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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海向天

第十章

由于池赫的避而不见,弗可儿开始将怨气撒在海沐多身上,已经平息一段时间的小偷传闻又在校园里传开,海沐多已经感觉到了谁是幕后的黑手,她没有刻意去躲避,由着传闻天天耳边飞,她就像听不懂一般不去理睬,她想,传来传去都是一个样子,你们不累,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让海沐多和弗可儿真正面对面的对峙源于一堂课。那天海沐多上课迟到,本来别人迟到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迟到的她却成了老师和同学的攻击对象。

老师把书往讲台上狠狠地一摔,“海沐多,你迟到不觉得羞愧吗?”

“老师你这么粗暴地对待书不觉得羞愧吗?”海沐多反问道。

“有你这么和老师说话的吗?赶快道歉!”

“书中有我们需要的知识,你这么没有礼貌地对待曾经给过你成长的知识,我想先道歉的应该是你才对。”

“你说什么?没有教养的妖女!在希罗你还敢这么说话!”

“我是真不想说话,这里的空气太差了!你叫我妖女?谢谢,我很喜欢这个称呼。”

“今天你就站着听完这堂课!”

“说真的,老师你的课讲的真是无味,乏善可陈!”

“你说什么?”

“呵,不好意思我走错教室了!”

见海沐多往门外走,老师厉声道:“站住,你去哪儿?”

“去呼吸点新鲜空气。”

“我教书这么多年了,就没见过你这么没有教养的!不光偷东西,还敢辱骂老师,你们灵休岛学生的脸都被你丢光了,我真想看看你爸妈什么样!能教出你这个行为卑劣的东西!”

“想见我父母?好啊!我父母在天堂等着你呢!你去吧!不过,我想天堂已经没有你的位置了,老师!”

“你……”老师的脸胀得通红,结巴得说不出话来。听课的同学们在底下窃窃私语,不时传来笑声。

“海沐多你别走,必须向老师道歉!”同学中一个女声传来,是弗可儿。

“隐藏这么久,你终于肯用本来面目示人了,佩服!”

“你这么不尊重老师,应该向老师道歉。”

“我想你要是把这心计用在创作上,你的前途不可限量!可惜你用错了地方,也用错了人,他是不会喜欢你这种女人的。”

“你说什么!你偷我店里东西的事我就不应该就这么算了,应该报警!”

“好啊!你赶快报警,我求之不得。”

“海沐多你听着,这里不是灵休岛,你既然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就该遵守这个学校的纪律,违反纪律就应该得到应有的处罚!”

“那就罚我从今天到毕业都不可以上这个老师的课吧!”

“你给我出去!”老师怒道:“这事我会通知校长,你等着接受处罚吧!”

海沐多走出学校,回头望了望外表光鲜的教学楼,冷笑道:“服装不是用来伪装自己的!”

校长把海沐多叫到办公室,他说教了些什么海沐多已经忘记了,她记得的只有校长那夸张、歇斯底里的表情,好像要吞掉她一样。最后,他罚海沐多打扫教师办公室,并警告她再不悔改就会接受开除的处罚。

打扫了一个星期的办公室,海沐多郁闷不已。

周末,文樱把她带到自己家来开导她,说得嘴巴都干了她也没有开心地笑过,文樱脾气急,站在窗口大骂道:“狗屁学校!狗屁校长!狗屁老师!狗屁弗可儿!”

“好了,我气消了,别骂了。”海沐多拽拽文樱的手说。

“真没想到弗可儿喜欢小赫?”

“她处心积虑了这么长时间为的就是今天。”

“当初我怎么没看出来她是这种人?还和这种垃圾成为朋友,呸!”

“算了,池赫说不喜欢她的。”

“在你面前他当然这么说了,他们经常见面不是件好事。”

“再说吧,我还是相信池赫的。”

“呵,这个世界只有你这个可怜虫才相信他!别闷闷不乐了,我带你去个地方,保准你喜欢。”

“去哪里?”

