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心剑气”
木星将斗气注入长剑中。噌!剑身上窜出火焰,长剑变成一把火剑。木星持着火剑冲向木赡,举剑连刺,木赡凝聚起水系斗气,向着刺来的火剑,劈出水刀,铛铛铛铛~,双方你来我往,斗得很是精彩。
他二人斗得难分难解,谁也奈何不了谁。这时双方比拼的就是毅力,谁能坚持到最后,谁就是这场比试的胜利者。
打斗中的木星,感觉手中的火剑越挥越顺,好像活了一般。火剑与他的心灵已相通,剑身的火焰,仿似就是他身体的一部分,火焰合着他的心跳跳动着。木星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奇妙的境界,仿佛只要他想,火焰便会按照他的意思做出反应。
木星与木赡身影再次交错而过。此时的木赡,沉稳的心态早已不见,他好歹是木家重点培养的对象。而现在,他却是被身份远逊于他的木星逼成这样,他不能接受。
烦燥涌上心头,木赡只想快点结束比试。木赡越打越急,手中的刀越劈越快,而木星则是稳扎稳打,严防死守。忽的,木赡脚下一乱,一个踉跄。木星看到木赡露出破绽,挥剑挺身前逼,抢攻木赡。攻得乱了阵脚的木赡,方寸尽失,一个不留神,被木星用剑架住了脖子。
木星冷冷的道:“我赢了。”
祠堂角落,木星的母亲,高兴的呼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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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比武结束后的第二天,木刚来到西厢,将木星的成绩告知阿娥。
“什么?”阿娥愤怒的看着木刚,以难以致信的口吻问道。
木刚冷看着阿娥,重复道:“木星,中阶修炼场,和依附于木家的宗族中天赋高、潜力大的少年少女一起修炼。”
“不可能,”阿娥厉声说道:“我的星儿,不仅天赋出众,还是家主之子,理应进入高阶修炼场修炼,怎么会被安排在中阶修炼场?你一定是搞错了。”年幼的木星从娘身后,怯怯的探出脑袋,看向冷着脸的木刚。
木家有规定,十二岁以下的孩童,平常的修炼都是在一起的。而十二岁以上的孩童,经过祠堂比武后,会依据你在比武中的表现,划分出几个档次,分入不同的修炼场。
“哼,”木刚发出一声冷哼,指着木星说道:“他是家主之子又如何?他天赋出众又如何?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你不过是个卖酒女,他也不过是卖酒女的儿子,凭你们这样的身份还妄想进高阶修炼场,别做梦了。”
阿娥握紧了双手,身体气得颤动,别的事她可以忍,但是星儿的事,不行。
阿娥上前一步,抓住木刚的手,高声说道:“我要见家主,家主一定不知情。肯定是有人使手段,再会将星儿安排在中阶修炼场。你和我一起去见家主,家主知道后,一定不会允许你们这么做的。”
“你给我放开。”木刚大力的甩手,将阿娥甩开,木刚边甩手边说道。
身体不稳的阿娥,跌到了地上。
“娘~。”木星见娘被木刚推倒,叫道。木星愤怒的瞪向木刚,冲向木刚手脚并用,对着木刚就是一通乱打,口中直骂道:“坏人,你是坏人,你欺负我娘。”
不厌其烦的木刚,抬脚踹向木星,将木星踹开。阿娥赶忙从地上爬起,奔向被踹开的木星,将木星抱住,紧张的问道:“星儿,你怎么样了?”
木星抱着肚子,说道:“娘,我好痛。”
阿娥的心都快碎了,眼泪从她的双眼中,不受控制的涌出。
木刚嫌恶的拍着身上的灰尘,指着阿娥骂道:“真是个蠢货。家主要是没同意,谁敢将家主之子安排到中阶修炼场?醒醒吧,家主他从来就没喜欢过你。你和你儿子,对于家主来说,都是不该发生的意外。”
阿娥身子一震,不敢相信的抬头看向木刚,颤声问道:“他,他知道?”
拍干净衣服,木刚以怜悯的目光看着阿娥,反问道:“木星的父亲,是木家家主。没经过家主的同意,谁敢帮木星做决定?”
阿娥呆住了,呆坐到了地上,发着呆。
木刚看着阿娥的样子,知道阿娥已是明白,转身离开了,不再理会阿娥母子俩。
阿娥,姓宫名商娥。乃是天星城醉香楼管事之女,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被来醉香酒楼喝酒的木行风玷污了。木家碍于脸面,只好将阿娥娶过门。
木家迎娶阿娥的婚宴,办得很是简陋。阿娥与木行风一拜完堂,便被人带到了这木家西厢,一座很偏僻的院落。外人几乎都不知道,木行风娶了阿娥。
发着呆的阿娥,又想起了那个晚上,那个她终身都无法忘记的晚上。
他,有着好看的五官,脸庞菱角分明,剑宇星眉,有神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微翘起的嘴唇,全身上下满溢着的生机。
阿娥不知道他是谁,只知道他心情很不好。
除了进来时,冲阿娥说了句,“给我拿坛最好的酒。”他就再没有说过话,剩下的时间里,他一直在喝酒、喝酒、喝酒……,直到酒楼打烊,他还在喝。
阿娥没有去摧他。
阿娥整晚都在看着他,看着这个她不认识的他。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忽然起身,走向了阿娥。有神的眼睛,盯着阿娥一动不动。
当晚半夜,阿娥从床上醒来。阿娥做了个梦,在梦中他吻上了她,紧紧的抱着她,她们俩紧紧纠缠在一起,只到彼此需要慰藉的心灵得到满足,方停止索取。
自从知道他是木行风时,知道他是木家的家主时,阿娥便明白了她们间的天差地别,再没了非份之想。
他,不是属于她的。
阿娥,不后悔。对阿娥来说,能和他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已经让她满足。
但是今天,阿娥却没办法不气木行风。她可以不为自己,但她不能不为木星,阿娥的目光中闪着怒火,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她们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