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朦胧,秋风簌簌,不时传来高低不平的回荡声;在古碟的耳边让她心神难安;不但做亏心事多;并且对这种事情深信不疑。女性天性胆小;恩静正是抓住她这一点,让她的整个神经都绷得紧紧的,且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癫狂状态,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手中的方向盘都快成了要她命的侩子手。
这就是恩静的目的;她潜伏在古碟经过的必经之路上,想到这个让古碟一生难以忘怀的主意;那就是做神弄鬼,大家都不傻,装鬼还只是一个开始;恩静可是准备了很多东西。既然不让自己继续跳跃,恩静乘着古碟的车速,很快把手中的鞭炮扔到空中,在有月光的照耀下,骗炮发出的声音让古碟简直心惊肉跳,看来自己,真的不仅遇见鬼魅了,更是遇到了来索取自己性命的黑白无常,眼前一道黑,一道白的影子交错出现,吓得古碟嗓子眼都是干渴的。随着爆发出一阵阵比鬼还要残桓的尖叫。
女性都是爱迷信的,而古碟在养父扭曲的性格下长大,对这些更是深信不疑;在她的内心深处,一直都住一个恶魔;这个恶魔就像一个待发的子弹般随时出来;而借助这个机会,这个恶魔就在古碟的心里不住的放大,放强,放肆。
望着古碟那扭曲的车技;听着她那瘆人的尖叫;恩静心里舒服极了,古碟曾经一次次的羞辱自己,让自己出丑,让自己难堪,比起这些,都不算什么了?这种惊心动魄的感觉一定更超然吧,她的心里是不是很梀啊,自己还有一大捆死人钱啊,呵呵,等她惊魂过好,自己再给她来一个天女散花般的送钱,让她在阴间有钱花?不把她吓出点什么?自己可不舒服了。
殊不知恩静的舒坦,让华若男却吓死了,心里却一个劲的祈祷;千万不要出事啊,出事了自己的可怎么办?自己要找他算账的。如果再把她吓成一个神经质,拿自己不是什么都问不出来了吗?而确切的说,这一窜窜的事情,自己还没弄明白哪?怎么就能让她这样轻易的死了,那么不是太便宜她了,光害死父亲这条,自己就不想让她这样轻松的死;父亲的事情却不会那么简单,如果她这样轻松的死掉,自己算什么?那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伴随着古碟的一声高于一声的尖叫,车子疾飞的扬起的沙尘,让恩静的心都狂欢不已,如果不是在这荒郊野外,自己真想高歌赞美自己的高招。
“啊——”“砰——”一声尖叫后,接着的一声惨叫,就是汽车落地的声音。重重的砸在一个圆形的坑里,不用问,也是这两位的杰作;只是华若男刚开始就想挖一个让车轮陷下去的坑,没曾想,后来的恩静加大了坑的深度和宽度;就这样生生的把车的前轮彻底的阻挡在这个深坑中。
“中招!”异口同声的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华若男很快就明白了。不是吧,这个疯女人不要古碟活了;她意识过来撒腿就朝古碟的车祸现场跑去。
当华若男气喘吁吁地的跑到时,果真如此,前轮两个都陷入一个深坑中,自己没想让她活不成,虽然开着窗,却还不知道古碟的情形。她平息自己的心口的慌张,连忙用手敲打车窗,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中的古碟朦胧中见到一个头贴在自己的车窗上,跟着就吓得撕心裂肺的狂叫一声,昏了过去。
谁能不害怕;前奏都拉开了序幕;紧接着有来这样一个头像,就算自己想让自己不害怕都难;这就是吓死人不偿命;华若男手忙脚乱的把车门打开,总算是把古碟给卸下车来,虽然暂时还不清楚她的状态,但是依照他们两个挖的深的,还不足以让她碰的头破血流,望着恩静眉开眼笑的模样。华若男恨得咬牙切齿的。
“我说你能不能靠谱啊?你怎么把这个坑又给挖这么深?这要是碰触个人命,可怎么办?难道你就没想过吗?还有,你是不是存心的,什么招式都准备的这么齐全?你忘记了你怎么答应我的?”华若男实在忍不住了,这要是碰出个好歹来,她这一切都白费了。
“呵呵,原来是你挖的坑啊,看来心还不够狠,如果我们这个坑就能把古碟怎么了?那她的命也太不值钱了?不过,我的仇恨已经报了,我估计啊,在她的心里一定在想自己做了那么多亏心事,为此才遇见鬼魅的;等她醒来,估计有你忙乎的;我就不搀和了,拜拜!”恩静望着躺在地上的古碟,觉得刺激过后也没什么好玩的?就算自己能把以前的屈辱都补回去,也补不回来她给自己造成的那种伤害,但是现在自己有于东了;以前的一切通过今晚也一刀两断了吧!
