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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杭州一虎生(1)

(第一节)机关算尽

张啸林的茶馆被砸后,便整日里伺机报复。这一天,张啸林带着他的一帮兄弟,杀到“西湖珍宝”的赌场,“西湖珍宝”一方也不示弱,结果双方大打出手,两败俱伤。

此后,张啸林与“西湖珍宝”又打了几次,最终也没分出个胜负。

“西湖珍宝”就向钱彪求助。钱彪号称“钱塘虎”,在杭州城大名鼎鼎,势力聚集在涌金门一带。钱彪答应帮助“西湖珍宝”,伺机下手。

机会不久就来了,张啸林的好友张载阳这时做了富阳县的一名小吏,这天来探望张啸林,带给张啸林一个买卖。这个买卖是贩烟土,即贩卖鸦片,浙江人称为“乌烟”。这种东西价格昂贵,利润极大,成了当时最赚钱的行当,一个烟帮一次贩运烟土就能赚50多万两。

张啸林与张载阳商量后,张啸林负责搞烟土,张载阳负责销烟土。

张啸林弄烟土的办法是去抢,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劫到了两箱,然后派人去富阳给张载阳送信,两箱烟土藏在了久没人住的家里。

“西湖珍宝”探听到了消息,密告了钱彪。

钱彪势力要比张啸林大,贩卖烟土,钱彪已是老手,见鸦片就抢也是他的习惯。听到有这样的好事,便带几个手下向拱宸桥扑去,把两箱鸦片抢回了涌金门。

张啸林带着一帮兄弟追到了涌金门,进行了一场恶斗。恶斗从清泰街打到艮山门,从早晨一直进行到晚上,打得昏天黑地,最终也难分胜负。

这场恶斗把杭州城闹翻了天,惊动了杭州府衙门。原来李休堂的夫人不愿离开杭州,李休堂在合肥待了几个月之后,花钱打通官府,又回杭州府仍任领班之职。这个李休堂便出面了,因为他在杭州地面上是个吃得开的人,还跟青帮渊源颇深,黑白两道三教九流没有不认识他的。

由于李休堂的出面,双方同意握手言和。于是在西湖边的楼外楼,由李休堂做东道主请客,双方“吃讲”(在酒席上议和)。

秋日的杭州西湖,分外明丽。坐落在西泠桥畔的楼外楼酒家车马盈门,名副其实是有钱人的天下。

傍晚时分,夕阳西沉,华灯初上。一辆豪华马车驰到楼前停下,一个长身大汉挽着一位年轻貌美的少妇从车上下来。不多时,他们后面跟着的人紧走几步便围了过来,把他俩护在中间。

这一男一女便是张啸林夫妇。为了充气派,张啸林花钱租了一辆上等马车,还给自己和娄丽琴各定做了一套高级时装。他要从排场上压倒钱彪,同时也要让钱彪看到,他张啸林并非一般地痞流氓,而是进过武备学堂的能文能武有身份有地位的人。

因为事先讲定,今日之会只是和谈,不许动武,所以张啸林只带了夫人娄丽琴和几个得力的手下。张啸林带娄丽琴来,一是起“军师”的作用;二是想利用她与李休堂的关系,在分地盘时对自己有利。

楼上的李休堂听到手下人通报,向窗外一招手:“阿虎,上楼吧!”一阵混乱的脚步声后,张啸林夫妇站在了李休堂面前:“弟子来迟,请先生恕罪!”张啸林早已习惯称李休堂为“先生”。

“干姨夫,一段日子没去看你了,干姨还好吧?”娄丽琴腻歪地与李休堂打招呼。

“来,来,见过钱兄弟。”李休堂放下水烟壶,眼睛看着娄丽琴说话,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娄丽琴自从有了男人之后,越发光彩照人,身段苗条,胸脯高耸。恰好今天又穿了件乳白色紧身旗袍,雪白的粉颈上挂一串珍珠项链,鲜红的樱桃小口闪露一排糯米似的白牙,高开衩的旗袍下露出雪白光洁的大腿,简直勾魂夺魄,令人垂涎三尺。

“当初真该让她留在府中享受一番,这么好的便宜让他张啸林占了。妈的!”李休堂也是有七情六欲的男人,他不禁暗暗骂起张啸林来。李休堂毕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见过大世面,与张啸林不同,这个念头一闪之后,很快便镇定下来,依依不舍地从娄丽琴身上收回目光。

钱彪早已迎上来一步,一见张啸林,双手抱拳一拱,满面堆笑:“能与张兄再次见面,真是幸甚,幸甚!”

