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人生无常,而是世事悲凉”,游培根本想舒舒服服躺下来,谁知后仰倒床,“哎哟”一声,又坐了起来!只见他两齿紧咬,往口内深深吸了口气,“嘶”地一声,望着何凯洋道:“好痛好痛!我的肋骨呀!”
朱洲嘲笑道,“果然是世事悲凉!”
“宵夜我请!”何凯洋心里惭愧,是他连累了大家。
游培根两眼放光,“好兄弟,就等你这句话!”又哎哟哎哟地叫起来,他受伤最重,之前只是在女生面前强忍着不哀嚎而已。“哦对了,洋总,刚才你怎么能那样说,什么毕业之后再议之类的话云云!你可伤兰姐的心了!”
朱洲一直侧耳倾听,这会儿也附和道,“就是,你可没注意她刚才那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的表情,前一秒笑靥如花,后一秒强作镇定,明显对你有意思!恐怕人家今晚自习都静不下心来了。”
“最关键的是你把别人初吻夺走了,还不负责任!换谁谁生气!是个男人明天就去跟人家说和,好好过日子!”游培根一本正经地像个前辈一样教训着他。
经他们这么说,何凯洋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说得有多伤人心,刚才自己在想些什么?以至于竟然会在那么浪漫的氛围下说出那样的话,我又怎么那么粗心?连她生气都没看出来?越想越觉着自己该打。
几人锁了房门,在夜宵摊儿上坐了下来,何凯洋这次允许他们随便点。
“刚才忘把捐款的钱给婉约她们了!”罗城忽然提到。
“哦,对啊。不如明天我们去看望老师吧?”何凯洋道。
游培根道,“要有那个空,还不如去贡嘎山看看那边怎么回事儿。”
“对啊!反正这假都请了!”朱洲举双手赞成道。
“你一定是我们年级最贪玩儿的班长,没谁了。”何凯洋嘻嘻一笑,显然他也不反对。
“错!十四班的班长黄睿睿绰号小顽童,你觉得我能比他还贪玩儿?”
“哈哈,早有耳闻!不过他们班可也是我们艺术节夺取特等奖的一大劲敌呢!年级前十名可有五个是他们班的!”何凯洋憧憬地说道。
游培根不屑地说道,“艺术跟成绩还能扯上关系,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根哥,那你可就孤陋寡闻了。年级第一名胡秋月,不仅人美如仙,还弹得一手好古筝,为人低调,能力却超群,深得老师喜爱,同学给她起了个唯美的绰号,叫‘秋月仙子’,可惜她本人不太喜欢这个称号,所以你们可能少有耳闻,还有就是,如果不是你军训那天在操场上大吼那一声,宋青雨的校花地位恐怕要再议;年级第二名蔡万强,眉清目秀,一头刘海黑发虚掩眉心,一双小小漆黑的眼睛,薄薄的嘴唇连女生看了都羡慕,不仅人长得帅气,他还唱得一手好歌,而且歌喉清脆,婉转动听,人称‘学神小王子’,是说他学习成绩又好,艺术细胞亦发达,更恐怖的是听说他在谈恋爱!”何凯洋说道这里,游培根等三人都是一嗔,睁大了眼睛。何凯洋又继续说道,“只可惜他唯一遗憾是在成绩排名上,从未超越过秋月仙子。”他慢慢道来,游培根等三人都神往起来,原来来学霸的世界别有天地,竟有这么多不为己知的事情。
“早就听说有这么一号大美女,只是没缘一饱眼福。”游培根叹息一气。
何凯洋哈哈一笑,道,“废话,学神的作息时间能跟你一样吗?”
“十四班还有什么奇人?”罗城好奇地问道。
这会儿老板把烤肉串、一盘儿烤鱼、一叠花生米端了上来。
“他们班的文娱委员,你们该认识吧?”何凯洋拿起烤串儿边吃边说。
“小橙花儿!”游培根边说边拧开啤酒。
“不错,每个班都有一个美美的文娱委员,十五班的文娱委员正是游戏名为‘不给摘的小橙花儿’的顾青橙,她蛾眉曼睩,长发及腰,身材火辣,乳美臀翘,纤纤细腰,上次在当今最火的网游《月之光华》第五大区(全省)排位赛中,凭她熟练的操作和强大的经验,斩获大区第九名!成功入围全国赛,要知道,前边儿八名可都是男性。”何凯洋说着自己都骄傲了,因为她是全省排位前十中唯一一个中学生,而且还是女生。
“不用你说,我都看她玩儿过游戏。”游培根道。
罗城、朱洲诧异地看着他,心想,游培根竟然在网吧遇见过她?
