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的酸甜苦辣咸大多自己在品味,如果有倾向要为了子孙后代,在雷震天的记忆里没有这样的概念,在他的字典里,没有这样的说辞,他要的心动,要的是生活的美好,而不是平淡或者是撮合;更或者是凑合。并不是自己有多伟大,而是生活赋予了他这种追求的权力。
雷震天的生活不希望变得那么庸俗,他要的是温馨,正如生活都是油盐酱醋,那么至少能来点温馨和浪漫,虽然自己并不是一个浪漫的人,但自己喜欢有浪漫情调的人,那样会让自己的生活丰富多次起来。谁不想让自己平淡的生活变得格外的多彩,有滋有味。
“言老,怎么样?舒服吗?”一个冰山级别的人物出现在这里的时候,不言不语,冷眸寒气,好在太阳光下,柔和的光线令人异常舒服,谁也没有感受的这张脸的冰冷;而在不远的花园里,一对像父女的男女正在亲密般谈话;那张千年不变的僵尸般的脸露出一丝狰狞,像是地狱里的索命鬼,不断的发出寒光,让人难以面对,相信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存在。
“哎呦,爽,你知道吗?我这把老骨头也没享受过如此高的待遇,你都把他们惯坏了,让他们离不开你了。这也如何是好?”言老头倚老卖老的说道,他的心里无比的幸福,有这样的女儿,不知道几世修来的福气,且有着让自己心中更为珍贵的那部分记忆留存,让人难以置信,这个女儿如此的喜人。
想起袁淑芳这些年对女儿如此倾心的照顾,把她照顾的如此贤良,如此善良,如此美丽,能像一个正常人拥有一份属于自己的爱情,而且对方还是一个让自己很满意,很喜欢的人;真的很不容易,他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赶紧见到她,那么就一眼,哪怕她永远都不原谅自己,那自己也心愿达成了,总之,这辈子能再见到她,自己都有些感谢苍天了。
“言老,只要你需要,随时可以找我啊!”何蝶乖巧的说道。
别人看他何蝶不知道;在何蝶的眼里,他比一个慈祥的父亲都和蔼可亲,而且对于自己的那份心,自己可以感应到,如果说这一切能让自己再次体会到那种深深的父爱,何蝶觉得自己这辈子知足了,自己都不知道为何对他就是有一种那依恋不舍,难以割舍的父爱之情;也许自己以前的爸爸对自己太好了,以至于自己都不想离开他,让自己一次次把别人当成自己的父亲。
“好,有你这句话,我都知足了。就算死我也能入土为安了。”言老由衷的说道。
“言老,不许你这样说,你一定长命百岁。”何蝶打心里对这个老头有一种亲切感,蓦地说出这样的话,让她心里十分的难受,伤心,虽然才处了两个多月的时间。
“你们是谁?”冷冰冰的声音像从地狱里窜出,荡起一阵阵的涟漪,让人更加的心里颤抖。
“天啊——”何蝶蓦地回头吓的心里只打冷战,不是僵尸吧!大白天的,怎么他的身上发出阴森恐怖的气息。不是吧?
“呵,大白天的,你这样吓人可不对,怎么?想吓死我老头子不偿命啊!”到底是言老,幽默诙谐的语言 对这样的景象没有一丝的恐惧,反而暗示何蝶别害怕,有我在,一切都没问题。
“你们怎么能在这里?你们凭什么?滚——”对方歇斯底里的尖叫让人毛骨悚然,不知道他到底是谁?怎么一副鬼的打扮,长长的头发掩饰着他的容颜,一身宽大的白袍子,任谁看都是鬼魅,大白天怎么能这样的打扮?也没有人来追问?
“喂,你是谁?讲不讲道理,怎么能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像什么样子?难道还真要吓死人补偿吗?”言老义正言辞的吼道,原本想和女儿好好享受一下这种幸福而又安详的时刻,偏偏出来一个假死人来破坏自己的情绪,真够让人窝火的;自己一把年纪到无所谓,但是这关于自己的孩子就不行,自己不能让这种威胁到自己的女儿的幸福。
“你才是鬼——”一张白袍搜动起来,犹如一张大网铺天盖地的朝他们包来。
“妈啊,你们这是演的哪一出?”刘妈妈端着茶点走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吓得她心脏砰砰直跳。“喂,先生,你快回来?出事了。”刘妈妈惊慌之下还不忘给雷震天打个电话。
刘妈急冲冲的端着糕点就朝白袍上撒,不管三七二十一紧紧的拉着敞开飞起的白袍,这种保护欲让人敬佩,她倒不是想保护何蝶,而是言老头,这个老头一来就给自己一个金坠子,虽然人家是客人,自己不要意思拿,可老人执意要塞在自己手中,说以后还需要多多麻烦人家,一定要她收下。
拿人家的手短,不得不说,的确如此;在自己都有些心悸的情况下,依然冲上去,好在她并不知道自己抓的是个人,而且还是一个貌似鬼的人,如果她看到刚才的那一幕,她也许就不这样报效言老了,这种誓死不归的事,不是自己的亲人,谁会这样做?
