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杀吧，只要你能来杀了我。啧啧，你这五官长得挺好的啊，你说，如果将你五官一点点切下来，然后一个个用酒浸泡，再保存起来，去送给你的家人，你说会怎么样呢。”韩萌萌轻笑，同时用眼角不断盯着那小丫鬟的面部表情。
那丫鬟的表情只要表现出来一点，她便能感受出来，然后细细品味。
“你个毒妇！果然是贱人的女儿，还是贱人！”那丫鬟一脸狰狞，盯着韩萌萌的眼睛里似乎是要冒出火来。
“哦？毒？”韩萌萌浅浅勾唇，转身将一旁的刀子拿在手中，一点一点在空中晃悠着。
“你说，你说出你身后的人，我保你不死如何？”说着，韩萌萌将刀子在那丫鬟的脸上碰了碰，“如果不说，那便任由他们去折腾你吧，或者是去军中充军，做军妓，都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韩萌萌勾唇，在军中做军妓，对她来说是个很好的选择吧，还能活命，还能离这宫里远一点。
“你——”一听到军妓俩字，那丫鬟似乎是疯了一般，看向韩萌萌眼神更加凄厉。
“哦？如何？你要不要考虑下？将你身后的人都说出来，我保你不死哦。”韩萌萌浅笑。
说了她会被充军，被人****，最后说不定会经受不住侮辱而死，如果不说，现在便会死。
“你个贱人，我死也不会跟你交易，你个不得好死人的女儿，我楚涵死也不会跟你合作！”
那丫鬟的声音很响，似乎要穿破整个房间。
“哦？楚涵，挺好听的名字，只是这名字的主人，说不定很快就消失了，这名字，也很快便会消失在人们的记忆里了吧。”韩萌萌轻笑，一个小丫鬟，就算在人心中存在，能存在多久？还不是早晚会被人遗忘。
“你个贱人的女儿，有什么资格跟我讲话？”楚涵冷哼，对韩萌萌的话并不介意。
“哦？”韩萌萌轻笑，“贱人？你说的是韩成祥？你说他，我并不介意，甚至可以说还会有些欢喜，所以你骂不骂，与我何干？”
“哈哈哈哈哈哈哈，贱人果然生了一个好女儿，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没想到竟然比他爹还贱，我楚涵也该笑了！”
楚涵的话，韩萌萌隐隐有些生气。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这女人也太不会用词了吧？这么好的一个词语，竟然让她生生就糟蹋了。
努力压下心里的怒气，韩萌萌平心静气道：“你现在在我手上，我让你死，你不能活，所以现在让你得意一会，对我又有什么坏处？”
这宫里就是一个比耐力的地方，她要学会沉得住气。
“哈哈哈哈，看到你们父女掐，我楚涵高兴还来不及呢，这也算是我临死前能看到的最开心的事了吧。”楚涵声音里有些悲切，好像早就知道自己会死一般。
“早知道你会死，为何还这么做？你是不是脑子坏了？”能把死亡看的这么淡了，如果不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的话，在宫里说不定会有她的一席之地，只可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