望着手机屏幕,良久,幽幽地合上了手机盖。

那一年的平安夜,他独自在办公室里度过。而城市另一端的斯诺,并没有如约去吃那顿圣诞大餐。他们像两只被分装在不同鱼缸里的鱼,离得那样近,却再没有机会游在一起。

斯诺哭着对张明辉说:“对不起,我很累,我们不要出去了。”

乔东在电话里疲惫的告诉苏晓米:“对不起,我很累,我想自己静一静。”

到底是曾经爱到痴迷的男女,连谎言和推脱都拙劣得如此默契。

苏晓米独自走在灯火通明的街上,眼前,一对对,一双双,全是完美的对称,只有她是形单影只的。街上轮番奏响的圣诞歌掩映着她心头那一腔不名所以的悲伤。

她那样悲伤。

自从爱上了乔东,她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孤独。她孤独地面对他的冷漠,孤独地踩踏着自己的骄傲、自尊、甚至命运。乔东像一头喂不饱的小兽,无论她付出多少,他总觉不够。在那些寂寞且阴寒的夜,她用手脚轻轻攀附上他的身体,他却一把推开她,有时用力过猛,她颓然地跌到床下,在蒙怔与羞耻中匆忙爬起来,埋头钻进被子里。在他面前,她已经蜕变成一只没有羞耻心的动物。他要她,她便将自己欢欣相送。他不要她,她只能乖乖闪到一边。有时,她甚至觉得自己像街边那些靠出卖肉体来赚生活的三陪女,而他便是她的嫖客,没有感情,只有交易。可悲的是,即使是妓女都能得到片刻温存,而他,从未开口说过一句让她暖到温润的话语。

她走进一间咖啡厅,给小唐拨了一通电话。结果,还没等她开口,小唐先是一阵抱怨:“平安夜还要上节目,真是倒霉。唉,没办法,谁让咱是劳苦大众,哪像你,整日悠哉悠哉,真是让人羡慕。”

她轻哼一声:“我有什么让人羡慕?”

“有闲也有钱,你还想怎样?”小唐的语气隐隐带了一丝妒忌。

她冷笑:“如果你愿意,我倒真的想你和互换角色。”

“你在逗我?”

她不语。

小唐听出几分寥落的心绪,于是小心翼翼地问:“他不陪你过平安夜?”

“他很忙。”她替他开脱。

小唐哦了一声,抱歉地说:“怎么办,我已经和我男朋友约好了,不然我一定过去陪你。”

“没关系,”她表示理解:“我只是想打个电话给你。你们玩得开心点。”

电话被窗外震耳欲聋的炮竹声隔断了,她合上手机,推开咖啡厅宽大的木头门,独自走进茫茫夜色之中。风呼呼地拍过来,她裹紧身上的风衣,望着漫天飞舞的烟花,心被狠狠地刺痛了。众人皆喜,她独悲。这样让人沉醉的夜,本该有另一人的陪伴,可是她的身边,全是看不到的虚无。她的生活就像炸开在空中的烟花,只是看起来绚烂夺目,一瞬后便碎了,留下的,只有悬浮在空气中那些令人作呕的酸臭。

一个穿着紫色外套的小女孩儿走过来向她兜售玫瑰花,她俯下身,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抱歉地说:“我不喜欢玫瑰花。”

小女孩儿转头走了,可是没走两步便摔倒在地。她急忙跑过去扶,女孩儿推开她,一瘸一拐地朝前方走去。她不忍心了,把手伸到口袋里去拿钱包,希望在这样的夜,凭一己之力让那个陌生的孩子得到一丝温暖。可是,她的口袋里却是空的。她愣在那里,回想起刚刚的一幕幕情节,不由打了个冷颤。那个卖花女孩儿的身影还没有完全消失在她的视线范围内,可是她的脚却定在那里不能移动,她不忍心去追。

小唐给她发来一条彩信,是一捧鲜红的玫瑰花,上面闪动着夺目的金色字体--要快乐哦。她的泪水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掉了下来。这一刻,她是一个身无分文的孩子,而乔东,作为她的家长,把她遗失在这让人绝望的平安之夜。

她还要跟他继续生活下去吗?这样的孤独何时才是尽头?她在心底画上了沉重地问号。

“我和他早已结束,不会再有以后了,不会再有了。”斯诺在心底悲伤地念。

其实,那年的平安夜,悲伤的又何止她一人?

