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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信封里的教堂(2)

简,他进入了我的房间,他看见了我挂在衣架上那顶白得透明的宽边草帽,他站在那顶草帽旁边,似乎能嗅到草帽上我留下的味道。简,下面,我开始了与这个住在旅馆里的男人,准确地说是与一个陌生男人的四眸对视。我的目光突然闪过旅馆门外的那些蓝色木栅栏,这是使我富有理性的一种风景和物质,我与别的女人一样,在迷惑的时刻需要寻找到一种支撑点,而那些蓝色木栅栏就在此时此刻成了我的支撑点。

有一瞬间,我似乎被他迷住了,我的舞伴此刻穿着一件长袖白色T恤衫,白色休闲裤,他总是喜欢用白色来掩饰他的身份,甚至是掩饰着他的窘态和语词,他的目光从我脸上离开了。简,他突然站在窗口,他告诉我,他的女友死了,所以他出来旅行,现在,我总算明白了他忧郁的原因。他还告诉我,没有爱他不知道如何生活下去,现在,我知道了他在优雅的姿态中的那种男人的虚弱。

简,那天晚上我和他长谈到半夜,一个陌生男人把他经历的许多秘密都告诉了我。他肯定也想听听我的故事,简,我的故事可以告诉他吗?很显然,他的女友死去对他打击很大,在这个过程中,他与我相遇……我告诉他夜已经很深了,实际上我是在提醒自己,在旅途的第一站,千万别让你们之间那种简单的、陌生的关系进入圈套之中去。然后,他走了,我们互致晚安。

第9封信 我在楼梯上消失

噢,我已决定离开蓝色旅馆了,昨天晚上隔壁的男人正在展示他“阴谋”的第一步,再次邀我去跳舞,女人的迷惑在于她无法拒绝那个试图想靠近她的男人,看起来,我也是其中的女人之一。他站在我身边时,我无法挡住他那件白色西装的诱惑,也许诱惑是无法拒绝的,然后我们又到了舞池,那个歌手仍然在唱着那首美丽的民歌:一个人……我看着他的嘴唇,说吧,用嘴将一切声音展现出来,当我想倾听一个人说话时,除了看着他的眼睛之外,也在看着他的嘴唇。

而此时,简,透过他的面孔我仿佛看见了你的嘴唇。也许你的嘴唇在犹豫,理念占据着那张嘴,一切悲怆的语言将由那嘴唇诉说出来,你在拒绝我,拒绝我的倾听,拒绝我的相思病,拒绝我与你再次久别重逢。但作为你,你仅是一个倾听者,在某种意义上,现在,无论你的嘴唇说出什么,嘴唇对于我来说就始终是一种诱惑。

我的舞伴开始贴近我,一种木味从他的白色西装中散发出来,简,如果没有你,我确实会被他迷住。而到了第二天,到了现在,我拎着箱子,我要从蓝色旅馆的楼梯上消失了。

第10封信 在一辆大篷车上

“从星期二到星期六,只有一片荒漠横贯。哦,这漫长的迁飞!七千里路,一箭之遥。一群燕子从水路正向着埃及飞翔,翅膀不触及水面一连四天悬挂在天上。”我在一辆大篷车上阅读一段曼德里施塔姆的诗。从楼梯上消失之后,我拎着我的箱子穿过了蓝色旅馆的山岗,趁他在午休时我跑得比一只兔子都要快。简,在接近下午的云朵逶迤在山坡上并把山坡辉映得一片银光时,我看见了一条泥路,这条泥路还没有铺上柏油,我还看见了一辆大篷车,我挥了挥手,那辆车停住了。

此刻,我在一辆大篷车上给你写信,这种感受到的滋味除了在高原的车轮上晃动之外,对了,我好像就坐在车轮之上,那只漆黑的橡胶车轮不住地在摩擦着。简,亲爱的简,你可以看见那个戴着草帽的我,在狭窄的人生途中我陷入极度的尴尬,也尝试过僵硬的性和苍白的迷醉——所以就变成了女人,今天对于我来说尤其重要,在那车轮的摩擦声中,我庆幸自己挡住了那个穿白西装的男人的诱惑。简,我只啜了一小口酒就离开了,我很庆幸我没有将口红的颜色留在他的衣领上。我为什么这么说,在过去的日子里,每当我与我穿银灰色西装的男友在一起,他吻我时总显得很笨拙,好几次,我都将口红的颜色留在了他的衣领上,但他似乎又尴尬又得意。

