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老头子,老头子在临行前不忘跟刘茫握手:“小伙子,你真是好样的,你将来肯定有出息”
又是握他的右手,这已经是今天第四个人要他疼了,刘茫忍痛含笑:“大叔,你快点把手机卖了吧,免得麻烦”
大叔:“要不要到我家去喝两蛊”
刘茫:“不用了,我还有事呢?”
送走了大叔,刘茫的右手疼得直流血,他的脸上扭曲起来:“靠,上面的敷冰早就化了,真他M的疼啊”
晚上八点钟回去单位打下班卡前,他打了医院的电话,骨科大夫王细美
很像他看过小电影明星的一个美女大夫,刘茫做摸天任务时脱臼就被王细美的所治好。
王细美因为困倦:“呵欠,你谁呀”
刘茫笑道:“你猜猜”
王细美:“无聊,我没空”
嗒!电话挂了
过了一分钟,王细美的电话又响起来了。
王细美:“呵欠,你谁呀”
刘茫:“你医好的病人”
王细美:“我医好的病人有许多,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个”
刘茫:“就是占过你便宜的那个”
王细美突然之间想起来数日前,她胸前的两个兔子被一个脱臼的男子打过的那种羞愤感。
正是那个奇葩的男子叫刘茫的干活。
王细美:“我靠,你个死流氓,你来找我干什么?”
王细美因为激动,朝桌子上面扔病历,打翻了桌子上面的一杯茶,茶水把她对面的病人裤子淋湿了。
这个色鬼病人正要用色迷迷的眼睛想透视她的医生制服。
因为王细美的胸口的突暴感很能引起他的歪歪的坏想,所以他下面裤子受到王细美用口水沁过的湿茶,带来一股温热感。
再加上先前的那种不断直视产生的坏想
下面的兄弟早就不由自主的支起一个帐蓬,一个被王细美口水滋润下的账蓬。
王细美站了起来:“哦,对对不起,对对不起”
病人用手捂着下面,尴尬地笑了笑:“没没没有关系,你继续电话吧,我我来擦”
“等两分钟,我的电话好了就医你”
王细美带着歉笑离开了,到了她办公室里面的卫生间,她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王细美:“死刘茫,你现在想干什么?”
刘茫笑道:“我现在受伤了,想请你来医”
王细美:“哼,我现在夜班,你来挂号”
刘茫:“如果我要来挂号,早就来了”
王细美:“你不方便”
刘茫:“你在方便”
王细美:“对呀,我在方便”
王细美细想觉得不对劲:“你你怎么知道?”
刘茫:“你抬头看上面”
王细美看了看对面镜子之中,一撮男人的头发从她的视线之中一闪而过。
王细美:“好啊,坏蛋,你偷窥我”
刘茫:“对呀,我偷窥你怎么了”
王细美穿好了衣服,连忙跑出去,丝毫不理会那个色鬼病人的支吾。
王细美跑到她办公间外面的地方,刘茫先前站过的地方。
刘茫坏笑道:“你终于肯出来了”
王细美用手指着刘茫:“说,坏蛋,你方才看到什么了”
刘茫:“你光着PP蹲下去,你说我看到什么了?”
“王八蛋”
王细美一个侧踢过去,刘茫的右臂中标。
咔嚓!
王细美:“什么在响”
刘茫的脸扭曲起来,左手扶着右手:“除了骨头之外,什么东西会发出这种声音”
王细美盯着刘茫看,假装关切地问:“哟,流血了哟”
刘茫疼得差点抽搐:“对呀,受伤了当然会流血”
王细美:“那么你过来?”
刘茫陪笑:“我过来当然是找你”
王细美:“你知道我这个人最痛恨猥琐下流的人”
刘茫:“那么?”
王细美:“你今天白来”
刘茫:“你不鸟我”
王细美:“我说过最不喜欢猥琐下流的人”王细美抱着胸,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刘茫:“你不医我”
王细美斜觑着他:“还有一点,本姑娘呢是帝都中心医院最好的骨科大夫,要是谁惹我不高兴,我可以把他交给别的医生处理”
刘茫诧异道:“别的医生?”
王细美:“就是那种实习生,素质差的?”
刘茫:“实习生?”
王细美:“像你这种猥琐又下流的人交给实习生当靶子最好”
刘茫:“何为靶子”
王细美:“就是骨科实习生第一次给病人看病,经常把病人的骨头接错位,或者是把病人的神经弄伤这都是小KS,半生不遂这都是小情况”
一阵风从旁边厕所的窗户里面刮了出来,带来一股刺激的味道,刘茫的鼻子耸了耸
刘茫:“你把我不当病人”
王细美:“少磨叽,我才不管你的死活”
刘茫:“我保证你不会医里面那个人”
王细美:“哼,我医谁都不会医你”
刘茫:“和你打个赌”
王细美:“我不医他就医你”
刘茫笑道:“你到你自己的卫生间纸篓去看看就明白了”
王细美跟他丢了一个白眼:“切”
王细美对刘茫的话当然持半信半疑的态度,当她到冲到自己病房里面的卫生间时。
那个色鬼病人拿着她的白色制服外套在舔,王细美的袖子还有脖子处全部是他的口水。
还有卫生间的纸篓里面有着一瘫泛着黄油的纸。
上面冒出一阵刺鼻的男人体味,对于学医出生的王细美来说,对于保守的王细美来说,对于麻辣的王细美来说,她的房间里面怎么可能出现这种味道呢?
