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4718100000053

第53章

马兴耷拉着个脑袋跟在崔嬷嬷后面,来到锦绣院时,他见李妍审视地看着他,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想起昨日自己的行径,觉得确实有些卑鄙。

再想到夫人此前对他的种种好,十分看重他,把重要的差事交给他办,而且仅赏银一项就给了他几十两,另外还抬高了他的月例。还有崔嬷嬷,她可是把他当自家儿子一样看待的。

想到自己竟然背着夫人和崔嬷嬷做这种事,心里已是悔恨不已。可是一想到容儿心里装的是苏柏,他又心痛如刀割,感觉这日子真的没个活头了。

李妍并不直接审问他,而是和颜悦色地说:“马兴,听崔嬷嬷说,你喜欢容儿,想娶她为妻?”

马兴赶紧埋着头,羞得连耳根都红了。

“你不否认,那就是承认了。你与容儿从小在一块儿玩,两小无猜,若真能结成连理,我心里也跟着欢喜呢。之前我和崔嬷嬷已经商议过,想将容儿许配给你,还想提拔你为二管事,与林管事一起打理府里的各项事宜。可是……容儿意属苏柏,我若强做主非要将她嫁给你,她心里要是想不开闹个寻死觅活,那可如何是好,你也不想见她死是不是?你平时办事谨慎,懂事理,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

李妍话还未说完,马兴便不停地磕头,含泪地说:“夫人,小的对不起您,对不起崔嬷嬷,我……我昨日一时堵了心,竟然做出猪狗不如的事来。当时我在假山后面听到崔嬷嬷说这件事,我鬼迷心窍就跑去告诉了巧儿和碧儿。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马兴直磕头,将地都磕得咚咚直响。

崔嬷嬷没想到真的是马兴干的,夫人才说了这么几句,就将他的这些话给诈出来了,看来他心中确实有了悔意。

崔嬷嬷倒为马兴心酸起来,一点都不怪他。她还跑过去拉住马兴,让他别再磕了,脑门都青肿了。

李妍本也只是猜测是他干的而已,没想到一猜便是个准,她叹道:“我不怪你,谁不想和自己喜欢的人结成良缘呢。怪只怪月老,他不好好牵线,贪懒便把这世上的姻缘线胡乱一搭,以至于人世间时时都在上演着悲欢离合。唉,容儿不喜欢你,你将她娶回去,这日子也过不好,本来你们还像兄妹那样能谈得来,这样一闹,倒成仇人了。”

马兴又赶紧磕头,“还望夫人和崔嬷嬷不要将此事告诉容儿,她要是知道是我把巧儿和碧儿引到了苏柏那儿去的,她肯定会恨死我的。”

“你放心好了,我和崔嬷嬷是不会说出去的。眼见着逼近年关了,这些日子府里事情比较多,你就跟在林管事身边多学着点,从今日起咱府里的二管事就是你了。待林管事过个两年老得管不了事,他的位置就是你的。”

李妍瞧出马兴是真的后悔了,而且他对她确实是真的忠心,否则他不会这么快就招认,还落下了不少男儿泪。倘若他对容儿喜欢苏柏的事不做出任何反应,那才不正常呢,哪个男人面前此事都会有不冷静的时候。

李妍知道想要收服一个心腹是很难的事,便趁机当将管事的位置给了他。

马兴本以为夫人会惩戒他一番,没想到夫人不但不怪他,还给他升职。他刚才流的是伤心泪,现在流的便是感动的泪了,他哽咽地说:“夫人如此宽宏大量,小的定当竭尽一生来报答夫人的大恩大德!”

“你言重了,你只需做好自己的本份就好。待来年我会为你找一个温顺乖巧的丫头,到时候我亲自为你们主婚如何?”