游培根道,“你们别这样看着我。我是说我看过她的游戏直播,班上好多人都是她的粉丝呢!不信你们去问赵松,谢强!”
“能把游戏玩儿地这么六的女孩儿可不多,关键是漂亮又性感啊!”朱洲诱惑这游培根说道。
“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人家自己都说不给摘了,你还去摘,不是自讨没趣儿吗?”何凯洋道。
游培根喃喃地说道,“那可不一定,跟她聊天儿,一不小心就要被带沟里去,全校绝对找不出第二个比她还能污的美女,不过我喜欢!”说着他吸了一口口水。
“啊?懂什么这么多?”何凯洋单纯的眼神干巴巴地望着他。
游培根嘿嘿一笑,“你个处男,听不懂就算了。”
何凯洋隐隐约约感觉到他们在聊男女之事,于是不再继续说下去。
朱洲哈哈一笑说道,“一污污到底,二污举案齐眉,三污儿孙满堂。”
就这样,他们边吃边喝,越说越有精神。直到十一点才回婉约家洗了个澡,几人躺床上愣是聊到一点才睡觉。
【注:以下段落为系列情节,与本书主情节无关,读者可选择性阅读】
几人一大早给伤口消了消毒,揉了揉肿痛的地方,就乘车沿着县道往泸定?兴隆方向而去。这道路盘山而行,蜿蜒曲折,两边都是高山密林。
“师傅,就在这儿下。”游培根喊到。
几人下了车,一条密林小路浮现眼前。何凯洋来过这儿,沿着这条小径往山上走,不到十几分钟就能见到一片宁静的大湖,湖的对岸是几座独立的峰,层峦叠嶂,山中有雾,雾上堆雪,上不见顶。湖水之中不泛一丝涟漪,更未见鱼儿在水下傲游。
山上冷飕飕的,寒气透露,斜挂上空的太阳没有一丝暖意。何凯洋穿着单薄,起了一手鸡皮疙瘩,游培根双臂互抱,瑟瑟发抖。
“昨天天上那条黑线好像就是没入那座山后面了。”朱洲指着其中一座雪峰叫道。
罗城道,“这片湖水好大咱们要从湖边绕过去可要花不少时间吧!”
“你们说会不会真是外星人的宇宙飞船?”何凯洋反问道。
“那咱们可就发了!”朱洲惊喜地叫道。
游培根冷冷地说道,“你们不觉得这地方十分诡异吗?”
“昨天可是你嚷嚷着要来这儿看看的!”何凯洋道,朱洲与罗城“是啊”“是啊”同时附和道。
“我就是想来这儿看看这里到底有没有我爷爷说得那么邪门儿!”游培根邹着眉头,似乎烦躁不安。
何凯洋道,“你爷爷说什么了?”
“说来听听。”罗城好奇地看着他。
“快说快说!”朱洲本来坐在一块儿花岗石上,往水里不住扔石子儿,这会儿也好奇地回过头来。
“你们没听说过?”游培根诧异地望着几人,几人摇了摇头,何凯洋更是纳闷,上次走到这里,张龙也这么缩,难道这里真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过?
游培根看了看他们的眼神,不像是在说谎,于是继续说,“小时候听我爷爷说,这雪山之中藏有一批无价的宝藏。”
三个人同时咦了一声,不敢相信竟然有这样的荒诞的传说。
“八十多年前,****苏黎世将军接受秘密任务,带了一个团的兵力,护送一批宝藏入山。山中不少村民见这些人鬼鬼祟祟,有大胆的人便跟了上去,结果查出一个惊人秘密。你们猜猜这群大胆的人是谁?”游培根神秘兮兮地问道,故事渐渐引人入胜。
何凯洋转了转眼珠子,道,“八十多年前,那不正是国共内战时期?难道这些胆儿大的村民,竟是留在当地的红军?”
