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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诗歌(1)

苏珊·艾森博各诗选

[美国]苏珊·艾森博各著

路也译

苏珊·艾森博各(Susan Aizen berg):女,现为美国克瑞顿大学英文系副教授。

2003年获美国内布拉斯加州艺术委员会授予的杰出艺术家奖。较有影响的诗集有《秘鲁》《缪斯》等。同时编有《美国女诗人新潮诗歌》等书。

无法比拟的事情

(不和谐之一)

我父亲的手,在他中风之前曾经像打印文字般优雅。在父亲死后四个月,我母亲这个左撇子,潦草地在我的生日卡上给“我们”二字加上下划线——“我们希望你无比快乐!”今天是晨低垂的密云是深绿色的,海莴苣在海浪间漂浮。家乡的天空,漂白的床单,内布拉斯加州的热在眩晕的豆田上闪烁,一只像女人那样高挑的神奇、雪白的鹭鸶在我母亲厨房窗子外面的棕榈叶子的掩映下显得冷静沉着,它离得这么近,我们几乎可能触摸到那天鹅般的脖颈。黑熊幼仔,昨夜越过回廊灯光的黄色晕圈,消失在了越来越宽的黑色沼泽里,它不会被守林人发霉的炸面圈诱惑到安全地带。海鸥尖利的歌声那样清澈。卡罗莱纳州的蝉鼓动着薄翅在鸣叫。

当一个人不再爱着什么人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成了别人,尽管他还是自己。替换幽魂。一个悲伤的问题,无法悲伤。

狼的悲鸣时刻。在我们借来的床的上方,一只风扇在飞速地旋转着,母亲有—只木制的布谷鸟,音键清脆,除此之外便是一片寂静。母亲相信那只木布谷鸟是父亲灵魂的传令官,是的每一刻我都能听到它的啼叫,那从机械的喉咙发出来的响亮的呼唤,宛如睡梦者释放出来的气息。它把我从她过于明亮的厨房的梦中惊醒了,在那窗前,在那父亲永远不会再站立的窗前,鹭鸶用叫声将这个否定的空间刺穿了,并向我发出呼唤“过来,快看!”当我真的走了过去,他没有退缩,而我却逃离了,从他的吻中。

