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恭敬地打开车门,郎蕲帅气的坐进去。
司机小心翼翼的问道:“少爷是回公司,还是回家?”
“回家吧!”郎蕲揉了揉太阳穴,一晚上的应酬,有点累了。郎蕲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脑袋里不知不觉浮现出白久舞刚刚那张焦急的脸,还有那双大大的眼睛,充满着无奈和痛苦。她是怎么了?她为什么会求自己救救她。她会不会喝醉了,看她绯红的脸颊,显得很异常,肯定是喝醉了,跟自己开一些玩笑。郎蕲觉得自己挺可笑的,女人间的游戏看够了,差点就相信这个小女人的演技了。
“开点音乐吧!”郎蕲让司机开点音乐,忘记这件可笑的事情。平时的自己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只怪这个小女人的戏,演的太逼真了。
郎蕲又闭上了眼睛。
白色的纱裙,束腰的红色蝴蝶结。“你也说只是一般的女孩子而已。”白久舞甩了甩纱裙,希望它早点干。然后无所谓的笑了笑,一双清澈明亮,透着些许孩子气的眼睛,眨呀眨的。
又渐渐的浮现出她的脸,郎蕲摸了摸自己的头,这是怎么啦?
“你喜欢旋转木马?”
“嗯!”白久舞淡淡的应了一声,笑了一下,白皙的小脸“唰”的红了,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要不要我们去坐一下旋转木马?”还是摇了摇头,精致的小脸,更红了
“呵呵,我习惯了行走,这种感觉很好,走一走不是很好吗?”明亮的黑眸弯成了月牙儿。
一直揉着纱裙的样子,像个不知所措的小女孩,单纯可爱的样子。精致的脸颊,还有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
郎蕲睁开眼睛,直了直身子,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老是想起这个女人。
“我们是不是哪里见过,我总觉得你很熟悉?”白久舞马上抬头看了看郎蕲,一触碰到他的眼眸,马上低下了头。小脸开始红通通的。
“恐怕郎先生多心了,记错了吧!”
“喔!是吗?”她并不知道他一直额在注视着她,甚至她小小的脸红,他也发觉到了,这么容易脸红的女孩子,他并不想再多说什么了。
郎蕲拼命的甩了甩头,“该死的!”郎蕲一声咒骂。
开了窗,企图让冷风吹醒自己。
徐徐的海风透过窗户吹进来,一股咸咸的味道。每次回家,都会经过这个海边,这个海,是他小时候常来也是最喜欢的地方,所以特地买了一套别墅在这个海的旁边。郎蕲看着黑色的海浪,一阵一阵的翻滚着。
顿时,他震惊了一下。难道是她?
怎么会······?
难怪会这么眼熟?就是她。
她轻轻叫了声:“爸爸。”
她长长的睫毛,幽暗深邃的眼睛,顿时暗淡了下来。
过了良久,她幽幽的说:“你爱我吗?”
他也停止了笑容,看着她,白皙的肌肤就像刚刚剥皮的鸡蛋,像黑水晶一样闪烁着的深邃双眸,低垂着的长长的睫毛,美丽的长发如海藻般在海风中飞舞。
“我爱你!”他回答的很轻,仿佛就是为了说给她听的,他回答的很温柔,仿佛像哄着女友般。
这次,她被吓住了,扑闪着明亮清澈的眼睛,看着他。
他轻轻的用手托起她的下巴,然后渐渐的凑近,他能听到她的呼吸,他吻上了她的嘴巴,他吻的很轻柔,很小心。
她顿时意识到了什么,马上推开了他,并甩了他一巴掌,便拼命的跑开了。只留下他一脸茫然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是她,就是她!
郎蕲马上冲司机喊道:“停车!”
司机一脸茫然的看着郎蕲,郎蕲一把拽下司机,飞速的向陈公馆驶去。
当郎蕲冲进陈公馆时,只有几个女佣在收拾着,郎蕲随手拉了一个女佣过来:“陈老板呢?”
“先生他······,我不知道啊!”女佣惊讶的答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
“我们只是佣人,主人的事,我们怎么知道。”女佣奇怪的看着郎蕲。郎蕲意识到了,马上说道:“那小姐呢?”
“小姐在楼上。”
郎蕲马上狂奔上楼,陈宣宣开心的以为郎蕲来找她:“郎少,你怎么又回来了呢?”
“你父亲呢?”
“你找他干什么?发生什么事了吗”
“他在哪里?”
“他······他去山上别墅那里泡温泉了?”
