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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英遥大闹雷家寨 黑白双环游冶子

却说这英叶得了“穴道纪要”之后,总是去到竹林里练习,时间久了,与小池和倪冬儿也渐渐熟知,小池手法精细,雕刻了一个木头人专门给英叶练习穴道好不自在。而倪冬儿和白彤则偶尔来看望,四个人其乐融融。

“英哥,你看这个人像不像你。”小池拿着刀,抱着一个小木头人说着。

“哎呦,这个鼻子都歪了。”英叶笑了笑。

“你这个大哥哥,别跟小池计较啦。”倪冬儿一边说着。

“是是是。”英叶点头示意。

“瞧你们聊得可真热闹。”白彤突然走了过来。

“你来啦,小池说下一个就要刻你了。”倪冬儿说道。

“好啦,你不是要去跟流水先生学穴道么,他现在正好在医治一个病人,赶紧去看看。”白彤说着,转身就走。

“哦,好的,我马上去。”英叶急忙放下手中的事情,跟着白彤快步去到了流水先生的房内。

两人刚一进去,只见流水先生坐在屋内,正在诊治,两人不再说话,安静的站在一旁。

“哎呦,先生轻点。”只见那蓝衣男子喊道。

“身上这穴道伤的厉害,怎么弄的。”流水先生说着。

“是被人点中的。”蓝衣男子说着。

“哦?这手法高超恐怕没几人。”流水先生说道。

英叶坐在一旁,看到这穴道却心中有些惊讶,毕竟流水先生不是习武之人,看不出来也情有可原,但是英叶毕竟也是点穴高手,看到这些早就发觉那是英遥的指法。

“先生可知那摘星破的英遥?”蓝衣男子说着。

“哦!”流水先生应了一声,英叶和白彤互相看了一眼。

“前几日他一人独闯我雷家寨,蛮不讲理的竟然抢走了我们寨主的马槃。”蓝衣男子说道。

“这么说你是雷家寨的人。”流水先生问道。

“是的,我家寨主就是雷充。”

“按说雷充那武艺不该轻易被人能夺走东西才对啊。”流水先生说道。

“是那英遥夜里潜入,直接进到书房偷得,被我们发现了,却也拦他不住。这不,被他伤的如此。”蓝衣男子说着,指了指身上的淤青。

“你这伤势倒无大碍,我给你抹点药,养些时日就好了。”流水先生一边说着一边抹着。

“多谢先生了。”随后那蓝衣男子站起身来急忙拜谢。

“嗯,老夫恕不远送。”流水先生将那人送到门口,挥手示意。

只见流水先生回到屋内,看了看英叶,面色从容的笑着说道。“刚才那番对话你可听清楚了。”

“是的。没想到我爹他竟然……。”英叶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才是英遥,想要的东西,一定有办法。”流水先生笑着说。

“不知道爹现在去了哪里。”英叶嘴里念叨着。

“雷家寨离这不远,只可惜他并不知道你在我这里。”流水先生说着。

“既然爹去抢夺了马槃,说明爹已经将少主送到姑姑那里并且知道这槃的作用和意义,我看有必要先去到安定郡与少主和爹汇合,再商议不迟。”英叶心中想着,回到了自己的屋内。白彤在门口踌躇了一下,也回到了自己的屋内。

话说这英遥拿了马槃,闹出了大动静,难免惊起一番武林风波,也暴露了自己的行踪,他心里知道这马槃的重要,便一刻不停的向安定郡孟文娟处去与孟展,也就是化名的紫天汇合。

然而一切如此顺利,英遥赶到了孟文娟处,径直走进了大门口。

“呀,英遥大哥来啦。”门丁问候到,英遥行色匆忙,并未理睬。又见孟竹在院内与大东二东玩耍着,面露微笑的看着孟竹问道。“你娘去哪里了?”

