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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金华禅寺引发事端

话说玉龙、金庆与四个童子来在寺院中听那佛讲。可听了一会儿,金庆与四童子连连晃头带唠叨:“没意思。”原他们丁点儿未听懂坛上和尚讲些什么,尽管人家讲得天花乱坠。而玉龙有一些底子,得益于两位恩师之一的冰玉禅师。所以今日听起来颇觉大有听头,得悟许多,也饶有兴致。但说那台上有个独臂僧人。这僧人你道是谁?却是玉龙的冤家对头,双叉梁山月华祠那主人逍闲术士费文祎。有人问了,费文祎何以入佛门做了和尚呢?原来自打当年在双叉梁山费文祎与其师弟吕卫泽由玉龙手下死里逃生而去,仇恨刻在心上骨里,总想报仇。想去紫花山见环光真人诉苦,可又怕环光斥责他们无能,又羞于去面师。往哪儿去呢?吕卫泽说:“早闻西方佛法无边,不若我们往西牛贺洲投身释门,学些法术来,找那敖凛报仇。”费文祎点头称善。就这样与吕卫泽远途到了西牛贺洲。后经一位早年有几面之识的朋友介绍,拜在身毒国一处特别之地。这地方乃寒冷多冰雪而难化的高山,名南寒山。南寒山上有两座寺院:一是金禅寺,住持冷光大法师;二是风禅寺,住持乌光大法师。两个法师是亲师兄弟,曾经(当时尚未称法师)拜青光岭浮屠寺了悟禅师为师。只因此二法师心不清,根不净,少结善缘,学法不专,了悟禅师遂将此二法师驱逐门户之外。二法师后在南寒山落脚,各造一寺,自纳门徒。单说乌光大法师收有十来个徒弟,徒孙也不少。费文祎拜入之门后,修行落发,法号惠能。吕卫泽入门,法号惠元。几十年后,正值诸多佛门弟子纷纷入汉(朝)推广佛法、宣扬佛论,(其实在秦朝时候已经有僧人东游,有佛经传入中国,但极其有限,近似于无)真正逐步能够影响中国的当初。乌光大法师也想借此趋势,向中国,也即他们那方人所称的震旦发展,扩大、壮大自己的门势。也加上自身不正,在身毒国受善行释门僧家排挤和冷目,所以逐渐不能稳定。同时,因声臭名恶,寺院缺短香火,维持不下去。乌光大法师遂遣惠能到南赡部洲,寻一处好地角宣演佛法,取人之信,便利建寺造宇,待稳定之后自己好举寺迁去。惠能于是回返入汉,后相中了龙骥山。龙骥山景致不错,而且幽静,四处里民众也富有,很利于自己落足栖身发展。又打听到本方州官县吏对佛教诸事颇感兴趣,百姓也多有依奉信仰者,且在龙骥山上还建有小小寺庙一座,香火不绝。惠能便先到在州城化缘,径直来在州官府门口。州官闻有僧来,便请身入府,攀谈许久。见客人不俗,又精佛事,于是留惠能莫往他处去,就在龙骥山上那庙中寄身。正合惠能之意。经过二载,这惠能施尽解数,博得官信,深受民宠,皈依者愈见其多。多行佛事,多蓄香火钱,便把龙骥山上小庙扩建而成一座极具规模的金华禅林寺。自己也不再是一个挂单者,而且把原来的住持取代,暂执方丈事。惠能将此事回复于乌光大法师。乌光大法师很是高兴,教四个徒弟——惠元、惠贞、惠明、惠广先行而往九华山助惠能盛开佛讲,而自己有待在南国乌鸡山南善寺完工之后再赴龙骥山一巡。原他在那儿还另外辟有一“窝”。