张啸林恨不得一拳朝这张脸上打去,但他还是忍住了,勉强挤出些笑意,点头抱拳还礼。之后又面带自豪地指指娄丽琴介绍道:“这是贱内。”

娄丽琴侧转身子对着钱彪嫣然一笑,算是招呼。

钱彪一见到娄丽琴,身子立时酥了半边。他紧盯着这女人,只觉得浑身发热。“我他妈的还是不如他张啸林,这样的女人我见都没见过,他却能夜夜享受。”想到这儿,他欲火中烧,全身难受。“久闻张夫人美艳绝伦,今日有幸一睹风采,果然名不虚传。”钱彪心里翻腾了几周,口头上却礼数周全,丝毫不落下风。说着竟从长衫口袋里摸出一只精致的金丝绒盒子打开,原来里面是一只价值昂贵的翡翠色宝石戒指。

“小小宝石,不成敬意,请笑纳!”他用双手捧给娄丽琴,直递到娄丽琴的胸脯前。

娄丽琴本能地往后退了一点,很是犹豫到底要不要收下。本来她来这儿是帮自己男人耍嘴子皮的,心里已做好了与钱彪斗嘴的准备,可没想到要接受钱彪的戒指。

李休堂一看,觉得今天的事可能不太妙,钱彪似乎已设好了圈套,就等张啸林夫妇来钻。他也无能为力,只能坐在一旁静观其变。

张啸林哪能想到这些,看到老婆投来征询的目光,再一看这见也没见过的昂贵饰品,不禁心里泛起一股酸溜溜的醋意,可是表面上丝毫不动声色,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说:

“既然钱兄有意送你,却之不恭,收着吧——我代拙荆谢了!”

娄丽琴确实喜欢这戒指,张啸林刚说叫她收下,她便接过来,即刻戴在左手无名指上,还左看右看欣赏个没完,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张啸林恨得心里直骂:“贱女人,一个戒指至于把你乐成这样吗?”为了掩饰老婆的那副馋样,张啸林把话岔开:“怎么,嫂夫人没带来?”

“她呀,上不了台面,见不得生客。不敢露面与尊夫人相比,惭愧得紧。”

李休堂见他们谈女人谈个没完,坐在一边等急了。他看得出,张啸林是真的来“吃讲”的,不然不会带着娄丽琴;至于钱彪,虽是只身赴会,没带帮手,言辞间也多有和解之意,但此人毕竟比张啸林狡猾世故得多,实在不可轻信。

他决定先发制人,不使这场酒席成为“鸿门宴”。“好了,我说两句吧!”李休堂这么一说,双方才感到忘了还有一个中间人。

钱彪反应快,忙说:“全仗老前辈指点,我听您的。”

“我们边吃边谈,边吃边谈!”张啸林附和道。

几杯酒下肚,李休堂灰白的脸膛泛起阵阵红晕,心里也为做两强之间的和事佬有些得意。他怕酒喝多了就说不明白,所以即时停止了酒兴,专心履行起他的职责来。

“我一向认为万事以和为贵,我们杭州城两虎和,码头兴。你们说对不对?”

张啸林与钱彪互相望望,都点点头。明眼人看得出,这俩人都心有不甘。

“常言道,不打不相识!阿虎同钱彪老弟为两箱鸦片与地盘闹得不愉快,杭州人便大造舆论,说什么两虎相争,殃及池鱼,这对你们都是不好的评价。”李休堂俨然一副老前辈教训晚生的模样。张、钱二人不语。

“其实这不过是闹了点儿误会,这不,两位现在又坐在了一条板凳上。今晚承蒙两位不弃,让我做了中间人,现在听我一句话,今后你们两位划地而治,互不侵犯,能做到吗?”