马兴听了是既喜又忧,夫人能为他主婚,那是他莫大的福气。可是娶的只要不是容儿,他又欢喜不起来,只能谢恩磕头。

这时崔嬷嬷说:“我瞧着大小姐身边的双儿就不错。她平时与容儿在一起,有甚么磕磕碰碰的事她都让着容儿,可比容儿懂事。前些日子我还问了她,她说她心里没有意中人,到时候夫人但凡能为她配个踏实稳重明事理的男人,她都愿意的。”

马兴与双儿接触不多,也就是识得她而已,对她的性子一点都不了解,听崔嬷嬷这么说,他认命地说:“都说儿女的婚姻靠的是父母之命和媒妁之言,平时小的当崔嬷嬷如母,崔嬷嬷这么说了,小的自当领命。”

李妍见马兴很识时务,笑眯眯地说:“我果然没错你,当真是个可堪用的人才。明日我就招双儿过来问话,她若不反对,过了正月就把你们的事先定下来。”

马兴跪拜道:“小的谨遵夫人的安排,多谢夫人。”

此事说妥了,马兴便去了管事房,崔嬷嬷陪着李妍来到静风轩看望骁儿。骁儿气色虽不好,但也能坐起来陪李妍说说话。

为了不打扰他歇息,李妍只与他说了几句话,再喂他喝了药,便准备回锦绣院。在回来的路上,容儿跑了过来,眼巴巴地望着李妍说:“夫人,你能去膳堂瞧瞧么,巧儿和碧儿她们……她们也太不成体统了!”

李妍嗔道:“这都甚么时辰了,她们还在膳堂做甚么!”

容儿嘟着嘴说:“她们怕是这一整日都准备呆在膳堂了,是苏柏让她们俩呆在那儿的。”

李妍带着崔嬷嬷一干人快步来到了膳堂,苏柏早已用过膳走了,抚竹间只剩巧儿碧儿两人。

只见她们俩站在一条细长凳上,一人各站一端,若是其中一人跳了下来,另一头的人就会摔倒,而且长凳还会翘起来打着此人的头。

李妍见她们俩高高地站在长凳上,都是一副欲哭无泪的可怜模样,真是让人可气又想笑,“你们俩是在这儿卖艺么,卖艺也得去街头啊,干嘛窝在膳堂里,岂不是白白浪费力气?”

其他下人见李妍这般嘲讽,都掩嘴笑了起来,唯独容儿没有笑,而且心里还是酸酸的,觉得苏柏不该搭理巧儿和碧儿才对。

其实巧儿和碧儿两人已经难受得想哭了,站久了腿本就不稳,李妍再这么一挤兑,她们的腿都打起抖来。

李妍命令道:“你们一齐下来,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可是她们俩却都没有动静。

这时在膳堂里干活的一个老厨娘过来了,说:“刚才老奴瞧见了,苏柏对她们俩说,谁先跳下来他就会罚谁跪鹅卵石,而且后跳下来的那位还可以在旁伺候着他用午膳和晚膳。”老厨娘一边说还一边学着苏柏说话时板着脸孔、双臂交叠的样子。

李妍简直想笑,苏柏那么一个冷性的人,竟然也学会戏弄人了。

巧儿为难地说:“夫人,不是奴婢不听你的,奴婢真的怕苏柏,跪小石头可肯定比站凳子难受。”

碧儿也跟着直点头,腿还在打颤。

李妍寻思着,这样也好,她们今日被折腾够了,明日就再也不敢来了。苏柏肯定是赶不走她们,便用这个损招。

“那好,你们俩就这么一直站着罢,谁没站稳掉下来,另一个摔了或脑袋被凳子砸破了可没人管,若是死了,府里也就是费一副廉价棺木就是了。”李妍说完转身走了。

容儿却追上了跟在李妍后面的崔嬷嬷,小声地说:“娘,我怎么办,她们俩赢了个那个还能伺候苏柏用膳呢。”

崔嬷嬷真想再给这个没出息的女儿一个耳光,生气地说:“你个死丫头,你没瞧出这是苏柏故意为难她们么,为了就是不要她们再缠着他,伺候用个膳又能怎么样,怕是等到明日她们俩就不敢来了。这点事都沉不住气,苏柏真该也罚你站一站!”

容儿似乎明白了些,又笑了。

“你还杵在这里作甚,还不赶紧去大小姐身边伺候!”崔嬷嬷丢给她一句话便去追李妍了。

容儿回头瞥了一眼巧儿和碧儿被作弄的想哭的样子,半忧心半欢喜地走了。

待临近午时,马兴跑到锦绣阁自责地跪下了,说:“夫人,膳堂里出事了!巧儿晕倒了,从凳子上摔下来,怕是要昏迷不醒了。碧儿被翘起来的凳子砸破了脑袋,流了好多血,曾大夫已经拿着绑带和膏药过去了。都怪小的昨日鲁莽,还望夫人责罚!”