惠能等五个师兄弟这日正在开讲佛经,玉龙一众来在龙骥山,误入金华禅林寺。但说惠能讲罢一节之后,扫视了一下坛下人群,猛然眼光落于人群最后,看到了玉龙,不觉一怔,“怎么那一人长得颇似那北海二龙子,我的仇家敖凛?莫非他是云游经过此处?”边思边仔细打量。又暗道:“没错,定是他,剥了皮也认得骨头。不是冤家不聚头,这可太好了,几十年的仇恨今朝该要得报。”又瞧了瞧玉龙身边左右几个丑怪之人,有了主意。猛地,他“呀”大叫一声,圆睁二目,在坛上站立起来。这一手,把听讲的人可吓了一大跳,不明白惠能这是犯了什么病。惠能叫道:“阿弥陀佛,众施主,现寺里混入几个妖精,暂停讲法。”人群一阵骚动,“什么,妖精?在哪儿呢?”无不惊慌失措,四外环顾。惠能用手往玉龙那里一指,叫道:“看那,就在你们后头,不是妖精还能是人吗?”在场众循其所指方向来看,“妈呀,”人人不寒而栗,让金庆和四个童子的模样吓着了,往三下里退,远避开玉龙一行。

玉龙看把人吓着了,忙令金庆等几个:“把脸掩了,离开这儿。”可是他们要走,惠能能让吗?大呼:“众施主,都闪开些,看贫僧来捉妖伏魔。”由一边抄了口戒刀,大喝声:“妖精,休想走逃,受伏纳命来。”飞身而起,越过人群头顶到在玉龙切近,叫道:“敖凛,可还认得我费文祎?”玉龙一愣,“你,费文祎?”细一瞧,可不是费文祎又能是谁,因为剃个光头,之前真没认他出来。惠能叫道:“敖凛,没想到咱们又在此撞上了。当年你逼得我无好走之路,只有远遁,削发剃度做了吃斋和尚苦修行,失去往日消闲。今日你又自送上我门来,就甭活命而去,了前账来吧。”举刀就剁。玉龙侧身躲过。惠能又一刀横削,玉龙低头化解抹颈之招,跳身一边。玉龙道:“费文祎,当年是由于你想加害于我并发难,结果反自讨了苦处,你不已心忏悔,岂还怀仇怨我?我不想和你计较以前的事,咱们还是和和气气谈妥的好,彼此了却仇仇怨怨,才是个理。不然,将更无你的好处。”惠能叫道:“敖凛,少说没用的,了却仇怨的惟一办法就是送你上西天。看刀吧。”又一刀砍来。旁边早惹恼了神婴旋风子金庆,大喝声:“这恶秃驴,休伤我伯父。”朝惠能一拳击来,奔后脑海。惠能闻风不善,急甩身一边。看是个小个子暗手打自己,气冲斗牛,“你个鬼崽儿,施暗恶手,情殊可恨,让我先结果了你。”举刀剁向金庆。金庆往旁里一闪,躲开这刀,由腰里抽出小锹,迎风一晃,变得适手。看惠能又一刀砍来,便用锹急忙一尅。“当,嗖”,惠能的刀脱手而飞。“啊,”惠能吃惊刹那,金庆一锹拍到。惠能闪避不及,被拍成了肉饼。可怜他为复仇多少年苦练白费,不及有所施展,便带到幽冥去了。他这一死,那几个师弟不干了,各取家伙。惠元亮大铲,惠明抽戒刀,惠贞抄棍子,惠广绰短棒,“呀呀”怪叫,飞扑而至。不容分说,来击玉龙一干人等。玉龙并未同恶僧动手,由金庆一个就足以对付得他们了。眨眼工夫,四恶僧手中兵械全飞没影了。四僧俱骇,急跳出圈子并各取佛珠一颗。容金庆往前一靠,珠发劲光,便使他崩弹出去。金庆丢丑,火增眼急,把神锹一舞,荡放金辉万道。不仅手上佛珠功能遭掩,而且四恶僧也被扫跌。金庆抢身一锹,将惠贞打绝。另三僧忙各运元功,法力尽倾,无形兵山械海、惊涛骇浪攻向金庆,所经之处,地皮都为之剥起三尺。金庆爆发全身潜能,以强克强,力量滚滚,破解敌势,并将惠广摧得脏腑俱损,七窍流血,跌地而毙。惠元、惠明倒是滑,忍受创伤之痛,急忙变作两只小飞虫逃之夭夭。这便留下了祸根。不久,乌光大法师撒下三教圣会柬,其中就邀请有玉龙。乌光大法师联合自己的众多狐朋狗友,在乌鸡山南善寺摆下斗场,险些置玉龙于死地,即因此故。