“去了就知道了,就是出去转转,省得你心情不好!”

文樱懒得走路想开车,被海沐多拽了回来步行。好容易叔叔今天有空都不能一起吃饭,要陪你这个家伙,一路上文樱不停的抱怨着。突然她说,糟了,我的门钥匙还在车里呢!两个人又返了回去。

“看你没精打采的样子啊,在这里等我吧!”文樱一个人跑了回去。

海沐多觉得空气中有种怪怪的味道,下意识地四处看了看,一个背影从她的视线里闪过,不由得一惊,回过神来那背影已经不见了,难道是幻觉?她最近休息的不好,自言道:“我的神经衰弱到了产生幻觉?”

“愣什么呢!”文樱从背后拍了海沐多一下,吓的她出了一身冷汗。

“你怎么了?”文樱奇怪地问。

“你刚才过来的时候有没有看见什么人?”

“没有啊!”

“我刚才好像看见一个人,那个人的背影……有些像……”

“行了,别瞎猜了,走吧!带你去个快乐的地方!”

文樱所说的快乐的地方就是莫奇伯伯的面馆,她经常跑去帮忙,心情不好的时候还可以找莫奇伯伯聊天。

文胜雄打电话给文胜意,说新接了门生意,想找他商谈一下,文胜意猜想肯定有什么事他要有求于他,或者是又再向他要钱了,他欣然应允,对于金钱他从不吝惜,只要他要,他就给。

司机载着文胜意驶出,在路上,文胜意打电话给文樱,说正好要路过面馆,想去看看她经常提起的老伯伯,文樱和海沐多刚好到达了那里。莫奇伯伯听说大企业家文胜意要来面馆,特别吩咐厨房做了招牌菜,他整理了下衣衫,准备迎接这位他仰慕已久的人物。

文胜意笑着对司机说:文樱现在越来越懂事,不枉我养育她这么多年。

同时,他想到了罗密。

罗密是文樱的小姨,也是文胜意的未婚妻,在他们结婚前不幸死去。他从未对文樱提起过罗密,那段回忆让他生不如死,以至多年来他都无法从中解脱。如今看到文樱和罗密越来越像,文胜意心底里多了些期冀,仿佛这个孩子就像罗密回到今生来看他一样。

车渐渐地行驶到了面馆的门前,莫奇伯伯很早就来到门口迎接文胜意,他们点头示意,他上前为文胜意开车门,车门缓缓地开了,一声轰隆巨响,震的地面动荡摇晃,黑烟弥漫,文胜意的车子燃起了熊熊大火,浓烟吞噬了晴空,刺鼻的气味让人难以靠近。

还在面馆内的文樱被震得倒在地上,她回过神后疯一般地向门外跑去。眼前的情景让她痛苦不已,她无力地呼唤着叔叔的名字,海沐多紧紧地抱住她。

爆炸现场惨不忍睹,警方介入了此事,由于文胜意是社会知名人士,警方成立了特别行动小组来侦查此事,初步怀疑这是一场谋杀。

两个孩子被吓坏了,她们被警方送到了医院,海沐多一直陪着文樱,文樱的情绪非常的不好,她不停地哭泣,谁也劝说不了她,警方无法替她录口供,没办法只好问海沐多。

调查组的组长叫苏曼,一个身形魁梧又不失智慧的警界精英。

他问了海沐多整个事情的经过,了解了一些情况,但是对破案并没有太多的帮助,由于文樱一直不配合警方的问话,使得苏曼对文樱产生了怀疑。

池赫的父母第一时间赶到了医院,随后文胜雄也到了,弗天等人也到了,一时间医院聚集了不少人,文樱看着这些人在她眼前晃来晃去,疯一般地怒吼,叫他们都滚,只有海沐多留了下来。

