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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死亡斗争(第一、二节)

我和王老板回去之后,做到了那个兵的对面,王老板对他说:“小伙子,都这个时候了,你可别骗我们了,我们都是普通老板姓,活下来不容易,只求多活一天是一天,死也希望死的明白,如果你们是抓人吃的,你还有同伴我想我怎么也是跑不了,我只想你告诉我们你到底是不是真是救援的。”

“大叔,您放心,我说的都是真的。”他的脸上是无奈可诚恳的表情。

“那,要不就放了他们把,这是咱们活下来的机会啊。”王老板看着我说道。

我想了想说:“那,那行,就听你的。”

“恩,你给他解开吧,铁丝勒的怪难受的。”

“恩。”答应一声我就动手给他把绑在身上的铁丝解开了。解开之后他动动手和脚,我问他:“难受了吧,不好意思了啊。”

“没事,哎兄弟把我的手电和枪给我吧。”

“恩。”我把枪递给他然后转身要去给晕倒的那个解身上的铁丝。忽然感觉脑后发凉回过头去,刚解开的这个已经把枪口对准了我的脑袋。

“你?”

“兄弟,对不起啊,骗了你们。”他冷冷的对我说道,然后又冲其他人大喊道:“都别动。不然打死他。”

“你不是?”王老板要质问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了。

“我是军队的,但不是就幸存者的,我们就是抓人卖掉,给人吃的。”

“你……”王老板欲说无语。

还没等他再说什么我把手伸到腰后,把出锤子蒙的朝他脑袋上咋去,他一个趔趄坐到地上,仍然举着枪,冲着我开了机枪却没有打出一颗子弹。“这是怎么回事?”他紧张惊讶并且恐惧的说道。

我说:“不知道吧,我们王老板是枪械爱好者,还是懂的怎么把子弹都退出来的。”

我刚说完王老板掏出一把子弹狠狠地摔到他的脸上,我则冲上去拿锤子又往他头上猛锤,随着他的惨叫,血流一地,他已经从成了一个头部稀碎的尸体了。

我把另一个人处理完回到屋内,大家正围着王老板问怎么回事,见我进来赶紧让我坐下,围着了我们两个。

“其实也没什么,我和小波给他设了个局,这不都是电影看多了嘛,哈哈。”王老板给他们把事情娓娓道来,我却坐在那里等着眼睛发呆,我万万没有想到,一个小时之内我居然杀了三个人。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们不能再继续在哪里待下去,大家收拾了一下东西装车,准备换一个地方。回头看看这里,既留恋又恐惧,不知小谨知不知道我离开了这里。

刘小点王梦华坐我的车,王老板叶杨菲和冬雪做高朽的车,我们的油不多了,决定进城去看看还能不能找到汽油。我正在开车王梦华对我说道:“小波,咱们走了万一常治回去怎么办?”

“才不管他呢,你看他总是跟小波作对,最好别再找到咱们,他死了才好呢。”

“行了小点,他跟咱们又没有多大仇,你至于吗。”王梦华说道。

“是啊,他也就是跟我顶顶嘴,没什么的。”我也说道。

“可是刚才他那样跑了差点害死咱们啊,而且他分明是想自己跑,这就是对咱们不管不顾满不在乎,反正我讨厌他。”刘小点继续说明她的态度。

不过仔细想想她说的也是有道理的,我对她们说道:“他走都走了,现在咱们也出来了,想再找到也难了。”刚说完就见走在我前面的高朽听了下来,我也停住车,等我下去高朽已经下来了,站在车旁,一动不动的看着前方。

“怎么了高朽?”我问他道。

“常治的车。”他说道。

我走过去,只见车灯照射之下常治的车翻到在地,车门开着,里边并没有人。这是大家都聚了过来,冬雪挤到前边,围着车转来转去“常治呢?常治怎么不见了?”

“梦华,小点,快去。”我对她们说道。

王梦华和刘小点上前,把冬雪拉了回来,此时冬雪早就哭成了泪人。“没事的,他会没事的。”王梦华安慰冬雪道。

我并没有理会冬雪的哭闹,和高朽拿着手电上前去检查车辆。我们围着车走了一圈,发现地上很多血迹,但是并没有常治身上的衣物之类的,我发现有一道比较粗的血迹,通向路的左边。我顺着血迹走过去,在一个浅浅的沟壑里发现了常治的头颅。面部的器官都挤在了一起,可是看出他死时的痛苦,沿着脖子切下的地方,还有血在慢慢的滴下。

“发现什么了?”我有些发呆的时候,高朽问我说道。

“没什么,什么也没有。”我马上转过头,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然后走过去对大家说:“你们地上有血迹,他可能是和那些人打斗了,然后被抓走了。”

“可是那些人是吃人的啊。”冬雪哭着说道。

我并没有理会她,说道:“大家上传,走吧,尽快离着远点,常治的事,咱们再想办法。”说完示意大家上车。

上车之后刘小点狠狠地说道:“他活该他,抓走了吧。”

