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跟缉毒警察这种猫捉耗子的游戏,自己怎么能忘记他们的规矩和策略,要不是自己的这种观察力,自己 这个强子绝对是个警察,在他鞭打他的时候,他竟然眼睛里流露出一种信念,那种强硬,那种勇士,那种要拼死一抖的决心,但是很快就一闪而过,他怎么会放过这一霎那的掩饰,对自己这么多年的经验,他可是宁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缉毒警察一个个都在自己的手下倒下,他都有些引以为傲;当然,在蓉城,他不会干,更不会去找那种不自在,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哪?更何况是他,他这些年一直蛰伏在蓉城,但是生意却没少做。这里虽然不贩毒,却是一个产毒量最高的地方;不止古碟那个变态佬一个,当然,有利就有弊,利弊往往都在那一刹那,就看你如何看待了。
再说,这些年,他一直独来独往,不跟国内的其他的毒贩子在一起,这也是他一直以来没有出过错的重要原因,大多数的小贩子都是通过他的手下购买的,这些钱他从来不看在眼里,这也是他为何手下越来越少的一个重要原因,他不希望他们因小失大,他堂堂的一个毒枭,怎么能犯那种低级的错误。、
至于这批货,就是一个永奥集团都吃不消的,古碟那种小打小闹的,他更看到眼里,还能不知道她的手段,她那种小蹩脚,当年联合涛哥把华若男的老子害了,还以为做的天衣无缝,据不知道,她那小雕虫小技,自己根本就看不上眼。当年的事情,不想再提,自己只要这批货走出去,也算给大家一个合理的交代了,特别是这些年在外围的那些兄弟,他们都是独来独往,却担负着一定的风险,他怎么能不给他们一个最为丰富的回报。
之所以盯上何蝶,完全是没有办法,自己出去办事,怎么就遇上她了。他还能不知道自己这个养女,心里藏不住一点事情,一旦透漏,自己的处境将十分危机,虽然这些年,他隐姓埋名,别人都老吴老吴的叫着,他都忘记了自己叫什么?
曾经想过自己的百年,但是一直到最后,他都不敢面对自己的所谓的家人;虽然他曾经想过找一个名义把他们都带出国,可他知道袁淑芬的真正身份后,他就开始害怕,他害怕有一天她知道自己的秘密,他用了一个书生的形象把自己藏了将近二十年,他开始有点都不认识自己了。
一直到这笔货的威逼,自己没有办法,才想到这个假死的办法来让自己解脱一下,那个时候,他之所以抱一个病孩子,因为就像让袁淑芬分心,不想让她多关注自己,生怕她发现自己的真正身份,他心里太过胆怯了,太过恐慌了,太过不敢冒犯了。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被人正大光明的喊一声他的名字,不过,这个机会会越来越小,特别是这些年,他更是把这份希望当成一种奢望。
一直到古碟把那个小子给推到自己的面前,一直到自己知道当年的事情,一直到那年发生的一场灾难,他才明白,自己是不是真该忏悔一下了。虽然这里面的真相自己也弄不清楚,虽然也不知道古碟弄到的是真是假,但一切都无所谓了,自己这辈子就是一个无名氏活了一辈子,又何必争什么?
联系好外面的人,下午就出发吧!自己可不想伤害何蝶,二十年的感情了;就让她记得自己的好,等自己安全出境,这个国家就再也没有自己这个人了,当年的一切的恩恩怨怨也该一笔勾销了。大家给如何生活就如何生活,该如何释放就如何释放,该如何面对就如何面对,再也跟自己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了。
凯胜广告公司里,偌大一个公司,今天竟然没有一个人,而在总裁办公室,出奇的就有一对很养眼的璧人,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瞪着,好像一对冤家,又好像一对小情侣,当然,这就是远处的一点形象观罢了;而此时拉近距离一看:端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是恩静,而坐在沙发上的却是华若男,折痕让人匪夷所思啊,这是怎么了?