打盹的时候

我数着汽车旅馆招牌规则的跳动

炎热的屋子里

猩红色的花

撒在有腐味的地毯上

我记起这个男人

以及那个女人

我看见他们在杨树林中穿行

这些高人粗壮的

像古代圆柱一样的杨树

这些捉摸不定的杨树

在他们之间

在四月的某一天

湛蓝光滑的天空

我听到蓝坚鸟的歌唱

听到从收音机里徐缓流出的音乐

那些打冰球的孩子们

我以为他们在恋爱

他们如此年轻,只有她

手上戴着戒指

我想把你叫醒

我记起了你

他们驻足仰望天空

两只鹰正舒展一对灰色的翅膀

在树尖上画出一个椭圆

给太阳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划痕

我问你是否相信

我和他们都以同样的方式

站在那里

女人用手遮掩阳光

向那边斜视

男人的眼睛在太阳镜的背后

午后温暖耀眼的阳光划过他轻柔的春装

他们忽然记起这么一瞬

这样的一些日子

你什么也不期待

你又渴望得如此之多

什么都想要

致维斯尼安科

诗中的意象是据在罗马

拍的照片偶然而成

维斯尼安科的一个已消失的世界

如果他们只是灵魂,圣徒

或者像沟渠里的杂草

或者在贫民区的墙上也能幸存

只要有空气和阳光就能活,那该多么好。

从胡同中第一次涂抹时发出了吱吱声

那庭院栅栏上和整齐的店铺正面,到处都贴满了标语支持平等与和平

选举希特勒,在亲爱的柏林到处都是

街道拐角处的面包店橱窗里

摆放着黑面包和甜蛋糕

一直到看上去像老收音机天线的

那种测量头骨的图案

把吉普赛人从混血儿和犹太人中分开

把混血儿和犹太人冉从雅利安人小分出来

你的邻居络绎不绝地来验证纯种的家系

其实他们已经成为幽灵。

……

面孔镶在地下室窗子上

没穿鞋的孩子和老人向他们无法进入的街道窥视。

补鞋匠在空凳子旁游手好闲

一个年轻人

无家可归,把他的全部家当放在粗纸袋里拎着

你的祖先们,我的,罗马人的,

一本影集握在我的裙兜中

走私的莱卡相机藏在你的大衣里

你拍摄下这些普通的故事

那些在1936年的华沙消失了的犹太人

在这里,出于习惯或渺茫的希望,

毒贩子的阴影移到了光秃的货摊后面。在这里

一个幸运的搬运工在破烂的柳条筐上打盹

把他的靴子紧紧抱在胸前

一位长胡须的拉比倾听着

他的学生叙述关于S形衣服的事情,那是一个瘦小的男孩,大约十岁或者十七

一个吃饭的日子,一周多吃一顿

共三次。你的先人们,我的,

还有罗马人的,甚至对于我们他们也是那样陌生他们戴着皮帽子,中世纪的斗篷

说着他们奇怪的语言——意第绪语

他们把破裂的苏联,德国

以及波兰当做他们唯一的国土,他们唱着古老的希伯来祷词,他们做着祈祷,他们神情入迷

对着一个不知性命的上帝

他们唱着赞歌,抚慰,号哭,咕哝,吼叫

而上帝从来不会惠顾或者怜悯他们

无论走到哪里他们都是异乡人

你写道,我曾经想至少要为他们挽回面子。

……

没有照片记载拉比的回答。

说明文字告诉我们这个男孩

尽管大有可为——甚至在那里,

他们还说到了允诺

他们无法学习,心里想着只有食物

你没有把拉比照下来

是的,那男孩倒下了,在欣慰中倒下去了

一只胳臂举着,手掌朝上,

他总是被伶牙俐齿和清楚的表达所迷醉

他的侧影轮廓那么清晰和亲切

那是我儿子的或者你儿子的侧影,

像小鸟的侧影一样富有活力。

布鲁克林注:布鲁克林(Brooklyn):纽约西南部的工业区。的斗篷——1963年春

在欧洲工作的那三年清教徒般的生活结束了

他再次爱上了这里平静的高地和上等的街区,

柳树街这里从来不长果树,特别是

他与杰克住的那幢黄色房子

多么神奇啊,每个黎明他们听到一只公鸡的啼叫从邻居的庭院传来。早晨他漫步在

码头上方的广场,朝着城市的方向

下面是沸腾的交通,地平线高高的眩惑

从东河生起粗糙的炫耀。

他注意到卖花人古老单调的马和车,

年轻的母亲们推着童车

她们糖果一样鲜亮的头发高高盘起,

他走向码头的尽头,

邻居们转移到废弃的仓库和昏暗的小巷

那里有一个闹鬼的旅店;一个传说的幽灵

每天早上从五层的窗户经过。他等着

无法完成那本他知道将成就他一生的书

直到法庭做出判决:她们要不要改变?

她们从她们居住的监狱给他写信。

他寄给她们香烟和书籍——字典给帕里

色情作品给迪克。变还是不变?

迪克在高速路上遛狗,就为了好玩

他就是那种人。不像他

帕里说,如果可能他决不卑鄙

克拉特先生抹脖子前让他舒服。

河外的风闻起来有拖网渔民的诱饵和咖啡的味道六月的早晨微光闪烁

西天的尽头,麦田中间有着殉道的教徒的隐秘,草原上的野花,密封而杂乱的房屋也在等候——

让活着的人宣布里面的死人

已不再有什么用:馅饼罐头摞在一起

在壁橱架上闪烁,一个女孩上锁的日记

埋在课本中,她父亲的靴子已经用泥刷擦洗过

留在一张窄床旁边,在早晨他能找见一个男孩深渡的眼镜。

(原载《诗林》2006年第3期)

泰德·库舍诗选译

[美国]泰德·库舍著

非马译

袋中诗

要是这变得皱巴巴脏兮兮

有如我曾把它打开过一千次

去看我在上面写的是否妥当,

那全是因为我找你找得太久了

想把它摆进你的口袋。午夜说

紧张手指包扎的

寂寞小礼物。我要它说的是

我要那么接近

当你发现它,它还带着我的体温。

原野的角落

有东西在向我招唤

自原野的角落,

那裹剩余的篱笆铁丝

在晒它松卷的太阳,从挈沟抛出的

石头,在暖和的垃圾堆裹睡觉;

那裏不准打猎的古旧稗子

灰色的睑

在风中嘀咕,

乾涸的马槽

涌起向日葵的喷泉;

