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知道你方才犯了个什么错误吗?”
刘茫:“我着急之余,忘记把胖子给捆上了”
师父:“还有?”
刘茫从远处看到,胖子拿着手机在电话。
“靠,他的手机忘记拿了”
师父:“你猜下一步警察会怎么办”
刘茫:“肯定会第一时间去找郭克俭”
师父:“你错了,他们不会去找郭克俭”
刘茫:“为什么?”
师父:“他们去找郭克俭,郭克俭还有他篮子里面的比萨就会被抖出来”
刘茫:“郭克俭会因此身败名裂”
师父:“你倒不笨”
刘茫:“我知道了,这种事情郭克俭肯定会让他他的属下做”
师父:“所以你必须要解决这两个手下”
刘茫心头一紧:“这这怎么可能,我的手已经脱臼了,没有一点力气,根本就不是这两个人的对手”
师父:“如果你不解决这两个人,你很快就会完蛋”
刘茫:“如何解决他们”
师父:“你看看箱子里面的夹层是什么?”
刘茫找到了一只铁笛,铁笛呈碧玉色,冒着幽幽之光,刘茫的手上竟然捏出了凉味。
“不要捏孔”
刘茫:“为什么?”
师父:“因为这是暗器”
刘茫的手情不自禁的一抖:“原来这不是普通的笛子”
师父:“你必须干掉那两个大汉”
刘茫:“这这行吗?”
两分钟之前,刘茫脱臼从电梯里面下来,两分钟之后他立马回去。10楼,那两个人正在电梯门口抽烟。
一股灼人的烟味飘到了里面,刘茫被呛了个半死。
那两个人看到了刘茫。
刘茫的嘴中多了一个笛子。
两人面面相觑:“你还回来干什么”
刘茫的脸上勉强挤出笑容:“回回来干掉你们”
两人的笑了起来,整个电梯都在耸动着
嗖!
笛孔的一波绿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大汉刮去
啪!
大汉倒下去了,在地上痉挛起来,口吐白沫,双瞳瞪着刘茫:“你。你。你。”
很快双瞳呈死灰色,两腿象征性地抖了几下,身体僵硬。
挂了。
突兀之余,因为受不了同伴的暴毙。
另外一大汉朝刘茫一拳扪了过来,气势骇人的一拳,军体拳,擒拿拳。
这个退役特种兵曾经在山上一拳打死过一头野猪,他坚信自己自己的拳头可以秒杀刘茫,好为同伴报仇。
他的嘴角浮起一丝冷笑,阴冷的双瞳带着森然的杀机。
他的拳头马上就要到达刘茫的身体,了结他。
另一方。
方才的杀戮意犹未尽,刘茫已经对高手全然无惧
刘茫的手朝无意的捏了另外一个孔。
嗖!嗖!嗖!嗖!嗖!
漫天的银针朝此人激射,一股力飚覆盖住大汉的身体,他犹如倒射的滑膛炮一般朝后猛坐。
一只笛子竟然可以把一个近80公斤的躯体硬拽一丈余远。
刘茫因为兴奋,头发变成了刺猥,鸭舌帽的帽沿弯成了S形
另一方的退役特种兵,倒在血泊之中。
身体变成了肉筛子,鲜血四身飞溅。
啊.
惨叫一声,几乎整栋楼都在颠栗。
左边中矢的男子身体已经化为森森白骨,白骨的间隙淬着浓绿的剧毒,右边男子千疮百孔,七窍流血现场让人作栗。
以己之力瞬间秒杀两个高手,生平所见,这绝对是练胆的第一次壮行。
但是两具死尸死状极惨,血腥味激起他胃酸和胆汁。
刘茫的身体几乎要痉挛呕吐。
师父:“休慌,按笛子第三个孔”
刘茫:“为毛?”
师父:“墨迹”
“哦”
刘茫拿着笛子按动第三个孔。
唿!唿!唿!