李妍抬头说:“苏柏还真是好手段,一石二鸟,全打中了。没事,早上我已说过,我不怪你。她们俩乃咎由自取,随她们去,曾大夫能医好巧儿就医,医不好的话她就生死由命罢。昨日老爷请的几位大夫都走了,难不成为了她一个小小的丫头,还要再去把他们请回来?何况请了回来也未必就能把她医好了。”

“是。”马兴刚才心里多少有些自责,毕竟这事是他惹出来的,现在见夫人并不怪他,他心里踏实了下来,赶紧退出去了。

崔嬷嬷在旁忧虑道:“苏柏这个人心太狠了,即便哪****因老爷的原因愿意娶容儿,容儿嫁过去也是遭罪啊。”

李妍安慰道:“那也未必,苏柏对他不喜欢的女人是狠一些,倘若他真的对容儿有那么一点意思,他或许会像守护老爷那样守护着容儿,容儿岂不是有福了?嬷嬷莫忧心太多,将来的事谁也说不好。”

嬷嬷听了心里舒畅多了,要是苏柏真能守护着容儿,她这辈子再没别的可图了。两个儿子都成了家,也生儿育女了,日子过得安安顺顺。若是容儿能遂心意嫁给苏柏,而苏柏又能对她好的话,自己和老伴就可以踏踏实实地颐养天年了。

待徐澄过来吃午膳时,李妍把苏柏戏弄巧儿和碧儿的事说了,徐澄一点儿也不好奇,说:“嗯,这确实是苏柏能做出来的事,虽然伤了人,倒也给府里的那些丫头们一个警示了,别没事想着去争风吃醋抢男人。纪姨娘和宋姨娘也可以了此心思了,动不动让丫头们上阵,个个都是不安份的。”

李妍应道:“也是,昨日才说想把容儿许配给苏柏,今日就闹出这等事来,希望不要出人命才好,巧儿还昏迷不醒呢。”

徐澄接话道:“好好的一个大活人,没那么容易死。夫人有空管管两位姨娘,让她们俩在宅院里安安静静地呆着,再惹出事来,你就重罚她们,让她们像下人们一样去干几日的活,此后她们便再也不敢折腾了。”

李妍笑应,“好,我听老爷的,说来我还从没罚过她们呢。”

“你是当家主母,管的可不只是奴才,姨娘们也要严加管教的,只不过你平时过于宽容,她们便登鼻子上脸了。”徐澄坐下来用膳,“以后府里是否安宁,就看你的了。”

“哦,好罢。”李妍很听话似的点了头。

徐澄这几日很是繁忙,虽然大家以为他一直在至辉堂,其实他每日都在外面奔波。此时正是紧锣密鼓的时候,他的兵马若是没有布排和操练好,罔氏一起兵事,说不定扛不了多久就会溃散的。

次日早上,徐澄用过早膳,他一到至辉堂,苏柏就递上了一封加急信。韦济在信中说,罔家已集结了前朝逃散的十几名武将,并截获了一道军令,军令里说罔家在西北养了二十五万兵马,此时正欲往京城这边而来。

韦济还说,此令还不能辨出是真是假,另外他已经上折子给皇上了,但是把二十五万兵马说成是三万兵马。韦济之所以这么做,也是对皇上分徐澄的权而不满,徐家几代为邺朝生死拼搏,皇上不该过河拆桥。

到了午时,徐澄就得知皇上已命太子亲征了。若按此前,皇上必定要请徐澄运筹帷幄的,而这次皇上并没有找他,一是因为认为罔氏才三万兵马,轻而易举便能拿下,二是他已经分了徐澄手上的很多权,让徐澄有自知之明寻个理由自请隐退,不要干涉政事,当他的安乐侯就行。

皇上怕韦济谎报军情,让太子带着两个大营的兵马去了,一共有十六万大军。若敌军不是三万,而是十三万,太子也能应对得了。只是皇上万万没想到,罔家竟然有二十五万兵马,都有邺朝的一半了。