游培根竖起大拇指,道,“不愧是学霸,正是。1934年,第五次反围剿失败后,中央主力红军为摆脱****军队的包围追击,被迫实行转移,退出中央根据地,进行长征。四渡赤水,强渡大渡河,飞夺泸定桥,翻越夹金山你们总该知道吧?”
几人都嗯嗯地点了点头,这些都是初中历史书课本上有名的反围剿战,考试不知提了多少次?怎么可能记不住。
游培根继续说道,“到这贡嘎山一带,红军四团一个团的部队被****围困,他们借助地形东躲XC以野菜为食,以雪水为汤,甚至将皮带煮了吃。与敌方川军第四旅周旋数日后,因当时还未入夏,雪山中天气寒冷,他们衣着破烂单薄,很多人熬不住便就牺牲在了这里,有的冻死,有的饿死。”何凯洋脑海中渐渐浮想出百年之前的那幅惨淡画面,不禁落下泪来。游培根继续道,“军中越来越躁动,突围势在必行,其中有个叫何报国的排长,主动请缨,接下了掩护突围的任务。”
何凯洋“啊”地一声惊喊出来,心想:那不就是我曾祖父吗?以前听爷爷说过,曾祖父是个军人,只是何凯洋从来没听老一辈人讲过他曾祖父的故事。
三人诧异地看着他,他才抬头说道,“哦,没什么,屁股被石头搁到了,继续啊。”
“知道敌军旅长袁国瑞是个极其聪明的军事天才,极其不易对付,何报国提议用‘反声东击西’的对策:也就是红四团主力直捣敌军重兵把守的西营,而他却带一小波部队从兵力薄弱的南面突围。这样做完全就是往死里怼,团长王开湘是个倔脾气,大骂道:这样做不是往我把死里弄吗?你这是救我还是害我!他都极力反对,这样做太过冒险!这更让他怀疑何报国贪生怕死,想要一个人带领小部队从南面逃走,扔下大家不管。但在政委杨成武的极力劝说下,最后终于同意了何报国的方案。大家都做好了战死的心理准备,这一场突围战在深夜打响。突围西面的红四团主力军佯装成不堪一击的小部队,而何报国带的小部队则大摇大摆地直捣敌军南营。袁国瑞迟迟不移师南营,正当大家都心灰意懒,决心赴死时,自营地主力忽然撤退,只留下小部队镇守,红四团主力顺利突围,往泸定城方向奔去。袁国端这个老狐狸,等到南营都快守不住了才相信那边才是红四团的主力部队,调西营的主力兵去应援还跟参谋长傲娇地说道:好一个声东击西。他万万没料到的是,红军竟然就是要他误以为这是声东击西之计。”
“那后来何报国如何了?”何凯洋其实已经料到了结局,但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出来。
“何报国带领的四十多人死伤惨重。被打散在大山各处,连王开湘都认为他和他带领的部队已被全歼牺牲,这一段也是后来杨成武上将在回忆录中所写。”游培根说起这段故事,竟行云流水,可见他爷爷有给他讲过多少遍,“实际上当年有几个还是活了下来,包括这位英雄排长何报国,只不过他们只能隐姓埋名,为装成当地村民,娶妻生子。直到十多年后的一天,苏黎世带领一个团的兵力和一群能人志士进入这大山之中,行动诡秘,何报国唯恐这这人将对八路军不利,召集旧部探听这群人来此的目的,结果一个惊天动地的大秘密浮出水面!”