犹如地狱里面的旋风,两具尸体被刮得惨不忍睹,支离破碎,恐怖绝伦。
第一具尸体里面的绿毒竟然离奇的离体而飞,第二具尸体里面的银针亦离体,共同飞向笛孔。
刘茫感觉到手指一沉,原来也自己的重量随着笛子变重而重。
绿毒还有离花针一起复位至笛孔。
这种具有复位功能的暗器别说是刘茫没有听过,就算他再看一百本玄幻小说或者再把古金的武侠小说翻一百遍也不可能找到。
具有淬毒还有暴雨犁花针的双重功效,还没有等刘茫来得及回味。
嘭!嘭!嘭!又是急促的脚步声,在楼梯间响荡着。
听得刘茫心头一紧。
师父命令:“有人来了,快闪开”
刘茫速闪到一垃圾桶后面。
“啊.”
郭克俭身体僵住,两只眼睛瞪得像失去伙伴的青蛙,血红而又狰狞
他看到自己的两个保镖躺在血泊之中,失声跪倒。
师父:“快去郭克俭的家里面”
刘茫:“干毛”
师父:“你小子竟然在惊怕之余忘记了此来的初衷”
师父:“你必须要在最短的时间之内把郭克俭家里最值钱的东西偷到”
刘茫乘郭克俭伤心失神之际,一股恼儿朝他的房里钻去。
郭克俭已经出去,但是他的情妇还在,情妇正把那还没有冷却的披萨吃掉,用细线把那两颗藏在比萨里面的夜明珠串起往脖子上面戴着。
“达伶”帮我戴上怎么样?
娇滴滴的声音,让人情不自禁地想到岛国爱情动作片让人春情欲动的声优。
好看的女人,好听的声音,修长的十个指头上面戴着十个颜色不同的戒指,还有那让天上明月都瞬间黯然失色的夜明珠,低调的郭克俭竟然把他的财富都转嫁到了他的情妇身上。
刘茫突然间明白了许许多多的事情,铁面无私郭克检,奉公守己郭克检。
百闻不如一见,摸天的奥义
房间内。
“达伶.。”
情妇以为郭克俭回来了。
嗒!
整个房间的灯突然间暗掉起来。变得诡异十分,惟独情妇的脖子还有手上是亮的,
还没有等她张口来喊,她的嘴已经被刘茫捂住。
刘茫飘到情妇背后。
朝颈动脉用力一箍,《双面法医》德克斯惩人的方法。
戴着手套的右手把她捂晕,她手上的十个戒指还有脖子上面的夜明珠归为己有。
刘茫出去了一会儿,郭克俭才回来。
郭克俭只是看到毫无蛛丝马迹的作案现场,还有他丢掉宝贝的女人。
郭克俭满面铁青,失神之余拔起了110。
外面!
为了安全起见。
刘茫已经不走电梯了,而是钻楼梯里面的垃圾通道,他曾经仔细观察过,楼梯里面的垃圾通道从一楼一直通到到顶楼。
他背上背着宝箱,戴着鸭舌帽和灰色口罩,钻到垃圾通道,两条腿像钳子一样顶着楼壁,忍着脱臼的剧痛一步又一步地,小心翼翼地往一楼爬下来。
得手了,他躺了下去,累得精疲力竭,口中拼命地哈着气,额头上面累倦的热汗和杀戮兴奋而产生的鼻涕滚夹到一起。
一起往嘴里面流去。
呸!
用比萨店的脏衣服擦了擦嘴边,他似乎忘记了那件工作服本来的味道。
胖子的狐臭还有十多个人很长时间没有洗的夹杂到一起的感觉
靠!
噗!
等他惊魂未定时,喃喃自语。
“我的妈耶,总算松了一口气呀,真累”
“摸天手任何时候都不能大意”
“为毛”
“你会倒霉”
“可我已经得手了耶”
刘茫的嘴刚刚张开,三楼的住户,两颗臭鸡蛋从上面扔了下来,砸到他的头顶上面。
啪!
啪!
臭臭的鸡蛋水从他的头顶淋到他的鼻子,如果刘茫不把嘴巴闭上,恐怕他会吃掉这种闻都懒得闻的味道。
刘茫淬了一句“靠,头都快要爆了”
师父:“哈哈哈,我说的没有错吧,在没有脱离现场,你任何时候都不能够大意”
刘茫:“出了楼梯口就是警察,我现在怎么脱离现场”
师父:“声东击西”
刘茫:“何谓声东击西”
师父:“你再打开箱子,在底层找找看有什么东西”
刘茫竟然找到一个响炮,外面是竹筒包着,上面有一个黑色的引线。
“这这不是春雷吗?有什么用”
师父:“这是救命炮竹”
刘茫:“救命?”
