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的曙光一泻千里;屋里屋外都被强烈的光线充斥着;即使有厚厚的窗帘挡着,穿透力极强的光还是无所不在。把房间里每一个人的表情都表现的格外清晰;牛郎的委屈;张怡然的愤怒;林荣炫的自在;是的,这个时候,他觉得从来没有过的爽。
雅间了,林荣炫悠然的坐在沙发上;张怡然知道他要谈条件了,虽然心里很恼火;但她不否认自己从今以后再也不会跟他有什么关系了?本来想缓和的心情也没有了,好像自己早就被他视为破鞋,既然如此,又何必在他面前掩饰什么?刚才的慌乱顷刻间化为冷静;她也不是没想过,有一天被发现会怎样?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的道理,她懂。并且林荣炫好像压根就没有想跟自己结婚的意思很明显。
第一次介绍既然翘班;逃之夭夭;自己连委屈之心都不要想跟他证明自己多么喜欢他;可人家根本就不喜欢;连个吻都是施舍的;第二次面对媒体,竟然那自己跟他玩暧昧,自己总算用身体回报了他的意思,可人家只是轻轻松松在媒体上宣布而已;根本连个时间都不给;而昨晚的第三次又玩失踪,电话打了无数个;人家可以置之不理;当成空气,自己就算再不济,也不要这种冷处理。
这算什么?对自己的宠爱吗?太逗了,真的以为自己对你的喜欢,是你的负担吗?那你就打错特错了,自己不要成为负担,而是耻辱;让你感觉这辈子遇到的女人,就是你这辈子的耻辱。
既然自己撒娇,勾引都不管用了,那也没有必要在装了;为了未来的荣华富贵的生活,她必须让自己的强忍这一切;即使嫁不了他林荣炫,但她也要嫁给一个有钱人,才能保证自己的以后的锦衣玉食。
不过,既然和林荣炫结下了这个梁子,她反而轻松了。对付林荣炫,她也有多种法子,让他痛不欲生;暂且,自己不会动手,而会老老实实的 ,乖乖的扮演好一个好合好散的淑女模样。但这个仇她张怡然记下了,此仇不报非她张怡然的为人。
“炫哥,既然你不喜欢冉冉这副身体了;那冉冉也没必装什么清高了。你就开开你的尊口,有什么条件吧?”张怡然索性也躺在沙发上,破罐子破摔,他之所以能如此沉静,不就是想给自己下套吗?自己接受,心里对他的敬慕早在他不留情面的给自己拍照的那刻起,荡然无存;什么狗屁文质彬彬,这种人骨子里更卑微,更贱;也更无耻。她算看清楚了,一对狼狈为奸的父子,相互充当什么假兮兮的好人?还不如自己,是个婊子就不去伪造什么淑女?
“来,继续给本小姐按摩按摩,让炫哥好好考虑考虑。炫哥,你可要把握好机会。别说出那些没营养的东西。那冉冉可就赚大方了。”张怡然用手勾着林荣炫的肩头,倾吐语气的撒娇道,不敢她不再纠缠林荣炫,既然他都知道了,那自己也没必要装什么清高了。说实在的,近段时间自己的欲望被压抑的好难受,虽然有了林荣炫的慰藉,但他远远不能满足自己了。呵呵,并且父亲也把麟励集团摸得一清二楚了,就等做下锅菜了。自己也该好好歇歇了。
“在用点劲,本小姐可是花大价钱的,把你吃奶的劲都给本小姐用上。让林大公子,好好看一场免费春宫图,怎样?也不枉我们这段时间的实质关系;好好教教这个大公子,他那点本事只好塞牙缝。”
当说到的这里的时候,她无罪的双眼眨巴着自己诱人的眉眼,竟然对着牛郎一个劲的勾引,挑逗;就算张怡然再无耻,可当着自己的面如此勾引男人,林荣炫还是冷静;男人就是如此,他玩过的女人,就算是个老女人,也见不得投入别人的怀抱。
林荣炫就是如此,原本冷静,坦然的脸,在张怡然的娇滴滴的媚声中,撑不住了。脸上顷刻变得灰暗,低落,恨意十足;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一定要当着自己的面如此放荡吗?难道她跟自己这些天都是捧场做戏吗?林荣炫心里对张怡然的无所谓变成了另一种酸味,他咬了咬下唇,手心里都存着汗,身体不受自己控制的站起来。自私的冲动一把抓起张怡然,把她扔在床上。恶狠狠的对峙着张怡然的无惧的眼神。
颓然的发现,自己竟然有了感觉;难道这些天,自己竟对她产生了感情;不可能,自己爱的是何蝶,那种纯洁,纯真,自然,干净,温柔,善良的女孩,怎么可能对她有什么感觉;是的,一定是自己的错觉,要不然自己怎么会昨晚做出那样的事情;一定是自己出现幻觉了,才会如此。
怎样?自己就是如此放荡形骸,你林荣炫现在才知道,是不是太晚了?张怡然冲着他媚笑,牛郎见两个人仿佛要交融,赶紧拿上自己的衣服,逃走了。
“怎么了?不行动,干嘛,示威啊?那可不是林大公子的做派,你能坐怀不乱吗?”张怡然挑着自己的柔媚的声音,玩弄着他胸前的衣扣,调戏他,取笑他。
是的,她在挑战他的极限;他不是觉得自己是个不干净的女人嘛?那他面对自己如此的不洁,还能要自己吗?她心里鄙夷的笑着;林荣炫啊林荣炫,是不是很难受?很渴望啊,可本小姐突然不想不和你玩了,就你带着这伪君子的面具,自己救自己吧!
