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冉携了鹤如前行,临暮,宿于不夜城一家客舍。点了一桌酒菜,拉鹤如入席。
鹤如捡她对面坐下,刚欲拿起碗筷,见主人脸有愠色,站在一边,不敢稍动。
子冉拉他在身旁坐下。道:“以后不管做什么你都得在我身边,包括睡觉,洗沐,知道吗。还有食饮时,你只能用我用过的。还有吃汤时,你要喂我。我都做我的奴隶的规矩。听到没。”
鹤如哭笑不得,天底下竟有这等怪事,兀自不信。可到晚间,才明白原来一切都是真的。洗沐要帮她脱衣,擦背,穿衣。她俨然是一位公主,而自已则成了她名副其实的“丫头”
睡觉时,子冉吩咐抱着她,鹤如只得依言。阵阵少女体香沁入心脾,酥如蚀骨。只是动也不敢稍动,浑身说不出难受。手及处,只觉有似有陶瓶状物,脑海灵光一闪,“是了,肯定是爆筋丸的解药。”欲伸手去取,却又踌蹰,不相信会有如此的简单即可取到解药。咬咬牙,决定还是睹一把。慢慢伸手入她怀中,轻极柔极。“我要杀了你,”
鹤如直吓得魂落天外,僵住身子,强闭上眼,假装睡去。良久,却并无动静,耳闻主人呼吸细匀,鼾声幽微。抬头望处,见她睡得正香,才料得刚才定是呓语。只是吓怕了,那手再也伸不前去,慢慢地缩回手来,不敢再想,平静地睡去。
梦中,只觉心口憋闷,如压有物,挣扎着醒转,只见主人压在自已身上,奇怪道:“你干吗。”
子冉笑道“我已说过,你是我的,自然包括你的身子,我随时想要都可以。”
鹤如差点气死。“你以为你是谁,谁给你的权力,我的身子是我自已的,何时成了你的。”
“叭叭”两声脆响,鹤如重重挨了两记耳光。“你不要那么幼稚好不好,你是仙,我是魔,魔对仙永远有生伐的权力。”
鹤如只觉脑海混乱一片,整个身子仿佛掉进了无底深渊,多跟她一日,自已离神经错乱会更近一步。心想,“与其让你占便宜,倒不如我来占你便宜,”于是凑过脸去吻她嘴。
“叭”又是一记沉重的耳光。鹤如大叫道,“你刚不是吻我了吗。”
子冉道“你搞明白点,你属于我,我可并不属于你。只有我给你吻的权力时,你才可以吻我。明白不。”鹤如一头晕倒,心里不停地叫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