一只飞蛾

被麻雀追逐

自牧场飞了过来,

停落在一根柱子上,

那么笃定地

舒展它的翅膀。

午夜

深夜某处,

一只狗在吠叫,

星光在它绷紧的链条上

如一串露珠。

没有人在那裹

在黑暗的花园外,

没有东西可吠叫的

除了,也许,某个老人

把他的记忆送出去

作午夜漫步的念头,

一件华丽的披肩

由众多的爱所织成

在他肩膀上

漫不经心地飘荡着。

五月的一个星期一

整个周末都在下雨,

但今天尖耸的屋顶

多尘而温暖

如被拴在太阳下的

老驴子的背。

我们的屋子都那么相似,

还有我们的生活。每个屋檐下——

叶子,蛛丝,以及羽毛;

而在每个前院

一棵多愁善感的枫树,

在阵雨过後,

都向自己的影子

掉好几个钟头的泪。

夜幕低垂

有着黄昏色泽的羽毛,一只麻雀,

自农舍檐下的阴影襄飞起,

此刻用它熟练的喙与叽喳,

把一根亮白的羽毛织进她的巢

好在黑暗中导引她飞回她的家。

一只鸟用千万年的时间才学会了

这羽毛的技巧,

一桩简单的事。而世界便因这种

单纯的进步而生存了下来。但我们将如何

在那最後的烟雾弥漫的夜晚

回到安全地带,

当我们在疯狂中把每一个巢与羽毛的

希望,都付之一炬?

拉脱维亚邻区

沿着这条街,

雪白老屋的

肩头上吹落,

扬起,

绊住风

像白长发,

像烟斗的烟,

像排着队的移民们

薄薄的灰披巾,

手在他们的口袋襄,

冰冷的手指

揑着他们故事的

棉絮。

【作者简介】黍德·库舍(TedKooser),一九三九年生於艾荷华。在艾荷华州立大学及尼市拉斯加大学受教育。他退休前是一家保险公司的主管,也是尼布拉斯加大学的副教授,偶而教教写诗的课程。他是美国国会图书馆的第十三届桂冠诗人。他的书得过许多奖。他的诗充满了睿智舆欢乐,是美国短诗的名家。

(原载《诗网络》2006年第4期)

史蒂文斯诗选

华莱士·史蒂文斯著

张曙光译

干面包

生活在悲惨的土地上

等同于生活在悲惨的时代。

现在注视倾斜的巨大山石,

和在石上冲出道路的河流,

注视生活在这土地上人们的茅屋。

这是我在面包后面画出的,

没有被雪触及的石头,

沿河的松树和呆板的人们,吹成

面包一样的棕色,想着鸟儿

从燃烧的国度和棕色的沙岸飞来。

飞来的鸟儿像涌动的脏水

漫过石头,漫过天空,

仿佛天空是承载着它们的气流,

铺展着它们就像波浪铺展在岸上的平地,

一波接一波,把山冲洗得裸露。

这是我听到的破损的鼓

这是饥饿,这是饥饿的呼喊

和波浪,这波浪是士兵行进,

前进,前进,在悲惨的时代

在我下面,在柏油路上,在树下。

这是士兵在石头上行进

直到鸟儿飞来,湿乎乎的成群飞来,

因为这是春天,鸟儿不得不飞来。

无疑士兵们不得不行进,

鼓不得不轰响,轰响,轰响。

玻璃水杯

这玻璃会在高温中融化,

这水会在寒冷中结冰,

表明这物体只是一种形态,

许多形态中的一种,在两个极点间。同样

在形而上学中,也有那些极点。

这儿中心立着玻璃杯。光

是下来饮水的狮子。那儿

在那种状态中,玻璃杯是水池。

红色是他的眼睛,红色是他的脚爪

当落下的光打湿他泡沫的下颚

水中缠绕的野草左右摆动。

那儿,在另一种状态中——折射,

形而上学,诗的可塑部分

在心智中撞碎——可是,肥胖的乐观者,为

这里立在中心的东西忧虑,不是玻璃杯,

而是在我们生命的中心,这时代,这一天,

是一种形态,这个在政客中间玩牌的

春天。在一个土著人的村庄,

人们仍然会出现。在狗和粪便中,

人们会继续抗争他的观念。

彼得·昆斯在弹琴

1

正如我的手指在琴键上

奏出音乐,相同的声音

在我的心灵同样奏出音乐。

那么音乐是情感,不是声音;

