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便也成了路。
鲁迅的这句话成了经典之中的经典,也是废话之中的废话。
而且大家把鲁迅的所有废话都当做经典,把自己不喜作者写下的经典段落全当成了废话。
不管鲁迅的话是不是废话,而此时的张扬,确实在面临着一场前所未有的挑战,摆在他面前的是一片沼泽,没有路,只有一个大体的方向。
即便在他之前有一个叫曹开山的人走过,但是前人栽下的树并没有留给后人乘凉,因为树倒了,张扬要做的,就是再种一棵树,在腊戍,开辟华人新的篇章。
张扬的毒品买卖在如日中天的进行着,已经没有什么儿女私情,更别提跟女人上不睡觉了,当他第一眼看见郑艳蕾穿上护士服的时候,张扬却再一次春心荡漾。
那是一个夜晚,有着明亮月光的晚上,窗外有风徐徐吹进窗口,有明月的光芒打进窗口。
张扬坐在窗口和这一杯香浓的咖啡,咖啡是现磨的,香气飘散的很远,整个屋子几乎都是这样的味道。
张扬并没有呆在自己的屋子,而是在郑艳蕾的屋子里,因为第二天他们就采取行动,去腊戍市砸黑金商团的第一家酒吧。
就在行动的前一天晚上,张扬突然感到心脏跳动得很厉害,不知是不是紧张的缘故,头脑一片混乱。
所以,张扬找到了全别墅里唯一一个懂医学的郑艳蕾帮自己看看是怎么回事。
郑艳蕾当晚也不知道是发什么神经,突然想到了自己在医院时候的生活,于是把自己很久没有穿过的护士服套在了身上。
护士服很合体,是连衣的紧身服,裙摆只到大腿根以下不多的位置,平常在医院的时候,下面都是还要穿一天条白色的裤子的,郑艳蕾不知是没有找到,还是诚心没穿,只穿了一件上身服装就来了。
“张扬,你说你胸口疼是吗?”郑艳蕾的声音很甜,音调中带有一种骚味。
“对,从早上开始,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帮我看看,我想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
“好的,你躺下别动,我帮你检查一下。”郑艳蕾戴上听诊器,凑到张扬身前,弯下腰给张川树做听诊,听诊器在张川树胸口上不时的转变位置,张扬的眼睛也随着郑艳蕾的胸膛转换位置。
张扬越看,心就越慌,现在那个跳动的也就越快,张扬的下面也就开始有了变化,在逐渐的突起,再突起,似乎要冲破裤子。
郑艳蕾一开始先是认真的听着,听到后来,突然笑了,张扬以为郑艳蕾看出了自己的变化,于是不好意思的问道:“艳蕾姐,怎么了,你笑什么?”
“笑你的这个病。”
“我的病,得病了还好笑吗?什么病啊?”张扬也笑着说。
“欲火焚身病,哈哈,你想女人了,很久没有那个了,所以才会这样。”
“啊,这个也能引起心慌气闷吗?”
“不是所有人都这样,只有对这方面要求比较多的人才会这样,而且,我觉得你下面也绝对比一般人厉害得多。”张扬听这么一说,不禁脸红了。
其实张扬身体中是有一个斗气的,这股斗气如果积聚多了,就会在胸口处堆积,之后形成憋闷心慌的反映,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发泄这种斗气,斗气在身体中活跃起来,而且,越是让斗气活跃,发挥的效果就越好。
怪不得在很早以前,张扬在姐姐的房间里发现过女用的自·慰·器,原来,所有拥有斗气的人,对这方面的要求都是很高的。
“我是不是应该找个小姐去发泄一下,不然我这样的状态明天也没法参加战斗啊。”张扬不好意思的问道。
“小姐太脏了,尤其是这里的小姐,给点钱就让上,不知道都得了什么病,你可不能重蹈覆辙,曹开山就是因为这样英年早逝的,而你,不管有多少钱,都不能,不能抽****,不能赌博,这是我作为一个姐姐的忠告。”郑艳蕾担心的说道。
“恩,艳蕾姐,你说得对,可是经过你刚才以诊断,我现在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了。”的确,张扬的某处也越来越膨胀,裤子似乎真的要撑破了。
张扬一晚上做了七次,第二天醒来,腿脚没有任何酸软,反而全身上下更有精神,这就是拥有斗气的人和普通那个人的不同。
傍晚的时候,张扬带领十八铜人一起朝腊戍进发,他们此次去的目的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先砸一家黑金商团的场子,然后留下自己的名号,这也就标志着,张氏集团正是像黑金商团宣战。
十九个人来到腊戍市,身穿便装,便装里面穿的是少林软甲,而且是每人衣服里都藏着一把匕首和一把手枪,以此来面对突如其来的危机。
他们手里没有拿着明显的武器,因为砸场子不需要什么武器,都是抄起什么砸什么,只要没人干涉,就不用讲什么套路。