相关的人都被请去警察局问话,文胜雄作为除文樱外的唯一亲属留下来处理文胜意的后事。

几天后,文樱出院了,她被池赫的父母接到了家里住。

警方的调查没有什么进展,文樱对此相当不满,她的不冷静一度给警方造成错觉,认为是她为了遗产而谋杀文胜意。

海沐多辗转找到苏曼警官,她向他提供了一个线索。

海沐多说:“事发当天我在文樱家,由于我心情不好,文樱和我一起去莫奇伯伯的面馆,刚走出家门,文樱发现忘记了带钥匙,她回去取钥匙,我在院子里等她,突然之间我发现有个人影闪过,我以为是我眼花,现在想想,那个人会不会是凶手?他会不会在车子里放了炸药?”

“看清那个人长什么样了吗?”苏曼问。

“没有看见脸,但是我熟悉他的背影,好像是我认识的一个人。”

“谁?”

“莫奇智,我朋友的男朋友。”

“你肯定是他吗?”

“不敢肯定,我有种感觉那人是他。”

“破案是不能凭感觉的,你是灵休岛人,我理解你,不过这不能作为依据。那个莫奇智就是你们口中莫奇伯伯唯一的儿子,现在我们还联系不上他,这人也有些古怪,既然你说他是你朋友的男朋友,我们就去会会他,看有没有新的发现,走吧!”

海沐多和苏曼警官找到了萧萧和莫奇智的住处,他们敲了很久的门都没人来开,海沐多打萧萧的电话也是关机,案情似乎有了新的答案。

海沐多担心萧萧的安危,如果凶手真的是莫奇智,那么萧萧的处境无疑是最为危险的,萧萧究竟去了哪里?她会不会被莫奇智带走了呢?她睡不着,就给池赫打了电话。

电话响了好久池赫才接,“多多啊……这么晚了还不睡?”

“睡了吗?”

“嗯,最近好累……”

“萧萧失踪了,莫奇智可能会是凶手,该怎么办?我担心她。”

“放心吧,警方会处理的,你好好睡一觉,说不定明天萧萧就出现了呢。”

“我觉得这个案子不是那么简单的……”

“别胡思乱想了,破案的事情交给警察吧,早点睡吧。”

“池赫,我害怕,睡不着。”

“那就数星星,一颗、两颗、三颗……就睡着了……”

“喂,池赫……”海沐多知道池赫那边是睡着了,他的困意丝毫没有影响到她,海沐多来到窗前,望着深蓝色宁静的夜空和偶尔若隐若现的星星,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将会发生什么事呢?

文樱和文胜雄在律师的安排下见面了,这场意外给文氏集团带来前所未有的震动,按照文胜意的遗嘱,文氏集团总资产的20%做为善款捐给了孤儿院和养老院,另外60%的继承人是文樱,20%的继承人是文胜雄。

文樱成了财产最终的受益者,文胜雄对这个20%的分额强烈不满,他表面虽默不作声,但心里并不妥协财产的分配。

海沐多接到苏曼警官的电话,说已经找到了莫奇智和萧萧,叫她马上到他们的住处来。还没等苏曼警官说完话,她就迫不及待地赶往了萧萧家。

海沐多赶到萧萧和莫奇智住处的楼下,发现现场拉起了警戒线,她心里有种莫名的恐惧,苏曼见她来了,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说:“上去看看吧!”

“上面?上面怎么了?”海沐多小心地问。

“莫奇智和萧萧在房间里注射毒品自杀了。”

“不可能,萧萧不会自杀的,那个人一定不是她……”

海沐多鼓足勇气走进了萧萧的房间,她看见萧萧躺在床上,脸色有些泛白,要比以前消瘦了些,她脸上化了淡淡的妆,轮廓忧郁而美丽,表情安详、静若,像熟睡了一样。海沐多摸了摸她的手,是凉的,萧萧的另一只手握着莫奇智的手,两个人安静地一起走了。

这几天在你们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做这样的选择呢?海沐多伏在萧萧床边泣不成声。