邺朝幅员辽阔,各边境都得有守军,虽然一共有五十万大军,真正能派前线打章的也只有一半了。

其实皇上此前打算派人刺杀徐澄,一了百了。可是后来他得了多方面的消息,来自纪姨娘的和他手下三千暗卫的,认为徐澄只有两万自保的兵马,他不过是为了防身而已。

皇上因此不想杀徐澄了,毕竟邺朝的天下有一大半是徐家祖上的功劳,倘若杀了徐澄被走漏了风声,天下人都会对皇家不满的,或许徐澄的一些门生还会鼓动各方人士造反。既然徐澄只为自保,没有其他想法,那就让他好好当安乐侯就行了。

另外,皇上还想让纪姨娘继续为他生子,到时候承继安乐侯的一切,将来所谓的一代代安乐侯也是邺室的子孙了。

徐澄立马写一密信给他的丈人李祥瑞,让他探一探罔氏在西北的大军。西北辽阔,若想探得军情怕也不是几日能完成的事。

徐澄紧接着装起病来,并让人传到皇上的耳朵里。

病的托辞很简单,一是得知太子亲征,没带上他这个智囊团里的主力,他觉得自己不被皇上重用了,心里很失落;二是年前才灭昭信王,现在又有罔氏造反,他忧国忧民。

皇上派人来探密,没探出甚么来,他又亲自来看望徐澄,见他果然病得不轻,便放心地走了,赐下了几箱子珍贵的补药。

皇上一走,徐澄便让人把李妍叫过来。

李妍当然知道徐澄是装病,因为徐澄已经不瞒她了。她摒退了所有的人,来到徐澄炕前坐下,问:“老爷,你装病应该不只是为了让皇上放心罢,还有其它事要做么?”

徐澄坐了起来,带有愧意地说:“我不能在府里过年了,今日已是腊月二十七了,本该陪着你和孩子们才是,但是现在形势紧迫,我得去妖山那一带。”

李妍十分担心,“按老爷的意思,不久你也要带兵打仗?”

徐澄略沉思,“此事还不好说,但你一定要把住至辉堂,不让任何人进来,陈豪我已经让苏柏把他关起来了。你就说由你和苏柏在这里伺候我,千万不要让人得知我不在府里。另外,你再抽空去汪莹莹那里先稳住她,待哪一****收到我的密信,就派人将她杀了。”

李妍听得那颗心脏突突直跳,“老爷,你……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我在这里等着你。”

徐澄握住她的手,郑重地说:“太子已经亲征了,一旦他得知韦济大人谎报了罔氏的兵马,皇上肯定会派人杀了我们师生俩,所以我不得不出手了。当然,太子也未必能知道,这都不好说。到时候情形危及的话,我会让苏柏回来将你和孩子们带到安全的地方。你甚么都不要多想,只需等我的信,记住了么?”

李妍不知道为甚么,眼泪顿涌,她是真的害怕,害怕邺朝即将面临大动荡,谁知道最后被灭的是哪一方。当然,更害怕的是,这是她最后一次见徐澄,说不定不久她会流离失所,或许还会性命不保。徐澄虽说会派人保护她,但是真正的战事一来,会有很多无能为力的事。

徐澄没时间多跟她说了,起身由李妍默默地给他穿上厚外衣,给他系腰带。两人拥抱了一会儿,徐澄便匆匆走了。

李妍一人坐在炕边发呆,徐澄走了,她的心里空落落的,害怕又无助。现在整个府都靠她一人了,到时候若是出了事,或是皇上派人来围住院子,而徐澄在外面又不知府里的情形,她该怎么办?

此时秋水阁的纪姨娘还啥都不知道,在那儿发牢骚道:“巧儿,你都醒了两日了,怎么脑子还这么糊涂,叫你去见夫人,又不是见老爷,你说见夫人朱炎和马兴也能不让你进去?还有迎儿,你不是有陈豪撑腰么,怎么连至辉堂都进不去?”

迎儿怯懦地说:“姨娘你都进不去,奴婢就更……更进不去了,陈豪也不知去哪儿了。”

“难道要等老爷病死了,我都不能见他最后一眼?”纪姨娘气得狠拍桌面,“夫人一人伺候着老爷,要是她喂老爷喝毒药岂不是也无人知晓?”

