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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停电的原因********/

在夜晚的铁桥上,刺猬头少年和茶色短发少女正在对峙当中。

一如往常一般,两人你来我往的打情骂俏。

“而且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吧?我可是等级5的超能力者啊,怎么可能对那些毫无能力,等级是零的家伙认真起来?我自然知道该怎么适当打发那种弱者。”

“小巷内的**少年=最强暴力”这种定律,唯有在这城市里无法成立。那些连超能力开发课都被当掉的**少年,根本只是名副其实的“**”少年,等级零,毫无力量可言。

在这个城市中的真正强者,是像她这种资优生等级的超能力者。

“喂,我是知道你拥有卅二万八千五百七十一人中才有一个的优秀能力啦,不过如果你想活久一点,劝你别说这种太瞧不起人家的话比较好喔。”

“少啰唆!经过那种近乎**的训练课程,又是把药直接注射进血管,又是将电击插入耳中对脑袋直接电击,竟然还连一根汤匙都无法弄弯,这些人不是无能是什么?”

“……”

“说起来你们实在很奇怪,干嘛这么热中追求超能力这种副产物?我们的真正目的不是更高更远大吗?”说着说着,刺猬头少年提出了一个问题。

听到这句话,身为学员都市中仅有七名“等级5超能力者”之一的少女,牵动嘴角笑着说:“啊?.哦,你说那个啊。那是叫什么来着?记得是‘人类无法做到跟神同等级的计算,所以要先拥有超越人类的身体,才能得到神的解答’?”

少女发出了嘲笑声:“——哈!别逗我了。什么叫‘神的头脑’?你知道吗?我的DNA蓝图经过解析之后,被拿去研发我的复制人了。我的这些妹妹们,都将被用在军事用途。如何?是不是副产物比主要目的还要有价值?”

说到这里,少女突然住了口。

没有声音,却可以感觉到气氛改变了。

少年不知道说出这个事实的少女内心究竟是什么心情。

而凭着天赋和努力一步步走过来的少女,也坚定的认为,造成无能力者困境的原因,就是他们的懒惰,不上进。

所以,因为前提不同而使观念不同的两个人之间,一触即发。

刺猬头少年一再重申的自己是Level0无能力者的事实,也被少女看做是对自己的嘲讽。

“居然看不起人!无能力者怎么会让我堂堂Level5中的No。3超电磁炮束手无策啊!”

在攻击手段一再被刺猬头少年的右手挡下之后,少女心中蓬勃的怒气终于被点燃。就像是RPG游戏里的魔法师一样,少女从天空召唤出了巨型闪电。

“轰隆隆!”

这就是造成了学园都市大面积停电的原因。

/********实验内容********/

看到白色少年已经走的不见踪影,云长不禁松了一口气。但是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少女,发现她居然连一点儿死里逃生的兴奋感都没有。

“喂,你逃过一死了诶,怎么一点儿表情都没有?”

“御坂不知道需要露出什么表情。御坂有充满疑惑的回答。”

“这种时候,微笑就好了。”

很显然,面前的少女不是凌波,云长也不是真嗣。

……

“御坂需要对伤口进行一下处理,请问会对你的心意产生影响吗?御坂体贴的提出疑问。”

云长连忙转过身:“哦哦,好的,没什么,请便。那个,有没有我能帮的上忙的?”

“只要你不做奇怪的事就好了。御坂向你的善意表示感谢。”

什么叫奇怪的事啊!云长心中咆哮。

“额,对了,我今天下午见到过一个和你长得一摸一样的人呢,只不过没有带夜视仪,而且,好像比你……活泼一些?”云长开始没话找话。

“那是应该是姐姐。御坂判断道。这个仪器并不是夜视仪,而是一种可以将电子线与磁力线流动方向视觉化的仪器。御坂对此进行说明。”

“姐姐啊,啊哈哈,我就说嘛,世界上长得这么像的人,当然是姐妹了。”

“事实上世界上有着没有血缘关系但是相像的人存在。御坂进行纠正。”

“……刚刚的那个家伙是什么人啊,为什么要袭击你?”缓和了一下躁动的心情,云长又问道。

“一方通行,学园都市仅有的7个最强超能力Level5中的No。1……”

“那个纤细的家伙是最强?NO。1?搞笑呢吧?”开什么玩笑啊,这到底是什么世界啊,就那么一个风一挂起来就能倒的小子?云长内心咆哮。

“御坂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御坂严肃的说明。”

“好吧好吧,不必那么认真啦,我只是感叹一下,没有质疑你的意思。那么他为什么又放过你了呢?”听着身后的悉悉索索,云长狂念清心咒。

“这是因为在试验中出现了实验无关人员,为了避免对实验造成影响,所以实验中断。御坂为没有妨碍了别人的自觉的人摇头叹息。”