这时苏曼警官走过来递给海沐多一封信,“这是你朋友留下的遗书,还有就是这个案子现在可以结案了。”

海沐多疑惑地看着苏曼。

苏曼接着说:“文胜雄死了,他是主谋,他命令莫奇智在文胜意的车上安装炸药。不过莫奇智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会被意外炸死,昨天在他谋杀文胜雄的时候受了伤,后来萧萧为他和自己都注射了毒品,两人自杀。对不起,我们提前拆开了信,请你谅解警方的做法,这是萧萧留给你的信,海沐多,节哀。”

警方要抬走尸体,海沐多最后帮萧萧整理了下头发,说:“萧萧,在那边要好好的生活,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记不记得我为你设计的礼服?我希望你能穿上它。还有,一定不要忘了我,下辈子我们还做姐妹……”

她泪眼婆娑地打开了信。

多多:

我最爱的朋友,对不起。

妈妈、你和莫奇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可是妈妈在四天前去世,莫奇陪我回了灵休岛,安葬好了妈妈。莫奇的爸爸也去世了,他说是他亲手炸死了爸爸,我不信,他说要去报仇,报了仇之后就带我离开这里,我安静地在家等着他,没多久他就回来了,他说他报了仇,但是他却不能带我离开这里,他中了枪,他说他不想活了,让我走,我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离开他呢!我不想他痛苦地死去,就为他注射了毒品,之后我写了这封信,而我也即将死去。

请别为我难过,多多,现在除了你这个朋友我一无所有,我走得很安心,妈妈和莫奇在天堂等我,我要回到他们身边,原谅我的自私吧!

我真的放心不下你,你是我那么好的朋友,我却傻到帮助别人来对付你。我受骗了,弗可儿收买了让我签约的模特儿公司,不给我工作做,是她毁了我的事业,她不是个好人,我斗不过她,只好忍受着。她接近你一定是有目的的,你要当心。

多多,还记得我们曾经一起上学的日子吗?那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阳光、海滩,我爱灵休岛。

要说再见了,多多要好好地生活,祝幸福。

萧萧绝笔

在萧萧离开后,海沐多经常会梦见她,她穿着她设计的礼服兴高采烈地笑着,而海沐多醒后却是满面泪水,她蜷缩在床上,想起过去在灵休岛和萧萧一起玩耍的日子,是多么地无忧无虑,逍遥自在。如今,这美好的一切都已经过去。

她拨通了池赫的电话,“池赫,我想你……”

“怎么了?”

“我又梦见萧萧了……”她边说边哭。

“萧萧已经不在了,就别太伤心了,别哭了,喝杯牛奶,好好地睡一觉。”

“你能过来吗?我想见你。”

“我在录音,今晚必须录好,暂时过不去。听话,去睡觉哦。”

“见一面就好,我们已经很久没见面了。”

“多多,别这样,我知道你为萧萧的事难过,不过自己身体也很重要,你这样下去会生病的。”

“为什么你不能过来看看我呢?”海沐多越说声音越大。

“我在工作呢,抽不开身。”

“你只知道工作,工作真的要比我重要这么多吗?”

“……好吧,我录完就过去找你。”

“你一定要来。”

海沐多等了池赫一夜,直到一缕晨光刺到她的眼,她用手挡住光,缓缓地睁开眼睛,已经清晨,池赫还是没有来。

海沐多拖着疲惫的身体站起来,她的头有些痛,眼眶有些红肿,她用冷水将脸和眼睛冲了很久,直到脸冰到失去感觉。

她不想去上课,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她漫无目的地在校园里逛,一个光鲜的笑容从眼前掠过,她追了上去。

“弗可儿,我有事找你。”

海沐多叫住正往教学楼里走的弗可儿,开始弗可儿愣了一下,后轻蔑地说:“什么事?”

“跟我来。”

“我为什么要跟你去?”

“我有一个问题一直不明白,只有你知道答案。”

“呵呵,你想请教我?”