“姨娘,你小声点,这种话要是叫人听了去会……会……”

“会甚么会?我自己再去,我还不信今日我跨不进至辉堂!”纪姨娘腾地站了起来,气势汹汹地朝至辉堂这边走来,巧儿和迎儿跟在后面小跑着。

同类推荐
  • 锁凰宫一世尊宠:紫惑

    锁凰宫一世尊宠:紫惑

    她是一片空白在这个世界醒来,却莫名其妙成了给太子殿下的‘贡品’.....她不知道何时,竟落入那个残暴皇帝虎视眈眈的目光中.....小紫,这个世界上你最爱的人是我,最恨的人,也是我。我们来打一个赌,我放你走,三年之后你一定会再爱上我,一定会回到我的身边。可是那个时候,你也会举起剑杀了我……
  • 王妃一笑狼都上吊

    王妃一笑狼都上吊

    大婚当日的晚上,某公主来到绝世美男的身边。“哈哈,让你欺负我,我给你下了安眠药,慢慢睡吧,哼。”她看到桌子上有一壶好酒,想庆祝一番,一喝下去就感到不舒服,不对,是媚药,床上的男子突然爬起来,捧腹大笑:“王妃啊,你给本王下了药,本王就不可以给你下药吗?”靠,这两种药不是一个档次的好吗。门外的人群一个个贴在门上,心里默想:快啊,快啊。快扑啊。王爷加油,搞定王妃就靠你了。殷翎燚来到纳兰婧怡身旁,婧怡夺命剪刀脚一踢,翎燚迅速躲开了。“宝贝儿,你这招对我没有用哦,因为已经过时了。”“哼哼,你放心,我已经进化到2.0了,绝对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哼哼,输赢还没定呢。”
  • 第一杀神:绝色狂妃逆天下

    第一杀神:绝色狂妃逆天下

    穿越异世,强大的‘暗夜之王’-齐月,重生于幼女之身,自此安分为闺秀。一道赐婚圣旨,嫁与传说中的病秧子王爷。阴谋阳谋,牵动那沉寂已久的嗜血因子。黑暗本性爆发,欺我者-灭!伤我者-杀!杀神归来,誓要逆了这天下,将这世间踩在脚下!繁华背后,唯独那人却仍站在彼岸,“月,我永远都在,你回头便能看见的地方---”【小溪新文,凰惊天下:至尊小毒妃,希望大家多多捧场!】
  • 邪心天下:残君的虐宠

    邪心天下:残君的虐宠

    她,几经轮回不灭的灵魂,带着记忆回到最初的时代;他,天命注定孤独一世,天下狂邪残暴的霸主。当他爱上她,她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以为这便是结局,谁料命运的齿轮又再次转动,这一次,又会带给二人怎样的命运?
  • 凤弃天下:四龙夫君

    凤弃天下:四龙夫君

    是,自己穿越了,但不是魂穿,而是整个身体都穿来了,还没有好好享受穿越的乐趣,就被一个帅王爷强占,做了帅王爷的小妾“看你穿的衣服,不像是本国人氏。”帅王爷邪魅道:“说,完颜皓派你来东宫盗取什么机密?”妈妈咪啊,我是一个现代人啊,什么奸细啊?与我无关啊!
热门推荐
  • 我真是刑警

    我真是刑警

    刘嵩是个被刑警收养的孤儿,在养父的影响下,刘嵩从小就立志成为一个人民警察,可是,当他从警察学校毕业时,养父却在一次侦查行动中因公殉职,死因成谜。一步步被揭开的迷雾,一桩桩离奇的疑案,让刘嵩走近了真相...
  • 学姐是勇者我居然是魔王

    学姐是勇者我居然是魔王

    “少年,渴望水晶宫吗?”“想要!”“那就与我签订契约成为马猴烧酒吧!哦不对,是魔王。”“那我会怎么样?”“你会被勇者追杀!”“滚!!~~”一个宅男成为魔王候选人之后,假装成正义的伙伴一起去冒险的故事。(PS:话说勇者不是男的吗?怎么变成了娇滴滴的美少女!哦!还是我的学姐!某宅男大惊!)
  • 十六灵女

