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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忆往生趣

一不小心把心情弄糟了,有够不爽。于是乎对着天空呐喊,继而迎合着令人厌烦的烈风大哭一场。深呼吸,给缺氧的心情多些安慰,一切又都恢复原样。让那小酒窝酝酿的微笑偷吻你的嘴唇,我要在你离去的前一晚送你一份礼物。休恣在窗前,一颗流星划过眼角,装饰了我的窗子,装饰了你的梦。

坦然了一切,于是变得不再害怕。

无聊偶尔也会光顾你,好让你发疯。夏的无聊在于那种挥之不去的燥热。无聊的中午父母总要逼你睡觉。我是喜欢睡觉的,可却不会忍受狂热与不安入睡,那比杀了我更容易一些。小时候的生活不同于现在的每一天,几乎没有哪户人家家中会有空调那种遥不可及的东西,如果谁家有一台电风扇就已经可以偷笑一整个夏天了。没人会想到有一天家家户户都会有一台空调,那已不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社会的发展无时无刻不再进行,而且蛮对的起我们的生活。现在睡在被冷风包裹其中的我别提多得意,管他外面温度多高,紫外线多强烈,天气多毒辣,统统被我得意的午睡抛到九霄云外。

不知你可否有做贼的经验,反正我或多或少掌握了一些其中的妙诀。说这些别以为我就是个贼人,我不是的。我敢说没那个人是没干过偷得乐趣的,即便我们不是贼。我不会强驳自己是不是贼这种毫无意义的话语编织太多词汇,那真的没意义。

被燥热侵袭无助入眠的不止一个我。不是我们淘气,不是我们恶作剧,是那颗年轻的心无极限。几个小伙伴不谋而合来到我家,至此我家成了大家的集合点。到齐了,出发,目的地西瓜地。在作案之前,我要很诚恳的说偷瓜并非为瓜。在偷瓜的过程中大家彼此找到了那份惊险与刺激,犹如冒险,大家要的就是冒险的感觉。我数了数今天来的人刚刚好,两个偷瓜的,一个接应的,一个放哨的。偷瓜可是力气活,当然要找力气大的小三跟东东了,他俩力气最大。为什么?因为他俩吃得最多,吃得多费的力气也多,所以他俩力气最大,放哨的阿斌这么说。当时大家总会很赞同的夸赞阿斌聪明,这个道理他都懂,厉害!

直到很多年以后,大家难得同坐在一起回忆往事,谈到小时候的乐趣,大家总会傻笑一番。阿斌已不再是阿斌,:“你们还好意思说,我觉得那是的我们就像一群傻子。”“快乐的傻子不是吗?”小志微笑道。“对,一群快乐的傻子。”“为咱们这群快乐的傻子干一杯。”那晚每个人都很开心,因为说了很多知心话,我想不是;一同回忆往年趣事,我认为也不会。生活赋予每个人的债务带给大家纠缠不去的压抑感,生活已不再是简简单单的本质。那晚大家似乎找寻到了一片简单干净的领土,然后快乐的生活,简单而平凡的生活。

言归正传,放哨可得找个眼神好的。为这上次就被捉了,还被老爸死尅了一顿。千算万算还是缺了一算。放哨的是欢子,别看他笨笨的,他可是长了一双神目,就连空中嗡嗡飞的蜜蜂都看得清有几条腿儿,他说的。是不是那么一回事,就由他好了,反正挨抓第一个抓他。理所当然这个重任有谁会比他更合适呢?

哦!对了,你是不是觉得少了一个人,究竟当时的我在做什么。难道你没发现我们的计划天衣无缝吗?是的,你猜得很对,西瓜也分你一份。好了,大家是一路人嘛!郑重声明,本人就是谋划这一切的策划大师。你不会知道,在实际中要很好很快地偷到西瓜,然后一帆风顺的吃完回家,没有一个人主持大局是不行的。