站在一家名为“干红”的酒吧门口,张扬看了看招牌(他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已经知道大部分伊乐国语的单词),说道:“这酒吧怎么能叫干红呢?干红不是红酒吗?难道里面的人全是一帮酒囊饭袋?”张扬说完,大家跟着一起笑道。
笑过之后,张扬一摆手,这帮人便如潮水一般涌进了干红酒吧,到了酒吧里面是要消费的,但是,来这里消费的人不算多,生意很冷清,服务员们也基本上都是靠在桌子上,懒得招呼客人。
客人少,生意就少,生意一少,看场子的人也多不了。
张扬之所以选择先砸这间酒吧,也真是因为这家看场子的人少,而且,地理位置比较偏僻,就算叫人,人手也不会马上赶到,砸完就跑,这绝对是游击战的战略方针。
要想击败黑金商团,就要游击作战,以智取胜,要是应硬拼的话,那就相当于鸡蛋碰石头。
“我说师弟,咱该动手了吧。”大师兄悟饭问道。
“现在还不行,咱们先玩玩,要记住,咱们是来玩的,不是来砸场子的,我们要等矛盾的出现。”张扬不急不忙的说道。
“怎么有矛盾啊,人家都不管咱们。”二师兄又说道。
“没有矛盾咱们可以创造矛盾,来来来,咱先玩牌。”说着,张扬从衣服上的兜里掏出了五副扑克牌,十九个人,分成五组,当然有一组要三缺一了,张扬跟二师兄和大师兄就是三缺一那组。
“师弟,你这是什么意思?咱们干嘛要来这玩牌啊。”大师兄问道。
“咱们就要在这玩牌,而且,只玩牌,不消费,咱们能怎么闹就怎么闹。”张扬大声用中文喊道,伊乐国人都听不懂,只知道这一个毛头小子在大吼大叫,而其他的师兄们当然都能听懂,这就是张扬创造矛盾的办法。
果然,这个办法很奏效,张扬等人正玩的带劲,几个黑衣男子便走到张扬身前,用伊乐国语说道:“酒吧是消费的地方,如果你们在这里瞎胡闹,我们可要轰人了。”
张扬听了,笑了笑,然后用伊乐国话说道:“酒吧是娱乐的地方,你们开始酒吧就是要让我们娱乐,难道不消费就不能在这里呆着了吗?”
“不能,这是酒吧的规矩,任何来到我们就把的人都要遵守规矩。”黑衣男子依旧严肃的说道。
“好吧,那我消费就是了。”张扬装作服软的样子,然后大喊服务员,服务员立马跑过来,说道:“先生需要什么服务?”
“我要吃龙虾,给我上龙虾,两米长的。”张扬用伊乐国语大喊道。
“对不起先生,我们这没有龙虾,我们这是酒吧,您要是吃龙虾,应该去海鲜城。”服务员毕恭毕敬的说道,一旁的黑衣男子已经觉得张扬这伙人是来找事的。
“,在我们龙朔国,连小卖店里都一天二十四小时供应龙虾,你们身为酒吧,怎么连龙虾都没有,那算了,我不要龙虾了,我要鲍鱼,极品的,多少钱我都给。”张扬又在无理取闹。
“对不起,先生,我们这也没有鲍鱼。”服务员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旁的黑衣男子打断了,黑衣男子毫不客气的对张扬说道:“你他妈有病啊,诚心找事是不?我们可就要动手了。”说着,从里屋有围上来十几个黑衣男子,手里还拿着砍刀。
张扬马上装作很害怕的样子,说道:“大哥,饶命啊,我不是来找事的,我就是想吃鲍鱼和龙虾,可是你们这都没有,我真不是来找事的。”
黑衣男子看张扬这样,也没有理由再继续打击,但是觉得他也不像有钱人,于是说道:“好,你要鲍鱼,我们去给你买,但是我们这鲍鱼要比别处贵一倍,买来了你就要给钱。”
“啊,你们还真买啊,那就麻烦你们了,我要的可是极品鲍鱼,记住了,极品鲍鱼。”说着,张扬从兜里掏出一厚叠钱,彰显自己有钱。
黑衣男子一看,原来这小子有钱,于是从兜里掏出一叠钱给服务生,然后小声说道:“去龙朔国人开得那家荣福大酒店给我买极品鲍鱼,挑最贵的买。”
盏茶的功夫,服务生回来了,买的是最贵的,最鲜美的鲍鱼,摆在了张扬面前。
张扬装模作样的看了看碗里的鲍鱼和汤水,然后说道:“这鲍鱼不是极品。”
服务生着急了,说道:“我买的是最贵的,绝对是极品。”
“扯淡,在我们龙朔国,极品鲍鱼都会说话,你们这个怎么说不了话?”张扬怒吼道。
黑衣男子和服务生一听,当时就愣了,哪有鲍鱼会说话的,分明是这小子没事找事,然后黑衣大汉毫不迟疑的将砍刀戳在张扬身前的桌子上,然后说道:“给我滚出去,不然我砍死你。”
张扬身边的大师兄也不含糊,一拍桌子,腾地站了起来,师兄们也跟着大师兄午饭一起站了起来。
只有张扬还坐着,两伙人怒视着,张扬看看黑衣男子,然后朝他竖起大拇指,之后手腕慢慢向下转动,最后大拇指指着地板,意思是说“你丫不行。”
黑衣男子也明白这是对自己的嘲讽,二话没说,抽起砍刀便朝张扬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