还说玉龙一行,打死三恶僧,击跑了俩凶孽,之后,再看听佛讲的人一个不剩,跑掉了。玉龙等人当即离开金华禅林寺这是非之地,下了龙骥山,继续往高原天海湖。这日到得,湖中小吏迎接他们入神邸。玉龙问了问湖中情况,才知原湖神因为不恪守本职,犯了许些过错而被贬到别处为小吏去了。问到天海湖及附近诸多小湖泊与河流是否平静时,小吏言:“大神,倒是没出何大乱子,只是有小的骚扰。”玉龙问道:“谁敢来此骚扰?你与我详细来讲。”小吏回答:“有座玉牛山冰柱峰,距此约两百里。那冰峰高有千仞,底下有一个特大的洞窟,洞里住着一个大雪人。这雪人也是肉人,只是个子很高,没十丈也有六丈,又粗又壮,四肢发达,十分的凶悍。因遍体生长着长且白的毛,远了看就似拿雪堆成的个人。谁人见之也要害怕。另外,这大雪人手底下还管着五个使奴妖精,他们是雪熊精、雪豹精、雪猫精、雪犬精和雪狸精。他们常常来我们这里讨要东西。”玉龙又问:“都讨要些什么?”小吏道:“一般是讨些吃的喝的,多则十天半月来次,少则三五天跑趟。每次讨的数量还不少,大概是那雪人肚囊太大,吃得也多的缘故吧,才会要不够,索得勤。”玉龙道:“他们这般行非,难道你们没予之教训一下吗?不予他们东西就不成吗?”小吏叹口气道:“我的大神,您不知我这里三年没头儿了,根本惹不得那大雪人。那大雪人要给惹火了,可是会制个大而又大的桶,把咱天海湖内的水全给干净,让咱的湖底见天日的呢。所以我们惧怕于他。只要四外里勤苦找食物,预备好,待大雪人手下使奴来取,时候可是耽误不得。”另有一个小吏插嘴说道:“大神,我们这样任其盘剥太久了,再受不了他欺凌,只差离职了。如今大神您来了,还请早日降伏那大雪人及其五个使奴,确保一方平安宁静。”玉龙道:“这我知道了,本神定要制伏这些不知天高地厚少教训的孽障,休教张狂。若他们再来闹事,马上禀报于我。”“是,大神,”共计十来个小吏应道。可刚说到此,有守门的一名小卒慌慌张张来在打听,跪倒口称:“大神。”禀道:“祸事了,冰柱峰那儿又来了两个使奴妖精,入湖而索食物。”玉龙道:“休要惊慌,看本大神的。俺倒要瞧一瞧来的是何等模样的妖精,然后教他们也识识相,从此本分。”此时,听厅外一阵大乱。“妖精来了,闯神邸了,”这是神府小卒的叫声。另外还传来,“你们骂谁是妖精?妖精有俺们这么英俊伟岸的吗?以前挨的打,忘了?怎又装起横来了,是不是因为这儿来了新头官?滚开,别碍着道儿。”一听,这准是妖精的声音。