行走江湖久了张怡然,猛然觉得自己竟然一眼就看穿虚伪男人的表壳,还是在自己喜欢的类型中,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可悲,不过,眼前这个男人可就可怜了。
“林大公子,恕我的身子不干净,你就自己解决吧!另外,不要太心软,要不会留后遗症的。”张怡然发出淫威的笑容,像是唱着很骄傲的胜利凯歌,宣誓着故事的结束。
至于今天的报纸就先免了吧!张怡然媚笑的推开了林荣炫的身体,心里很不屑他那无耻的脸,还想自己多正派,哼,也不过如此。亏了,太亏了。本想登入你林家的门庭;才让你捡了一个便宜;看来自己要另谋出路了。
“林大公子,也不过如此。玩人家玩剩下的,还不知情。唉,你还不讲条件,那我就送你个消息,你父亲这几天也忙得头脚朝天,你知道为什么吗?那是因为你们父子两个一样,都玩了别人不要的,还以为捡了一个大便宜。”张怡然松垮垮的穿着自己的衣服;漫不经心的嘲讽着,内心对他的情谊烟飞云散了。
本以为能守得乌云散去,自己得到正牌夫人;可打探的事情竟然是这样,那个为老不尊的林彰贺根本就是一个畜生;还跟自己假惺惺的关心,长辈的爱护,什么狗屁都不是?还不如自己的父亲,虽然花心,却从不掩饰,花心就是花心 ,哪像这对父子两,一样能装。
“你再说一遍。”林荣炫恶狠狠的一把抓过张怡然的头发,让她动弹不得,父亲的花边新闻,不可能;怎么回事?父亲一向正派,严谨,循规蹈矩,怎么可能出去玩女人。
“不知道了吧?呵呵,就是你第一次玩失踪的事,不知道了吧?他去澳门了,潇洒了几天,忘记了。那些天的可谓无所畏忌,还玩了一个比我都小的女人;被人家家人逮着不放,赔钱到不说?估计那段视频也要保不住了。你父亲可是宝刀不老啊!”张怡然头发被扯的生疼,却 依然不求饶,干脆把自己知道的都抖了出来,惹什么家规森严,什么教育得体,什么为了子孙以后能有更好的前程;不要游手好闲,全他酿的扯谈,只不过为了自己一己之私而中饱私囊罢了;当自己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本想用点手段让着老不死的下台;让林荣炫掌握大权的。
没想到人家根本就不承自己的情,好心当成驴肝肺;还玩失踪;竟然还把自己偷人的相片给拍出来,好啊,不就是撕破脸吗?谁不会?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可自己哪?也不是这样嘛,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自己活脱脱的就是他们家的写照。
“闭嘴,这都不是真的,你胡说,你这个贱人,只会诋毁被人吗?你这个疯女人,再乱说话,我撕烂你的嘴。”林荣炫不相信张怡然的说辞,那是他父亲,一直最为尊重的父亲,并且一直对妈妈都那么呵护,那么疼爱,怎么可能做出那么丢人的事情。
从小到大,严父慈母一直在自己的心灵里播下了种子,发了芽,结了果。他一直信奉自己的家是一个幸福,美满的家;虽然爸爸的严厉在家里出了名;但自己对他还只是敬畏,张怡然的话颠覆了爸爸在自己心中的地位,他不相信父亲是那样一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