因而它是我所感知的,

在这个房间里,渴望着你,

想到你暗蓝色的丝衣,

是音乐。就像被苏姗娜

在长者心中唤醒的乐曲。

一个绿色的夜晚,明亮而温暖,

她沐浴在安静的庭院,这时

红眼睛的长者们看着,感到

他们生命的低声区在

迷人的和弦中震颤,稀薄的血

搏动着和撒那拨奏曲。

2

在绿色的水中,明亮而温暖,

苏姗娜躺着。

她寻找着

春天的触摸,

找到了

隐秘的想象。

她叹息

为太多的曲调。

在沙岸上,她站在

情感消褪的平静中。

她感到,在叶子中间,

古老奉献的

露珠。

她走在草地上,

仍在颤抖。

风像她的女仆,

在羞怯的脚上,

缠着手织的丝巾,

仍在飘动。

一阵气息在她手上

使这个夜晚喑哑。

她转身——

铙钹轰响,

号角齐鸣。

3

很快,伴着铃鼓般的喧声,

来了她拜占庭的女仆。

她们惊异于苏姗娜为何

对她身旁的长者大叫;

她们耳语着,叠句

像被雨扫过的柳树。

即刻,她们灯笼提起的火光

照出了苏姗娜和她的羞怯。

然而,傻笑着的拜占庭女仆

逃开,伴着铃鼓般的喧声。

4

美是心中瞬间的记忆——

一道时开时闭的门;

但它在肉体中不朽。

身体消逝了;身体的美长存。

同样夜晚消逝,在逝去的绿色中,

一个波浪,在无限地涌动。

同样庭院消逝,它们柔顺的呼吸

注满冬天的僧衣,实现了忏悔。

同样少女们消逝,向着玫瑰色的

少女合唱班的庆典。

苏姗娜的音乐拨动了白色

长者们淫荡的弦;但,她逃了,

只是留下死亡嘲讽的喳喳声。

现在,在不朽中,它继续

弹奏着她记忆的六弦琴,

完成永恒的赞美的圣事。

坛的轶事

我把一个坛子放在田纳西,

它浑圆,放在了山顶。

它使散乱的荒野

环绕起那座山。

荒野向着它涌起,

匍伏在四周,不再荒蛮。

这坛子在大地上浑圆

又高又庄严。

它支配着所有地方。

这坛子灰色而光秃。

它并不生出鸟儿或树丛,

不同于田纳西别的事物。

山谷的蜡烛

我的蜡烛孤独地燃烧在无尽的山谷。

广阔夜晚巨大的光线在它上面聚集,

直到有风吹来。

然后广阔夜晚的光线,

聚集在影像上面,

直到有风吹来。

美人蕉的轶事

巨大的是在X的梦中的

美人蕉,有力的思想,有力的男人。

它们填满他议会大厦的平台。

他的思想没有睡。可在梦中醒来的

思想可能从不会遇到其它思想

或事物……现在黎明来了……

X在带露的石头中闲逛,

用执着的目光察看着美人蕉,

察看,然后继续察看。

事物的表面

在我的房间,世界超出了我的理解;

但当我走动,我看见它由三或四座

山和一朵云组成。

从我的阳台,我观测黄色的空气,

在我写作的地方阅读,

“春天像脱着衣服的美女。”

金树是蓝色的。

歌手把大衣拉在头上。

月光在折叠的大衣里。

携着一盏灯的圣女

玫瑰花丛中没有熊,

只有一个黑女人,猜想着

事物的虚假与错误

关于走到那里

像一个告别的责任,走了很远很远

美人的那盏灯。

她的虔诚溢出的怜悯

将注满一个守夜的黑女人

用那么多的温暖!

(原载《北方文学》2006年第8期)

伊丽莎白·詹宁斯诗选译

(英国)伊丽莎白·詹宁斯著

章燕译

我感到

我感到我会变成冰霜

如果继续这样,继续这样。

我感到我会被两次埋葬

可仍然还没有完成死亡。

我感到我会变成火焰

如果这样子没有尽头

我知晓心中那个欲念

没有亲吻能满足,没有。

我感到我会变成岩石,

坚固而没有任何雕饰。

因为我感到如此孤寂,

我会成为墓碑或墻壁。

但较好的结果是变成土地。

至少有东西在上面长壮实。

我便可成为新生的一分子,

被动地,不知怎样去认识。

几乎淹没

最先有甚么就要来临,

来临了,感觉四肢

眩晕,另一个感觉或闪烁的羽翼

穿过光。我是躯体。

是否天空不稳定,大地不坚实?

其次有各种声音,

音节,元音转动着,一起

奔跑。我正在同它们

竞赛,要追上它们的意义。

然後是一个关於淹没的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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