玉龙目盯门口,见有两个妖精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瞧他俩:一个身高在五尺,一个四尺刚挂零。头前这高一点的满面毛儿长而又长,像是从牛奶之中脱出来似的。两只乌珠深深凹陷于眶内,一对耳朵不仅长而且耷拉到脖项,几近于肩。鼻头一点红胭脂,尖嘴里吐着银玉牙。看身上,厚厚皮袄穿几层,外头腰围花布裙,皮靴油亮原本来,不慎沾了点点腻。小吏告诉玉龙:“这个妖精是雪犬精。”再看后随的那个小个儿妖精,脑袋圆溜嘴小小,白毛多了黑条纹。身穿羊皮褂、羊皮裤、牛皮靴,走起道来强把腰胸来挺直,害得双腿弧拐如鹜行。小吏告诉玉龙:“这个是雪猫精。”玉龙点点头道:“本神知道他们了。”心里发气:“就这样的小东西也如此胆大妄为,敢随随便便入神仙府邸,何以嚣张?这还了得。若不好好条理一下他们,哪还能有神仙禁威?”金庆正欲上前,把来的二精教训一番。玉龙抬手止住,他要看看二精见了自己怎样一副嘴脸。二精来到厅上,真不知好歹,还叫道:“俺们爷们大老远来了可不容易,你们既无个人出去迎接,更不款待,这连个座也不让,成何体统?是何道理?”又谁让你们来呢?无人搭理他俩。二妖也是脸皮厚,不害臊,自己由一边拉过两把空闲椅子坐了下来。众仙神见之,无不害气。雪犬精道:“听门上说,贵处刚刚来个新头儿,不知是哪一位?可否让俺们见见?”玉龙道:“某便是新任此间的圣水大神。”“哦,你就是。嘻嘻,那恭喜了,”二精各抱个腕儿。玉龙问道:“不知二位仙府何处,大名怎样称呼?”雪犬精道:“你这官儿说话还挺斯文,蛮客气。我们俩乃是冰柱峰雪圣洞里的忠、奸二将军,我忠,他奸。今奉主人之命特来向新官长你道贺。邻居吗,人情往来,礼尚往来。”多远也扯个邻居。只这雪犬妖有些嘴笨,前言不对后语。来到后才知道的新上任一位正神,却怎么说奉命道喜?玉龙问他:“你家主人是谁?”雪犬精道:“我们主人称作冰雪天尊。”玉龙道:“你家主人名号挺高的哟,有空我定去访他一访。二位辛苦来一趟也是不容易,我得尽地主之宜,好好招待一下,不然礼上讲不过去。来呀,侍候二位客人。”冲小吏使个眼色,又举左拳,并用右掌拍之两下。小吏即刻明白是啥意思了,点头到个“是”,便准备去了。两妖精还认为是玉龙给自己布设酒菜呢,心里乐了,连说:“多谢,多谢。我们不客气了,便受着。”哪就不客气便受着了?有小吏拎板子出来,上前几个扯翻两妖精。两妖精毛了,叫起来:“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有这样侍候客人的吗?”一小吏说:“当然是有的,今个儿我们侍候你顿鲜板子吃,尝一尝是否香美。”几名小吏、小卒有的扒下二精的裤子并按住,有的举板子照他俩的屁股、大腿上“噼啪”就是一顿拍,哪见客气与留情。把多年的怨忿发泄,那下手能轻吗?二精给打得皮开肉绽,如何经得住疼,连连叫“祖宗”又告饶,外加鬼哭狼嚎,承当不起这种“招待”。玉龙把手一摆,众小吏停手。二精跪爬在玉龙面前,大叫:“祖宗老爷爷,乞请饶命,饶命呀。是我们有眼无珠,冒犯尊颜,领罪,领罪,下次再不敢了。您手下留情,放过我俩一回吧。”玉龙道:“看你们可怜,姑且暂时饶过。若再敢放肆,藐视本大神,定然剥了你俩的皮。”吩咐小吏:“将此二妖暂押起来,令之思过。”小吏照办,押走二精。

