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一算猛吃一惊,倏地睁开双眼,两个黑眼珠霎登时聚到中间鼻梁处,瞪着斗鸡眼,向兄弟俩盯去。
哥俩立时吓了一跳,向后跃去半步。
“哎呀,他在瞧谁呢?”老大嚷嚷着。
“咦?这个斗鸡眼功夫可厉害!”老二咋舌晃头。
哥俩似乎才明白钱一算为什么不愿意睁眼的缘故。
钱一算瞪着斗鸡眼见面前两个长得一模一样半大孩童,在瞪眼瞧他,失口道:“啊?你们这、、。”
老大童牧往前凑了凑,瞪眼冷嘲道:“这次恐怕你算的不准了,你算明天死,我就今天宰了你,你要算今天死,我就把你手脚砍下,留着你明天死。嘿嘿!”
老二童琴眨了眨眼,满面严肃道:“他要算明年死或永远不死呢?”
老大童牧哑然失笑道:“那就更好办了,他要算明年死,我们在今年内随时宰了他。他要是算永远不死,我们就把他的脑袋和身体搬家,脑袋喂狗,身体活着也没用。嘿嘿。”
哥俩一唱一和戏弄着钱一算。
钱一算登时被激怒,悚然动容,什么人敢来此胡闹!斗鸡眼围着鼻梁转了一圈,冷芒一闪,中间聚光的“斗鸡眼”,蓦地向老二童琴射去。
由于钱一算的“斗鸡眼”眼神偏向,瞧向老二的目光,却明显给人感觉是瞧向老大。
哥俩顿时吓了一跳,老大童牧嚷嚷道:“他怎么老是瞅我呢?”
当钱一算向老大盯来时,老二感觉是在瞧他。
瞪起斗鸡眼的钱一算,突然浑身衣衫鼓胀,大喝一声:“什么人如此大胆,敢在此撒野!”徒然出手就向老二童琴抓去。
童琴因为见钱一算的目光是瞧向老大童牧,冷不防差点被他抓住。机灵地向后翻去以毫厘之差,险险避过他这一抓。
钱一算微微一愣,心下诧异,能躲过我这“钱一抓”的人还不多,知道碰上劲敌。立时明白这是特意上门找碴而来,暗中摸出“狸毛夺命针”就要打出。
钱一算的暗中举动没有躲过站在旁边敬文的目光,冷哼道:“钱一算,你要是敢打出这针,我就废了你的双爪。”
钱一算倏然一震,脸现讶色,翻了翻他那斗鸡眼,转头向敬文聚光而去,这才发现还有一个人在场。
他黑眼球倏地转了转,完全集中在鼻梁之上,猛然一脚把大桌踢向敬文,挥手朝敬文打出“狸毛夺命针”。趁机反身跃起向窗户方向逃窜。
早就注意他手脚的敬文,双目精芒电射,嘿嘿冷笑,侧身躲过飞驰而来的桌子,伸掌贯气在空中划个弧,瞬间把几根“狸毛夺命针”吸附在掌中,反手轻轻一送。几根“狸毛夺命针”又疾速射向钱一算,扎进了钱一算几处穴道内。
“扑通”一声,正在跃起逃走的钱一算登时摔在地上,咧嘴嚎叫起来。
老二童琴飞速转出把门市上板关门。
老大童牧脚踏钱一算,从身上搜出给官府的密告孙老板勾结抢匪抢劫官银的信函。还有要挟孙老板的信。信中大意是,要想治好小姐的病,黄金万辆,否则只有死路一条。要是拿不出黄金也行,可用钱庄做押。
敬文翻看着信函,心想这个钱一算够损的,两条路都是往死里整孙老板,无非就是要取得钱庄的控制权。
伸手提起浑身面条一般的钱一算,把他放在的椅子上,“钱一算,你这损招都是哪来的,整死人不吐骨头,为什么要如此?”
