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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屈辱(2)

聊不多久,两人已渐感疲累,少卿去马厩探马,语彤一人坐着喝闷茶,虽然浑身困乏,但心知今夜将难以入睡,这一天的经历实在是无法述说的不安与恐惧。只希望一觉醒来时,依然躺在家里软软的大床上,所有的一切只是南柯一梦罢了。

正胡思乱想着,一阵清脆甜美的歌曲飘入耳际,侧目一看,原来堂上左角落一名少女正在卖唱,身边一名青布短衫的老者拉胡琴伴着调。两人许是刚进门,老者一身风尘,还在不停的喘息,少女也是汗珠密布,发丝绺绺贴着前额,生得眉清目秀,娇小可人。

一曲终了,少女抬起头来,扫视众人,对大家微微一欠身,用清清脆脆的嗓音说:“小女子晴岚,与家父流落在此,卖唱为生,还望各位贵宾体恤。唱得不好,请多多包涵!”说毕盈盈起立,手拿一个托盘,在席间讨赏。客人们并不踊跃,盘中陆陆续续,落进一些铜板。来到语彤前面时,语彤赶紧摸摸口袋,除了少卿给的两锭银子外,已没有多余钱财,只好难为情地冲少女笑笑,少女见她年纪与自己相仿,那尴尬的样子却是诚恳,便冲她微微一笑,点点头行开了。

语彤看着她,好感顿生,正想着稍后过去聊聊,忽听一阵粗声粗气的嚣张声音传过来,

“大爷我正要就寝了,你这小姑娘唱得不错,来吧,到大爷房里唱去,多多打赏。”言语间一只肥胖的手便伸了过来,少女一惊,正待作答,身后的父亲已行至前面挡住了来人,“大爷,行个方便,别为难我们父女了。”眼前那人三十上下年纪,五短身材,黑黑胖胖,却身着富丽华贵的长衫,想来是官宦人家,难怪如此霸道。

那纨绔子弟只当老头是空气一般,直接拨开他,继续向少女走去,一把拉住少女的胳膊,身体也凑近跟前,目不转睛地望着她,邪邪讪笑着。少女早已急得满脸通红,眸子里泪光点点,一副无助害怕的样子。

语彤也看得着急,恨自己手无缚鸡之力,不如赶紧请少卿过来救人。正待跑向后院,迎面却撞上一人,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来人轻轻扶住她,语彤还没看清此人模样,他便已向少女走去,一把抓着那纨绔子弟肩膀,那家伙便疼得呲牙嚎叫起来,手也松开了少女,扭着肩想挣脱开去。

语彤心下雀跃不已,待看那侠士,却只是一名少年,样貌稚气未脱,眼神却犀利人,黝黑冷峻的面孔刀削一般坚忍,此刻他正盯着眼前那家伙,下巴微微抬起,一副桀傲不逊的神色。再看他身穿的衣着,也有些奇怪,好像不是中原人打扮,上衣为浅色襟衣,紧袖管上镶着各色花边。外罩着浅蓝色领褂,下穿浅色长裤,腰系短围裙,镶宽花腰带,头梳独辨,发间系着的綄带充满了塞外异族风情。

语彤好似看到了日系漫画中的美少年,一时竟呆了,只见少年周围呼一下冲上来两人,皆是一脸凶相,看样子许是那坏蛋的仆从,为首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人二话不说,便一记铁拳打向少年,少年毫不闪避,只伸了另一只手,迎着拳风一抓,将对方的拳头牢牢扣在了手里,再猛一使力,那打手也似主人般大声喊叫起来。少年双手齐齐一推,两人一下倒退数步,跌进了角落里,少年再大步走近,将最近的一张桌子掀起,扣在两人头上,于是两人的身上脸上满是汤水菜肴,狼狈不堪。直到店主赶紧过来相劝,那恶人三个才连滚带爬的跑开了。

语彤看得过瘾,少女与父亲已向那少年道谢,相扶而去。少年转身走向店主,仿佛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一般,轻声道:“我住店。”店主正指挥着小二收拾屋子里的一片狼籍,听少年要住宿,却露出了为难之色,道:“这位小客官,刚才那伙官爷,可是晋王府的人,他们常常来这里生事,让我这小店都损失不少,这种欺人的恶行已发生好几桩了,据小的惴摩,怕是一会儿便会回来滋事,小客官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也免得再起冲突。”

少年一愣,便转身行出大门,半晌又返回来,对店主道:“掌柜,这里四周已没有客栈可以落脚,我就住在这里了。”店主正待拒绝,语彤早已看不入眼,走上前道:“掌柜,你这么胆小怕事,怎么做生意,就因为以前店里没有人行侠仗义,才让恶人来骚扰,如果大家都像这位客人一样伸张正义,你们还会受欺负么?你应当是多留些江湖义士在这里的好,反倒拒人于门外,看来你也是为虎作伥的人了。”她一脸正气,其实在现代还真没有这样的勇气。

店主听得汗颜,羞愧道:“姑娘教训得是,这里也就我一家小店,刚才怠慢小客官了。”便吩咐小二准备客房。少年感激地对语彤点点头。二人当下落座,少年端起桌上茶水一口喝下,像是干渴之极。语彤寒喧道:“你好,我叫上官语彤,认识你很高兴。你是赶了很远的路么?”