“他死了。”我冷冷的说道。

“什么?”她们两个几乎用同样吃惊的语气异口同声的问我道。

“他死了,我刚在在路边的沟里看见他的脑袋,只有脑袋,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她们两个谁也不说话,王梦华用手捂住脸,靠在车的座椅上做着深呼吸;刘小点只是呆呆的瞪着眼看着车窗外边。

“我没敢说刚才,怕冬雪受不了。如果不说最起码还有点盼头,说了冬雪更难受。”

“我们明白。”王梦华几乎要哭了出来。

“其实常治人还是不错的。”刘小点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么几个字。

“哎,人都死了,什么也别说了。咱们以后都注意些,谁也不能再出插错了,小点你容易冲动,你以后一定要听我的话啊。”

“恩。”

“冬雪以后可怎么办啊?”王梦华叹息道。

我们三个沉默着,悲伤着,同样也在为以后的路担忧着,不知道他们高朽他们四个在想什么?

走了一个来小时我们碰见一个加油站,下去一看已经没有油了,看来还有别人有车,把油弄走了。等走到市区的时候我们两辆车的油都快没了,幸运的是找到了一个加油站,我们把油箱加满又弄了五桶油装在车上。然后大家茫然了,不知道该往何处去。

王老板建议去别的地方,走的越远越好,可是高朽建议呆在城里,他觉得这里肯定被那些抓人的搜过,不会再有危险。可是我却一直在想,为什么他们抓人卖,现在这个时候还有钱这个概念吗?

最后我们决定按照王老板的意思走的越远越好。看看车里存储的食物,已经所剩无几了,大概只够我们吃一天了,汽油也快没有了。

“汽油好说,加油站有的是,我觉得总能找到的,就是吃的,现在很难找了啊。”王老板有些发愁的说道。

“是啊,最近咱们吃了好多变质的东西了。肚子难受死了。”刘小点说道。

“我倒还行,我感觉都适应了变质食物,开始还不舒服,现在也不了。”冬雪也插言道。这次大家打开了话匣子,一边说一边准备好所有的东西,准备离开这里。

到处漆黑一片,温度由于地面散上来的热度,已经不像刚开始的时候那么冷了,我们沿着城市往西一直走,慢慢的感觉温度越来越高,走了大概两天以后,食物吃光了,路上一些地方可以见到踏下去的地面,里边放出红红的光线,登上高处望去里边是浓浓的岩浆。岩浆像是烧开的铁水,直逼地面,只差奔涌而出。

“可能是,因为太多地方都有这样的洞口释放了压力,所有才没有从一个地方大规模的喷发。”高朽说。

“那咱们还往前走吗?”我担忧的说道。

“走。”一旁的王老板坚定地说道。

大家看他语气如此坚定有些担忧,感觉他跟中了邪似的,前方很明显是危险重重他却毅然决然的想要往前走,让人费解。

“王老板,咱们过去行吗?附近这都是这种岩浆坑,别的地方下边肯定也全是这个东西,万一咱们掉进去,可就全完了。”我对他说道。

“这个我明白,其实我坚定要往这边走是有原因的,这个原因连你叶阿姨都不知道。”王老板的语气好像充满了心事。

我们此时在一栋五层楼的天台,楼里尸体无数,由于这里比较热尸体都开始腐烂了,散发出臭气。我的车停在楼下,我们登上这里就是为了看看远处到底有多少充满岩浆的洞。听王老板忽然说出这样的话大家感觉好奇,就都围了过来。

“什么事情?我不知道。”叶杨菲问道。

“我要往西走是要去找一个人,这些天我一直在犹豫,尤其是小谨和常治死了之后,我担心我的想法会连累大家连名都没有,但是这几天这些事情之后,我们没有了目标,都不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我不想死在迷茫之中,而往西走,我就有了奔头,我找到找不到那个人,心里也算踏实了,就算死在半路我也觉得值了。”

“爸,你要找谁啊?”王梦华看到王老板心忧无比走过来轻声的问道。

“你爷爷。”

“什么?我爷爷?”王梦华发出了吃惊的声音。

冬雪、高朽、刘小点我们三个面面相觑,不知道为什么说道爷爷王梦华为什么会这么大的反应,我正暗自纳闷就听见王梦华又说道:“你不是说你小的时候我爷爷就去世了吗?”

