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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男人传——一个男人的冒险史(5)

不忠意味着你的婚姻已经不再用爱情这一重要内容来束缚你,所有不忠的男人,在第一次不忠回家时都会产生一种悲哀的感觉,谁都想将一次婚姻完全彻底地进行到底,谁都不想在途中掏出一块手绢,将置身在婚姻生活中的乏味、恶心从唾液之中揩去。但是,你的婚姻显然已经出了问题,在你不忠之前已经出现了裂缝,然后才会有了你的不忠。

掏钥匙开门的过程已经让你绕过了最后一片街区,你无疑已经回到了现实,你正在钻进钥匙孔道里面去,你将与阴影与正在往木钩子上挂一件黯淡衣服的妻子,置身在同一房间,同一张床上。你感到了恶心,正是从这一时刻,你一生中最大的叛逆已经开始在你心中升起,它不是你的不忠,而是因为对婚姻的恶心——一次致命的叛逆生活业已开始,你没有到那张婚床上躺下去,像往常一样倾听妻子的呼吸之声,你已不再是一个木偶——为世俗生活去牺牲你的情感,去湮灭你的意志。你看见了30岁之外男人的道路,它就像一张被拉开的风景画一样展现出来:你从来都是独立的,即使是婚姻也无法困住你,一道掠过黑夜的亮光从你眼前升起,你穿上了一双大皮鞋,准备利用这次不忠作彻底的背叛。

在车辙中前进的年代(三十岁——四十岁)

来到路上,在这个故事中你加快了脚步,为了一种辗转不测的命运而掩饰着你的真实面目;你驱车,你步履蹒跚,当你意识到你的躯体正朝着道路的远方时,你个人的冒险更充满了秘密的、不可泄露的美。

三十一岁——从婚床逃往一辆敞篷车。

三十二岁——一场诗意的约会,地点在旅馆。

三十三岁——从一种乐器中两次进入旅馆。

三十四岁——爱情使你变得像可爱的傻瓜。

三十五岁——一个美妙的故事涌上心头。

三十六岁——在竞技场上训练自己的勇气。

三十七岁——从车轮中寻找遥远的快乐时光。

三十八岁——在帐篷过夜并开始讲故事。

三十九岁——从性爱、赌博和金钱中寻找附属之物。

四十岁——人生的一种节日,使你变得深沉。

路上的风景

米兰·昆德拉说:婚床,婚姻的祭坛;当一个人说祭坊,另一个人则会回答牺牲。在这里,他们中的一个人为另一个人作过牺牲:两人都无法入眠,同体的鼻息声将他们吵醒;于是,他们蠕动着,拱向床边,当中留下一道宽缝;他们假装熟睡,认为这样能使同伴入睡,然后自己就能辗转反侧而不至影响另一位。不幸,同伴没有利用这一机会。因为他(出于同样理由)也在假寐,不敢翻动。

决心从婚床上叛逆出走的这个男人正是你,这一年,你已经过了三十岁,你的选择绝不是盲目的,而是必须的选择了。从婚床上离开家的那个拂晓,在你意识的命运尽头——有一片望不到边缘的沙丘之城,男人在这样的时刻,一心一意想摆脱婚床,所以,你用最快的速度开始了你的背叛;在你作为一个男人的意识的遥远尽头,现在已经出现了没有婚俗生活的标准所取代的一种速度,那可能是一列火车和飞机的速度,也有可能是一种单扇或是双扇的窗户上升的速度,所以,你此刻已经来到了路上,你驱车前行,仿佛你早已蓄谋策划了这次背叛的行为,因为你早就为你今天的出走旅行——准备好了一辆红褐色的敞篷车。这是男人出走他乡,为自己的冒险生涯而准备的车。

为了进入到你意识的遥远尽头去,你已经驱车来到了路上。一个男人来到了路上,为了一种背叛独自来到路上,布满灰尘的道路使你终于感受到了婚床之外的东西,你将头探向车窗外,潮湿的田野上飞着几只野白鸽,一排杨树直冲云霄,渐渐地婚床上那种令你乏味的味道被灰尘取缔了,时间已经辗转到路上,现在,世界上除了婚床之外的风景新鲜地在等待着你。在你意识的遥远尽头,有一片蓝色,它占据了你的车辙,占据了你的视线,一个说话像鸟鸣一样快的乡村姑娘从你车辙边缘走了过去,出去,并不意味着你在逃跑,只说明你已经开始背叛那张婚床,路上的风景融入了你的背叛之中,你将车停在路边,这时你才发现,许多男人驱车正独自前行,他们也许并不是为了背叛一张婚床,但他们肯定是为了一次梦中的远行而出发。

