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的厌恶之情表现的很明显,可对方像没看见般,依然对她穷聊。明知道他无赖的行径,却依然不敢叫保安,这种人惹急了,虽然不会明着给自己下手,但是背后做出点什么,也让自己防不胜防。
“木子,林老头在澳门赌博,你好像没有跟老板回报吧?”谢顶中年男人露出他发黄又黑的牙齿,铃木看到胃里直发酸。
可恶,看来这个人掌握的情况还不少;可也不能都他白白的威胁自己,他那种想法,自己还不知道,自己说什么也不会中招的。
“怎么?你以为这个消息很准确吗?”铃木估计放烟花,殊不知,董事长去澳门回去赌博,她才不会这样想。她心里有些事情是不会给这个龌蹉男人讲的。
“当然。”谢顶男好像对自己这个消息相当认可。
“既然如此,那你就去告诉老板好了,为什么一定是我,事必躬亲哪?再说,这样你不是能弄到更多好处吗?”铃木冷冷的的说道。
在不知道对方的意图的情况下,她是不会轻易就示弱的。
“木子,你还不知道我的心思,你也知道,我其实对你……”对方露出龌蹉的笑容,一副口水欲滴的模样。
“哼,别说的这么好听,我还不知道你,不就是为钱吗?我警告你,钱这东西有点时候被刀子都恨。”铃木似笑非笑的对他说道,估计曲解他的意思,对于这样的龌蹉男人,铃木就算死也不会妥协的,而且不管怎么样,还是把他赶快弄走为好。
“木子,我是那种缺钱的人吗?不要说钱,你现在就是要座山,我眼都不眨的双手送上。”对方明显对铃木对他的不屑,不当一回事,更多的是,他要得到她的芳心,********,自己说什么也不舍得留给他人。
“哟,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怎么?发意外财了。”铃木一震,她想不到他还能有钱,不过,这个龌蹉男虽然可恶,但对自己还没有什么坏心眼,就他那点破事,她还能不知道,简直色的窝囊。有钱时,上星级宾馆;没钱的时候,街头的小鸡他也会去,要不能谢顶成那副尊容。
“木子,哥的心思你还不知道,对你真心实意的,你想想,这些日子。哥没少帮你说好话吧?其实啊,我就想和你好好处,当然,你有你的做事风格;可哥也不是那种背后搞小动作的人啊?哥就想你好好考虑考虑哥,能答应哥,以后你的事,哥会把它当成比我自己的事都重要来办?怎么样?”说完,从背后拿出一个明晃晃的黄金镯子,虽说很俗,却很养眼。
“对不起,我无福消受,对于这种东西,我看还是你的老情人合适。俗不可耐。”铃木鄙夷的望着对方,对他这种品味,直摇头。
“木子,什么玩笑可以开,这种玩笑可开不得 ,哥哥可是要面子的人,别不给哥留一点面子?哥什么时候有情人,那都是逢场作戏罢了,你还当真啊?这个的礼物,你就收下吧,给你钱,那是寒颤你,给你买个小物件,你看你,又不高兴。哥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给你买。嗯,收下吧,我就当我刚才的话那都是放屁了,对你这么美的妹纸,哥哥怎么忍心惹你不高兴。”对方嬉皮笑脸的边往铃木怀里塞,边干点能揩油的事情。
“哥,哎呦,如果能当你的妹子,三生荣幸,那这个礼物妹子先帮你保管了。”铃木边说边从容的离开他包围圈,顺手把他手里东西接了过来,倒不是希望这种俗物,而是要和眼前这个人周旋,颇费一番周折,还是先取信为好。
再说,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也只要靠这个龌蹉男来帮忙,要不然想摆脱那个所谓的老板,颇费时间和心机,为他做事,那简直是自己的屈辱,可眼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见好就收,铃木太知道这里面的事情,并且要想摆脱他,看来硬碰硬是不行的,最好的办法还是委以求全,争取能把事情得到更好的解决才好。
龌蹉男见铃木收下了礼品,心里着实得意,女人嘛,那个人不爱显摆,虽然俗气,但关键的时候能给自己打底气,这才是最重要的。
与此同时,盛夏的烈日当空,整个人间犹如蒸笼般的难以呼吸。
