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尚槐,怎么是你?”
刘茫把床上面的床单拉开,马尚槐赤身果体地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旁边的那个妞吓得哭起来了。
长得黑如铁锅的马尚槐慌作一团,茫然四顾要找底裤,底裤却不知道被这货扔到了哪里,不得已,连忙从地上面拿了一个铁锅把下面的小兄弟遮住。
刘茫看得想笑,这黑锅挡到马尚槐的身上,黑锅竟然白了,他想不到天底下还有这么黑的黑汉,这么无耻玩女人的混蛋,竟然借他的窝去宿娼。
马尚槐强挤着笑脸:“小兄弟,你你怎么突然间回来了”
刘茫:“这是我家,我怎怎么不能回来”
刘茫坐下用脚一挑,门关上了,两只眼睛恶毒地盯着马尚槐,马尚槐脸色很难看:“小兄弟,我我马上出去,我我马上出去”
马尚槐要走,刘茫把门口堵住。
马尚槐一拳打在刘茫的身上,刘茫的身上一股潜劲把他反弹,他差点跌倒,马尚槐差点颠栗,马尚槐的两只牛眼瞪在刘茫身上:‘哟,有两下子’
刘茫冷冷道:“你入室行窃就这样想走了”
马尚槐:‘这这不是房东搬走了吗?我我没有地方住就就暂借你你这里住住’
刘茫指着旁边的女子:“你是谁?”
女子咬着马尚槐的肩膀:“你这个骗子,还说这是你的家,还说这是你的家,我我恨死你,我我恨死你”
“滚!”
马尚槐一胳膊拐到这个光着身体的女人身上面。
这个女人的身体朝后边撞去,撞到了墙上,头破血流,女子嚎啕大哭起来,哭起肝肠寸断,楚楚可怜,刘茫是一个见不得女人哭的人。
于是生了怜悯之心
刘茫:“你是谁?”
刘茫把属于她的衣服给她递了过去,这个楚楚可怜的女人一边哭一边诉苦:“我我是旁边的街女”
街女就是妓女的别称。
刘茫:“是他带你进来的”
妓女:“是的,他答应安排我地方住,我的身体就给了……。”
刘茫:“马尚槐,老子早就看你不是什么信男善女,今天你栽到我手上面”
马尚槐冷哼:“那又怎样,谁不知道我马尚槐是远近闻名的恶少,谁敢惹我”马尚槐一边说一边朝刘茫挤去。
刘茫被马尚槐挤到了墙角,人高马大的马尚槐贼贼地盯着刘茫:“小子,第一次我看你就知道你是打我的人,偷我宝箱的人,是不是”
刘茫当然清晰地记得,那次做摸天任务时,到城东厕所去挖宝箱时,无意之中碰到了马尚槐这个混蛋,一个差点让他身败名裂的混蛋。
刘茫因为心软没有听他身体里面的那缕飘魂他的师父的话,没有杀掉马尚槐,否则不会有后面接二连三的麻烦事情了。
刘茫:“你知道你今天完了”
马尚槐:“我完了,我什么时候完过,何况你早就不是警察了,你怎么管我”
刘茫:“是吗?呆会儿你就会知道了”
马尚槐:“知道什么?”
刘茫警徽拿出来朝马尚槐的面前晃了晃,马尚槐方才那嚣张的神情立马萎顿起来,瑟缩起来,就连方才那个弱视女子也害怕起来
“你你是警察”
弱女子要逃走。
却被刘茫堵住:“别走,逃你罪更大”
马尚槐:“刘茫:你想怎样?”
刘茫冷冷道:“让你受点惩罚”
“罚你妹”
马尚槐用那个遮羞的锅朝刘茫的头上打去,刘茫避开,一个摆拳让马尚槐的子孙根报销:“你以后不会变男人了”
马尚槐疼得直抽搐,滚在地上面用手捂着血流如注的下面:“你你你……。”
刘茫看着女人:“你方才看到了吗?”
女人也看着刘茫:“我我没有看见”
刘茫:“那他的伤”
女人:“是被我打的,我反抗他强暴我”
刘茫:“好,呆会儿我说你被他抓到这里来凌辱来的,我冲进来时,他大意,你不小心把他下面打伤”
女人欢呼起来:“好耶”
刘茫把马尚槐绑了起来,打了电话,铁面神警郭胜铭来了,郭胜铭后面的四大金刚也来了。
刘茫看到郭胜铭,郭胜铭也看到了刘茫。
刘茫神采飞场,郭胜铭却精神萎靡
刘茫和郭胜铭拥抱起来,这是隶属于同事之间的友谊
“怎么了,几天没有见”
郭胜铭挥挥手,他的助手把马尚槐给捕了
郭胜铭:“哥们,这几天可苦了兄弟们”
刘茫眼睛无意之中看到了肖可的手,手上缠着包:“受伤了”
火爆的肖烈把马尚槐嘴上面的纱布拿开:“孙子,你总算栽到我们手上了”
马尚槐恶毒地瞪一眼刘茫:“哼,刘茫用暴力打我,你们说怎么办?”
