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紧张什么,这个送给你”说着,单玲背后的突然伸到了张扬面前,她的手里不是什么匕首,竟然是一颗棒棒糖。
“这这是”张扬打量着棒棒糖,不敢接,生怕这个是毒药。
“这是棒棒糖啊,咱们龙朔国也有的,难道你没吃过?这个很好吃的,你尝尝。”说着,单玲把糖塞到张扬手里。
张扬拿着糖,还是不敢吃,支支吾吾的说道:“不行,我不能吃这么甜的东西,我牙不好,牙医跟我说,这辈子我跟糖无缘了。”
“原来是这样,我还想着你一定爱吃呢,下次给你买别的,这里的小吃也挺多的。”单玲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很开心的样子。
张扬看看单玲,又看看周围的同学,他似乎在面对这一群凶恶的猛兽,似乎这班里的所有人,随时都会取走他的性命似的,一种未知的恐惧缠绕着张扬,就在张扬还在对自己人充满戒心的时候,班级的门被一脚踹开了,这个动作很像林辰踹门的动作,但可惜,来的人并不是林辰,而是一个有过一面之交的人,这个人,就是那个败给过坤朋的学校老大,布拉碴。
来的人不止使他一个,身后还跟着数十号人,具体是多少,张扬也没看清,唯一看清的就是,他们每人手里都拿着一根半米多长的铁制棒球棍,一场恶战又要开始了。
班里的同学本来还在嬉闹,一看学校老大来了,一下子全都沉静下了,一个个都警惕着看着门外的这群人,而且,有的同学已经开始从课桌的书箱里掏武器了。
高二班每人的课桌书箱里都有一把片砍,这是张扬吩咐的,而且男男女女都有这个片砍,主要是为了防身用,因为混迹在这个痞子学校,不可能你总去攻击别人,在你攻击别人之后,别人也一定会攻击你,所以,自我防范意识一定要加强。
学校老大布拉碴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张扬,然后说道:“你就是转校生张扬?”
张扬没有回答,只是死死盯着布拉碴,然后点了点头。
“好,我找的就是你,你小子在学校立棍,也不跟我打声招呼?是不是太不把我这个学校老大放在眼里了?”布拉碴说道。
“你小子算哪门子老大?自封的老大全校有人承认吗?我大哥在这立棍很正常,凭什么向你汇报,你他妈算哪根葱。”尼龙从书桌里拿出来片砍,朝布拉碴狠狠的说道。
“好,算你小子有种,要想在这学校混,每月要给我交钱,交保护费,为什么交保护费嘛,就是”布拉碴的话还没说完,突然迎面飞来一张扑克牌,正好从自己的有脸擦过去,竟然像一把锋利的刀一样,划过自己的面颊扑克牌,而是受阻,改变了方向,朝身后一个同学射去,正好这个学生的胸膛,纸牌射穿了衣服,纸牌的一角戳进了那名小弟的骨肉里,疼得他嗷嗷大叫,然后捂着胸口倒在地上来回翻滚。
而且是一边惨叫一边翻滚样子悲惨至极,谁看了都要揪心,着这一下子就降低了布拉碴这一伙人的士气。
发射纸牌的张扬说道:“我他妈就讨厌说废话的人,要打就快打,那么多废话干什么?像你这样自封的老大,实在让人恶心。”
“你他妈敢这么跟我说话,真是活得不耐烦了,都给我上。”布拉碴一句话说完,门外便开始向教室里添人,就如同大坝泄洪一样,人相当多,估计还有好多在外面进不来,这班人到屋里就开始砸桌子,砸完桌子又开始砸黑板,然后是讲桌。
尼龙带着手下,拿起片砍便开始和这群人展开厮杀尼龙大喊:“他,冲着人来,别砸我们班的东西。”
张扬一直坐在座位上没有动,因为他是老大,而且正在接收外班的挑战,所以要尽量装出一副临危不惧的样子,在前面的章节我就说过,做老大都要装,只有装X了才能叉更多的X。
张扬之所以装X而不是要搞,因为这种情况下再好的X,他也没心情叉,他现在是要在布拉碴面前展示出自己的威严,要高人一等,这就是在气势上压倒对方。
