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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子野牵着恶亚的手,走了一路。
恶亚被牵了一路。
福州某大学的墙角,沫子野苦着脸。
“爬墙?”恶亚一语道破玄机。
“嗯。”
“爬不上去?”
“不会爬。”
“那就不爬。”
“不爬不行。”
“……”家,好奇怪的样子,为什么回家要爬墙?
恶亚轻轻一个跳跃。
歌曲乱入:他上城墙……
“……次奥。”沫子野被惊得下巴都要掉了,这家伙刚从武校逃学出来的吧?!
借着高处洒下的月光,恶亚才看清,原来沫子野现在穿的是白色的古装,好似那广寒仙子。
“经常和第十九任帮主抢果子,抢着抢着就……这样了。”恶亚常和乞丐们抢树上的各种水果,久而久之就练出来了,这点高度算不了什么。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上去了,我还在下面!
恶亚依旧木着一张脸,轻松地跳下来,轻松地把沫子野打横抱在怀里,轻松地跳上去,跳下去。
首次双人爬墙……嗯?跳墙成功。只不过,沫子野比那些被自己单手扔出去的壮汉轻多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那位“体轻能为掌上舞”的美人转世?
女生寝室大楼的墙边,恶亚再次抱起沫子野,跳。
窗户没关。
“艾玛卧槽!什么玩意儿!”偌大的寝室里只有一个人,女生。
沫子野朝着女生丢去一个白眼:“仙女啊~”
女生伸手一指恶亚:“又黑又脏又面瘫又人妖的也是仙女?王母眼瞎了还是眼瞎了?”
“……”恶亚默然。亲爱的你这么犀利真的好么?
沫子野倒是洒脱:“河边儿捡的,我还答应了他等他死了以后把他埋到海角呢。”
“噗!”女生一个没忍住,笑喷了。
“这是个神圣的诺言!”沫子野辩解道。
“噗哈哈……”这简直不能忍了!
在沫子野的介绍下,恶亚知道了她和女生的名字,沫子野,十七岁,沐邪,十八岁。
“破邪阿姨好。”恶亚表示自己对这句话也很无奈,毕竟都已经说出来了。
“……”沐邪的笑戛然而止,果断转身,上床,趴下挺尸。
沫子野强忍着笑把恶亚拖进卫生间洗澡,然后确定了恶亚的性别,嗯,居然是个妹子。
恶亚算是加入沫子野和沐邪的圈子了。
恶亚别的事情不用做,只需要每天晚上接到电话时,跳出去校门口接二人。
为什么是二人?因为沐邪怕沫子野哪天深夜再带回来一个人形生物,比如,恶亚。
接下来二人把恶亚当成了儿子养,好看的男装不要命地买回来,好吃的好玩的都买回来带给恶亚,反正沐邪家里是开大公司的,穷得只剩下钱了。
二人养了一个月,终于发现不对劲了,次奥,“儿子”没名字……
接到指令的恶亚马上给自己取了一个名字,世界关年。
在这个年份里,关上恶亚的世界,新的世界,没有恶亚,没有亲人,但是有沫子野,沐邪,还有最爱的……自由。
某天,沐邪花四千多给“儿子”买了台笔记本。
“儿子”世界关年高兴得整天抱着它,不过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对此沫沐二人表示很失望,四千多还买不到儿子的一个笑。
有一天,世界关年突发奇想,创建了一个全能团队,魔煞世界。
那个收留过自己的黑道大哥说,他希望化为魔煞,拯救在这个世界他想拯救的人,魔煞做任何事都不需要理由,因为,魔煞是魔煞。遗憾的是那个黑道大哥说世界关年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现在的世界关年仍然不懂,不过没关系,现在记着,也许以后就懂了。
魔煞世界,一半怀念一半懵懂,半句向往半句感叹。
我愿全能,逞天下之威风,我愿全能,拥天下之美人。
魔煞世界,只为尽情演绎盛宴,哪怕,宴席之上空无一人,也许,会有灵魂在经过,在观望,在享用。
世界关年明白自己天真的想法会被很多人耻笑,所以魔煞世界的事情沫沐二人并不知情。
魔煞世界招募到的第一个人是一个美男,声音好听,身材挺好,面貌俊美,相亲的最佳人选。
他叫……他说他没有名字,只有代号,沙鹰,一开始世界关年叫成了傻鹰。
沙鹰几乎全能,能出镜,能化妆,能做道具,能做服装,补充一条,还能唱得一嗓子好歌,跳的一手好舞,还能作曲,世界关年当时吐槽说:卧槽这还是人么!
和世界关年差不多,沙鹰也面瘫,不过他好歹会笑。
成功把沙鹰拉下水后,世界关年设置了一个城池,故年城。
故人,旧年,曾经的岁月,多少有点儿怀念的意思参杂在里面,反正世界关年是这样说的。
沙鹰应承下故年城的城主之后,便听出来了世界关年那句话,多假,他明白,世界关年放不下什么,具体是什么,世界关年没说,沙鹰也不问。
故年城主要是负责道具和作曲,还有舞蹈。
第二个人便是扒拉,扒拉是个妹子,萌妹子,却练得一身好武,扒拉妹子能出镜,化妆和裁缝完全能够自理。
于是另一个城池也可以开启了。
繁懵城。
懵懂岁月如繁星,懵懂少年言繁华。
繁懵城主要是负责出镜,出镜指导和武打指导。
……
华北某座别墅内。
男人面无表情,眼角,额头,都爬上了些许的皱纹,只是那黑亮又浑浊的眸子里,写满了算计。
“你是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回皇上的话,太子他……确实,毫无踪迹。”黑衣的属下半跪在地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进衣领内,但他仍是不敢有丝毫的动作,座上的男人虽然是看起来较为消瘦,却……不是人。
皇上这称呼听起来难免让人觉得奇怪,不过地上那黑衣属下早已习惯,座上的男人,野心可不止称皇称帝。
男人瞪大眼睛,许久才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滚!”
黑衣属下慌忙退去,门外微风拂过,他觉得胸前别扭的触觉,低下头去,看到自己的汗湿了胸前大半片布料。
男人看着黑衣属下将门带上,房间内恢复了黑暗。
“你活着,我就把你带回来!你死了……哼!那你也得死的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可是太子啊!哈哈哈哈哈……朕的太子啊!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