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老公和那个性感女人继续着他们会发生的一切时,我逃也似的离开了那个房间……我实在无法眼睁睁的看着我深爱的老公,跟其它的女人……而且还是在我面前上演……我真的要疯了……
回到了顾伯伯家的客厅,我突然觉得虚弱极了,看东西也变得模糊了,依稀可以看见,周华文和惠惠在玩弹钢琴……
“惠惠……”我想走动已经几乎走不了了,惠惠看见了我,又激动的鼓起了嘴皮子向我走来。
“幸琪!你怎么刚答应人家结果就又乱冒了,去哪了!我生气了!”惠惠边走过来边教训我,似乎等到定睛一看,就发现了我的异常。
“惠……”我脆弱的欲倒地,惠惠赶忙扶住了我。
“幸琪!”见我此状态,惠惠激动的眼神立马换成焦虑担心。
“惠……我……好像……站不……稳了……扶……我……”
“幸琪……别担心……我扶着你呢。”我感觉自己不再轻飘飘,而是有所重量的往惠惠身上靠。
“她怎么了?”周华文迅速跑过来问。
“不知道呀,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了?”
“幸琪,你刚才去哪了?”周华文靠近我的脸问我。
“我……”想说,但好像根本已经疲惫到不行了……我知道,我的眼睛也渐渐地有些睁不开来了。
“不行!华文哥哥,你快扶着她,我去楼上喊顾伯伯……”
“好,你快去吧!”周华文小心的把我搀扶着,惠惠连忙跑上了二楼。
“顾伯伯……”惠惠在二楼焦急的呼喊着。
“快把她扶到摇椅那边!”顾伯伯下楼了,他对着周华文喊。
“好!”周华文小心的把我扶到了落地窗旁边的一个长型的藤摇椅边。
顾伯伯过来了,他把手放在了我的印堂上,然后嘴巴喃喃的在念着什么,之后说道:
“好了,让她睡在摇椅上吧!”
“好,我来!”周华文迅速的将我整个抱起,轻轻的把我放在了摇椅上面。
顾伯伯伸手拖起我的手,然后把我的白色袖子卷到了上手臂,之后沉稳深如水的眼睛就仔细的端详着我的手臂……
“果然不出我所料……”
“她怎么了?”周华文站在我旁边问顾伯伯。
“对啊对啊!幸琪怎么了?”惠惠也急切的问。
“这个……”顾伯伯欲言又止。
“唉呀!顾伯伯,你快说呀,幸琪怎么了?她怎么会这样啊?我怎么从来不会这样啊?”
“你很想这样吗?”顾伯伯微笑着反问惠惠。
“晕啊,顾伯伯,你怎么还开玩笑呢!我是觉得奇怪嘛!真是的!唉呀!你们快看,幸琪,
怎么透明得快看不见了!”
闻言,顾伯伯快步上了楼……不一会又急冲冲的下来了。
“幸琪,张嘴……”顾伯伯从一个长相有点诡异的药盒中倒出了两颗发着蓝光的药丸子。
我乖乖张开了嘴,顾伯伯快速的把蓝光药丸子倒进了我的嘴里,瞬间,有一股暖气冲进了我的喉咙。
“这是什么?”周华文在问。
“这是我研制了十年的花草月光胶,用集满天地日月之精华的花朵与杂草的灵魂所制,吃一颗,犹如吸取一月的日月精,幸琪吃了两颗,补了两个月。稍做休息就会好的了。”
“顾伯伯!怎么我从来不知道这样东西?你怎么不给我吃?”惠惠问。
“傻丫头!你不需要吃这个!这个,是我为了给选中的灵准备的。”
“什么呀?我怎么越听越不明白?选中的灵?”惠惠又问。
“这个稍候再告诉你们,总之,幸琪与你们不同,你也晓得说,她没遭遇过什么意外就灵魂出窍,想必你们也觉得奇怪吧?”
“幸琪怎么出窍的?”周华文在问惠惠。
“呀!这个稍候再告诉你……所以说,顾伯伯,幸琪还很虚弱是吗?我是不是不该那么早带她出来?”
“这个不影响,幸琪虚弱是对的,特别是此刻,她刚服了花草月光胶囊,我们最好不要吵着她,让她好好休息。”
“哦,这样啊,那个……”惠惠蹲在了摇椅旁边,摸着我的脸对我关怀的说:“幸琪,你听到了吧?你现在透明得有些看不到了,你很脆弱,你想睡就睡吧,我们都在这里保护着你哦。”好乖的惠惠边说边摸着我的脸,渐渐地,浓浓的倦意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