    十六灵女

    蓝绫之女,阴谋之后的遗忘?灵璃之瑾,殇?寒之无双,情?玉之无心,心?
  • 重生末世之铁锈战争

    重生末世之铁锈战争

    世界末日,绝大部分的人类都变成了丧尸,就在人类快要绝望的时候,林凡获得了铁锈战争系统,然后带着一大群人杀了出来,在末世之中收复领土,攻城拔寨。看他如何用铁锈战争系统一步步的走向世界之巅!冲出银河系!
  • 可能送了个假快递

    可能送了个假快递

    “我以为是我的微信变异了,开始给我创造奇迹了。”“可谁知我是被奴役了,开始赶往各大世界送快递了。”“然后,当我发现自己无形间拯救了世界之后,谦虚之下我只能告诉他们我叫王奕了。”
  • 魅魔在身边

    魅魔在身边

    魅魔萝莉和火锅店老板娘的故事……梁凉,女,年28.不是2*8,而是28,一个普通的(自认为)火锅店老板。有一对到处旅游,满世界寄特产的父母。一天,她又习惯性收到某个小国寄来的礼物,由于拆箱时不小心误伤了手,然后嘛……“哦吼吼,是你吗,召唤妾身的凡人,撒,献出你的血,拜倒在吾,阿依·洗铁路的魅力之下吧!”梁凉惊了,梁凉呆了,梁凉都不知道该从何吐槽了。
  • 女扮男装之至尊战神

    女扮男装之至尊战神

    她是二十一世纪华夏国幽灵佣兵团首领King,现实却是被队友狗血结束生命,重生到异世大陆,十岁废物凤离歌之身,可现实再次告诉她,她是孤儿了。莫名契约,莫名被坑,预言是大坑,那她就一坑到底,三界之内坑在手,神器、神宠全都有,女扮男装一步步走上至尊之路。她接收各种仇恨,可为什么来个大神找媳妇,她说“你找错人了!”他说“脱了衣服就知道我有没有找错。”好吧,他傲娇霸道,她躲躲躲!“媳妇,你桃花太旺,我帮你修剪修剪。”“大神,你桃花太旺,赶紧让她们修成正果吧。”“我只和你修成正果。”各种宠,各种甜,女主感情太白,男主各种入侵。不忘初心,方得始终,男强女强一对一,欢迎入坑!求收藏求评论各种求,么么哒!
  • 重生一切重头再来

    重生一切重头再来

    午后的阳光温暖和煦江慕青缓慢的睁开了眼睛看到了眼前安静的一切。。。。。。。。。。总之人生重头再来江慕青这次一定不会让自己错过了。。。
  • 谈婚斗爱:听说爱情在隔壁

    谈婚斗爱:听说爱情在隔壁

    一部清新御姐与温雅男教授的爱情邻里剧,她随性张扬,敢爱敢恨,心中却潜藏着多年情伤。他温文尔雅,深沉专情,愿为她修复受伤的爱情。订婚的日子,也是背叛的日子,多么讽刺。她认定要情定一生的人,身后却站着相交多年的情人。她两个耳光打掉了这一段情缘。然后,逃之夭夭。八年之后,一切是否能够重新来过?乔楚肯定地回答:“不能。”温雅而神秘的男邻居,出得厅堂,入得厨房,为何却总是有令人迷惑的身份?宿醉醒来,她却躺在邻居的床上,床边坐着温润有礼的男邻居,斜撑着下巴,深情凝视她,一脸无辜。他说:“你昨晚已经答应嫁给我,现在你看着办吧!”乔楚无言,满头黑线,谁能告诉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 这个世界一直很暖心

    这个世界一直很暖心

    本书中有一句话说得好,也呼应了我长久以来的沉淀信念──“真正幸福的人,不仅仅指的是他生活中的每一个时刻都是快乐的,而是指他的生命整个状态,即使有经历痛苦的时刻,但他明白这些痛苦的真实意义,他知道这些痛苦过后,依然指向幸福。”生命来无影去无踪,无法臆测也难以捉摸。无论身处力争上游的快跑阶段,或逢人生变故减速慢行的彷徨时刻,或是看尽千山万水绚丽归于平淡的踌躇关头,面临其中的悲欢离合喜怒哀乐,唯有抱持观照内心并惜福感恩的心态,一切的真相才会自动还原水落石出,这就是我写这本书的最大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