紧急关头,言老头那是相当的灵敏,他一个手势很有力的把何蝶挡在自己的身后,手中的拐杖倒成了他的武器,并且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但发现刘妈妈拉着那厮的那刻,他火速的领着何蝶躲在安全地带,而那厮见这父女两个脱离了自己的手掌心,狠狠的迈着腿超前冲,嘴里还发出呜呜啦啦的声响,终于他消停了,因为刘妈妈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手一滑,他被弄个嘴啃地,四肢着地的一个马趴。
“哈哈哈哈哈——”言老头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躲在后面的何蝶脸吓的苍白苍白的,都这个时候了,他还在激怒这个人,这是不要命了,还是活的腻歪了。
“言老,言老。”何蝶吓得小声的提醒道,对方正在努力的爬起来,嘴巴里不断的呻吟声,让人无法想象他的凄惨样,虽然不忍心,但却不敢有丝毫的动静,毕竟自己不敢说出那个让自己心软的话,他可是要攻击自己的人,自己不能不要命的给他机会吧?何蝶再心慈手软也不敢冒这个危险。
“别害怕,我们三个人,他一个,还能斗不过。你去朝后面那个棍子,没事,能自卫就好。”言老一边大笑,一边小声的提醒何蝶。这个时候,当然是何蝶最重要,他可不想让这个疯子伤着自己大宝贝女儿。何蝶虽然害怕,但毕竟自己的年纪不容许自己胆小的连自卫都谈不上,赶紧撒腿朝后面跑去。
“言老,他是谁?”刘妈忙不择路的跑向言老头,此时,他就是二位女性的主心骨,女人天生在惊险来临的时候,往往选择一个男人来作为自己的动力,不管他有多大的年纪,而言老完全把握着她们的秉性,把袖子免得很高,精神抖擞的挑战者。
“一个疯子,没事,一会听我的口号,我让你攻击他那里,就就打那里,让他永远别想伤害到我们。”言老头意气风发的大声嚷嚷道,一副将军上战场的镜头,而且相当的气势磅礴。
其实,倒不是他不想把握机会,而是身体不容许自己还想以前,拼个你死我活,他现在要的是平安,要的是稳定,而不是冲动;更重要的是他不能,为啥那?哎,对方是自己的禁忌;自己年轻时发过毒誓:这辈子绝不会对妇女和儿童动手;当然,老年人,自己也不会动手;什么弱势群体嘛,都是自己的禁忌。
“可,可,我,我,——”此刻刘妈的声音是颤抖的,人也是抖擞的,因为她才看清对方的脸,苍白的比一张白纸都白,而且还让人难以置信的是他的鼻子,有着一层让人说不清楚的东西,既滑稽有瘆人,他要干什么?他来自那里?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跟雷震天有仇?天啊,好在自己刚才给他打了电话。
心里暗暗叫苦,怎么会遇上这样一个人。
这个时候根本没人能挽救他们,因为卢安被派出去了;言老头不是要坐房车吗?都忘记通知他了,而其他保安恰巧被刘妈派出去购置家具了。毕竟言老给自己一个金坠子,为了表示对客人的尊敬,她让保安帮他给老头卖了一个室内便池。
那种重含量的东西,她怎么能拿的动;而且司机都出门了,而打扫别墅的员工和园艺都是每周来三次,都不到时间,这可如何是好?这不是要了自己的命吗?
早知道如此,她说什么也不让保安去,自己去也不会遇见这样的事,手中毫无武器,如何应付这个人?言老的拐杖,对,她发疯似得,拿起言老手中的拐杖,在对方还没有起身的那刻,猛然朝他的身上,头上,不管哪里,抽到那里是那里,对方刚刚抬起的头也被她又一次打下了。
听着那凄惨的吼叫,何蝶的心都颤抖,怎么回事?她慌忙抓起一把扫帚就冲了过来,虽然心里很害怕,却依然不顾一切的冲了过去。毕竟那是一个翁发童颜的老人,那里经得起这种场面。
当她急匆匆的赶到的时候,才发现是对方被刘妈妈打得抱头鼠窜,哎,虚惊一场。
“蝶儿,来,哈哈,没事,这样的身板一定是个女的,要不然我老头子早就上了。不过,她一定跟你老公有什么过节?你可要警惕了,千万不要跟疯子置气,知道吗?”言老头还能悠闲的跟何蝶探讨对方的身份,真不知道刚才他是真的紧张还是为了自己而要逞强,把自己弄到他身后,这让何蝶有一种冲动,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何心中有那么一丝温暖。很贴心的舒服。
“你怎么会知道?”何蝶一脸疑惑的问道。这个人在何蝶的眼里更像一个男人,因为他的眼神有一种要捏死人的那种冲动,让人不敢对视,也因为这样,才令他更有种阴森的感觉。
“胸啊,哈哈,你呀,女孩的秘密,你还不知道。”刚才冲来扑倒他们的时候,何蝶都被瞎蒙了,哪有心情看人家的身体,这个言老刚才还对他敬重有加,怎么这么不正经,看人家那里?可这怎么能怪言老头,言老头其实在等他扑过来的那刻,用拐杖击中他的脑门,没想到,她撑起的衣服把她的身体突兀暴露出来,当然,那刻原本要击中他眉心处的拐杖对准了他的心口,女人嘛?何必吓那么毒辣的手。
何况还是一个疯女人,一般这种女人都很痛苦,原本想象的一切都顷刻化为乌有,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堪一击,就算一个男人都会选择逃避或者放弃;何况一个女人,脑子受到严重的 刺激一定会这样的;情理之中,所有才是可怜的女人,不过,越是这样的女人,越是不能同情,都说可怜之人必要可恨之处吗?谁能知道她的心里到底暗算着什么?
忘恩负义,怀璧其罪的案例,那是比比皆是,怎么能因为她受到的伤害,把这些化为无止境的同情,让他为她的错误举动当成攻击你的武器;当然,这个女人的年纪也不小了,就是不知道跟雷震天什么时候结实的,有什么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