简,我不知道这辆大篷车要到何处去,我不知道,在旅行途中,一切对于我来说都意味着离你越来越近了。“干杯”,我举起杯子,我的包里确实可以寻找到一只水晶似的杯子,为什么我将这只杯子带来,因为我期待着与你能在每一个地方“干杯”,此刻,在这大篷车厢,就我独自一人举着这只酒杯,“为了呼吸和生活的欢乐,请问,我该向谁表达感激?”

简,那只杯子在阳光下并没有一滴酒,却散发出一种玫瑰色,也就是葡萄酒的颜色,我们虽然一直在距离之中,我们却时常为了相逢而干杯。杯子在空中增加了一种湿度和透明度,在大篷车厢里,简,现在我要把这只杯子收起来了,一种未知的方向在路上不断地显示出来——尽管我的旅行一直在延伸,我却不知道下一站是哪里。

第11封信 穿靴子的男人

简,那个朝我走来的男人,他穿着靴子。事实上,只要有勇气走出来旅行,我们碰到的处处是陌生。陌生,使我们必须再试一种新的途径。

简,那个穿长靴的男人确实不是你,你看见我独自一人被一辆装载着矿石的大卡车抛在路上,看见了我的形影孤单,看到了我有些茫然,不知道应该到哪里去。哦,多少天来你对我的折磨来自于我的想象,如今,那种折磨已经使我的身影倚依着荒僻的丘陵,因为卡车司机的旅程已到达终点,他不可能再带我前行。简,我这样的形影孤单不是很容易让别人看见,那个穿着长靴走向我的男人,也许是第一个看见我的男人,也许是第一个想走上前来为我引路的男人。他穿着牛仔裤,因为他必须穿牛仔裤,出现在这荒僻的丘陵深处的男人必须穿牛仔裤,上衣也是牛仔衣,一身黑色的牛仔衣裤——使他显得很厚重,我还看见了他身上的那只包,一只装满摄影器材的大包和他肩上那只照相机,很显然他是摄影师,他比我大不了多少,也许就是大两岁,三岁,他站在我身边,已经第三次告诉我,如果想找旅馆,还有一些路,如果想去的话,他可以带我去。简,在他第三次告诉我时,我知道我已别无选择,我只有跟随他去寻找旅馆了。他并没有因为说服了我而高兴,因为他深信我已别无选择,因为他已在一瞬间看见了我的怯弱,用不了多长时间,天就会黑下来,他深知我惧怕独自一人在这荒原上行走。

我走在他身后,他的个子要比我高一些,约一米八左右,这是一位不顾一切地往前走的摄影师,他一定经常在荒野上拍摄照片,他一定不知道害怕的滋味。

简,亲爱的简,他携带我身上的全部暗影不顾一切地往前走。我则一边走,一边盯着他的黑色长靴。

第12封信 我同一只鸟在一起

简,那阵劲风突然停了。

摄影师看到了什么,他让我等他一下,让我呆在原地,坐在那块石头上歇一歇,我真的希望能够坐下来好好地歇一歇了。简,就在这时,一只鸟栖居在那块草地上看着我,简,现在,我同一只鸟在一起,劲风突然蜷曲着不再回来,寂静中只有一只鸟发现了我的存在。简,我们更多的时候就是一只鸟与一个人在一起的关系,我们毫无目的地在睡梦中吸吮着手指上虚无的东西,在梦中似乎有辛辣的胡椒粉、盐阻碍我们的想象,而在白昼,我们目视着对方,但并不了解我们会是谁?