有好几次,棒球棍都险些砸到张扬的头,但每次,都让张扬灵巧的躲过,别人也打不到他,他也打不到别人,这场恶战还不知道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尼龙他们在跟对方混战,所谓混战就是浑水摸鱼的战斗。
谁都不是真打,主要是地方太小,根本就施展不了拳脚,一旦大打出手,大多半是打在自己身边的人身上,所以都是以叫喊为主,骂人为辅的战略方针,希望自气势上压倒对方
但是布拉碴那边的人真是不够意思,虽然不跟男人们其正面冲突,但总向女生们下手,眼看一就要砸到单玲的身前的桌子上了,张扬二话没说,突然冲上去,一把就攥住了棒球棍的头部,抓的很牢固,对方小弟想把棍子抽走,竟然都用不上力气。
张扬正气凛然的说道:“别对女人下手,有什么矛盾朝我来。”
说完,张扬将手向后一缩,竟然直接把棒球棍捏到了自己的手里,紧接着,他握好棒球棍朝人群冲去。
张扬终于出手了,小弟们也一下子跟着兴奋起来,都纷纷那好砍刀朝敌人大开杀戒砍刀不管轻重直接朝对方身上砍其实像这种片砍是看不死人的,当然了,因流血过多而死的不多,也就是说,这种片砍并不能一击致命只是在短时期内削弱对方的战斗力。
片砍砍在身上很疼,棒球棍砸到身上疼,双方在疼痛之中体味着混迹江湖的血腥,张扬在人群中一直寻找布拉碴的身影,就在一瞬间,他瞄上了自己的目标。
擒贼先擒王,张扬便朝着布拉碴冲了过去。
张扬看准了布拉碴的行动方向,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然后说道:“小子,这里地方太小,咱们出去比划比划。”
“出去比划?你想跟我单挑吗?没门,现在老子人多,就在这围歼死你么。”说完,布拉碴一拳砸向张扬,布拉碴的拳头很重,夹杂着破风之声,张扬大惊,没想到一个普通人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
布拉碴的力气大,但不代表速度快,有时候,往往力气越大,速度就越慢,张扬很轻松的破解了布拉碴迎面砸来的这一拳,但是刚躲过这一拳,紧跟着又是一拳,张扬刚要躲闪,没想到另一支拳头也跟了上来,封锁了张扬的退路。
躲闪不行了,就要用手挡,张扬伸出胳膊,护在头的左右,把两个拳头的进攻位置全部阻挡住,哪知,布拉碴突然变相,这次,他的速度相当的快,快到张扬根本就来不及用手去挡,结果布拉碴连续两拳全都击打在了张扬的前胸之上。
拳头的力气非常大,打得张扬不由自主的向后连退三步,这三步正好被倒在地上的一个学生绊了一下,随即也死仰八叉的摔倒在地上,布拉碴还是不依不饶,从地上捡起一个棒球棍,就要往张扬身上打棒球棍袭来,张扬也拿手中的棒球棍去挡,两个棒球棍撞击在一起,发出金属摩擦刺耳的声响。
张扬趁机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布拉碴一看,说道:“行啊,还是龙朔国功夫,那就让尝尝我们这边泰拳的厉害。”说着,布拉碴摆出了自己的招式。
泰拳的主要发力部位是肘击,他们都是用胳膊肘或者膝盖用人体骨骼最坚硬的部分击打对方,并且泰拳的招数招招都是毙命的阴招,如果正人君子跟他们打起来,那肯定是吃了不少亏,他们的招数虚虚实实很难捉摸透,还好,张扬不算什么正人君子,所以,在跟布拉碴的对抗中,吃不了太多的亏。
“小子,你龙朔国功夫不错啊。”布拉碴打得很轻松,还有空闲说话。
张扬倒是被布拉碴打得节节败退,这是张扬来到伊乐国之后,遇见的第一个在一对一的情况下,使他不得不防的人物,可见布拉碴的身手也不一般。