“喂,我说你这个女人,太麻烦了。我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没见过何蝶,我怎么会绑架她,再说,你看到有人绑架一个人后,如此坦然的跟她的家属如此说话吗?”华若男简直要崩溃了,怎么遇见这样一个比妖精还妖精的人,她寸步不离的跟着自己,从昨晚到自己住所的那一刻,华若男就要崩溃了;她彻底被她打败了。
跟到公司,依然如此,要么就挂在自己身上缠着自己,要么就攀着自己的脖子,弄得自己很很不自在,却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办法?真不知道该如何办?可公司的形象还要,他只好打发公司今天关门大吉,反正,自己也看不上这点钱,那些文件都在自己的手中,自己要想翻手浮云,简直易如反掌,还有自己一定要让这个女人自己给自己一个大嘴巴,让他自己主动放弃自己。
天啊,一个老大姐,竟然说看中了自己,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自己的模样,自己的身段,当然,这都不算什么?关键是自己不能要啊,这不是要自己的老命,这算什么?遇上这样一个难缠的家伙,自己想死的心都有了。不仅如此,自己连打个电话,收个文件都不行,她直接都贴上来了,这还让自己怎么查?要不是有关何蝶的,她真想一拳打过去,把他打的头破血流,让她从自己的眼前消失,她可没有怜香惜玉的一面。
“若男,乖,你要不要吃点点心,我都饿了。你说你,屏着一张冷脸,算干什么?你还不知道,我的心都疼死了。”恩静反正知道她是一个正常不过的女人,在她身上扣点油,吃吃豆腐,一时半会也没什么?谁让自己的任务就是捆着她的手脚,不让她有丝毫的动作,只要她没办法动,自己的任务就算完成了;一连串的秘密,对于自己不重要,她也不是没有看到雷震天手底下还有几张薄纸,既然没让自己看,那自己就按照以前的办事风格,继续完成自己的任务即可。
“贱女人,疯女人,你能不能消停一会,让我静一静?”华若男感觉自己不仅仅是对牛弹琴;更是对一个蠢女人,疯女人废话。
“若男,我没姓啊,你怎么乱改人家的姓名啊?你都不知道,我对你仰慕已久了,昨晚上人家可陪了你一整夜,你可不能辜负了我。我虽然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但是,你要知道,我可是小家碧玉,不会轻易的就跟人上床的。你不要吹胡子瞪眼,哦,我说错了。可孤男寡女的,你怎么就能忍住哪?你不会是?哎呦,我的吗啊,若男,我可最见不得人生病,我陪你看医生吧?乖乖,不要仇视我,我也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啊?为什么冷落我?为什么啊?”恩静边说便用她的黏身大法,让自己沾着华若男不放,这个华若男也不是一个软茄子,她可看出来她的身手不错,要不是自己知道他是一个女人,自己早就跟他切磋一下了,而华若男也明显知道自己身手不错,就是不跟自己较量,一旦比划起来,就很容易看出破绽。
女性使用招式的时候,都容易犯一些小毛病,而华若男最为突出的毛病,就是试出来的动作,一看就知道是个女生,她的动作太柔,一点都不像男人狠招,更不像男人那般的毒辣;这对于经常出现打打杀杀的恩静,就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疯子,离我远一点。要不是何蝶是我公司的员工,就你,我一告一个赢。早就把你送到监狱里了。你这个骚尼昂,滚!”华若男对着蹭过来的恩静咆哮道,他真想直接把她从楼上扔下去,让她见阎王去,再也不要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喂,小若男,你生气了,你要这样,姐姐可就跟你掰饬掰饬了;你要告我啊,告我什么啊?我是擅自,还是私闯民宅了?我是侵犯你个人隐私了,还是******了?弟弟,你告我什么啊?我就不明白了,你怎么能如此生气,何蝶从你公司消失的,你报案了没有?你找过没有?你到底尽没尽到一个做老板的职责,还跟我谈什么感情?若男,要是去警察局;不一定谁告谁?我可告诉你,在男女这个问题上,一般情况下,都是男性主动的比较多,你想警察会听谁的话?”恩静边吃边慢吞吞的跟她谈着他刚才气急败坏说出来的话,一个堂堂的总裁,竟然被一个小女子给玩的团团转,真不知道该说华若男什么好?
恩静知道自己也是把她给逼疯了,但是没办法,自己的任务如此,而且自己必须要把他然软和了,她也是发现这个华若男有个秘密武器,很好玩,能让她感兴趣的东西,她如果步履过去,心里着实不舒服,也很不爽,可如果就让自己这样放弃,那也不是自己的性格,望着华若男一副拒人于三千里之外的模样,恩静顿感这个小妞太好玩了,要不是要拖延时间,自己早就跟她玩个股?让他在这里装模作样,估计他早就暴走了,早就把自己的真面目局给露出来了。藏着掖着到现在,也够自己累的,不过,不露庐山真面目,也让自己知道他还是嫩着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