但说次日,天海湖神府又来了两位不速之客,乃是冰柱峰雪圣洞的健、壮二将军,即雪熊精和雪豹精。原来昨日大雪人打发雪犬精与雪猫精来天海湖讨食物,可迟迟他也不见有归,放心不下,怀疑二精是被仙吏收拾掉了。于是,今日一早又打发了另外两名使唤奴才来摸摸底细。雪熊精与雪豹精见着了玉龙,才知道此处来了位新官长。玉龙对此二精极显客气,好吃好喝好招待。当谈及雪猫精和雪犬精时,玉龙道:“昨日他们确实来过我这里,因喝醉了,无法行路,所以宿了一夜。今儿一早,给他们备了不少东西,已经送之去了。可能你们走岔了道吧,没撞见。”雪熊、雪豹二精认为可能。酒足饭饱之后,二精提出告辞。玉龙为他俩备了一只酒坛与一个特制的大食盒,作为“孝敬”大雪人的礼物。两个妖精借了根扁担,一人一头,挑着礼品回到了雪圣洞。

雪熊精、雪豹精见着了大雪人,一脸喜相,说道:“主人,那天海湖原又来个新官,对我们特礼遇。”说了经过,又提到雪猫精和雪犬精的事。大雪人怒道:“这两个小东西至今未回,定是癫到哪个地方贪玩去了。待其回来,必要予以教训。”雪熊精、雪豹精献上礼物,“主人,瞧,这是那新官孝敬您老人家的。”大雪人见了,面阴转晴,怒改喜悦,点头道:“这个官儿还算懂事,知道孝敬我老人家,以为免祸。打开,瞧瞧东西好不好。”雪熊精、雪豹精打开了盒盖,拔去了坛塞。大雪人低头往盒、坛里一瞅,“啊,”发了愣。里面哪里有什么美食糕点、陈酿老酒,却是盒中装着雪犬,坛里塞了雪猫。这二精都被酒灌得糊涂,原形俱现了。要不是盒盖和坛塞专门给弄了通气孔,定得憋死他俩。雪熊精与雪豹精把雪犬精和雪猫精由打盒、坛里拎了出来,并好一番试用种种办法,终将犬、猫二精整醒过来。雪犬精、雪猫精睁开眼睛一看,“咦,怎么会在自家里头?如何回来的呢?”他俩哪清楚是何样经过,都发了傻。

大雪人气大了,心道:“他俩怎么猫到盒、坛里头了?”给雪犬精和雪猫精的身上各来一巴掌,打出好远一溜滚。这俩呲牙咧嘴并叫痛。大雪人问明了昨日之事,得知这二精遭打,冲冲大怒,谩骂了玉龙一通。之余,又申斥了雪犬精和雪猫精,说他俩太不争脸。最后喝之看家,另唤:“雪熊、雪豹、雪狸,随我往天海湖去一趟,收拾收拾那个敢逞威狂,戏辱魔家的新官儿。”正待动身呢,猛听洞口处有人言:“不必费事卖脚力去找了,本大神前来造访也。”玉龙出现在众妖眼前。雪猫精手指玉龙对大雪人说:“主人,他……他就是那新任天海湖的大官儿,不好惹的,凶得很。”“哦,便是他,”大雪人瞪着两只红红的眼珠看了看来客,继而“哈哈”大笑。这笑声,足以惊得鬼怪捂耳跑,震得豺狼吓半死,如虎彪吼动天,似狻猊啸倒林。大雪人道:“就这么个人儿胆子可真不小,连我冰雪圣尊也行捉弄。气了我,还敢又寻上门来。是自送死来的吧?”玉龙道:“大雪人,你算个什么东西,也厚颜无耻,敢称何圣尊。今个儿本大神来,是要请你到天海湖去当使奴,听我唤用。”大雪人好不怒恼:“什么,让本圣尊侍奉你去?亏你说得出口。魔家还想拿你给我铺床端尿盆呢。你这个子尚还没我的腿长,凭了什么也叫嚣能使唤动我?恬大了脸。”玉龙一乐,道:“你说自己个子高,本大神可不认同,只不过算个中等吧。”大雪人虎着脸来问:“哼,我这个儿是中等,那何样才算高个?你吗?教人鄙夷。”玉龙道:“我的身材如你所言,方算高大。”“哈……”大雪人听此言,又大笑起来。其他几名小妖精也乐个前仰后合,捧着肚腹。雪人对小妖精们说:“小的们,这官儿八成是个傻子,满脑子浆糊,还统管天海湖呢!不知哪个瞎眼的派了他来,准是走后门子货色。个头明摆着,他还不服。”