“是的。”

“好吧,那我就跟你走。”

弗可儿叫身边的同学先去上课,自己跟着海沐多来到了宿舍楼这边。

“你叫我来这边干嘛?来看你们的破楼吗?”

“萧萧死了。”

“我知道,你节哀顺变。”

“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海沐多的话很冷。

“我怎么知道!”

“她是被你害死的。”

“她的死不关我的事,你别总是一副质问我的表情,你今天的样子很难看你知道吗?”

“为什么你要陷害她?害得她失去了自己的事业。”

“签约的事我没逼她,是她自己自愿的,那么大的模特儿公司会骗她?怪只怪她个人水平太低,接不到工作,就算是没有工作,公司还是发给她生活费的,又不会让她饿着!”

“你不是人!”

“呵,海沐多,我想你是因为池赫来找我的吧!萧萧的死我也很难过,不过就算再难过,只要不触及自身利益,你也不会像疯了一样来找我吧!”

“你说什么?”

“我是说,你在嫉妒我和小赫哥哥。你怕你会失去他,结果就拿萧萧的死来说事,对不对?”

“无耻的东西!”海沐多狠狠地抽了弗可儿一个耳光。

弗可儿穿着高跟鞋没站稳,摔在了地上,她恶狠狠地瞪着海沐多,“你真是不想活了,敢打我!”

“住手!”不知什么时候池赫从她身后跑过来,搀扶起弗可儿。

“对不起小赫哥哥,我害得你们吵架……”弗可儿的眼泪唰地掉了下来。

“海沐多,你这是干什么?”池赫对她的做法很生气。

“我在替萧萧教训她,你别插手。”

“萧萧的死关可儿什么事?”

“是她害得萧萧失去工作!”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已经道歉了,为什么你还不放过我!”弗可儿哀求道。

“你别做戏了,在池赫面前还想伪装吗?”

“多多,这件事可能是误会,萧萧工作的事可儿和我说过,她只是介绍人而已,以后能不能成名都不好说,你别误会她了。”

“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是她收买了模特儿公司,让本来发展很好的萧萧签约,然后不给她工作,让她销声匿迹!”

“没有,我没有这么做,你相信我小赫哥哥。我和萧萧无怨无仇,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池赫,你别信她的话,她是在博取同情,萧萧遗书中说的很清楚。”

“萧萧一定是恨我介绍这家模特儿公司给她才这么说的,我也不知道这家公司会是这样的啊!”弗可儿的哭声还是没有停止。

“算了,多多,事情都过去了,别再提了。”池赫说。

“不行,她要对她做过的事负责!”

“你要她负什么责?”

“池赫,她不是什么好人,你被她骗了。”

“你根本就没有证据证明可儿对这事有责任,况且真正的情况我们并不了解,仅凭萧萧的话是不能说明问题的。”

“你不相信我?”

“我只是不想你把事情弄复杂了,萧萧的死对你打击很大,这点我理解,可是人不能永远活在回忆中。”

“她说的话你全信,我说的话你一句也不信,池赫,我在你心里究竟在什么位置?”

“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我们走。”池赫上前拉住海沐多的手,她狠狠地甩开了他。

“你走吧,这是我和她的事。”

“你究竟想怎么样?”池赫恼火地说。

“我想揭开她的真面目。”

“别疯了,跟我走!”

“这件事终归要解决的!”

海沐多绕过池赫,又给了弗可儿一个耳光,“刚才的一巴掌是替萧萧打的,这一巴掌是替我自己,你诬陷我偷东西,现在我还给你。”

“够了!”池赫一把拽过海沐多,“你太过分了!为什么你变得这么野蛮、没有教养!”

“怎么?我打她你心疼吗?池赫,昨晚我一夜没睡,在等你,可是你现在才来,还是非不分地帮另一个女人!”

“你打人就是不对!”

“我是在替她家长教训她,真正没有教养的人是她!”