那个平安夜,张明辉很早便赶回家中,他不想留斯诺一人在这样喧腾的夜。她化了妆,从衣橱里找出一套红色长裙,展一派热闹的气息。

他安静地看着她,笑着说:“脖子上好像少了点什么东西。”

她伸手去摸,幽幽地说:“好像没有合适的项链来配。”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绑着红丝带的小金绒盒子,递到她的面前:“看看这个和你的衣服配不配。”

她疑惑地接过来,打开来看,那是一条坠着心型水钻的铂金项链。她皱起眉,略带不悦地问:“哪儿来的?”

“怎么?你不喜欢?”他紧张地看着她。

“到底是哪儿来的?”她愠怒。

“从国际商场买的,”他无措地看着她:“我以为你会喜欢。”

“我不喜欢!”她把那个漂亮的小盒子扔到茶几上,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他弯身捡起那个盒子,默默地把项链扯出来,用力攥在手里。他们沉默地对视着,时间滴答滴答地走过,与餐厅预约的时间早已过去。她颓然地脱掉身上的红色外套,蹲在他的面前,哭了起来。她说:“对不起,我很累,我们不要出去了。”他把她揽在怀里,温柔地说:“没关系。”这个深爱她的男人用自己的全部耐性忍受着她的反复无常。

是乔东的那通电话打破了她在心里努力构建出的平静。那条项链,乔东曾送过一条一模一样的给她。当年,乔东刚刚参加工作,他为公司跑了一份大单,作为奖励,得到两千元奖金,他跑到商场里,为她买了那条项链。那是他们相爱以来,他第一次送礼物给她。两千元,曾是他的全部家当,他把他的家当全都递与她的手中,她捧在手里,每一晚都要摸一摸才能入睡。那样甜蜜而踏实的快乐,她这一生都不会忘记。

他们分手后,乔东把她曾为他织缝的所有衣物全都整理好,退还给她。她哭着取下脖子上的那条项链,放在他家里的茶几上。从此,他们两不相欠了。

可是这一晚,在她意外的接到乔东打来的电话后,又意外地接到了那条已经被她搁浅在记忆里的项链。偏偏是在这样一个夜晚。她感到不可抑制的悲伤。

张明辉捧着她的脸,抱歉地说:“是我不好,我们不出去了,我陪你待在家里,求你不要哭,不要哭……”

她看着他,眼泪却不可抑制地越涌越多,十年前与乔东初识的那个夏天,勾勒着她如今最无助的绝望。张明辉心疼地抱紧她,用唇轻轻去啄她脸上的泪,她却怯怯地躲开了。这一躲,深深刺痛了他的心。他失落地看着她,幽幽地问:“故地重游,旧爱相见,我真的变得这样无足轻重了吗?”

她睁大眼睛凝视着他,从内心深处撕出一声残破的声音:“你调查我?你竟然调查我?”

他转过身,以一个孤绝的背影默认了她的质疑。

这样的沉默,无疑推进了她的愤怒,她不假思索的冲他大喊:“既然这样,你又为什么把我带来这里,如果发生什么变故也是你造成的,是你!”

“你承认了?”他悲伤地问。

“我承认我忘不了过去,我承认,那又怎么样?”

他看着她,心“咣当”一声,撞出了失望的声响。他没想到她会答得那样决绝而利落,有些话,一旦说出,便再没有挽回的余地。无论她的话是否出于真心,他都照单全收进耳里,脑里,心里。他后退两步,冲她点点头,又点点头,转身推门而去。

那个不平静的平安夜,她在失落与悔恨中独自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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