我想起一本书上一位女士的自白:“我的一生就像是和穿制服的不幸小伙子在进行漫长的初次幽会。和身穿制服的高中生,和费尔南德斯,和你。在斯拉福特的漫长的初次幽会。在斯拉福特的幽会中,还有鸡肉色拉三明治,还有甜甜的黑色小泡菜,船长。甜得发腻的泡菜。你的三明治。”

简,如今,在这趟旅行中,我也在自由中度过每一分每一秒,我此刻的自由中有这么些内容。简,亲爱的简,我正在与一只鸟在一起,那只鸟不会让我发出尖叫,在这荒野里,那个穿黑色长靴的男人,一个年轻的摄影师将要带我去寻找旅馆,“在这荒凉世界的乐趣中”,这件事对我是多么重要,如果找不到一座旅馆,那么,我也许就会消失在那些荒野的尽头,削减并丧失我与你幽会的力量。所以,我得坐下来等待他,简,这是生活中的布局,“在这荒凉世界的乐趣中”,我知道我应该一次又一次地为寻找你而培养自己的耐心,因为在通向你的路上,我注定要被劲风吹着,并得到他们的帮助,而此刻,我与你之间的关系——就像那只鸟与我的关系一样,我们期待,移动,然后肉体给我们带来了寒冷,时间给我们带来了长夜,现在,他回来了,听着他的脚步声回来了,他是我此刻的伙伴,是我通向一座旅馆的引路者。

简,那只鸟飞走了。也许是他的脚步声惊动了那只鸟,因为,有时候在一个女人看来,一个男人的脚步声可以惊动任何东西,凡是柔软的、脆弱的东西都可以受到惊动。所以,那只鸟飞远了。

第13封信 在谜底深处

简,天将慢慢地黑下来,但那座旅馆还在前方。依然是他走在前面,我走在后面,他仍然不愿意多跟我说话,也许他更愿意跟这片荒野继续交流。那么,对于他来说,我的影子并不意味着我是一个女人,也并不意味着作为一个女人的我对于他来说就是他旅行中的一条阴性的河流,在他的一往而前的身影中,我感到了这个男人内心的孤傲,更明确、更急切的那种孤傲绵延在他内心深处的远方,所以,我只好带着自己的影子跟随他。不过,他的孤傲也好,他的另类姿态也好,对于我来说同样无济于事,等到寻找到一座旅馆,我会对他表示感谢,然后,他在我的眼前就会像真正的陌生人一样消失。

简,我身体中的贴紧我心跳的那种孤傲也会升起来,我有的是用之不尽的孤傲。简,女性与生俱有的那种孤傲,一旦从她骨头和血液中散发出来……它可以击中我们面前的堡垒,哦,我不明白的是,前面的那个男人为什么要对我孤傲,事实上他用不着这样。

他大约意识到我的脚步放慢了,我的身影离他越来越远了,他猛地回头,他看到了我,大约就在这时候,他意识到了我是一个女人,我已随他在这荒野上走了几个小时,他的目光在黄昏中变得柔和起来。他接过我手中的箱子,他问我这箱子里装的是什么?我告诉他除了有点香水、钟、服装、伞之外还有一本地图册和一些情书。

“哦,竟然有情书。”他好像在讥讽我,但我感到这是一种善意的讥讽。总而言之,我感到他对那些情书的好奇和微微的嫉妒。他拎着那只箱子,仿佛是拎着一种谜语,但他不想解开那种谜,他仍然孤傲十足地前行着。

把那只箱子交给他以后我轻松多了,然而,一种淡淡的悲怆的东西却扑面而来,在那只箱子里,在那谜底深处到底有些什么?“我被赋予了躯体,我有何作为,面对这惟一的,属于我的躯体?”