“海沐多,我们别再为这事纠缠下去了,你也打够了,回去吧!”

“……你根本就没有喜欢过我,是吗?”

“爱怎么想随便你。”

池赫来到弗可儿身旁问她有没有事,需不需要去看医生,弗可儿靠在池赫的肩上继续流着泪。

“我们到此为止,分手吧!”海沐多气急败坏地说。

“好,我们分手。”池赫头也没回,干脆地说。

海沐多转身离开,眼泪不停地流,她的委屈在池赫冰冷的话语中悄然消逝。

从那天以后,海沐多没有接到池赫任何讯息,她把自己关在宿舍里浑浑噩噩地过了几天,直到她接到文樱的电话,才发现新的一天已经来临。

文樱约海沐多在码头见面。

与以往相反,文樱这次没有迟到,她很早就到了码头,迎着海风,享受着从灵休岛方向吹来的海味。

文樱和海沐多在海边漫步,文樱说:“今天的海面有些波澜,你有心事?”

海沐多摇摇头说:“我想大海是用来让人消愁的吧。”

“多多,我要离开这里,回灵休岛。”

海沐多一愣,“为什么要回去?”

“叔叔不在了,爸爸妈妈希望我回到他们身边。”

“你想回去吗?”

“嗯,我想回灵休岛过些清闲的日子,不过我会回来的,因为我还舍不得你这个好朋友!”

“什么时候走?”

“明天。”

“明天我来送你。”

“别来了,我怕你来我就舍不得走了,除了你我不打算告诉别人了,我想一个人安静的离开,这样我心里会觉得好受些。”

“山木傲知道你要走吗?”

“我没有告诉他,再说了,我为什么要告诉他呢。”

“他很喜欢你。”

“我现在没有心思去想这些,SAMC很快就要去欧洲参加演出了,他的心思现在也不在我这里,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是闷了在一起有个说话拌嘴的伴儿而已。”

“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我想最短一年吧,或者更长的时间。”

“你一走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你放假就回来,到时候我们就可以见面了。我会带着阿多回灵休岛,一定把它养的白白胖胖的。”

“你一定要快些回来!”

“放心吧!等我想要回来的时候是谁也拦不住的!”文樱上前抱住海沐多,“多多,你和小赫要幸福地等着我回来!”

第二天,文樱登上油轮,告别了希罗,海沐多守约,没有去码头送文樱。她一个人在幸福道走着,白天的幸福道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一条很普通的路,可是那天为什么会那么美呢?

海沐多想起文樱说过的话,SAMC要去欧洲演出,她还不知道他们什么时间走,她很想却不敢打电话给池赫,没有办法,她买了份报纸。

还有三天SAMC就要去欧洲了,池赫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明明那天是我先提出分手的!全怪我自己那么冲动!怎么办好呢?就在这个时候,海沐多突然想起希罗一个风俗,在亲人和朋友出远门的时候,家人和朋友都会以信件的方式送出平安祝福,这样远行的人就会一路顺风,安全归来。

海沐多知道希罗人很在乎这个风俗,直到现在他们仍然很喜欢收到家人和朋友祝福的信件,于是海沐多决定,在池赫临行前写封信给他。

一整晚,海沐多都在写信,她不知道在信中该怎么去说,思索片刻后她决定要和池赫见一面。

信中她写道:

对不起,但愿那天的事没有给你带来麻烦,如果有的话,我很抱歉。希望在你去欧洲之前我们见一面好吗?