“这不是英遥吗?你一个下人还这样跟我说话真没礼貌!”孟竹轻蔑的说着。

“你还真是一点都没有长大。”英遥无奈的说着。孟竹瞪了一眼并未理会。

“呦,这刚来就看不上这个看不上那个的。”只见孟文娟侧靠在门口,双手抱胸不屑的看着。

“怎么不见少主?”英遥问道。

孟文娟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歪了下头,示意让英遥跟着她,随后将英遥带到后院屋内,关上门沉默不语。

“少主在哪?”英遥急着问。

“你每次来这里不是为了我哥,就是为了少主,你可曾为我办过事情?”孟文娟略微生气的说道。

“我与孟大哥生死之交,侍奉少主更是我的忠义,这是我分内事,有何异议?”英遥说着。

“但你说过无论我要你做什么你都肯。”孟文娟说着。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城内到处是抓少主的告示,事情紧急,我问你少主在哪!”英遥急切的说道。

“在哪?怕你永远也找不到他了!”孟文娟恼羞成怒的说道。

“你在说什么?”英遥眼睛顿时瞪得圆圆的,看着孟文娟,不知道这些话从何说起。

“他为了改名叫紫天了,已经逃到了大漠了。”

“不是说好在你这里躲上一阵子的吗?怎么送去了大漠。”英遥问道。

“你以为我这里是天王殿谁都不敢进来吗?我也藏不住。”孟文娟很自然的说着。

“简直满口胡言,你这里的地窖一般人根本找不到他,何愁藏身!”英遥愤恨的说。

“你因为他就跟我在这里发怒?”孟文娟说着。

“我告诉你,少主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我现在就去找他。”英遥怒不可歇的说着。

“站住!哪里去!”孟文娟大声吼道。

“不用你管!”

“找到也回不来了!”孟文娟说着。

“你这话什么意思?”英遥急忙转身握紧孟文娟的双肩。

“轻点!”孟文娟一把拍掉英遥的手。

“快说怎么回事!”英遥急切的问着。

“我给他卖了……不过那个戴草帽的一路保护他,应该不会有事。”孟文娟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口,她不敢看英遥的目光,随后又勉强的盯着英遥的双眼。

“卖了!?”英遥简直无法相信。

“对,卖到了炎城,大漠的最西边。”孟文娟说着。

“混账!你还是他的姑姑吗!”英遥感到十分气愤,一把抓住了孟文娟的脖子。

“哈哈,要杀我?!你下得去手的话,也算你是条汉子!”孟文娟耿直的说道。

“你为何要这么为难他!他是你的家人!”英遥说道。

“那我想问,他为难我的时候你都不记得了?你说他是我的家人,但是他爹对我们做了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我现在就要他父债子偿!”孟文娟苦苦地说着。

“这一切都是我的不对,与大哥无关!”英遥说着。

“是啊,我为了你,不嫁任何人,装了这么多年的寡妇。我跟他说有了你的骨肉,他竟然将你拒之门外,而你竟然视而不见。凭什么?我想跟你过正大光明的日子,为何如此艰难?”孟文娟说着。

“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女俩。”英遥面露难色。

“一句对不起,不是我要的!我要的是我的丈夫是英遥!我的孩子不姓孟!姓英!你也不是什么仆人!”孟文娟越说越是哭泣。

“文娟,我不能辜负对大哥的承诺。我答应过他不会将此事告诉任何人。”英遥说着。

“对,他是嫌你身份低微,怕毁了我们孟家的名声,但是我不怕!我心里只有你,而你枉为一个男人,像个女人一样胆小懦弱。这就是你英遥的选择?忠诚大过于爱情?”孟文娟哭着说道。

“我觉得现在咱们能不能先不讨论这个,你把少主卖到大漠,等于是害了他的性命,我要去救他!”英遥说着。

“事到如今你还是想着你的少主,为什么?为什么?英遥,你看看现在,大哥死了,他的儿子也不会再回来了,没有人管我们了,我们可以正大光明的在一起,那孟沁方的财产和生意以后就是咱们俩一起拥有和经营,我们过着富足的日子,不再跟孟家有什么瓜葛,朝廷也不会再追究我们的责任,我们可以带着两个孩子过得很好!”孟文娟眼神里充满着女人的娇柔和几分哀求,似乎在英遥面前,她丧失了往日的女性坚强,完全是柔情似水。

“你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你太让我失望了。”英遥说着。

“我没有办法了,我不想一个人过了,我想给孟竹一个爹。”孟文娟哭诉着。

“是,在这一点上我确实对孩子不公平,但我英遥说话算话,绝不会出尔反尔。”