偌大的床上一个脸色苍白的人可脸上无端的发出一种透不过起来气的笑,那种笑干净却又狰狞,看的令人心力憔悴 ,压抑的令人窒息。
身上插着各种仪器,在没有反应的同时,还要利用仪器来帮助他蠕动,他蜷缩着身体,好像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扭曲的表情依然带着那种若隐若现的笑容。
这种感觉混合了软弱,痛苦,冷漠的气质有着特殊的风情,却把他病态的俊美也昭显出来。
“飞儿,你怎么了?”伤痛中无比的心疼,何蝶望着床上的弟弟。一筹莫展。
“弟弟,你醒醒。”何蝶焦急中透着伤,她好像能回到从前,为何一切都变的无法收拾。
你弟弟的情况这次非常突出,发病也快,好像我们现在也说不准,没有以往那些明显的征兆,并且这次的意识昏迷,并且一直在期待着什么?根本以前发病的情况。医生的话依稀还在耳边,她不清楚一直以来,还算不错的弟弟怎么发病发的这么突然。
“医生,求求你,救救我弟弟,救救你们了,需要什么药?或者需要什么,你告诉我,我一定想办法弄来。”何蝶一把抓着医生,哀求的语气充满了自责。
情况变得无法预料,怎么会这样,妈妈哪?妈妈去哪里了?一切都变得如此令自己难以接受,她不清楚弟弟发病的起因,每一次弟弟的发病原因,爸爸都摸的很清楚,也很有规律,这样可以帮助弟弟很快的恢复意识,至少能知道他是清醒的。
“我们也是束手无策,只能等待,而且你妈妈也这些天都看见了,只能给他仪器上的帮助,我们试过很多方式,都不行,他依然没有反应。如果国外有条件,最好能送到国外,他们有这样的病例,估计还有清醒的可能。”医生很冷静的说道。
这些年自己也查阅了很多资料,可这种急诊自己还是无法应付,这个病不像其他的病,有案例可循,没有,这个十万分之一的发病史,在国内就算有,在无攻克的情况下依然不会把想法和治疗方案透漏出来,而且发病并不相同,根本就无路可循。
国外有专门的攻破疑难杂症的小组, 坚实的研究资金和先进的科学依据,而国内,如果那不出研究成果,根本就无法申请到资金的帮助,更别提筹建专业攻破的小组,那种经费想到不要想。
有这样的案例,自己也想通过实例来做一番医术研究,可根本就不可能,没有任何的后援支持,自己根本就无法整理出有效的研究成果。
只好放弃,也只是在国外的有些资料知道这个病“微笑天使”,从专业术语上来说,这个“天使”来历还真不一般,他始终给人微笑,脸部的表情不会出现其他的变化,刚开始的时候,也许觉得很好,可时间一久,有一个人整天这样的表情,那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
事情严重性,还在于他的机体能量变小,慢慢的,慢慢的就会出现脑部萎缩,在他爸爸在世的时候,他能把孩子一天的情况都整理出来,对医生有很大的作用,而目前,只知道他是被吓着了,其他的情况一概不知,更别说如何下手。
病情无法得到及时治疗不可怕,可怕的是根本无法对症下药,何飞的情况便是如此,医生都束手无策,根本无法下手,来治疗,各种方法都试过了,却无一能有效,也是医生的心病,能通过国外的医疗团体协作,估计能唤醒的可能很大。现在,对国外来说,还是一片空白。
“那我妈妈哪?我妈妈去哪里了?”何蝶心中最在乎的就是妈妈,生怕她挺不住,妈妈也很辛苦,她知道,她不仅要照顾到弟弟,对爸爸的过世也一直没有释怀,这次弟弟发病,她生怕她抗不住。
“这个你问一下护士。我还要查房。”医生爱莫能助的叹息道。
“护士,我问一下,我妈妈,你见我妈妈了吗?”何蝶神经绷的紧紧的,生怕护士会说出令她意想不到的事情。
“哦?是不是打水去了?”护士劝慰道,这位妈妈可是尽职尽责,每天给她的孩子讲故事,讲他们的爸爸,讲她家的故事,细心,周到,看护的比他们这些专业的护士都要好。
人不错,态度也很好,一直都和和气气的,虽然自己的孩子还没苏醒,可她依然对他呵护有加,不像有些家人有点事情都跟疯了一般,整日对着医生和护士大吼大叫的。为此,他们也挺喜欢她的,她也始终都是和蔼可亲,对谁都跟对家人般的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