我来到希罗已经一年多的时间了,在这之前,我有着很美好的憧憬,幻想着每一天都快快乐乐地和你一起度过。开始我们一起经历了困难,我很感激你对我的照顾,池赫你是个很善良的人,对身边的人都很好,大家都很喜欢你。可是我的处境和你不一样,我和学校的关系很紧张,萧萧走了以后我很孤单,生活的一点也不快乐。

在这里我想澄清两件事。第一、我没有偷弗可儿店里的衣服,是她在校园里散布这种谣言。第二、萧萧的死她逃不了关系,开始萧萧有了些知名度,后来签约,再后来失业,签约后的她不能接任何演出,包括做我比赛的模特,而这一切都是弗可儿一手安排的。

我渐渐明白了她的用意,她在把你从我身边慢慢地带走,而开始的时候我却一点感觉也没有。别人怎么看我并不重要,我在乎的是你的看法。我曾经问自己,是由于我的出现阻碍了你发展事业吗?如果我说不是,你会不再理我了吗?

池赫,那天说分手的时候我很冲动,实际上这不是我的本意。我有很多话想和你说,今晚七点我会在幸福道等你,如果你还爱我的话,希望你能来。

海沐多封好信,悄悄地来到SAMC的公寓,看看四处没人,她把信放进了信筒,她知道歌迷寄的祝福信都会寄到公司,只有家人的祝福信才会寄到这里。她躲在一旁等着他们取信。不一会儿,山木傲慵懒地推开门,取出信拿进了屋。海沐多又特意地看看信筒,确定他没有落下信才安心地离开。

海沐多知道池赫一定能来,她回到宿舍,好好地将自己打扮一番,她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紧张的表情,她自嘲地一笑。我怎么会这么紧张呢?池赫又不是不会来,他也许也在打扮呢!海沐多看看表,还没有到约定的时间,她似乎还是那样的紧张,不停地看着表。

此刻SAMC的公寓乱成一团,屋里堆满了行李,大大小小的皮箱占据了大半个空间,弗可儿也来了,她说她代表她父亲来给大家送祝福,SAMC很有礼貌地对她表示了感谢。

池赫拿着一大堆信翻了翻,对山木傲说:“傲哥儿,我的信就这些吗?”

“这些还不够?小子,你的信可比我的信要多!”山木傲一副挑衅的样子。

“是呀!这次大家都好运气啊!”池赫大声说道。

池赫把信又仔细地翻了一遍,他连信都没拆,赌气地把它们都塞进了皮箱。

阿古看他情绪有些不对,蹭到他身边说:“你在找海沐多的信?”

“谁说的!”池赫不耐烦地扔出一句。

“其实我一直想问你,那个弗可儿是怎么回事?她在客厅还没走呢,在等你。”

“哥,我够烦的了,我和她没一点关系!”

“那你不会让文化部长的千金一个人在客厅里呆着吧!”

“那你让我怎么做呢?放下手里的东西去客厅陪她吗?还是带着她在屋子里到处参观?”

“我明白了,客厅那位我帮你处理,你马上去找海沐多吧!”

“哥……我和她分手了。”

“小赫,别磨蹭了,去找她吧!”

“我不去!”

“明天一早我们就飞去欧洲,你还哪有时间去找她!”

“哥,你别管我们了。”池赫赌气地说。

不到七点,海沐多就来到了幸福道,她在这条小路上来回地踱着步,手里拎着四块香喷喷的糕点,嘴里哼着叫不出名的歌儿。过了八点,她倚在一棵树旁,望着路口,来去只有微微的风,风在一点点地带走她的笑容……

池赫摆弄着手机,写好了信息又不发出去,在他徘徊时倪松石叫他一起出去吃夜宵,说是弗部长的意思,让弗可儿请客,为他们践行。

池赫犹豫了一下,放下电话,和倪松石几个一起出去了。

这顿饭,弗可儿和山木傲吃的最为尽兴,池赫几乎没有说过话,酒一杯杯地喝,阿古则是一副冷漠的神情观察着池赫,倪松石偶尔提起个话题,大家多半是没有兴趣。

山木傲有些微醉,他嬉皮笑脸地搂过阿古:“文樱她把我给甩了,说走就走,无视我……你说我该不该把她追回来?啊?”

阿古一把推开他,“爱她就去追啊!在这发什么酒疯!”

