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惊奇地围观上来,被我圈中的区域并不大,我画上圈后,线条扭曲后竟然形成漩涡状。帝僵抬起头看着我,问:“你怎么看?”我心中早有想法,但不大肯定,我看向半空凑上来的纪枫。
纪枫略略思考,说道:“是不是什么地方吸引了灵力?然后因为灵力都要涌向那一点才引发了雪崩?”纪枫一语点破众人,大家赞同地点点头,认为有这样的可能。
可是,昨夜那场大雪又怎么解释呢,难道也是因为那一点上的什么事务造成的吗,如果是这样,那么那个未知数也太强大了吧。想着,我不禁心中暗暗担心,想起了先前的卦象,我提出了我的疑惑。
众人听完,表示出同样的担心。帝僵最后干脆大义凌然地说:“我们去找到这一点,不就可以了,真的是在这也无济于事。”说着,他问老人,“巡察使到了没,打个电话问问。”
老人虽然先前对帝僵就像是老友一般,但在这种情况下,他还是对帝僵毕恭毕敬。他掏出手机,语气激动地通着电话。片刻之后,他挂完上电话,对众人说道:“他们直接从北坡上来,要看看事故发生的地方。”
从先前说完话就一直沉默地纪枫突然有开口说道:“晨哥哥,把你的灵力扩散出来看看,会不会被吸引。”说完,有点忧心地等待我的回答。我也开始犹豫,我的灵力不被吸引道也还好。但如果被吸引了,还不知道能不能断开,要是断不开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在我还犹豫的期间,帝僵突然将自身庞大的灵力场散出,对我们说道:“要做这样的事情还是我来吧,小晨子做太危险了。”说着,帝僵面露惊色,说:“好强大的吸引力。”
帝僵说着,似乎是为了抵抗吸力,转瞬间恢复僵尸本身,空气中尸气大盛,我也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帝僵的灵力场正在汇集,甚至源源不断地从体内奔出。
几分钟后,他还是没能顺利摆脱,眼看就要支撑不了。他脸色越来越苍白,本来就没有血色的脸如同屋外的白雪一般,旁观的人暗暗着急。
帝僵看着我大喊道:“小晨,快用你的占卜石。”占卜石时当初就是为了稳定帝僵心性而赠送于他的,听言后,我向纪枫询问该怎么办法。
纪枫传音告诉我方法,我边听边实施。
我将占卜石祭出,谨慎地抽放着灵力,纪枫在一旁催动奇异的结界,保证我的灵力不被吸引。接下来的事情边都将给我的本命灵办了。
纪枫进入结界之中,念起家族中特有的咒语,沟通着自然之气。占卜石被灵力完全包裹着,在纪枫的牵引下,飞速旋转。不久之后,发出红色光芒。纪枫睁开久闭的眼睛,对帝僵说道,可以了。
帝僵艰难地支撑下身子,炙舞欲上前扶他。帝僵摆摆手,让炙舞听住了脚步。他双手下垂、上摆,做着吐纳的动作。空气中尸气进一步加重,只见帝僵腹中有一颗球状物体开始上浮。小球从帝僵口中喷出,那是帝僵的尸丹。尸丹红得似乎可以滴下血来,在空中如心跳般有规律地跳动着。
占卜石的红光范围越来越大,将尸丹笼罩进其光芒下。尸丹进入笼罩范围后,立刻开始告诉旋转。帝僵地脸色越来越糟,无神地看着自己的尸丹,显然这一次试探对他的伤害不小。
尸丹在光芒下的旋转又快转慢,帝僵的脸色也开始有所改善。相反,纪枫却承受着巨大的灵力支出,脸色变坏。
旁观的众人急躁地四处徘徊,但大家都不敢随意使用灵力,丝毫帮不上忙。尸丹终于停止住了旋转,原先心跳般的跳动也停止了。纪枫停止灵力支出,撤掉结界。
帝僵重新将尸丹吸入体内,脸色才有所好转,灵力被强硬地中断点。他大口地喘着气,说道:“哎,老久没这么狼狈了。到底是什么东西,居然有这么强大的吸力。”简单地喘完气后,他转为叹息,十分无奈。我重新收起项链,笑了笑,缓和气氛。
老人这才放松地上前说话:“他们已经到北坡山脚了,我们过去吧。”
在老人的带领下,我们走出山谷。他带这我们找到一处不同于来时的山路,沿途而上。越靠近北坡温度越低,继续也开始深起。
钱灵拉着小单车在队伍的后面缓步跟着,纪枫则和以往领着队伍。队伍中没有人说话,带着沉闷的气息。在走过一个山头后,山风呼啸着从耳畔而过,冷气十足。
炙舞首先打破沉默,说:“我怎么并不觉得压力,甚至觉得有点轻松呢。师傅,到底是怎么了啊?”
帝僵闻言,停住脚步,诧异地看着众人,问道:“你们有这样的感觉吗?”
我点了点头,确实有这样的感觉。除了先前发生的插曲使我感觉到压力外,从一开始到现在我都不感觉有任何异样,甚至是有什么神秘的力量在挑动着,使我心情愉悦。出于先前的状况,我一直都没有提出,闷在心底。
经炙舞一提,大家才惊讶得发现都用共同的感觉。帝僵问完,自言自语地说着到底怎么回事一类不解的话。随后,他又将目光定格在我的身上,说:“尽量想想如何接你的卦吧,真是太奇怪了。我从变成僵尸到现在都没有经遇过这样邪门的事。甚至连这,连这满山遍野的雪,我这辈子也就才看过几次。”
帝僵有点气急败坏,激动的心情使他蹦跳得更加激励,灵力场险些四溢。他稳了稳身子,又话锋一转,说:“还是算了,要是能解你刚才就解出来了。还是留点经历吧要是等下发生了什么事也好应付应付。”
我点了点头,突然不由自主地走向炙舞,轻轻地拦过她的肩膀,还脱口而出地问道:“冷不冷。”炙舞看着我,没有挣开,往我身上靠了靠。
虽然我没有追求过炙舞,可近一个学期的相处下来,我还是不可避免地有点喜欢她,所以才敢做出这样的举动。其中的关系也就不言而喻了。在这样的氛围下,我很快就松开了她,简直是心血来潮。肌肤有间的接触使当事的二两人都不觉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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