“我靠,我的出现救了你一条命啊!你一点不知恩图报吗?”云长觉得自己的价值观被颠覆了,居然向救命恩人抱怨碍事了,这上哪儿说理去,良心多少钱一斤。

“御坂并没有向你求救。御坂回答道。并且只要有足够的器具与材料,按一个按钮就可以自动生产出无数个御坂。御坂加以说明。御坂的身体是假的,心是借来的。御坂的单价只有十八万圆。御坂只是库存中的一个消耗品而已。御坂被制作出来的目的,就是完成实验,为了完成实验,御坂必须被杀死……”

“这是什么狗屁实验啊,居然要靠靠杀人来完成?”明白了少女说出的并不是玩笑话,云长喃喃的说。就算是失去记忆身处异境,云长也没有这么震惊。而让云长感到愤怒的是,面无表情的少女自己把自己当做一件消耗品的态度。

“实验的内容是运用量产超能力者‘妹妹们’让等级5超能力者‘一方通行’进化为等级6。”

“等级6?我记得好像刚刚你好像说过,学园都市中最强的是等级5啊?”

“学园都市中存在着七名等级5超能力者。

但是,根据‘树状图设计者’的预测演算结果,其中只有一名能够进化为前人未达的等级6绝对能力。其他的等级5超能力者,有些是成长的方向性不同,有些则是继续增加药物量,反而会破坏他们的身体机能平衡。唯一有机会成为等级6绝对能力者的人,名为一方通行。一方通行是实质上学园都市中最强的等级5超能力者。根据‘树状图设计者’计算,依照他的潜力,尚需经过两百五十年的一般课程训练,才能进化为等级6。

对此‘两百五十年方案’加以保留,并尝试寻找其他方案。

其结果,‘树状图设计者’找出了另一种不同于一般课程训练的方法。那就是利用实战中的能力运用,来促进能力成长。在多数报告中皆指出,实战可以让念动能力及引火能力的命中精准度提升,我们反过来尝试对这样的概念加以控制。简而言之,就是准备好特定的战场,让战斗依照计划进行。如此一来,就可以掌控‘实战中的能力成长’的方向性。

根据预测装置‘树状图设计者’的演算结果,只要准备好一百二十八种战场,将超电磁炮杀害一百二十八次,一方通行便可以进化为等级6绝对能力者。

但是理所当然的,我们无法准备一百二十八名同为等级5超能力者的超电磁炮。因此,我们把目标锁定在同时期进行的超电磁炮量产计划中的‘妹妹们’。

当然,量产型的‘妹妹们’与真正的超电磁炮在性能上是有所差异的。量产型的实力,就算以较理想化的标准来评估,也只有大约等级3的程度。”

于是我们以这样的条件让‘树状图设计者’再次演算得到的结果,只要准备好两万种战场及两万名的‘妹妹们’,就可以达到相同目的。”

随着少女没有一点抑扬顿挫的说明,云长慢慢转过身来。

少女为了处理伤口,上身的衣服几乎脱光了。穿在里面的白色衬衫被撕开用来包扎伤口。而且借着月光,云长可以看的清清楚楚。不仅能看到少女娇嫩的肌肤,还能看到少女身上恐怖的伤口。大部分都是小而深的贯通伤,而且还有血液从还没有包扎上的伤口中缓缓流出。

“这——都是刚才那个家伙干的?!啊?”

“不必担心,并没有致命伤。只要在失血过多之前进行回收,御坂就能保住性命。御坂毫不在意的解释,试图让面前情绪激动的人安静下来。”

少女的脸已经没有了血色,长椅上和地上弥漫着血腥味。而且,云长刚才居然没有注意到,虽然少女声调一直是那么平静,但是音量已经慢慢的变小了。

“该死,我真是个混蛋!”想到自己让处在这种情况下的少女分散了那么多的体力,手痒痒的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光。

“你不需要露出那种表情,御坂的伤势正在进行处理。而且回收的人员也已经赶来。御坂再次解释道,并且继续试图安抚面前的人。”少女并没有身为一个女生被男人看光光的自觉,反而试图让云长放松起来。

“好了,你不要说话了!”云长并没有因为少女的安慰而放弃自责。相反的,因为自己不仅没有能帮的上忙的事,而且还让少女无端的浪费了不少体力而无地自容。所以忍不住用种粗暴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愧疚与关心。同时因为深深的愧疚,云长倒是一时间把因为少女这种不尊重自己,把自己仅仅当做一个道具的态度而产生的愤怒给忘却了。

少女显然也该不知道应该再说些什么,只好低下头默然不语,手下不停,继续进行包扎。

冲着少女发脾气这种事呢,大家都不想的!。而帮助少女包扎,云长实在下不去手。

什么都做不了,好尴尬!云长都快急哭了。

快,动起来,做点什么啊!云长在心里冲着如此无能的自己咆哮。

正手足无措时,云长发现,不知何时,周围悄悄的聚集了起了好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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