男人的出发与女人拎着箱子出走不一样,前者的出发是为了冒险,后者的出发则是为了寻找。

米兰·昆德拉说:一只酒杯破碎,它象征好运,一面镜子破碎,你将会倒运背时七年。那么一副眼镜破碎呢?它意味着战争。贝蒂娜走遍魏玛大小的沙龙宣布:“那根粗香肠疯了,她咬我!”这句话传给了每一个人,整个魏玛放声大笑。这句不朽名言,这不朽的笑声,直到我们这个时代仍回荡不绝于耳。

离开婚床作为你背叛生活的第一种方式,也将你人生的另一种冒险生涯展开,灰尘弥漫住了你的面孔,脸因而已经逃离了婚床的纠缠,男人只有进入灰尘之中,才可以进入真正的荒原,每一个男人都有一片自己冒险之中的荒原,因为他们只有在荒原上才能寻找到自己——那个已经被婚床湮没的自己。

在你意识的遥远尽头——现在出现了另一座城池,在那里,有镶嵌中的镜子照出了你背叛婚床的影子,你在那座城池中驻足,开满向日葵和郁金香形状的木格之窗取代了你路上的生活,时间从过去进入到远方,从有婚床的历史进入一个凉爽的休憩之地,你抬起头来,看见从乡间经过的一列火车喷着烟雾正进入一个隧洞,一场生活不再是一个钩子上挂着的一件色彩黯淡的衣服,也不可能是那张契约书可以控制住的一条缝隙。你加快了速度,为了在你意识的遥远尽头看见那道金黄色篱笆,那是你在童年经常越过的篱笆,如今,你期待与它们重逢,期待发现一处蜂房。

路上的女人

奥季塞夫斯·埃利蒂斯说,在草地上那些裸体的姑娘们醒了,用白皙的双手采摘翠绿的三叶草,还在梦的边缘上飘荡,告诉我是不是疯狂的石榴树,随意用阳光把她们新编的篮子装满,让她们的名字被鸟儿纷纷讴歌;告诉我,是不是疯狂的石榴树,在同宇宙远方的天空零星地战斗?

你来到路上的山岗,你抬起头来看到一种波希米亚似的风景画,一个女人,她穿着黑色丝织衫,黑色天鹅绒裙,打褶珠罗沙塔夫绸裙,一双黑色缎鞋,似乎坐在一架早已废弃不用的古老的黑色钢琴旁边……这个有着波希米亚狂想的女郎正用一双遥远的目光轻易穿透你目光。似乎那个女郎正用一双遥远的目光带着你走,她离开了那架黑色的钢琴,她狂野的目光——正带着波希米亚式的狂想,难以想象她会将你带到远处去。

正当西下的夕阳把铁栅栏染成红白时,你跟随着这位波希米亚狂想的女郎来到了一片荒野,你渴望与一个人在荒野相见,这正是你此刻感受到的一种滋味,也许是一种爱情的滋味,而让你感受到荒野的却是这个有着波希米亚狂想的女郎,她似乎想穿过无数的闪亮手臂的簇拥,她开始呼吸,因为这关系到她将在荒野上采用钢管乐器来演奏那旋律,她呼吸,你突然惊愕地发现这荒野是一座狂想中的竞技场——而你也是竞技者之一。

在短促的呼吸之中,她的波希米亚式狂想带来了野餐和篝火,幸福降临了吗?幸福的时刻因为只是一刹那,已经体验到幸福的人们便用手掩住嘴唇,仿佛这样一嘘无声的时刻可以用来保存幸福。幸福在刹那间被你体验着,那滚烫的、灼人的、动人的、难忘的、销魂的幸福,所有幸福中的一切都是难以描述的,虽然幸福在一刹那已经消失,正像纳博科夫所说的:“我想到了野牛和天使,经久不褪的色素之谜,预言般的十四行诗,艺术的庇护,这才是你我惟一可能共享的不朽,我的洛丽塔。”

然而,路边出现的这个女郎突然在你不注意时消失了。但是另一位女郎出现了,一件苹果绿棉布茄克,一条粗纹布高衩短裙——这正是她身上携带的风和冷漠,也许是一种雷电过后的荒漠,她似乎在逃逸,用粗布包装的年轻女郎使你看到了你曾经拥有的荷马·奥维德;还有苹果树枝上的露水,面包上的果酱,土豆上的泥土等等。