钱一算喘着粗气,说道:“帮主要控制几处的钱庄生意,积攒饷银,备以后所需。”
敬文闻言一震,惊讶起来。“你们想造反呀?控制银两流通,真******够狠。”
顿了顿,逼视他:“我再问你,你们为什么总和丐帮过不去呢?”
钱一算闻听一怔,摇头道:“这个小人不知。”
敬文斜眼嘿嘿冷笑了两声,“你是真的不知吗?”
钱一算浑身一颤,斗鸡眼转了转,急忙道:“据小人猜测,丐帮可能有人摸着了什么的秘密,所以才对有些人追杀。”
敬文心中暗道,我猜的也是这方面的事,厉声问道:“什么秘密值得如此兴师动众?还要监视进城的人呢?”
钱一算一急,斗鸡眼又集中在一起了,急急说道:“这等秘密之事小人无法知晓。”
敬文沉默半晌,问道:“官差来和你有什么阴谋?”
钱一算又是一怔,神情沮丧,“两个官差是负责银两被劫调查之事,让小人给算一算银两的去向,我告诉他们今天午后来此定有结果,小人还没来得及施展计谋,你们就来了。”
敬文眉头微皱,怀疑地瞧着钱一算。
童牧嚷嚷道:“大哥我把他双手砍下,他今后就不能害人了,还有把他那斗鸡眼剜下来,我瞧着别扭。”
敬文望着钱一算,点了点头。
钱一算登时吓得魂飞魄散,像杀猪一般嚎叫起来,大声哀求,“大侠饶命呀!小人上有老,下有小,就饶了小人一命吧!再也不敢了!啊、啊、啊。”嚎叫不停。
敬文一听,怎么他也来这一套了,瞧着钱一算怔了怔。
老大童牧笑道:“大哥,他也会说这一套!嘿嘿,嘿嘿。”笑个不停。
敬文此时在琢磨着怎么才能解了孙老板的这一劫?忽然心中一动,嘴角溢出诡异笑容,突然出手点了钱一算几处穴道。冷冷的厉声道:“钱一算,你中了我的独门“掉肉酥骨###”七七四十九天我不给你解除,你身上的肉就会一块一块的掉下来,奇臭无比,等你肉都掉完后,你的骨头会一根一根的酥掉变成粉末,尽管这样你还是不死,等都掉得差不多了,你才会死。嘿嘿!这个滋味够你享受的。”
钱一算闻听斗鸡眼转了转,心中暗忖,哪有什么“掉肉酥骨###”,你蒙谁呢?刚想到这儿,突然耳朵不知不觉的掉了下来,他捡起一看又一摸,立时吓得七魂走了六魄,魂飞魄散,屎尿俱下,猛地给敬文磕头,大喊饶命。
哥俩也被这诡异的事吓了一跳。
老二童琴瞪眼咋舌说:“哎呀,他那个?拍懿荒艿粝吕矗俊?br/>
老大童牧凑上前,讶然道:“你没看耳朵都掉下来了吗!别说?帕耍礁雎训耙不嵋桓鲆桓龅粝吕矗 ?br/>
“啊?那屁眼能不能掉下来呀?”
“这......。”
敬文见哥俩滑稽表现,憋不住笑,伸手点了钱一算的一处穴道,“好了,这回你的其他零件暂时不会掉下来了。只要你听我的话,在七七四十九天前我给你解了此法。不过,我可警告你,如果你瞎找人解此法,定会即刻掉肉。”
钱一算已经吓得没有多少魂了,面无血色,音带哭腔,“大侠我什么都听你的。”
敬文满意点头,说道:“好!我让你不管用什么办法立刻解除对孙老板的威胁,阻止对他的阴谋。”
钱一算磕头应许道:“小人保证照办。”
敬文又厉声道:“从今以后不许再害人,收起你那个“狸毛夺命针”。我会在暗中看着你,如果你做好了,我会在七七四十八天时来给你解除此###。否则嘿嘿!”
钱一算捣蒜搬磕头答道:“小人明白,定会重新做人!大侠你可不要忘了!”等他抬起头来,人影皆无,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耳朵嚎叫起来。“大侠您可要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