师父:“嗯!”
刘茫:“救谁的命?”
师父:“救你的命”
刘茫:“怎么可能,你还在跟我开什么玩笑”
师父:“你再往上面爬三层”
刘茫:“神经,我累死了”
师父:“你去不去”
刘茫:“不去”
师父:“你不去不怕我诅咒你”
一想到那恐怕的头晕,BT的刑罚,刘茫内心依旧诚惶诚恐着。
“好吧”
憋屈的刘茫,忍着脱臼剧痛,从一楼爬到了三楼。
“引爆炮竹”
嗯!
刘茫用引线把炮竹引燃,放在外面。
不到四秒,炮竹引爆,发出巨响,整栋楼都在耸动着,犹似在发着强烈的地震,最滑稽的是。
炮竹在引爆之后,破天荒的发出一声鬼哭狼嚎的:“救命啊”
杀人的怪笛让刘茫惊悸,炮竹竟然会模拟人声,这又是一个奇葩和耸人听闻。
何况。
这种声音就像是《咒怨》里面的狰狞女鬼从暗楼往外面爬出时,骨头咔咔破裂时那种让人发自歇斯底律般的幽怨,一种让人产生绝望的可怕。
一个在楼梯间打扫清洁的保洁员阿姨,被吓得瘫软在地上,身上像打着摆子一样。
冷汗狂涌。
闻声。
一楼的警察都赶到了三楼。
去抢救被吓晕的阿姨,处理这种只有刘茫才能弄的恶作剧。
垃圾通道里面的刘茫松了一口气。
师父命令“走吧”
一招声东击西完成,把警察全部引到了三楼,让他有机会全身而退。
刘茫从垃圾通道里面钻了出来,提着宝箱,宝箱里面拥有十个宝戒还有两颗夜明珠,这是他今天的胜利果实。
回到家里面,他左边的肩膀已经发肿,疼得他直咬牙。
他现在想洗澡,浑身臭烘烘的,他很想洗个热水澡,但是左边的十个手指已经情不自禁地垂了下去,完全不能动弹。
刘茫的眉毛直眨,眼泪差点滴出来:“我靠,偷东西这简直就是作孽”
师父色厉内荏道:“你说什么?”
刘茫把方才说出去的话吞进去了:“没没什么?就就是有点难受”
师父:“你个笨蛋,还不去医”
刘茫:“去医”
师父:“你疼死了,我找谁去附体”
刘茫突然间笑了起来:“是啊,我竟然糊涂到了受了伤不去找医生的程度”
师父:“你并不糊涂”
刘茫换好了衣服:“我不糊涂”
师父:“你只是有一点笨而已”
笨和糊涂有什么区别,刘茫没有去认真去想这种深奥的问题,这应该是哲学家或者是思想家该做的事情。
关上门,去了帝都的中心医院。
挂上了夜诊科,骨科的大夫叫王细美,长得鹅蛋脸,牛奶皮肤,身材丰满,前突后挺,标准的E+,穿着了医生的白大褂。
那两只勾魂夺魄的眼睛就像是小早川怜子从电影里面穿越到了现实之中,刘茫只看了一眼就被电得神魂颠倒,全然已经忘记了胳膊上面的疼痛。
这到底是小早川怜子还是王细美。
“你叫刘茫?”王细美咯咯笑了起来,嘴边溢出一个甜美的酒涡,这可是小早川怜子所没有的。
刘茫心中一DANG,他朝现实版的小早川怜子回了一个礼貌性的微笑:“是呀,这个名字起得很邪恶”
王细美问:“你你的胳膊怎怎么受伤了”
刘茫心中一紧,他的思维立马从坏坏的歪想跳跃到了一个小时之前的偷盗还有暗器夺命。
刘茫的双瞳冒着阴冷的冰锋,犹似煞神一般,王细美用手捂着嘴唇,发着惊恐的喊声。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