郎蕲马上下楼,驾车而去。
陈宣宣有些奇怪,又有些懊恼。
他现在什么都顾不得了,他只知道再不快点,她就会玩完了。那是什么地方,他当然知道,他也当然知道她将会怎么样。
脑袋里都是她娇羞的脸红的样子,她的双手一直揉着裙摆,不知所措的样子,她明亮清澈的眼睛,她美丽如海藻般的长发。最后画面的定格是她最后幽幽看着他的样子,痛苦的小脸纠结在一起,那双求救的眼睛:“郎先生,求求你,救救我。”而自己却······
他开始懊悔自己对她的多心,这样会毁了她,她是一个单纯美好的女孩子。这么容易脸红的女孩子,这么恳切着急的样子,为什么当时自己会选择不相信她,而不救她呢?
他以最快的速度行驶着。已经闯了8个红绿灯了。
终于,还是到了目的地。这里人烟稀少,白久舞仔细观察了一下,除了刚刚上来的这条路,没有其它的出口,这里也没有什么其他人家,恐怕这里就是这个老色鬼平时玩女人的地方。眼前的这个房子,让白久舞倒抽了一口气,可以用奢侈来形容。
美女们兴奋的奔向温泉。
一个个比基尼,性感的让人流口水。陈老板换了一身睡袍。悠哉悠哉的看着美女戏水。白久舞故意装作不舒服的样子:“陈老板,我有点不舒服,可不可以就不泡温泉了!”
“当然可以啦!来!带白小姐去房间里休息,好好照顾着!”
“是,白小姐这边请。”女佣小心翼翼的说道。
白久舞焦急的在房间来回走着,这不是办法,只能躲得了一时。可是手机还是安静的很。
车,飞快的奔驰着!山路的崎岖,如此快的车速,郎蕲完全顾不得了。
白久舞坐了一下,又站起来,坐一下,又站起来,不断的打电话给白蒲淳,可结果还是一样,害怕的手都开始颤抖起来。
快点!再快点!
快接电话啊!心在不断地颤抖!
还是来了,这时,有人打开了门。
“白小姐!”
“陈老板?”陈老板眯着眼晴,摸着油光发亮的头顶。
白久舞的心跳又快了一拍,紧张的看着陈老板。
“白小姐,身体还不舒服吗?要不要我来帮你看看?”陈老板伸出他那双肥猪手。白久舞马上避开说:“没事,没事,不用了。”
“啊!那没事,就大家一起玩玩啊!”
“这······!”白久舞不知道怎么回答,感觉脑子都开始慢了一拍一样的。
陈老板笑咪咪的走到白久舞旁边,将肥猪手搭在白久舞的肩上,将脸凑向白久舞。
白久舞马上躲开:“陈老板,我有些饿,能不能先吃点东西,刚刚我都没吃到陈老板的蛋糕呢?她们都吃到了!”
“哈哈哈哈,原来小美人,还再计较这个啊!”
“陈老板,再怎么说今天也是陈老板的生日,没吃到,多难过!”
“哈哈哈,好!”陈老板马上走到座机旁边,按下一串数字,“拿蛋糕上来。”
不一会儿,女佣敲响了门,陈老板接过蛋糕:“来,我喂你。这可是公平多了,没喂过她们吧!”
“陈老板,这是什么话,她们又不知道你喂了我。”
“你这女人,可真是不识实务啊!”陈老板有些恼火。
白久舞有些害怕了,咽了咽口水:“陈老板,我也是个女人啊,想跟女人比而已嘛!陈老板,就生气了吗?”
“好!等过了今晚,你可比她们强多了!她们可是排你之后啊!”
“陈老板,这是······,什么意思?”
“装什么糊涂呢?”
陈老板一把拉过白久舞。
“陈老板?”白久舞马上挣脱着。
可是陈老板完全不顾她的反映,将他的肥油嘴亲向白久舞,白久舞不断的反抗着:“陈老板,不要这样,陈老板。”
陈老板似乎很不舒服,一把将白久舞推到在床上:“今晚,你要是从了我,我也许可以考虑救救Be—share。”
白久舞瞪着陈老板。
“大家都知道Be—share快倒闭了。你们不是很需要吗?过了今晚,我也许可以帮帮你们。”
白久舞没有说话,只是瞪大了眼睛看着陈老板,那副恶心的样子,白久舞顿时觉得自己的全身像爬满了蚂蚁一样的难受。
“白小姐,你别这样瞪我,我很不舒服。”陈老板也坐到床上,靠近白久舞说:“怎么样,不亏的啊!而且你那姐姐,不也······。”
白久舞觉得脑袋像被炸开了一样,她不会这么做的,她要的不是郎蕲吗?怎么会是陈老板,参加这个生日宴会,难道是为了这个吗?不是的,她不会这样的。可是电话为什么会打不通,为什么?白久舞不敢想下去,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会哭出来。
“陈老板,不管Be—share会不会倒闭,我是绝对不会让它倒闭的,但是方法不是这个。所以很抱歉。”白久舞用尽全身力气,讲完这句话。
“哈哈哈哈哈,白小姐真的很好笑。不过,那是后话,现在可由不得白小姐你了。”陈老板一把趴在白久舞的身上,开始解开她的晚礼服。
白久舞奋力的反抗着。她知道只是个徒劳,但她绝对不能输,绝对不会服从。脑袋冒出了昨天白蒲淳为自己认真挑选衣服的样子“怎么能这么马虎呢?”