“我听先生的!”张啸林积极表态。张啸林的算盘是这样打的:以前自己只在拱宸桥一带称王称霸,现如今重新划界,自己地盘必大无疑,说不定与这只“钱塘虎”平分秋色。替张啸林拔这算盘珠子的,便是自己的老婆娄丽琴。

钱彪沉吟了片刻,勉强挤着笑道:“划地盘可以,只是怎么个划法,大有讲究。”他抱定主意,不让一寸领地,还暗暗怪李休堂偏心。

接下来,便是南星桥、江干、武林门、卖鱼桥、西湖区等地盘的一一划分,双方争得面红耳赤各不相让。

娄丽琴也使出浑身解数,给丈夫帮腔。这女人嘴巴确实厉害,张啸林还是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婆娘有这样本事,心中不由又敬重她三分。

钱彪假装着急:“你们夫妇一唱一和,两面夹攻。看来,今晚我注定是输家。”边说边在桌下捏了一把娄丽琴的大腿。

娄丽琴在帮丈夫争地盘时,与钱彪是对头,可一到男女风情上,她觉得钱彪与张啸林没什么两样,都是男人,而自己却是女人。很多女人都喜欢男人挑逗,娄丽琴尤其是这样。

“啊哟哟,钱老板真会说笑,我一个弱不禁风的妇道人家,怎敢来攻击您呀,您别让我难过了嘛!”娄丽琴一边嗲声嗲气一边向钱彪抛了个媚眼。张啸林并不知道老婆被钱彪揩了油,还是自顾自地讨价还价,如果知道底下的小动作指不定怎样跳将起来。

正在这时,一个跑堂的端上来一盆野鸡汤,众人还未进口,香味已溢满酒楼。李休堂第一个伸出筷子吃了一块肉,又给娄丽琴一块鸡腿,一会儿工夫,人们连吃带喝,野鸡汤被扫个精光。

这野鸡汤一喝完,钱彪好像换了个人,他不再与张啸林为地盘死争了,对李休堂的提议虽有些不满,但没急于否定。分地盘的事似乎就这么定了。

张啸林没有因为分地盘得到些好处而忘掉那两箱鸦片。“先生,我那两箱乌烟怎么解决?”李休堂这回确实有些为难,他想了想提出一人一箱的主意。张啸林可不干了,自己生意刚开头,就这么窝囊。让给他一箱,回去对手下兄弟怎么交代,况且张载阳正在赶来取货。不能让!张啸林霍地站起来,刚想发作,只觉一阵头晕,他以为是酒喝多了。正在这时,李休堂一下趴伏在桌上,不动了。再看娄丽琴正软绵绵地向下坍。“糟了,中计了。”张啸林猛然省悟。幸亏张啸林野鸡汤喝得不多,没有倒下去。他怒火中烧,从袖筒里拿出两把匕首,对着钱彪刺过去。双方人马立刻打了起来。

张啸林渐渐撑不住了,右脚和左臂都受了伤。手下李弥子不顾一切地把他托上窗台,然后自己爬上去,拉着他,俩人跳进西湖。

钱彪俯身窗口,一连向湖中扔了六七把飞刀,湖面上浮起缕缕殷红的鲜血。

张啸林逃了,可他老婆娄丽琴却落到了钱彪手里。钱彪命令手下将楼外楼附近彻底搜查一遍。用钉耙和网到湖里去打捞张啸林尸首,把李休堂用轿子送回家去。处理好这一切之后,他带着胜利的微笑走进关娄丽琴的客房。

娄丽琴此刻无力地躺在床上,听到推门声,她睁开眼睛想爬起来,可四肢无法动弹,她明白,自己是被麻倒了。

她眼看着钱彪上了床,趴在她脚边掀起她的旗袍在欣赏她的身子,把一双油腻腻的手伸向自己的衣服里;她听到了钱彪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她亲眼看到这男人是怎样脱去衣服又怎样撕开自己衣服的。她闭上了眼睛,泪水却止不住往下流……

钱彪迫不及待地扑到了娄丽琴的身上,像原始的野兽般发泄着淫威。娄丽琴痛苦地被他折磨了近两个时辰才算罢手。

(第二节)旧仇新恨

张啸林跳入西湖之后,潜游到湖畔,爬上岸来,看到前边一片屋宇,便向前爬去,身上的伤口在流血,他渐渐感到体力不支,爬到墙脚跟的草丛中便昏睡了过去。

妙智庵的尼姑智能去后院抱柴火时,发现了张啸林,把他拖入后院的一间空屋子里。两天后,张啸林醒来时,知道这里是妙智庵,庵内只有智能和师傅二人。这庵位于密林之中,来往游人从不顾及这里,而且这里又是后院,很安全,张啸林便安心下来。张啸林本不是个安分之人,不时地对智能眉来眼去,表现出自己的好感。而智能从一见到张啸林的那一刻起,就被他那副强健的男人躯体引起了她内心对男人的强烈渴望,为他疗伤时,接触了他的身体后,更使得她的芳心大动!