何凯洋、朱洲、罗城听到这里的时候,同时激动地问道,“什么大秘密?”眼中充满了好奇的目光。【其余回忆情节请参阅《指数为花:蝶语倾心》第二十六章内容】
游培根嘿嘿冷笑一声,指着湖对岸的贡嘎大雪山道,“秘密就在这山上!委员长见大势已去,派人护送这批无价之宝,苏黎世率领军队,并带上当时最高明的能人巧匠上山凿取机关城,准备把这批宝藏藏于此间,然后散布消息,制造混乱。”
“哦,那是要我党内部你争我夺,永不安宁的离间计?为的是制造内部混乱,有朝一日,重返大陆,夺回政权?可是为什么他们的计策没能实现,而且还很少有人知道这个消息呢?”何凯洋说道。
游培根自豪地说道,“我曾祖父就是当年何报国手下的一员猛将。”“哦,难怪你知道的还挺多!”何凯洋顿了一顿。
“当时得到这个消息,我曾祖父的好兄弟就快马加鞭将密函上报给了中央,他们的消息还没散布出来,就被咱们封锁了,提前定义为了‘谣言’。而且……”
“而且什么?”何凯洋急于知道一切。
“而且上去的人大都有去无回,只三人逃了出来。”
“哪三人?难道山上有蛇神鬼怪?”罗城越听越奇,也忍不住问了一句。
“嘿嘿,你们可算是问对人了,除了那三人的后人,又有谁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呢?反正现在也不是什么秘密,给你们说了也无妨!”游培根道。
何凯洋冥一回想,“为什么我奶奶从没给我提过这些事儿?难道曾祖父没告诉过我爷爷?”
“这三人,其中一位是苏黎世,一位是混进开凿工人中的何报国,另一个便是我曾祖父了。当时入山,经过风水师观测地形,找了一处合适的山体开凿。工匠们都知道这一开工,必定是有来无回,于是便在开凿过程中私开密道,以便以后逃离。谁知这山体里竟原本就有前人留下的暗道!”
“啊?!”何凯洋惊呼一声,“不太可能吧?这里这么偏僻!谁还在这儿开凿过暗道?”
“是啊,当时开凿暗道的工匠也都奇怪。有胆子大的工匠便拿了电筒,沿着暗道其中一边往前走,谁知到了不远处,你猜猜看到了什么?”
“什么?”朱洲的心砰砰地跳了起来。
“三具白骨!而且衣服破旧不堪,但因为暗道干燥,所以还能看出这些男子束了发髻,脖子上戴巾子,身穿交领长衫,窄袖,地上还有锈蚀的铁锨,和古人开凿地道用的青铜镐。”游培根说道。
“他们是谁?”何凯洋问道。
“一会儿你们就知道了。接着他们又手打电筒往密道的另一边走,可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什么诡异的事儿?”
“只要去的人,没有一个人回来。”
“啊?!”三人同时惊异道!
“其他知情的工匠以为他们已经成功逃出,所以才一去不回。于是也跟了上去,可只要往暗道里走的人都是有去无回,人手越来越少,苏黎世很快便发现了一切。他的副将也是这一次机关城的总设计师刘开坟以前是个盗墓贼,一看便知这里是一座巨大的墓穴,而且历史至少上了千年,建议他最好不要想去一探究竟,还告诉他,进去的工匠可能都死在里面了。”游培根说到这里看了看对面那几座高耸入云的雪峰,擦了擦汗,继续说道,“你们有没有觉得好像有人在偷听咱们说话?背后总感觉凉飕飕的!”
听他这么一说,几人都不寒而栗,打了个颤。罗城道,“你可别吓我,我胆儿小!你这样说,我真感觉后面有人盯着我们讲话一样。”他回头看了看,密林深处黑漆漆的,眼前的明镜湖一片澄澈,安静地可怕!何凯洋也跟着看了看后面,因为背上确实涌来一身凉意,好像肩上骑了一只鬼一般。
游培根继续说道,“苏黎世将军却拍手叫绝!大喊一声:天助我也!”
罗城疑问道,“为什么?”
何凯洋道,“那还用问,作为军人,既然临危受命,就誓死也要完成任务。苏黎世开凿这么久,赶工进度却远没他想象中快,眼见委员长交待的任务难以完成,这时候忽然出现这么大一个墓穴,那出来正好是天助于他吗?”
“你是说他想把宝藏直接藏于此间?那岂不是要冒死进入这座古墓?”朱洲迎合道。
游培根道,“不错!当时我曾祖父与何报国排长也混迹其中,无法脱逃,只得跟他一同***这一进去,可是九死一生!还记得前面那三具骷髅吗?他们便是当时开凿这座皇家墓穴的工匠!但可惜的是,还没凿穿逃生暗道,他们自己便一命呜呼了。”
“里边儿究竟有些什么?”