她不想哭。“儒儒,绝对不能哭哦,爸爸喜欢看儒儒笑的样子。”胤伦·洛曼斯温柔的摸着她的头。仅仅因为他喜欢,所以不能哭。她不想哭。
她狠狠地在陈老板的手臂上咬了一口,陈老板痛的叫了一声,放开了她,白久舞马上爬起来,跳下床,奔向房门,可是门却怎么也打不开。
“贱人,你······。”陈老板痛的龇牙咧嘴地吼道。
白久舞惊恐的拉着房门。
“你跑啊!跑啊!”陈老板跳下床,一步一步的逼向白久舞。白久舞靠着房门。
陈老板靠近白久舞,一把抓着她的脖子说:“贱女人,你装什么,别逼我。”
白久舞痛苦的不能呼吸,但还是没哭出来,她不想哭。
陈老板看着白久舞,像欣赏似的:“我不喜欢这个表情。”然后将她拖回到床上:“最好实相一点。”然后,开始他的侵略。
白久舞不想哭。“儒儒,如果你能永远这样单纯着,那该多好。”胤伦·洛曼斯幽幽看着她,温柔的替她擦出嘴边的冰激淋。
“有爸爸在啊!儒儒什么都不害怕。”
她第一次哭着说:“爸爸,所有人都可以抛弃我,但是你可不可以不要离开我。”
胤伦·洛曼斯点了点头。但是却没有回答她。可是她还是决定相信她。
白久舞看向房门,又看向床边的台灯,再看了一眼窗户。
她不想哭。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打闹声。
接着,房门被踹开了。
只见一个修长的身影跑了进来。他一把拉开吓着了的陈老板。
白久舞惊讶的看着他,他着急的说:“你没事吧!”
白久舞马上爬起来,躲到他的身后。陈老板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穿好睡袍:“郎蕲,你怎么会来。”
郎蕲一把拉过身后的白久舞,搂着她说:“伯父,不好意思,她,我要带走。”
“什么?”陈老板惊讶的看着郎蕲,有看了看白久舞,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你别告诉我,她,你也感兴趣。”
“呵呵。”
“如果,我不放她走呢?”
“那我也要照样带走她。”郎蕲斩钉截铁的说道。
陈老板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拿起旁边的香贝丹红葡萄酒Chambertin,喝了一口,再点燃一根雪茄,抽了一口。
“你和宣宣怎么样啦?”
“很好啊!”郎蕲顿了顿。
“你要好好待宣宣,她是我的宝贝。”
“伯父,很晚了,我们就不打扰您了。”
“放她走可以,但不是今天晚上。”
白久舞紧锁着眉头,看着郎蕲,郎蕲转过头,看了看白久舞,又在白久舞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一下。
“伯父,最近,我从新疆那边,弄了一批······,这个价值可比起她来,值得多啊!”
陈老板又喝了一口香贝丹红葡萄酒Chambertin。
郎蕲继续道:“宣宣刚从国外回来,这里也变了不少,所以我想明天带宣宣,去逛逛,您看······。”
陈老板抬了一下眼皮,看了一眼郎蕲。郎蕲恭恭敬敬地说道:“如果宣宣不介意,还请宣宣多到我家坐坐。”
陈老板灭了只抽了一口的雪茄。
“那伯父,我就先告辞了,打扰您了。”然后拉着白久舞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白久舞看着郎蕲拉着自己的手。此刻的他,并不像平时那样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他显得很稳重。他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给人一种安全感。
走出大门,他把速度放慢了,转过头看着白久舞:“还害怕吗?”
白久舞瞪着大大眼睛,看着他,点了点头,又马上摇了摇头。
他的脸上,放了个大大的笑容,俊美绝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