少年一愣,似乎不是很明白语彤的客套,便答道:“我从塞外过来。”语彤再给他倒满茶水,道:“刚才你真是厉害,我一直在旁边看着,揍那帮家伙真过瘾!”少年微微一笑,道:“他们人再多来些,我也不怕。”语气十分自信,却也脱不了少年人的稚嫩。

正交谈,少卿从门外走进,语彤问他怎么去了这么久,心想刚才的好戏他都错过了。少卿入座,道:“后院管马的人偷懒,给些混着稗草沙石的饲料喂马,那草还淋了雨水,腐烂不堪,所以我只好自己挑些好的草,重新喂过。”

那少年见少卿衣着考究,喂个马也如此讲究,想来也是有钱人家的子弟,心下十分鄙夷,一脸不屑之色,侧目不看少卿,少卿道:“这位是……?”语彤心想,却还不知他叫什么名字呢。便当即问道:“呃……这位英雄,还不知尊姓大名?”

少年目不斜视,道:“我叫阿龙。”

少卿见状已明白此人几分想法,也不计较,道:“在下江南刘少卿,到兴王府探亲,不知龙兄是否也去兴王府。”兴王府即当时南汉的都城,在其时十分繁华富裕。

阿龙一征,道:“我也要去兴王府,不过我……是经商的。”少卿道:“龙兄年少英武还懂得经商之道,在下佩服。”语彤怕少卿寒喧起来没完没了,他们这种富贵人家最是虚伪了。忙简单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少卿也露出了几分钦佩之色,又对阿龙赞叹一番。语彤道:“刚才掌柜说那伙是晋王府的,也不知多大来头。”少卿一听眉头微蹙了一下,道:“是晋王爷的府上,难怪如此霸道。”语彤知是王爷,也心想是够威风。

阿龙道:“我才不知是什么进王爷出王爷,若再敢来,管叫他只进不出。”语彤大笑,少卿暗笑此人虽有胆识,却是大字不识,稍有粗鄙。

三人聊至夜深才各自回房休息,语彤独自对着黑漆漆的深夜,张大眼睛,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这么想家。妈妈是不是已在满世界找她了?她该有多担心啊。想着想着,语彤眼睛模糊了起来,泪水顺着眼角流进了耳朵,温热而湿润。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语彤一个激灵从床上跃起,不知昨晚阿龙有没有遇到王府的人来寻仇,也不知少卿是不是扔下她走了。赶紧跑出屋外,却见少卿已整装待发,见她披头散发冲出来,也没多问,只道:“快些收拾行装吧,我们要赶路了。”语彤点点头,松了一口气,道:“我以为你不等我了。”少卿道:“既然已在昨日允诺了你,又岂会食言,你也太小人之心了。”语彤吐吐舌头,连忙回房拾缀。

一路上再没见到阿龙,语彤忍不住提起他,又为不能同行而面露婉惜之色。少卿道:“其实昨夜那人来历甚是不明,还是少招惹为妙。”语彤道:“江湖人士都是这样来无影去无踪的了,何必要追究底细。”少卿道:“江湖人士大多是不愿透露行踪,不过也不像他这般奇怪,似是要办一件什么大事一般。”语彤奇道:“你又看出什么了?”少卿道:“首先此人是异族人不假,但我看到他颈间似有青色纹刺,这是番外奴隶的标记,也就是说,他是个奴隶,但他衣着也够上乘,又不像是下人,还有,他明明只是孔武有力,大字不识,且年少气盛,不识礼节,根本不可能是商人,可他偏偏说自己是来经商。所以我说此人复杂,不要去招惹。”

语彤恍然,暗自佩服少卿的细心与见识,道:“原来如此,不过我觉得他不管是什么人,总是心地不错,不是坏人。”少卿笑笑不答。

行至晌午,已到了镇上,但见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只是小镇便已如此热闹,想来京城应该是繁华之极。语彤忍不住感叹在历史上混乱的五代十国竟也会曾经有盛极一时的地方割据。

其时正是南汉的繁荣时代末期,高祖刘岩在位的第24年,公元941年。刘岩与周边邻国的关系都维护得很好,又兴办学校,提倡教育,在国内推广科举制度,使南汉国力日渐强盛。不过南汉君主都极其奢侈,统治十分残暴。刘岩在位也就25年,故此时已是新君主政的前一年,刘岩已颁布了太子令,传位于自己的大儿子宾王-秦王刘玢,但其他藩王如雍王刘耀枢、康王刘龟图、晋王刘晟等二十余人,却心存不满,蠢蠢欲动夺嫡,境内阶级矛盾非常尖锐,