“倘若你今天不应我,你不仅是见不到紫天,以后我这里你也不必再来。”孟文娟抹去眼泪,恨恨的说着。

“枉费大哥对你一片苦心,每次有了生意第一个都会想到你,却绝对想不到你居然这样辜负他。”英遥咬牙说道。

“我告诉你,大哥早晚都会有这一天,他在刀尖上行走,难免有如此下场,虽然我并不愿意承认,但是如果选择的话,我更希望与你一起生活。”孟文娟直白的说着。

“你不觉得你太冷血了。你告诉我你将少主送到哪里了,我要去把他带回来!”英遥愤怒的说。

“带不回来,我将他送到了冷皮帮霍诗楼的手里,现在八成也该到了,你来不及了。”孟文娟淡定的说着。

“好阴险的心肠,你竟然是这样的女人!”英遥摇了摇头,后退了几步。

“害怕了吗?那就对了,如果你离开我,我一样也会想办法要了你的命,不信你就走好了。”孟文娟收起眼泪,又是平日那副坚强的性格模样。

“英叶可曾来过?”英遥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深吸了一口气问着。

“不知道。”

“从今以后照顾好孟竹……。你自己,保重吧。”英遥说完,转身出了门。

孟文娟一言不发,不屑的看着英遥的背影,只见他很快的头也不回,消失在孟文娟的视线中,孟文娟径直的站在原地,随后慢慢的跟了出去,只见果然不见了英遥的身影,突然心里一片沉寂,愣在了门口。

“为什么……,英遥!”孟文娟心中苦痛哭诉,嘴里默默地说着。

而英遥内心也是痛苦不堪,他出了门口往安定郡西门方向欲奔大漠而去,只见道路中一个卖柴的老人突然拦住了英遥的去路。

“你是什么人?”英遥问道。

“大人,有人让我告诉你,知道大漠怎么走,请你去那赌坊后面的小屋一聚。”老人说着头也不回便接着扛着柴四处吆喝。

英遥虽心中觉得迟疑,但毕竟武功高强也未曾惧怕什么,见此人说话流利,想必那人知道紫天的下落,便随着老人留下的地址寻到了那个小屋,英遥轻轻推门,只见里面院落破旧,虽然宽敞,却杂草繁乱,很久无人居住的样子。

“追了你一路,可算等到你了。”一个哑哑的声音从英遥的后身传出。英遥回过头看去,只见那人身着华丽服装,手持双环,头发垂下遮住半边脸,还露出一个刀疤从脸部切下,身材虽然不算魁梧却很是结实,感觉四肢矫健有力。

“我们可曾见过?”英遥问道。

“不曾见过。”

“哦,怎么称呼?”英遥接着问。

“游冶子。”游冶子说着,英遥听完顺着看向他,才发现那一对儿双环别在腰间。

“哦,原来你就是人们常说的黑白双环,黑市的王牌杀手,看来你不是给我送消息的。”英遥说着。

“确实有个消息要告诉你,你的儿子抢了黑市的币,还去净陵抢夺封剑仇的槃,但是并未得逞而重伤,生死未卜。”游冶子笑着说。

“确实是个消息,谢谢,那么……我可以离开了吗,我还有事。”英遥说着。

“还有个消息,可能会让你失望。”游冶子说着。

“哦?那倒要听一听。”英遥不屑的说道。

“把马槃交给我,我可以让你安全的离开。”游冶子说着。

“你是替雷家寨而来还是替黑市而来?”英遥问道。

“我只为钱办事,其余的我都不管。”游冶子说着,慢慢拿出了双环。

“看来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来吧!”英遥说着,伸出了双手,指向游冶子。

“那,就看看人们常说的摘星破有何不同之处喽。”游冶子说完,挥舞着双环划向英遥。

说起这个游冶子确实也是有备而来,面对英遥的指功,应对自如,双环在腰间和肩上环绕飞旋,犹如双龙戏水一般。英遥欲找出空隙却难以发现破绽,两人一直交替出手,不一会儿已过百余招,只觉满地尘土弥漫,碎石断裂声随着他们二人的一举一动从未停歇,原本破旧不堪的院落变得更加面目全非。

“还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英遥夸奖道。

“你就这点本事吗?”游冶子说着。

“别着急,慢慢来。”英遥嘴里说着,心里却清楚,自己硬闯了雷家寨,加上连夜赶到安定郡,身体早已疲惫不堪,面对游冶子这样的高手自然难上加难,渐渐地感觉到自己体力不支了起来。

“咦,速度有些慢了。”游冶子调侃道。

“哈哈!”英遥并未理会,直接单指击出,游冶子依旧横身一躲,岂料这次英遥变招,直接手腕向外侧撅起,侧向划像游冶子的手腕处,游冶子手握双环,来不及躲闪。要说这游冶子反应也是机敏,急忙扔下右手白环,手掌微微蜷缩躲过了那一指,但是英遥借势直接一脚扫向游冶子下盘,游冶子急忙抬脚,左手跟上一划,黑环在手上呼之欲出,速度奇快,英遥急忙抬手,两人各自后撤了几步。