一切就绪,大家分头行动。

蓝天未必就是蓝调的,也可以乌云密布;落叶未必就是枯黄的,也可以被你新鲜的摘落下来;故事未必就是圆满的,也可以叫你痛不欲生。

计划在我的掌控下顺利的进行着。小三同东东很是小心潜伏进了西瓜地,仔细寻找着目标。一个又大又圆的西瓜定格在俩人视线里,彼此会意微笑着向目标前行。任谁都无法抗拒美味的诱惑,东东盯着西瓜留了满嘴的唾液。还有什么好犹豫,把手放在瓜藤上,然后用力把瓜藤扯断,最后用力抱起西瓜狂跑。说的慢,实则快,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不带半点拖拉。我满意的笑了笑。如我所料,计划正在我的掌控下顺利的进行着,没有丝毫不妥。阿斌也行动了,跑到东东面前帮忙运送西瓜。西瓜要放哪里才好呢?别担心,那种小事情是不会被我忽略掉的,毕竟没有一整套完美的计划是干不成什么大事的。当然,小事情也包括在内,就像我们这次不大不小的事。在一棵离瓜地不远但也不会太近的大树下坐着我,这也是搁西瓜的地方。东东和阿斌抱着西瓜来到我身边,“这西瓜又大又圆,肯定又甜又好吃。”“那是当然,也不瞧瞧这是谁挑的西瓜。”“好了好了,你俩快去接应小三,回来咱们就找个隐蔽的地方销赃。”我打断他俩的对话催促他俩按计划行事。今天的行动真是顺利,没出现半点差池,还真多亏了欢子,眼睛贼好。这回真是知道一大道理,干坏事可得找个眼尖的人,要不然你就等着挨抓吧!不过这一切似乎难逃于我周密的计划范畴。哎!没办法,我真乃一神人也呼!笑着笑着东东,小三,阿斌都回来了,还弄了俩个大西瓜。欢子紧随其后,他是断后的。“我看的很仔细,没人发现。”“好,我们抱上西瓜找个隐蔽的地方痛痛快快的大吃一顿。”“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这一笑声有够长有够奸的。大家不知道是谁笑的如此气壮山河,一时间大家呆住了,我看着东东,东东别过头瞧着欢子,欢子一脸无辜的样子注视着阿斌,阿斌却木愕的盯着小三,小三又瞪着我。大家你瞧我我瞧你的左思右想,没一人再笑。然笑声却不以为然的再次响起,冲击着我们幼小无奈的心灵。“呀!”欢子大叫,眼尖如欢子,他大叫想必出了什么事。“后面,后面有个人。”顺着欢子手指的方向大家惊慌的猛然看向身后。我却是不知死神是何等模样,只是残留他是玩弄生死的怪物的意识。现在的我正如站在死神面前,我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生命是留是去的审判。险些掉下委屈化作眼泪。哎!我又有什么好去委屈,因为做坏事的是我们,然不是别人。我们这副委屈的样子弄得到好像对面的男子做了什么对不起我们的事情,是不大好弄晓。被我们搭建的舞台上有两队人马,我们一对,他自己一对,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已然分不清。其实那也没什么好值得去证实了,两军对垒,勇者胜。

“你们很厉害吗!竟然偷到老子的头上了。要不是我出来撒泡尿,你们就真的得逞了。”他终于开口说话了,“嗯!西瓜挑的不错呀!又大又圆,我敢说这是这瓜地里上等的西瓜,你们说怎没半吧!”“......”“......”要真的没人说话,没人敢说,我就连大气都没敢出一下。“不说话是不是,你们以为不说话就没事吗?再不说没人痛打一顿屁股,我这双手今天还真有些痒痒了。”要说东东那真不是盖的,他首当其冲,“事儿都已经做了,难不成还要把西瓜重新接在瓜藤上,你要打便打,我就一条命。不过在你打我之前我还想说句话,能不能打的时候轻点,我这屁股昨天才挨了老爸的打,你又要用力打,我怕我这屁股指定开花。”大家冲动的想笑,却没一人敢笑出声。还是欢子英雄,“吥!一声幽邃儿漫长的天籁从欢子两个屁股中间飘了出来。”“啊呦!你这句话的意思很深奥呀!难道是想替他挨打。”大汉笑了,笑得很坦诚。“不,不是的。我是不情愿放那个屁的可我越使劲憋,它越往外冲,最后还是没能把它制服。我不是有意冒犯你的,我错了,别打我。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大汉放声大笑。我们憋坏了,也放开了笑。“好了好了,刚才只是跟你们开个玩笑,没想到还真吓到了你们,不过你们还真TMD有意思。西瓜你们拿去吃吧,如果不够再去弄几个。今天老子高兴,随你们的性。”我们好似吃了个大甜枣,起初噎到不行,尔后慢慢滑向胃里开始溶化。在胃里化成一杯幸福甜蜜的羹,回味且无穷也。

最后我们每个人抱着一个大西瓜回了家。临走时,大汉还对我们说:“以后你们要是吃西瓜尽管来找我,想吃多少随你们的便,就是不要再偷了。”大汉目送我们消失在地平线上,微微的笑了笑,“哎!真羡慕你们,拥有青春,拥有活力,拥有美好的未来,年轻真好!哈哈!就是笨了点,还以为自己计划的多好,其实我老早就发现你们了,我是真的不想拆穿你们。想当年老子一个人偷两个大西瓜,那才叫一个牛。”大汉自语道。夕阳爬下了山,幸福爬了上来,爬进了大汉心里。“天不早了,我也该回去看西瓜了。唉!唉!那小孩干什么呢?居然敢偷老子的西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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