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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那天中午王路大汗淋漓地从拳击馆出来向学校食堂走去时,尚不知道钟成正在前方等着他,他的人生即将被改写。

新任公安厅长南振中铁青着脸冲钟成两手一摊,说:“缺人?缺人你自己找去!”一句话把钟成顶到了南墙根。南振中的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他是个收放自如,高兴时可以仰天大笑,生气时可以拍桌子瞪眼的人。

南疆公安局局长钟成不愠不火,脸上仍堆着笑,他一字一顿地说:“你不是常说,你们这些当领导的就是给下面解决问题的吗?现在我需要你这个老领导帮我解决点实际困难,你却不管了。”

“扯别的没用,叙旧咱们另找时间。我给你一百个编制,这已是最大限度。要钱要人两样我都没有!”南振中拒绝了钟成的要求,弄得钟成有些灰溜溜的。

南振中见钟成闭口不言了,内心略有内疚,他起身往钟成的茶杯里续满热水,递给钟成,下命令道:“喝吧,茶水这东西,我这儿可是管饱。”

钟成不得不接过烫手的茶杯,无可奈何地嘬了一口,水太热,他咂了咂舌。

两个相差十岁的人站在一起,像两棵挺拔的白杨树。南振中今年五十二岁,他的标准身高是一米八二,瘦高瘦高的;钟成刚过完四十二岁生日,身高是一米七八,他看上去其貌不扬,身板结实得像块石头。

看到南振中心软了,钟成又不依不饶起来,他连叫屈带调侃地说:“光让马儿跑,不给马吃草,难道我钟成是属驴的吗?一天到晚被人蒙着眼睛拉磨。”

南振中哈哈大笑,他说:“这话问得多余,你不属驴属什么?你就是一头拉磨的驴,我早看透你小子了,你这辈子就是干活的命。”

虽然南振中仍然没有吐口给钱给人,但钟成从他的话里和表情里却找到了一种善意的理解,于是,他再次恳求道:“南厅长,真的,请体谅我的难处吧,组建一支强有力的反恐特别侦查队是迫在眉睫的事,但我南疆局是要人没人,要经费没经费,你让我怎么干?”

南振中没有马上回答,在屋里踱了几步,又转回身端起自己那个硕大的水杯喝了一口,然后用激将的语气说:“我也没办法。我要是有办法就不为难你了,我一直觉得你比我有办法。要不,这样吧,你到公安厅来当厅长,我到你南疆去当局长?让我也试一试,有没有组建这支队伍的能力。”

钟成道:“厅长,你是官大一级压死人,真不讲理。铁公鸡下蛋一毛不拔的事全让我摊上了,我咋就这么倒霉。”一边抱怨,他一边观察着南振中的表情,看他是不是真的要急眼。

南振中哈哈大笑,横竖不往心里去,他用一种无所谓的态度说:“爱咋说咋说,你就是骂死我,我浑身上下也少不了一根汗毛。不过,你小子少给我来弯弯绕。谁不知道你钟成肚子里道道多,还有能难倒你的事?你也别给我装,我已经听说了,你把队伍弄得都差不多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信息掌握得很准确嘛。”真相被揭穿,钟成讪讪地说,“还有一件事,你必须给我解决。”钟成又提出要求。

“说!”南振中竖着耳朵听着。

钟成坦言:“你看人家国外警察,发现一个情况,要么马上查手提电脑,要么打电话到指挥中心查询有关信息,办事效率很高,我想让我的特别侦查支队队员每人手中有个‘警务通’,只有这样,才能最大限度地提高战斗力。”

“说得好!到厅里后,我考虑最多的就是‘科技强警’问题,目前我正在做这个大项目。南疆作为反恐前线,我会优先考虑的。”南振中坦诚地向钟成透露这一观点。钟成刚要催促什么时间到位,南振中神情严肃地说:“我这儿刚截获一份情报,代号‘黑鹰’的家伙最近从境外潜入新疆了,得到情报后,我们进行了跟踪,可是,此人很狡猾,突然中断了所有通讯工具,从我们的视野里消失了。”

南振中把那份情报递到钟成手里,钟成看过之后,又抬起头来,两人会意地对视了一会儿。显然,这件事情比任何事情都重大。

“他会藏到哪儿去呢?是北疆?南疆?还是留在乌鲁木齐?真让人着急啊,他潜伏在哪里,哪里就有出事的隐患。再过两个多月就是国庆节,这家伙这个时候来干什么,我想你这个老反恐侦查员应该很清楚吧?”南振中想从钟成的眼神中找出答案。他在南疆当地委书记期间,钟成就是他手下爱将。

得知“黑鹰”入境,钟成的眼前立刻晃动着司马义和卡斯木这两个从境外派遣进来的恐怖组织头目。三年前,他们先后潜入南疆,在一个方圆百里的无人区秘密组建了恐怖训练基地,并成立“东突厥斯坦伊斯兰组织”,在南疆大肆制造杀人、抢劫等恐怖事端。南疆警方是通过一起抢劫运钞车案,才发现这伙人行踪的,继而端掉了这个隐藏了一年零九个月的恐怖组织基地。每提起这事,钟成都特别懊恼,恐怖组织基地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竟然存活了近两年,这真是他的奇耻大辱。钟成痛定思痛,对以后的侦查工作提出“主动进攻,露头就打”的八字方针,这一提议得到了南振中的支持。现在,他望着窗外若有所思地问:“是啊,他是什么来头呢?又能藏到哪儿去?”