原来如此,怪不得王梦华会吃惊呢,在父亲幼年就去世的爷爷如今重返人间,换了是谁也会觉得惊讶和荒诞的。

王老板定了定神,继续说道:“我其实也是在发水之前才知道的。在我们的团体里有个叫万宗的人,小波认识的,我们都很熟悉。那时候我们最崇拜的人就是马西关教授了,但是我忙于工作,闲下来呢就又研究2012了,尽管我很重视这个团体里的朋友但是实际上我很少有时间去了解和交流。万宗就不一样了,他喜欢和人聊天也喜欢喝酒,不光在我们做研究讨论的时候是朋友,生活上他们也是好朋友,尤其万宗和马教授。马教授一个独身老人,岁数不小了,身体不适特别好,所以万宗经常去照顾他,就这样他们成了忘年之交。我是这个团体的组织者他们常常聊起我来,万宗对我也是相当了解的,他们谈来谈去,聊到了我的经历,我的生活,这才发现原来我是马西关教授的儿子。”

“什么?您是马教授的儿子?”听到这里我惊呼一声。众人也都透出了千奇百怪的眼神,迷茫、好奇、惊讶都在其中。

“是啊,马教授去了河北和北京交界处的一个农村,在那里的一个镇上生活。他的行踪只有万宗知道,老爷子还惦记着我呢,惦记着家人呢。他没有跟我直说,也许是在盼望2012不会到来吧。但是就在发水那天,他感觉心里不踏实就给万宗打了电话,说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让万宗把这件事告诉我,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他不亲口跟我说。”说道这王老板眼角落下眼泪。

我们大家也不再吭声,安静的思索着什么,王梦华上前替父亲拭去泪水。正当我要开口问王老板万宗的情况的时候,听见楼下“轰”的一声爆炸声,附身看下去,只见高朽开的那辆车已经燃起了熊熊的火焰。

“车怎么炸了?”刘小点大喊道。

“快走咱们下去,肯定是地变热了把车烤炸了。”我边示意大家往下跑边说道。

万幸的是我开的皮卡离他那辆车有一定的距离没有受到爆炸的波及,更万幸的是我这辆车没有没地面的高温烤炸。

“大家快上车,王老板,叶阿姨坐进里边,你们四个坐车斗里。”我喊叫道。

面对危险,大家来不及多说更来不及多想,按我的指示迅速爬上了车,我马上发动沿着较宽的路开,直奔王老板刚才一直望着的方向——马西关教授所在的方向。

慌乱之中我只顾往前开去,从后视镜里大致能看见车斗里的情况,他们四个人攀附在车帮上,相互扶持,我尽量把车开的更稳,生怕把他们颠出去。前方的路黑暗无比,车灯只能照到很近的距离,熔岩坑好像比刚才还要多了,远远近近的,看上去像是霓虹,也像是繁星。

“熔岩坑多了。”我变开车边队旁边的王老板说。

“是啊。注意点,捡着宽敞的路走。”

“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走一步算一步吧。”

“可是……”我的话还没完只见左前方忽然一亮,一处地面塌陷下去,浓浓的岩浆差点喷涌出来。眼看要掉进洞里,我马上往右猛打方向盘,朝着右边宽敞的地方开过去,慌乱之际我扫了一下后视镜,只见车兜里,王梦华和刘小点在靠近车头的位置,紧紧地抱住了两边的车帮,而高朽和冬雪在车斗的最后边,好像是冬雪差点掉下去高朽把他拉住了。

摆脱了危险我尽量的迅速把车调正,这时后边有人猛猛的敲击车顶,我马上放慢了速度。发动机的轰鸣声逐步变小,我渐渐挺清楚车斗里的他们再喊。车停住我和王老板赶紧下车。这时刘小点王梦华和冬雪也从车上跳了下来,可是不见高朽的踪影,猛然一种不祥的预兆袭击我的心头。

“高朽呢?”我问道。

她们三个来不及回答就奔到车里找东西。“怎么了?高朽呢?”我大喊道。

“你傻啊,你看不见啊,被你甩下去了。”刘小点拿起手电对我大喊道。

“你什么意思?你怪我啊?”听她的话我忽然有种杀人犯的感觉,怒火中烧冲刘小点发起了脾气。

“你慢点不就没事了。”她看我要发脾气也对我大喊道。

“我慢点大家都死了。我怎么知道你们后边怎么回事?”

“杀人犯。”她冲我大叫道。

听她这么说让我心中十分难受,无意之过却叫我杀人犯,我一伸左手抓住她的领子,抬起了右手做出了要打她的手势。看见我们两个吵了起来王梦华赶紧过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你干嘛啊,你们俩别吵啦,先去看看高朽吧。”

她话音刚落,就听见刚经过的不远处传来冬雪痛苦的声音,并且大叫着高朽的名字。我们都怔住了,互相不看一眼但是我能感觉出来此时我们心情悲伤到了极点,听冬雪的声音我们都能猜到,我们又失去了一个共患难的好朋友。

“小波你放开小点,赶紧过去看看。”王梦华用命令的语气对我说道。

可是还没等我把刘小点放开,就看见前方一大片的土地顿时变成了红色,然后残留在上面的土地一点点的消失掉,而高朽和冬雪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岩浆吞噬了,冬雪甚至都来不及喊救命或者哀嚎。

见状我更紧的抓住了刘小点的领子,一弯腰右手抱住她的腰一把把她抱了起来,并且对王梦华他们说道:“快上车。”

我快步冲到车前把刘小点扔进了车斗,这个时候王梦华他们也一上车,我马上打火,来不及回头看看就把车飞快的开了起来。

一直开到看不见前边有岩浆坑,并且感觉已经远离了岩浆坑才把车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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