玉龙冷笑道:“先别轻蔑,本大神说自己的个头比你高并非在说浑话,而是事实。不信,咱们外头比上一比。”大雪人道:“里头即已明了,怎么还外头?难道还能出个两样?好,外头就外头,否则你不肯服。便看你怎样和我来比。”一众俱出得洞来。大雪人道玉龙:“来,官儿,咱们来比比。你若比不过我,看。”说到这儿,大雪人一俯身,朝不远处一个顶米缸三倍大小个儿的冰团吹了口气。那大坨子打着疾滚而远远去了。大雪人道:“我把你像它一样吹着玩。”玉龙道:“行,行。但若你个儿不比本神,那你就得给我做使奴。”大雪人说:“可以。只是你多此一举,你根本就赢不得。孰高谁矮,事实摆着,哪还用比?再倔强,尔也得认。你别有后悔。”忽然停住口,眼睁大大了。见玉龙身子一摇,长起五丈。又一晃,赶过十八丈,那大雪人的头顶就仅到玉龙膝盖了。“啊,”惊得大雪人吐出舌头有长长,退不回去。更见玉龙将身又高到上百丈,而自己却成小不点儿。小妖与之一较比,简直成了蚂蚁瞻大山了,无不于心“妈呀”叫,目瞪口呆。玉龙大吼一声,起右掌,结结实实拍到冰峰之上。此峰即刻颤抖起来,许久方定。上面滚下不少冰块与雪被来。再看几个小妖,手捂后脑,趴在地上,牙打“格格”,体似筛糠。大雪人比他们强不哪去,吓得瘫坐在地。玉龙收了法身,对大雪人主仆道一声:“你们再瞧。”用手遥指一块大冰。那冰砰然碎成无数块。大雪人等恐惧不已,半个字也吐不出。玉龙问他们:“本神若用此法来收拾你们,你们可经得住?”说着,指点雪人等几个。那宗死法肯定不是好受,大雪人胆早没了,带头跪于玉龙脚前,磕着头说:“神仙爷,手下超生,快请息怒,我们服了,彻底服了。以后,再不惹您来生气了。”玉龙道:“饶了你们可以,然不能白纵。你们下步打算怎样?”大雪人道:“照之前之说,愿终生为神仙爷您效劳,愿为使奴,绝无二心。”玉龙道:“很好。那你们可要放老实些,给我多卖力,本神亦绝不亏待。”大雪人等忙谢恩。玉龙收了大雪人与五个小妖精,下玉牛山回在天海湖。

玉龙就任天海湖大神之后,四方各小湖泊与河流的官吏有千上千号都陆陆续续赶来天海湖拜过了新上峰。辖域内数处野妖担心遭到玉龙的收拾,均也奔来道贺,探探底。玉龙责令他们,切莫再为恶事。只要这班“人”安守本分,自己便不会与之为难计较。众妖感恩,倍崇玉龙。几个月过去了,天海湖及高原百泊千水倍见安宁。但是忽有一日,金庆外出视察某处,不到半日光景便回来了,而且让人看了他的样子吃惊非小。金庆脸色难看,走路打晃,更见三二趔趄。全身上下污血片片,衣服也破烂得不成个官目。玉龙一瞅,就知出了凶事,急忙为金庆调治创伤。见其背上有五条血槽,挺深,像是为利爪所抓,幸赖未伤及脊椎。另外前身也有伤一处,亦不算轻。等医就,玉龙问金庆到底遇到了什么意外,怎么搞成这般模样。金庆道了一声“甭提了”,才一五一十将之前所遭之事讲于玉龙来听。玉龙不听犹可,闻听金庆将经过讲述完毕,不由得怒目圆睁,双拳攥紧。要知金庆所遇什么事情,何致玉龙震怒,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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