“哈哈!阿古!你!好样的!我不是你啊……文樱她伤透了我的心……她心里根本就没有我的位置,她对那只狗都比对我好……”

“行了,傲哥儿,别喝了。”阿古夺过山木傲的杯子,将剩余的酒灌进了自己的口中。

“你们今天都怎么了?明天的欧洲之行本应该是件开心的事,怎么弄的跟上刑场似的!”倪松石不解地说。

“哥,你不明白,有些事今天不去做,有些话闷在心里今天不说就没机会了!”阿古说。

“什么?”

“就算去做、去说也未必会有好的结果!”池赫突然说。

“可是不做不说就一定没有好结果!”阿古说。

“那就尝恶果吧!”池赫将一大杯酒灌入口中。

“你这个臭小子!”阿古猛地站起来,拎起池赫的衣领,“别以为谁都那么好脾气!”

“你们这是干什么!”倪松石上前拉开了他们,已经醉了的山木傲在一旁哈哈大笑,并拍起了手。

“你们三个今天都怎么了?要疯一起疯!”倪松石呵斥道。

一旁的弗可儿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她几乎听不懂他们的对话,更不知道他们几个人刚才还有说有笑的,怎么现在像是要决斗了一般。

还有一刻钟就到凌晨,海沐多坐在树下,将带来的糕点分给了树下爬来爬去的蚂蚁们,月光依旧是那么明亮,她回映的脸已经没有了表情,海沐多呆呆地看着蚂蚁们分糕点,它们吃的那么香,玩耍的那么快活。

倪松石是他们中唯一一个没有喝酒的人,他把弗可儿送回家后,开车拉着三个醉鬼去兜风,山木傲在副驾驶上快乐地唱歌,唱的是什么谁也听不出来,他已经走进了自己的世界。阿古和池赫在后座上对饮,偶尔也会随着山木傲的节奏哼哼几句,唯一清醒的倪松石将车开回公寓,把他们一个个地抬上楼,四个人横七竖八地趴在沙发上,还有两个小时天就亮了。

海沐多靠在树旁睡着了,在过了凌晨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池赫不会来了,不过执拗的她没有离开,她还存有那么可怜地一丁点儿希望,她还想感受一下这条小路曾经带给过她的温暖,此时她宁愿自己是蚂蚁,有那么一点小快乐就好。

第二天早上天很阴,太阳被深深地遮到了乌云背后,也许是天气不好,左格提前叫车把SAMC接到机场,几个人半醉半醒的状态让她有些恼火,不过她很好地抑制住自己的情绪,微笑地面对前来送行的媒体记者。

池赫在机场到处找电话,好容易逃出左格的视线,拿起公用电话又记不起海沐多电话的号码,他懊恼地骂了自己一句,原来他都没有记过她的电话号码,他拿起话筒呆了一会儿,又放了回去。

阿古拍拍他的肩,“回来再说吧!”

池赫点点头,随着一行人走进了候机室……

海沐多被一阵冷风吹醒,她打了个冷战,缓缓地做起来,她看了看手机屏幕,没有任何讯息,“是该离开的时候了。”

海沐多在离开幸福道的时候回头望了望整条路,原来没有了夜色的映托,这条路是这般普通啊!幸福也应该是这个道理吧!忘却了激情,幸福就是平淡的流水,潺潺不停。

飞机已经起飞,海沐多回到宿舍,收拾好了行李,走出了这个她并不留恋的校园。她把池赫送给她的手机放在了SAMC公寓的门口,她拎着行李不知道要去哪里,细细的雨丝飘过,雨淋在她的身上,刺痛了她那颗伤痕累累的心。

在海沐多经过幸福道的时候,她再次地停住脚步:原来我只是在这条路上匆匆而过的一个人,若干年后,你留给我的只有回忆,而我留给你的却是变淡的脚印,大雨过后,那脚印却早已不再了。

雨啊!大大地下吧!我会在下一个路口径直而行,不再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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