两人互相对峙,游冶子看了看掉在英遥跟前的白环,英遥也随着低头看去,接着一脚将白环踢向游冶子,游冶子顺势一接。

“是条汉子。”游冶子念叨着。

“别婆婆妈妈了,好久没这么活动筋骨了。”英遥说道。

“就这么要你的命还真是可惜了。”游冶子说着。

“有件事我想问问你,是什么人请你来杀我?”英遥问道。

“我觉得这个问题,等我赢了你再回答更符合情景。”游冶子回答道,直接飞扑上去。

“好!”英遥急忙迎战,又是双环和指尖互相穿梭,两人将院落闹得尘土飞扬,土墙上不是划破的痕迹就是指尖戳到的一个一个小洞,唯独可惜的是这场比武并无旁人在场,不然定会让人大开眼界。

两人斗到天色渐暗,英遥也已经有些力衰,游冶子却凭着年轻的体魄和高强的武艺,慢慢压制了英遥的攻击,从守势转为攻。

“混账,这个家伙比我想象的要厉害的多。就此一招决胜负吧!”英遥心里默念道。将浑身气力凝聚于右手食指。

“这家伙是要拼了!看我的!”游冶子见此也不敢掉以轻心,使出浑身力气,紧握双环,此时双环被内力催逼的发烫,双臂用力飞舞,正面向英遥而去。

“见识下我这招!‘黑白无常’!”游冶子双环忽上忽下,忽左忽右,连带身体旋转,保护的自身周围,可以说是毫无破绽可言,催逼的气势犹如黑白无常索命一般,令人发指。

“摘星破!”英遥也爆发气力,指尖急速飞弹在双环之间,手指内力强劲,坚硬如铁,只听得见与金属碰撞的声音,只需游冶子一个破绽,点到身体任意穴道即可制服,但游冶子岂是等闲之辈,这黑白无常防守密不透风,两股气力碰撞之下,先是僵持,再寻找可乘之机。

游冶子见英遥手指如满天繁星,英遥不停的向他袭来,手指布满了他的双眼,却又始终无法抓住一般。而英遥的眼里,游冶子浑身都是利刃,一不小心就会被切断手指甚至割破胸口,两人搏命在刀尖之上,只觉游冶子手中感到汗水湿润,双环不自觉的欲要脱落,就用力握了握,谁知仅这毫厘之差,英遥却看见了机会,一指点中了游冶子的檀中穴,而游冶子并未示弱,双环的威力也不可小觑,竟然双手抛出,飞向了英遥的胸前。

那双环犹如一张巨口,欲吞噬一切的飞向英遥,英遥来不及撤回手指,左手抬起勉强拍击,但始终单不敌双,英遥一掌将白环拍落,黑环却直接插进了英遥的右肩。

游冶子檀中穴只觉一阵刺痛,急忙跪倒在地,英遥右肩失去了知觉,也是倒地不起。

“可恶……。”游冶子嘴角吐着鲜血。

“我不能就这么停下……。”英遥心中却还念着孟沁方对他的依托,但身体却已经无力支撑。

两人就这么停下了战斗,各自钉在了原地一般。

“英遥……,那黑环上有毒,你若要活命就赶紧把槃交给我,我给你解药就可以放你走。”游冶子勉力支撑着说道。

“不可,这槃是为大哥报仇的筹码。”英遥回答道。

“那么,就不要怪我了。”游冶子掏出一个竹筒,用力一拉,只见一个火花冲向天空,只听一声响,就没了动静。

“你是在给谁发信号?”英遥问道。

“至少,你跑不了,还保住你一条命。”游冶子说着。

没过多久,院内来了些许黑衣人,见到院内的游冶子急忙叩拜。

“免礼吧,把他关起来,身上的东西拿给我。”游冶子吩咐着,几人将英遥用绳子捆上,一把抬起。英遥无力挣扎,只得任由游冶子摆布。

“好了,这个解药到时候给他。”游冶子将英遥身上的马槃塞进了口袋里,并将一小瓶药交给了那仆人。

眼看英遥舍命夺得的马槃被这样抢走,心中无论多么挣扎也难以挽回,他绝对也未曾想到,自己竟然也有今天。这群人身份不明,自己的去向还是个迷,英叶在谷中定不会想到,刚刚夺得马槃的英遥这么快就被人算计,一切变得扑朔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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