语彤一心只想寻求见多识广的能人异士,却不时从何打听,正想向少卿请教,却见正前方驰来一匹快马,到了她二人面前停下来,一个浓眉大眼的英武青年下马径直奔到少卿面前,耳语了几句,少卿脸色微变,转身向语彤道:“姑娘,在下有急事需尽快赶路,现在已到了镇上,就请姑娘自便了,告辞。”说罢便纵身翻上马背,与那青年一骑绝尘而去。

语彤还未及反应,伙伴已不见了踪影,她怔了半晌才回过神来,真是该死,为何之前没有先把问题向他说明,现在可好,又是她孤身一人了,依然无所适从,头脑一片茫然。

少卿与那青年快马加鞭,不到日落时已到了兴王府,二人在一处庭院前跃下马,那青年对着红漆大门拍了三下,便有一管家模样的人过来开门,见是二人,也不多问,领了即往堂内走去。行至别院,是一处幽香静雅的林园,园间几处石桌石凳,靠着一条溪流摆放,溪流两边青石板上苔绿点点,一派风雅格局。

林园主人正站在溪旁,背负双手而立,见少卿二人,即刻快步迎上来,他二十五六年纪,身形瘦削修长,一袭白衣胜雪,不浓不淡的剑眉下,狭长的眼眸似潺潺春水,温润得如沐春风。

少卿向主人抱拳道:“云浩兄,抱歉来迟了,让你久等。”沈云浩道:“你我兄弟还这般客气,快坐下我们慢慢细说。”又对站立一旁的青年道:“展鸿也坐吧。”青年谢过,借一步坐下。

云浩从袖中拿出一封信,递给少卿,道:“他们还是同意了提亲,看来喜事之后,便是战事了。”少卿扫过信,沉思片刻,道:“楚王马殷现在是腹背受敌,危在旦夕,这件事已是众所周知,他现在向我朝提亲,必定是借此向我朝求援,我们没有理由去揽下仇敌。看来皇上的心思,真是难以揣测啊。”

云浩道:“不知太子刘玢对此事有何看法,我们是不是去打探一下?”少卿道:“太子本来就毫无主见,且唯皇命是从,生怕忤了他父亲,丢了皇位,所以,他的看法,没有任何意义,我们还是不要去找他了。”

云浩点头称是,道:“如此一来,我们也只有旁观了。”

少卿忽问道:“近来可看到有什么行踪奇怪的人来到兴王府?”

云浩道:“你这一问我倒想起了,最近是有些衣着奇怪的商人来到城里,可是看不出是做什么生意的。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

少卿点头道;“那这样我就大概明白些了……云浩,你不用着急,结亲这件事,也许还有变数。”

云浩奇道:“怎么,这两件事有联系?”

少卿笑道:“我们现在对于阻止结亲已是无能为力,不过难说有他人也在着急。”

云浩恍然:“不错,马殷的死对头,大理段氏。他们肯定也知晓了联姻之事,呵呵,应该会比我们更着急,如此--。”

“如此看来……会有好戏要在这兴王府上演了。”少卿走到溪边,轻轻抚弄着堤上柳枝,接过云浩话头,慢慢说道。

语彤已经整整游荡了一下午,烈日炎炎下不知方向的迷惘让她感觉非常眩晕,已经向十来个路人打听过了,能人异士在他们眼中,要么是算命测字的神棍,要么是武艺高强的大侠,根本没有她想找的所谓有仙风道骨的隐士。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高人隐士也大抵不会在这闹市中出现吧。忙了半天,白费了一番力气。就目前看来,见多识广的人,语彤就只知道一个,那个跑得没有了影的刘少卿。看来还得去找他才行。但人海茫茫,他在哪儿?

正寻忖着,忽然感觉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转头一看,却是个慈眉善目的陌生中年女人。

“小姑娘,你可是来找人的?”对方和善地问道。

“是啊,我来……找亲戚”,语彤讪讪的不知怎么回复。

“我看你在这里转悠半天了,找着没有?”

语彤失落地摇摇头,叹口气,“大概,他们搬走了吧。”

“唉,我也是来找我侄女的,半个月前跟人跑了,也不知是死是活……”那女人一脸艾怨。

语彤也不知如何安慰,打了几句寒喧,正要离开,那女人却拉住她道,“姑娘可认识一个叫秀莲的年轻女子?”

语彤有些诧异,心道怎么问起我来了,便摇头说不知。女人叹道:“我这见天的找人,都糊涂了,方才想起茶饭未进,小姑娘,我这累得走不动了,你能不能代我去找点干粮充充饥。”

语彤心想自己也饥肠辘辘了,于是便应允道:“我们一起去吃点东西吧。”

那女人感激地点点头,两人一起走进饭馆。才坐定,女人道先去如厕,一下子不见了人影。

片刻,茶饭端了上来,那女人却没再露面,语彤也不等了,自己先填饱肚子再说。正吃着,门外人声喧哗,接着走进几人,却是对着语彤而来,还未及她反应,先前不知所踪的女人却跳了出来,抓着语彤对众人道:“她就是秀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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