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聚会这件事说好听了是朋友许久不见联络联络感情,难听了点讲就是混的好的同学炫耀自己的障眼法,最近又流行一种新的说法为“单着的彼此凑合凑合成一对儿”。
无论怎样,聂清雅邀请的聚会一定要去,自从她毕业去了日本之后他们基本上没什么联系。就算听到一些消息也是被同班同学传的人尽皆知她才知道。
周末的聚会,她很快回复了她去。之后才知道那天是陈瑜一个伯伯的生日,他之前跟自己提起过,可惜她从来都是对他说的话左耳朵进右耳多出,没放在心上。是其他人还好,关键是这个任务特殊,好像是陈瑜最尊敬的一个人物。当初还是两个人的证婚人。
陈瑜父母很早就去世了,似乎有一些其他的亲戚,但是看得出来这个人的关系最好。最重要的是陆小曼对这个人的印象也挺好,虽然看着挺严苛,但是给人的感觉却很亲切。当初结婚的时候就跟陆小曼说,如果陈瑜对她不好就告诉他,他来替自己出头。
虽不能太当真,但是听在耳朵里却很舒服。
无论怎样,她都应该在去之前跟陈瑜说一声。在他书房门口,踟蹰了一会儿敲门,这几天他一回来就进书房似乎很忙。听说陈氏最近又要有新的大项目要进行,好几个亿的成本。
“进来!”清冷的声音打断她的思考,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推门进去。
“跟你说个事,周末我有事不能陪你伯伯吃饭。”
她直截了当是觉得跟他没有多余的话可说,以为他会反对或者问自己为什么。却看见他头也没抬说好,然后再也没有下文。
也是,他一直扮演的就是这种温柔满足她任何需求的男人,有这种反应也正常。
“在想什么呢,小曼?”聂清雅挤到她身边坐下,给她倒了一杯酒。
神游太虚的思绪终于回归,陆小曼看了看周围已经到的差不多的同学,接过她递过来的酒,碰了下杯,回道,“在想时间过的好快,转眼我们都已经毕业两年多了。”
聂清雅晃动杯中的红酒,眼神穿过空间,若有所思,“是啊,两年多了,我们都成大龄女青年了。”
刚好又有同学进来,聂清雅拿出化妆镜看了下自己精致的妆容和齐耳利落短发,站起来拉好了小皮裙就朝来人扭着腰肢儿过去了。
“哎哟,这不是我们班的班草吗?快让姐姐看看。”来人就是当时大学时她们女生公认长的最好看的一个,眉目清秀,样子干净,怎么看都是一个小正太。聂清雅挑起正太的下巴,一副色眯眯的样子,“我说小白啊,几年没见长的越发水灵了。真真是让姐姐我想死了。”说着一张鲜红欲滴的嘴作势要亲上去。
“班头,不是听说你现在有男友了吗?怎么还对我们小白如此垂涎欲滴?”是班上另外一个对小白追了好几年的女人看到心上人就要“狼入虎口”故意尖着嗓子喊了一声。
男朋友,陆小曼也不敢相信,这个以前说过在三十岁之前绝不恋爱的人怎么会?
聂清雅冷笑,一把搂过白非玉的脖子,叉着腰道,“人家小白愿意被我垂涎欲滴怎样?你说是不是啊,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