王细美的双瞳冒着噬人的厉光,她浑身的毛发皆竖,喉咙里面憋足了力气去吼叫。
“来人了,臭流氓”
王细美厉喝了一声,犹如一道炸雷响起,那尖尖的声音让房间顷刻耸动。
旁邻的房间都引起了噪动。
连色鬼病人的衣服都抖掉了。
“什么事?”
王细美:“这个人是流氓耶”
“好,我抓住他了”
咔!
色鬼病人因为撸管虚脱掉了,眼睛前面的全部是星星和月亮,几乎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他都不知道自己一只手是如何被靠上的。
他反复用没有戴手铐的手反复揉了揉,不解地看着咸菜制服协警刘茫还有医生冰冷美人。
刘茫怒瞪着他,王细美同样色厉内荏的表情
王细美吃惊地看着色鬼病人旁边的人:“你你怎么进来了”
刘茫:“你喊我的名字我就进来了”
王细美哭笑不得“靠,我差点忘记了你叫……。”
刘茫:“谁叫哥的名字奇葩”
王细美用手捂着肚子大笑:“你叫刘茫,人也流,氓”
刘茫:“你别管我叫什么,你只管医不医他”
“这种坏蛋,医好他,不知道要对哪个姑娘使坏呢?”
王细美一个侧踢过去,这个病人的左手脱臼了,两只胳膊无力的下垂着苦逼着“姑娘,你你也不必这么狠心吧,我进来的时候右手脱臼,你怎么让我左手脱臼呢?”
刘茫右拳装出要打他的样子:“跟老子滚犊子去,警局里面有医务”
刘茫用胳膊支着王细美:“怎么了,我帮你捉了一个坏蛋,你愿赌服输么”
王细美双眼直眨:“赌?我们赌过吗?”
刘茫:“靠,你刚刚说过的话难道忘了”
王细美:“我说过什么了”
刘茫:“还装你方才在外面跟我分开前说过什么?”
王细美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呵呵呵,呵呵呵,不医他就医你”
刘茫:“你跟我走一趟”
王细美惊恐地看着他:“你想绑架我”
刘茫摇了摇头:“这只是程序,这王八使坏,你是见证人,总得到局子里面走个程序吧”
王细美笑了笑:“行!”
半个小时之后。
王细美到局子里面录了口供,刘茫和王细美到了门口,挥了挥手。一辆米黄色的宝时捷开了过来
一个戴着墨镜的男子缓缓推了车窗:“大哥”
刘茫:“谢武,你们还好么?”
谢武:“还好”
王细美:“他是?”
刘茫:“我的哥们”
王细美看着米黄色的宝时捷,流线刑的构造,光亮如洗的色泽还有那时尚前沿的轮胎,再加上谢武仪表堂堂,特别是他那健美的身材坐在车里面,上面戴着一副颇具神秘气息的墨镜,给谢武的身材越发增添一种雄性美,深深吸引着王细美。
王细美:“他他用车接我们”
刘茫:“对!”
王细美:“到哪里”
谢武:“去我家”
王细美脸红了,低下了头,她几乎听到了自己心脏的呯呯跳动声。
五分钟之后。
刘茫的家到了。
谢文躺在床上面,谢武也倒了下去,刘茫亦倒了下去。
王细美失声尖叫道:“你你们怎么了?”
刘茫一脚把门踢关,惨笑道:“我们受枪伤了”
王细美用手捂着口,眼露惊恐色:“枪伤?”
看着王细美迟迟没有反应
谢武拿起枪朝准王细美:“你医不医,你医不医”
王细美吓得浑身颠抖,连唇齿都哆嗦起来,慌忙地点头:“医医医”
刘茫:“好吧,开始吧”
王细美依然无动于衷:“我我没有带麻醉药”
谢武:“少废话,我们如果喊疼,我是你养的”
刘茫苦笑道:“哥们,这话你也说得出来,我可可是没有你那么硬朗啊”
王细美:“你最怕疼,那从你开始吧”
刘茫的身人本能地后支“你你开玩笑”
王细美:“你的胳膊本来就脱过臼,又受了伤,又被别人碰过,如果再迟延的话,恐怕会残废”
刘茫苦逼道“靠,靠,来吧,来吧”
刘茫把右手的袖子往上撸着,王细美再把缠上的绷带弄掉,六只眼睛瞪着他的伤口发直。
刘茫环视着他们“你们在做什么?”
王细美:“你看看你的伤口”
刘茫回看着自己的伤口:“奇奇怪,我都没有动,子弹怎怎被挤出来一半了”
王细美笑道:“这下你可以少受一点罪了”
刘茫:“是吗?”
王细美拿着消过毒的摄子往子弹处一夹:“嗯”
“啊……”刘茫发出一阵杀猪般的嚎叫,他这辈子前二十几年加起来的疼痛不过这一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