于是,一个有情一个有意,却在互相努力克制着,这在张啸林来说真是破天荒头一遭。张啸林起初四肢仍动弹不便,智能每顿饭都是一匙一匙亲自喂。一天又一天地过去了,智能用母亲一样的柔情照顾着张啸林,让他感受着无微不至的关心与关怀,其实他早就动情了,唯一的想法是:他想从此拥有这个女人!

十天之后,张啸林伤养好了,就与智能说了自己的身世。说到自己如今全军覆没,连老婆的生死都不知晓的时候,智能不由地对张啸林生出怜爱之情,两人不觉抱头痛哭!哭到动情处干脆滚到一起,自然是水到渠成,好一番快活。两人相拥而眠、四目相对时,智能便再无避忌,觉得张啸林是个可依靠的人,也就说了自己的身世。

原来智能是嘉兴人,家中原也有些财产,后被一田姓大户侵吞,父亲被打死,母亲也气死,她成了田家的丫头。智能长到十五六岁时,出落得如花似玉,田家的儿子看上了她,把她留在自己的屋里做丫头。而田家的老头子也看上了智能,就在智能刚跨入他儿子的屋里做丫头的那天,跑进去把她给奸污了。晚上,儿子发现智能并不是一个处女,就把智能折腾得死去活来,逼迫着智能说出了是他的父亲在几小时前做的。这个儿子大怒,就与老头子闹腾起来,女主人惊恐不已。恰好妙智庵的老尼姑前来化缘,女主人就把智能偷偷地交给老尼姑带走,还给了老尼姑20两银子。老尼姑带着她连夜乘船离开了嘉兴,一直带到杭州西湖畔的妙智庵里削发为尼,取名智能,这一晃便是十年光阴。

张啸林听罢,恨恨地说:“我这就去杀了田家父子两个。”

智能原本是个良善的人,不希望张啸林杀人犯法,就说:“把田家弄得倾家荡产,出口恶气也就罢了。”张啸林虽心有不甘却抵不过智能的柔情似水,只得当面保证不闹出人命来。

于是,张啸林与智能细细商量起复仇的计划,自然少不了一番打闹与调情。智能原本是个一本正经六根清净的人,却也禁不住张啸林的逗引,也随着他放肆起来。真正是古井不波原是假,枯木逢春正当时。

(第三节)一雪前耻

且说第二天张啸林与智能商量好了后,当下决定先去嘉兴复仇田家,然后再找钱彪雪耻。由智能带着一封信去拱宸桥找李弥子,叫李弥子打听娄丽琴的下落。

张啸林依依惜别智能自有一番温存,带着智能资助的200两香火银子从尼姑庵出来后,马不停蹄连夜乘船摇进嘉兴城内。张啸林下了船,租下了一间靠河的平房,稍稍养足了精神便出去赌钱。

几天赌下来,张啸林赢了不少,但事后又还给人家,还请人家喝酒。那些人感激他,愿意追随他,于是手下也有了几个可以使唤的人。张啸林就让这几人去打听田家父子。时间不长便打听出来:田家老头子田观林是个双料鬼佬,不仅是色中饿鬼而且嗜好鸦片,田家儿子田长胜极爱赌。

张啸林便从田家儿子田长胜下手。他先备了厚礼拜访了田家,又以50两的高价买了田家的一块地,得到了对方的信任。张啸林便假装初涉赌场勉为其难地陪田长胜去赌,他用100两银子买通了一个赌徒,从中勾结去赢田长胜。先是输些小钱给田长胜,后来田长胜自己觉得不过瘾,便加大赌注,这样一来,田长胜便再也没赢过。输了自然不甘心,便在家里翻箱倒柜、欺上瞒下,现银不够,便立字据写欠条,再后来拿地契抵押。几天赌下来,不仅没翻本反而输掉了家中所有的田产。

张啸林要把田家整惨,光是田家的田产是不够的,于是,他又在这天傍晚,在晚香楼大请宾客,这自然包括田家老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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