在那些并没有寄出的情书里一定存在着你的地址,在那些古怪的地址里面一定存在着你隐而不见的舌尖,才能解开那些箱子里的谜语。

第14封信 在另一座旅馆里

简,一旦看到了那座旅馆,我就无法往前再走一步了。我感到他把我带进了一座灯笼似的旅馆,踏进门槛——那是一道被红光弥漫的门槛,我想起了树叶和荆棘中的门槛,想起了蜥蜴穿过的门槛,想起了长的黑雪茄和一瓶正在启口的法国葡萄酒,这就是我为什么感到我已经靠近了你的理由。

简,我和摄影师在布满手工艺品的大厅分手,我最先拿到服务员给我的客房的钥匙,铅色的钥匙下面系着一只圆球,圆球上写着房间编号。他对我点了点头,以示再见。因此,我得说,简,我终于离开了他,这位内心孤傲的摄影师。

因此,在另一座完全是陌生灯光的旅馆里,用来接近你身影的我先把我手中的那只箱子打开,在大厅里,当摄影师把他手中的箱子交还给我时,他手上的余温留在了箱子上,当我用手接触那余温时——我感到了暮色的余热由于长途跋涉正笼罩着我。那些情书完好地放在箱子里,简,现在,我在另一座旅馆给你写信,我甚至不知道这座旅馆的名字,于是,我现在坐着张开两臂企图在这间更小的灯笼似的屋子里看到你,也许这座旅馆就叫灯笼旅馆。如果是这样,我内心的感觉已经呈现温暖的颜色,在这样的时刻,你可千万别送给我冰冷的物质。

有人敲门,也许是服务员,但错了,等我打开门,站在门口的却是摄影师。他告诉我,他住在隔壁,有什么事可叫他。又是一个住隔壁的“盟友”,可他是我的“盟友”?上帝,你就这样安排一个男人住在我的隔壁吗?你的目的是不是让那个男人,让那个内心傲慢的男人感受到住在那隔壁的这个女人会需要他?除了在荒原之外,我并没有感觉到在这座旅馆里我还会需要他什么?见鬼!我怎么比他还傲慢,我关上门,说了声谢谢。

简,还是让我回到你我之间的那个世界之中去。我为什么总是想那个摄影师?哦,房间里竟然有花瓶,缺少鲜花的花瓶上有一道道花纹。花纹,使我想起了曼德里施塔姆的诗:“一道花纹被铭刻在其中,不久前,这花纹已变得陌生。”他的意思是说世事如烟,花纹也会变得陌生起来。

第15封信 另一个人在喊我

简,真正的四月天已经开始了。

四月应该是什么样的季节呢?诗人说过:“四月是最残忍的月份,从死去的土地里培育出丁香,把记忆和欲望混合在一起,用春雨催促迟钝的根蒂。”四月醒来的第二天,正当我感到迷惑的时候,另一个人却在喊我,喊出我名字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呢?

今天我穿一条白色的裙子,裙边垂到我的白色鞋子上面,我很少穿这样的长裙,女人在穿长裙的时候意味着她生活在迷惑之中。而长裙是白色的则意味着这个女人除了想象之外并没有故事发生。

我转过身,摄影师套着一件蓝色的高翻领套衫,穿着一条米色的休闲裤已向我走来。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他向我走来是真实的,因为我连他穿的服装都看清楚了,他问我肯不肯陪他走一走,哦,这个傲慢的摄影师竟然会来邀请我散步,很多男人在这样的时刻都会令人感到他们的可爱就是能够在行动上体现出来。而我并不想把我的迷惑带到与他的散步之中,那样只会变得更糟。简,我拒绝了,他问我那些藏在箱子里的情书有没有寄走,他还记得那些情书,这么说,他已经深信我的箱子里有情书。我摇摇头,他问我为什么不把情书寄出去,我眨了眨眼睛,准备离开他了。

苏修,他又叫了一声我的名字,我转过身来告诉他我不叫苏修,他笑了,像这样傲慢的男人也会有笑容。

简,趁他的笑容凝固在我眼睛里时,我逃走了。女性千百年来就是在男人的眼皮底下逃走的。我已经二十六岁,必须学会机智地在男人面前逃走,如果没有继承这种传统,我们的傲慢将无法发挥出来,最为重要的是男人对我们的那种骚扰将会成功,我听到了我内心的低语,简,我已经离开了摄影师将要散步的那条小路,二十六岁的我已经能够把我的迷惑带走了。

等到我回头去,摄影师还没有走,他根本没有走,仍站在原地。他就像面对一场危机四伏的戏剧的上演,而我和摄影师都是这幕戏剧之中的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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