刘茫:“你到我家里行窃,还绑架,你说谁会相信你”
马尚槐:“就算你是协警,你也不能滥用暴力,你们说是不是,你说是不是铁面神警”
郭胜铭瞪着刘茫“你方才跟他动手了?”
刘茫只是笑了笑:“我动没有动手,你问问这个妞”
郭胜铭看这个女人:“你认识马尚槐”
女人:“他绑架我强奸我,等刘茫开门时,我乘他不注意时,就用东西把他的下面给打伤了”
肖烈又一拳朝马尚槐下面补去,马尚槐差点疼得晕菜:“你你怎么也滥用暴力”
肖烈凶神恶煞地道:“对你这种人渣,何必讲客气”
马尚槐不顾手臂后面的押警,暴跳:“警察胡乱打人了,警察胡乱打人了”
肖烈用手掐着马尚槐的脖子,马尚槐的脖子变成了两种颜色,掐处上是白,白得像纸,下面是深红色。
重新把毛巾堵住马尚槐的嘴:“你们方才看到我用暴力了吗?”
在场十多个人一起摇头:“没有耶没有耶”
刘茫道:“兄弟们,好像一点都不解恨”
郭胜铭:“这孙子送到警局就不过瘾了,就不能动手了”
肖烈:“那咱们一人两拳,怎么样?”
郭胜铭:“好呀”
“哦耶”旁边那个楚楚可怜的女子竟然欢呼起来。
马尚槐被刘茫踹了一脚,变成了皮球滚到了墙角。
很快房间里面充满了拳脚声,呦喝声还有破碗破瓶声,甚至还有了笑声,除此之外就是马尚槐的呻吟。
马尚槐被揍完之后,两只眼睛变成了国宝,鼻子和嘴巴肿得连到了一起,连说话都吐词不清,开了花的头上面用刘茫穿剩的没有洗的底裤包着,然后被抬着上了警车,等待他的将是严惩。
马尚槐被关到铁笼子警车之后,两只戴着手铐的手擎着铁柱,不甘地看着外面的刘茫:“刘茫,刘茫,老子出来之后发誓不放过你”
马尚槐被打发,刘茫的忧愁被打消了许多,刘茫拉着旁边的女子到一个僻静:“走吧”
女子:“我我怎么走,他他们不盘问我的吗?”
刘茫:“我说你是我的一个远亲,他们就不会多问了”
女子笑着:“你人真好”
刘茫严瑾地看着她:“他们关了你,你也没有钱赎出来,不如找份工作从良吧”
女子感动得热泪眶盈:“谢谢你”
刘茫和她一起到了铁面神警面前
“这女的是谁呀”郭胜铭试图从她那妖艳的扮相那得到蛛丝马迹
女子:“我是他的表亲”
郭胜铭:“妆化得这么浓,像是外面卖的”
女子突然间哽咽,说不出话来,她的谎话立马被他拆穿,郭胜铭果然老道。
这是一个意外
刘茫把手搭在郭胜铭肩膀上面:“兄弟给我一个面子,放了她吧”
郭胜铭:“你又不是我的上司,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刘茫的脸铁青:“郭胜铭,你不给我面子”
肖烈:“铁面神警郭胜铭,执法如山,铁面无私”
郭胜铭:“你现在不是协警,我完全可以不听你”
刘茫:“你怎么这么固执”
郭胜铭:“如果你是协警,我可以用我的职业操守相信你”
肖烈:“刘茫,你现在已经不是协警了,你没有资格和我们警察一起办案”
女子道:“两们哥哥,你们可以抓我回去,不过你们要相信刘茫的话,他还是协警英雄”
郭胜铭的眼睛亮了:“协警英雄?我是不是听错了”
刘茫淡淡笑了,把警徽拿出来在郭胜铭和肖烈的面前晃了一圈。
肖烈的眼睛瞪得发直:“我靠,这是厅长给你的”
刘茫:“你果然识货”
郭胜铭瞪着这个警徽:“这个警徽是牛强以前在安全路上面执勤戴的”
刘茫大笑:“那现在你们给不给我面子”
]郭胜铭:“你的面子就是牛强的面子,我郭胜铭算什么”
肖烈严厉地看着小姐:“你可以走了,不过不要让我们下次逮到”
小姐:“谢谢你们,我会找个正经的事儿做的”
刘茫在她临走时,不忘给她塞了一千块:“如果有困难不要忘了给我电话”
小姐感动得湿了:“你你是我见过最最好的协警”
刘茫:“好了,走吧”
肖烈送走了小姐,刘茫无意之间看到了肖烈的断手,被缠着包的手臂
刘茫问郭胜铭:“肖烈这是怎么了?”
郭胜铭面有苦色:“我们和黄意胡蛮干了一仗”
刘茫:“干赢了没有”
郭胜铭苦笑:“快挂了”
刘茫:“怎么没有挂”
郭胜铭:“因为摸天手”
刘茫脸露惊恐:“摸天手来救你们”
郭胜铭:“在这个帝都,只有两个人让我佩服”
刘茫:“是谁?”
郭胜铭:“一个是摸天手”
刘茫:“还有一个?”
郭胜铭:“是你”
刘茫的身体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