“不行,你把她弄成这样了,我的事情还没问出一丝一毫哪?你想溜走?门都没有?”华若男怎么可能放过他,再说,通过刚才自己演绎的那一场场的景慕,把自己和她扔在这里,自己心里也很害怕,可她一个人根本就无法把她弄到自己的车里。这才紧紧的拉着恩静不放。
“喂,大小姐,你不是开玩笑吧?你忘记了,你早就跟我一刀两断,谁也不迁就谁了?你把古碟的踪迹告诉我,我把她来的消息又传给你,还有什么可继续纠缠的?你不是也害怕鬼魅吧?”恩静的嘴巴那可是不饶人,再说,自己不纠缠她,已经做到够仁至义尽了,她还想怎么样?这样死缠着不放,难不成她真的也害怕了。
“你少狡辩,我说过,我问过之后,才会让你报仇,可你却把报仇放在前面?你答应过的,都不履行,我怎么知道你走了以后,把这个消息泄露出去,打的我措手不及?”华若男才不管她怎么不高兴,放抗,如何不情愿,自己就是一定要让他留下来陪自己。
“喂,你可有的不讲道理了啊?我都没说其他的?你这样死缠着不放,可有点说不过去了?”恩静不想跟她撕破脸,毕竟刚才两个人配合的还算默契,自己可不想等古碟醒过来的时候,自己还在这里,让她知道一切,一个人越是不知道别人对自己的报复,心里就会越发的恐惧,这样才好玩嘛?
可这个华若男一直纠缠着自己不放,实在是可恶,可自己一时也找不到更为合适的理由溜走。
“呵呵,是不是害怕古碟醒过来知道报复你把?”华若男像是明白了恩静的犹豫,可留自己一个人,自己实在是瘆的慌?
“你这样厚着脸皮,不就是害怕;为了让我留下来,故意刺激我的?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好了,话不投机半句多;恕不奉陪。走了。你爱怎么想怎么想吧!”恩静不打算跟她在这里瞎掰吃,这算什么呢?自己又不欠他什么?
“胆小鬼,怕事精?”华若男豁出去了,再不来点狠的,她可真的走了,自己没办法,只好出此下策。
“你,你说谁那?我胆小鬼,我怎么了?还有,你不要挑战我的极限,别以为我不打女人,就蹬鼻子上脸的;还有,不要凭借自己的年龄小,就让我让着你,你算什么?告诉你,充其量就是一个小货色?不要惹我了?走了。”恩静恨得攥着拳头想跟华若男好好的打一架,但自己的身份告诉自己,不能跟一个小辈计较,而且自己今晚的心情很好,不想破坏掉这点雅兴。
“喲,吓死人了。你想揍我啊,我还一直从昨晚忍到现在哪?但是这个时候不是打架的时候,这样,我保守秘密,也不想让你在作难?你帮我把她抬到我车上,就可以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了。”华若男活这么大,第一次开口说软话,求人;在她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退让过,但凡你退让一步,别人就会让你退三步;你怯弱一点,对方能让你受尽苦头;为此,在她的字典里,她从来就没有认输这两个字,跟不会对人说软话的时候。
但今日之事,实在是不能这样吵下去,如果他们真的动手了;双方是解气了,可难不报这个时候古碟清醒过来,那不是眼睁睁的看着她溜走吗?什么事情在古碟的心里有什么样的分量,自己不会那么傻,把这件事最为重要的事情给党务了。
“你不会想让我帮你,刚才才对我那样的?也就是你刚才说我的话只是为了激我?”恩静也想这件事赶紧化清界限,自己可不想在趟这趟浑水了,再说也没有那个必要。只要她承认错误,自己又何必斤斤计较,自己那是大人有大量,不会跟一个小孩斗气的。
“是的,我就是想让你帮我一把。这么一个人,我自己根本就弄不了。”华若男一见刚才还跟自己针锋相对的恩静都软下来了,自己也没有必要在纠缠什么?再说,自己的确需要她的援助。
说两句软话又不会死,把自己扔在这个荒郊野外的,再加上这么一个昏迷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自己可不想让自己还没问出来点什么就被这里的气氛把自己吓死了,自己可不想跟这样一个变态的人作伴,回去以后就不一定了。
“这样才像一个淑女吗?好了,姐姐答应你。来,速战速决,我还要回去哪?为了惩罚这个女人,我可是费了太多的功夫了,好好回家休息一下。”恩静一见他也放下身段了,拿自己还有什么可说的。还是以大局为重,把这个人先弄到她车上。这样,自己也可以放心的回家睡大觉了,要不然真的把他们扔到这里,不吓死在冻死,那这一切都是自己造的孽了,不管如何?只要人呢,活着自己的心理负担就小一点,至于她怎么收拾古碟,那就是他华若男的事情,不归自己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