说话间,布拉碴突然蹦了起来,蹦的很高,张扬还从没见过平地起跳能跳的这么高的,张扬还在看着他,不知道对方要使出什么样的招式,就看着布拉碴的身体突然上升,到一定高度之后,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然下落,而且两个胳膊肘全对这张扬的脑袋,张扬还没看来得及反映,对方的手肘已经砸在了张扬的头上,顿时,张扬的头部又一次受到了重创。
医生说过,张扬的头部不能在受到任何打击了,没想到,这还没有几天,张扬竟然遇到了这样毁灭性的打击,一击过后,张扬只感觉头部像炸开了一样,随即眼前一黑,完全失去了意识,躺在地上,晕死了过去。
当张扬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他看着周围很多陌生的人都在围着他,大家看到他醒了,都很高兴,有的在呼喊,有的甚至都哭了出来,而张扬却完完全全忘了自己是为什么躺在这里,也不知道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其实,张扬身边的人都是他的朋友,他在伊乐国的所有朋友以及班里的所有同学,都来看他。
单玲是第一个看见张扬醒来的,她激动地说道:“张扬,你终于醒来了,你都昏迷三天三夜了。”
三天三夜是怎样的概念?三天三夜不喝水不吃饭,又是怎样的概念,张扬虽然已经不认识这些人了,但是他还是知道吃饭喝水的,他说道:“我要水,最好是可乐,要冰镇可乐。”
听完张扬的话,赵高马上跑下去买可乐,一旁的尼龙说道:“扬哥,这次咱们班输得太惨了,你一倒下,咱班就基本崩溃,那个布拉碴太厉害了,多亏了单玲联系到你的家人,你家人过来,才算把咱们救走,不然的话,咱们就真完了”
说完,尼龙都快哭了出来
张扬像个傻瓜一样看着他们,然后说道:“谁是布拉碴?怎么还有这么奇怪的名字,你又是谁?我家人救了我?可是,我这么半天也没有看见我姐姐,我姐姐在哪?”
“你姐姐?张扬,难道你不认识我们了?”说话的是杨姐。
张扬看看杨姐,又看看了看周围的人,疑惑的摇了摇头。
不一会儿,医生便进来了,经过一番询问和检查,医生得出的结论是,张扬已经没有什么致命的危险了,但是他得了脑震荡,他的记忆还是两年前的记忆,也就是说,这两年发生的事情,他全都忘了,全都在脑子里消失了。
张扬看看医生,然后又看看其他的人,很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各位,我以前听说过脑震荡这种病,得了就会失去记忆,我觉得你们能来这看我,一定是我很好的朋友,可是,我确实不认识你们了,真不好意思,你们谁能告诉我,这两年都发生了什么吗?”
这两年,在张扬身上发生的可是翻天覆地的变化,不是一言两语就能说完的,并且,在场的这些人,基本上都是张扬来到伊乐国才认识的,根本就不知道张扬他在国内时候是什么样子,所以,在场的其他人也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说不出话,谁的心情也不好。
医生跟大家说道:“你们都是他的家人和朋友,要理解病人,现在最好先不要让病人费脑子想问题,让他能轻松一下。”
郑艳蕾看看张扬,又看看其他人,然后说道:“现在张扬已经这样了,企业里的事情就靠我们自己,我们也知道跟那边的联系办法,有什么事就先找的人商量,过两天,我把张氏集团的总经理张清,也就是张扬的姐姐叫来,为我们主持大局,有她在,我们就不用担心了,现在大家都不要给张扬压力,有什么事情,咱么自己解决,当张扬把伤势养好了,我们再帮他恢复记忆。”
众人都在点头,而尼龙却不停的摇头,似乎完全不同意郑艳蕾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