游培根摇了摇头,道,“爷爷从没提过里面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可能曾祖父不愿意提及,爷爷也就不知道。只知道胡开坟在弥留之际,绘制完成了一幅古墓的地图,交予苏黎世,曾祖父与何报国为夺得这幅地图,跟苏黎世极其仅活下的几个手下斗志斗力,最后两败俱伤,只剩他们三人。为了逃出墓穴,他们只能通力合作,再次见到蓝蓝的天空,三人都筋疲力尽,相视一笑,各自散去。听爷爷说,这个墓穴像一座皇家宫殿,大的出奇,在地下绵延数里,苏黎世还给它娶了个好听的名字。”
“什么名儿?”何凯洋反问道。
游培根深吸一口气,才说道:“雪岭神宫。”何凯洋等几人点了点头,游培根顿了一顿,喜笑颜开,道,“你们可知道这批宝藏里面最有价值之物是什么?”
“这一带老一辈的人应该都知道,就是大家口口相传的无价珍宝:琉璃紫水晶!”游培根道。
朱洲哇哇一声叫了出来,“琉璃紫水晶?这我听说过!而且不止一千种版本的传说,难道它现在就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面?”朱洲指着对面的贡嘎大雪山说道。
“我也听我奶奶说起过,她以前是农村人!听说佩戴上它,能够容颜永驻,容光焕发,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我是没有相信过!”罗城道。
何凯洋惊异地望着大家,“合着这紫水晶的故事都是你们小时候爷爷奶奶给你们讲的呢?哄你们睡觉的故事传说?跟七仙女白蛇传一个意思?我只跟初中同学开玩笑的时候,同学给我说起过!只知道它很漂亮,很适合送给女生作礼物!”
游培根道,“白蛇传?那是神话传说,这紫水晶却实实在在真有其物,听说它还曾是圆明园的镇园之宝呢!”
“听说听说,一切都是听说,好了也歇息够了,看来只要不进去里面,也没那么吓人嘛,咱们去山后看看,昨天那黑线到底怎么回事儿?”何凯洋道。
游培根站了起来,“你还别说,这里真邪门地可怖,这些年也有不少人陆陆续续进山,有的是采药,什么冬从夏草、藏红花一类的,也有失踪的;有的却是特地来此盗宝的盗墓贼,一部分有去无回,一部分无功而返。听爷爷说,这里一旦进入夜晚,就能听到女鬼的幽怨!”
“科学社会,哪儿来的鬼不鬼!我不信,咱们去!”何凯洋好奇心上来,胆儿也跟着壮了。
几人足足花了两个多小时,才沿湖绕到了第一座峰的脚下,几人呼呼地喘气着,本来几人昨天就被揍了个狗血淋头,今天还出来折腾,汗水都浸透在伤口上了,又花了一个小时,几人才爬到了半山腰,站在这里往后面的山沟望去,一个巨大的园形天坑浮现在眼前。何凯洋惊叫到,“快看那边!天坑!”
其余几人也都注意到了。只见对面那座山的山腰上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个巨坑,黄土新岩,这一定是新形成的,何凯洋心想:难道昨天真的是陨石砸了下来?没道理啊,如果是陨石,可为什么只有坑没有石呢?仔细一看,那周围的密林还冒着些许黑烟,这会儿已过正午,返程还得花不少时间,大家站在高处看了看远处的县道,山下的明镜湖,和山后的密林、天坑,游培根拿出手机自拍了一张四人合照,然后几人在这里坐了十几分钟,决定原路返回了。何凯洋这次走在下山的路上,还真觉着背后有人跟着,可回头一看,又没有任何人在,难道是昨晚梦中的那位雨花仙子?嘻嘻,想到这里,不自觉地就想要快点回去见到吴玉兰,跟她亲口解释清楚昨天之事,不过这一天确实没发生什么诡异的事情,有培根也松了一口气,心道:原来这里也没有爷爷说得那么玄乎。岂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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