“依我之见,藏到你南疆去的可能性比较大。你想啊,司马义和卡斯木都是被你南疆打掉的,敌人怎能甘心拱手交出他们苦心经营的根据地,怎能甘心连着失败两次呢?我估计啊,这次来的家伙可能不是一般人物,有他的杀手锏,所以,不能掉以轻心,你要有充足的应战准备。”南振中的目光也看着窗外,仿佛那个“黑鹰”就在窗外的某处蹲着。

钟成从南振中的脸上读到了昔日共事时合作的快感,他也笑着面对窗外的天空说:“哎呀,我就喜欢啃硬骨头,喜欢挑战性强的运动项目,我保证,境外派来一个,死一个!再派,就再死!只要我在南疆守一天,他们就别想得逞。”

南振中并不阻拦钟成的自信和骄傲,他鼓励说:“收拾‘黑鹰’,我相信对你来说是迟早的事,但我考虑的是另一件事。”南振中的表情凝重起来,他说:“现在我们仅仅知道‘黑鹰’来了,但并未具体掌握他在何处,我担心在我们抓住他之前,人民会受到伤害,要无辜地付出血的代价,而且这一点恐怕是无法避免的。因此,我觉得你提出的‘八字方针’要坚决贯彻,要主动搜索,哪里有谁失踪了,哪里又搞基地了,绝不能被动地等着发生了什么事后,再去挖出一个存在了近两年的恐怖组织,绝不允许这种事情重复发生!中央已决定了‘标本兼治’方针,最近,自治区党委决定要在全疆抽调大批干部组成工作队,主动走出去,下到全疆各县市、乡村,对人民群众展开声势浩大的正面宣传攻势。打是标,教育是本,新疆的问题只要双管齐下,局面肯定能控得住。”

钟成坐不住了,他的思绪已经从伸手要人才经费转移到了如何与“黑鹰”交手,其实,组建反恐特别侦查支队和与“黑鹰”较量并不矛盾,是同一件事。瞬间,钟成有了新主意,决定不再跟南振中磨嘴皮,他要行动了。

南振中喊住急着要离开的钟成。

“还有什么事?”钟成已经被“黑鹰”到来的消息烧得全身是火,好像在乌鲁木齐多停留一会儿都会延误战机似的。

南振中提醒他一件事:“公安厅准备配一名得力的副厅长,你钟成在南疆当局长已经五年了,无论资历还是政绩都属于被考察的对象。目前,候选人已经物色了好几位,组织部门最近要分别去考察这些干部。我真心希望在公安厅公示副厅长人选时,能看到你钟成的大名。”

听了南振中的话,钟成脸上没起什么变化,也没继续追问此事。南振中知道钟成表现出的平静并非是掩饰自己,他是真的不在乎。但南振中仍然问:“对此有什么想法吗?说出来我听听?”

钟成憨憨地一笑:“没什么想法,顺其自然吧。”

位于南疆中部的博斯坦市静静地躺在夜的怀抱里,似乎已经睡去。

两个男人出现在一条小巷里,他们当中一个脚步轻,一个脚步重,脚步轻的人右腿略瘸。拐出小巷来到僻静的街上后,他们站住不走了。这条街上几乎没有行人,偶尔有出租车驶过。

“就在这儿杀人?在街上?”五短身材的亚生急切地问身材瘦削的西尔艾力。

西尔艾力是个白皮肤蓝眼睛的青年,他两手插进口袋里,冷冷地盯着亚生,并不回答什么。西尔艾力的蓝眼睛在夜色里泛着冷冷的蓝光。

几年前,在博斯坦市中学担任体育教师的西尔艾力因诱奸女学生,被判一年劳教。解除劳教后,博斯坦市政协副主席伊不拉音主动找到他,为他提供了足够的生活费用,不久,就把他送到B国学了三个月的《古兰经》。后来,在A国的恐怖组织头目阿力木派人把他接走,在那里,他接受了严格的恐怖训练。恐怖组织头目阿力木一心想把他留在身边当军事教官,但是老谋深算的伊不拉音不同意,他说,为了新疆独立大业,西尔艾力应该配合他的“三十年计划”,回到南疆搞“圣战宣传”,用讲经的形式争取更多的穆斯林。

西尔艾力性情孤僻、沉默,不擅与人合作,更不擅长搞宣传发动事宜,但碍于恩人的面子,他不得不回南疆发展。他本人回南疆的目的既想报复政府和社会,又想伺机搞暴力恐怖活动,更想组建一支暴力恐怖队伍。因为担心警方认出自己,他整了容,然后潜入南疆蛰伏下来。

西尔艾力没有按着伊不拉音的旨意在新疆搞那种文绉绉的“圣战宣传”。在确定警方没有注意到他后,他开始积极与境外的暴力恐怖组织头目阿力木联系,希望他们运送枪械和活动经费入境,这一要求正合阿力木心意。阿力木很快派副头目司马义潜入境内,要求他配合西尔艾力打出一个地盘。西尔艾力只想要枪要钱,不想要个上级领导,但司马义口气颇大地出现在他的面前了。两人用了近一年的时间,在南疆的一个无人区秘密建起了暴力恐怖基地,发展培训了四十余名暴力恐怖分子,并且伺机在南疆进行暴力恐怖活动。后来,南疆警方在破获一宗特大抢劫运钞车案时,击毙了司马义,抓获了组织成员亚生等人。围捕中,训练有素的西尔艾力溜之大吉,亚生被判三年徒刑。

经历了这次失败后,境外的阿力木并不甘心。很快,他又派另一个副头目卡斯木潜入境内,与潜藏在境内的西尔艾力接头后,两人又扯起“东突厥斯坦伊斯兰组织”这杆破旗,搜罗了二十几名余党,对他们进行了恐怖训练。这次,他们决定搞暗杀。就在他们杀害博斯坦市计划生育办主任的同时,警方也围捕了“东突厥斯坦伊斯兰组织”的新建基地,头目卡斯木当场毙命,西尔艾力再次侥幸逃跑。

沉寂了半年之后,西尔艾力又忍不住想动了,他决定独自在南疆制造事端。这时,亚生越狱逃了出来。他找到西尔艾力说的第一句话是:“关于你,我一句没吐。我的要求不高,我想活下去。”西尔艾力知道亚生想敲诈他,于是,西尔艾力痛快地给了他一笔钱,而且把他带到乌鲁木齐进行了整容。在乌鲁木齐期间,西尔艾力在一个无名网吧上网,与境外的阿力木恐怖组织密谋一番。阿力木恐怖组织答复:“‘黑鹰’近期出动,老地方迎接。”

又可以有规模地折腾点事了,西尔艾力兴奋不已。为了改变自己郁闷的心情,找回失去的信心,他决定回到南疆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杀个人,去去晦气。西尔艾力认为应该拉着亚生一同分享杀人的快感。为了鼓舞亚生的杀人士气,他故意跟亚生打赌说:“我敢向任何一个异教徒开枪,而你不敢。”

亚生刚从牢里跑出来,还未享受到足够的自由,心有余悸,但又怕西尔艾力看不起自己,他也故意说:“你手里那支枪是假的,杀什么人呢?吹牛。”

西尔艾力掂量着他手中那支伯莱塔手枪,冷冷地说:“好吧,那我们就到外面去试试手,看看我的枪是真是假。”

亚生最不愿看到西尔艾力那冷冷的、瞧不起人的目光,他也毫不示弱,手里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出门前,他甚至粗暴地在西尔艾力眼前比划了几下,被西尔艾力恼怒地瞪了几眼。

亚生挑衅道:“,怎么啦,不敢动手啦?要不我帮你选一个目标?”

于是,回到南疆的第一天深夜,两人溜到街上。

西尔艾力轻蔑地看了亚生一眼,然后警惕地四下望望。

亚生仍然挑衅道:“,你说你在境外培训过,你上过战场,可我看你也就那么回事,一遇到事儿,你比兔子溜得还快。”亚生仍对上次西尔艾力只顾自己逃跑,没有搭救他的事耿耿于怀。西尔艾力却不言语,但是这次他把一只手从口袋里抽出来了,对着一辆正在行驶的出租车挥了挥手。于是,出租车亮着大灯向他们迎面开来。

看见西尔艾力拦车,亚生兴奋起来了,他问:“劫出租车?然后杀了他?”

西尔艾力仍然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仍然无语。

出租车开到西尔艾力面前,他用力拉开车门,自己坐进后座,然后用目光示意亚生坐在副驾驶座位。

“两位去哪儿?”出租车司机热情地打着招呼。

西尔艾力在后座冷冷地回答:“不远,往前开几公里就到了。”

司机没有看到西尔艾力那双冷冷的蓝眼睛,只觉得深夜里搭车的这两个男人有些怪异,他们既不像外地人扛着行李,又不像当地居民表情随意,他们周身透着一股杀气腾腾的劲儿。想到这儿,出租车司机仿佛预感到什么,后悔不应该停车,他的收车时间已到,本想回家的,可是看到有人招手,他想再挣一次辛苦钱。

亚生重重地把车门关死了,司机终于没有说出拒绝的话,他说了声“好的”便挂档提速,向前开去。司机一边开车心里一边打鼓,但愿不要发生什么事,但愿这是个平安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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