奥季塞夫斯·埃利蒂斯说:高高地在上面,伴着茂密的葡萄串,傲慢地狂欢着,充满了危险,告诉我,是不是疯狂的石榴树,在世界中央用亮光撕碎魔鬼险恶的云天,又从东到西铺开白日的橘黄色衣领,上面有密布的歌曲装点;告诉我,是不是疯狂的石榴树,在急急忙忙地解开白昼的绸衫……在陌生的铁轨中央,有一座火车站,一个女郎穿着一套银灰色长裙,是麻质的,她最适宜穿着它朝着零乱的人群移动向远方,只有这样她才会冒充一个被解放的人,因为灰色是松弛的颜色,虽然它显得低调,然而,当她拎着一只箱子出现在火车站时,她仍然是变成了一个有目的的出发的女人,她的灰色紧身长裙使铜色的天空显得很低,她的眼神充满着柔情……你在路边看着这个异乡的女人,银灰色紧身长裙是火车中旋转的颜色,也许是锃亮的弹簧锁的颜色——一切似乎都让她感到兴奋,因为火车要比飞机更加缓慢,它能让她的银灰色的紧色薄裙束了起来,就这样,你想象着这个陌生女人去约会,她将出现在他面前,她是乘火车而去的,而且她的银灰色长裙可以让她和他抑制着兴奋,在那旅馆,在那火车轨道的后面,她也许会被他拥抱,也许会被他占有。

路上的旅馆

杜拉说:有时您在房间里绕着床或沿着屋角那边的墙走来走去。有时您哭泣。有时您在初生的寒冷中来到平台上。您不知道躺在床上的那个女人的睡眠里装着什么。自这个身体,您想出发,您想走回他人的身体,您的,走回您自己,而与此同时正因为不得不这样做您才哭泣。

旅馆从薄雾中升起在黄昏中降临,开着敞篷车进入一家路边的旅馆。所谓旅馆,它是为了在你的旅途迎接你,在一条没有止境的路上,它的出现意味着一切都变模糊了,大海、天空、无名的村庄都被它置在一家路边的旅馆。我们一生中有很多时间住在旅馆里,我们听任自己的力量所召唤进入旅馆。为了让旅途中的疯狂得到休整,就像睡眠一样可以跨越梦境与现实的距离。车停下来,从黄昏中看去,你的敞篷车装满了你的勇气,它被搁浅下来,它任凭你的行踪在此刻变换,这阳光和黑夜的交替正迅速移动。你到达了旅馆的门槛,这是一座20世纪末期修建的路边旅馆,它集粉色和灰色为一体,看见它,你觉得身体在放松,一个男人和女人拎着皮箱从你身边擦身而过,他们举止间潜藏着一种私奔者的隐秘和勇气,是的,旅行可以与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共同私奔,这种令人颤栗的关系感动了你,你是在大厅的窗台上想将自我的影子融入截断了你婚床生活的远景之中去,你握着那把灰金属的客房钥匙,你现在是旅馆的客人,你现在的目光代表一种叛逆。作为叛逆者与旅行者,你很孤独,但只要进入旅馆的内部,作为旅行者你可以寻找打发孤独的种种方式,在这种面积是峡谷式窄小的旅馆里,提供旅客的娱乐方式多种多样,为了消磨时光,那种种娱乐正在无形之中靠近你。你先到了客房,钥匙启开的方式与你站在婚床的门口开门的方式完全一样,但内心的感受却完全不一样。进入婚床的门是熟悉的,无法引起你内心的渴望,你未进屋之前已经把那种由新鲜变媚俗的婚床拒绝了一遍又一遍,而通向旅馆房间的门与你始终保持着你希望所看到的距离。所以,当你打开门时,听不见熟悉的声音,嗅不到你熟悉的气味,所有一切都在等待你,你所期待的寂寞与孤独也同时在等待着你。有了那把钥匙,这客房就是暂时隐藏你躯体的地方。

杜拉说:你回到面向黑色大海的平台上。在您身上有着您不明其因的呜咽。它们被挡在了您的边缘和您的外部,它们无法与您重聚以便由您哭泣而出。面对黑色的大海,靠着她睡觉的那个房间的墙壁,您为自己而悲伤,像一个陌生人会做的那样。

男人隐藏在旅馆里学会训练自己的忍耐力时最习惯的姿势就是推开窗户,每道窗户在旅馆深处都设置着种种美丽陷阱,当你推开窗户,你看到了别的窗户和从窗口探出头来的陌生女郎,目光重叠的过程使你感到身体在下坠,然而,并不是所有的目光重叠都可以形成故事,此刻的你移开了目光,你想站在这窗口俯瞰黑夜的深处,不远处就是深邃的大海,男人看见了大海就会放弃其他美丽陷阱,因为来自大海的咆哮淹没了世俗空间的诱惑。水流、漩涡从窗口涌来,你在此刻唯一感受到的便是人总是面对着自己一次又一次尚未被了解的对自然法则的触摸。

你进了浴室,通向浴室的路——使你解下了行囊,男人进入浴室的快乐超过了女人,因为女人每天生活在别处,事实上都是在浴室中举行她们的肉体般的仪式,而男人不一样,男人只有在夜里进入浴室,所以,你进入了浴室,进入了男人用裸体来为自我超越疲倦,同时痛苦的过程之中。尤其是置身于一座路边的旅馆,置身于没有止境的路上,你的肉体在一座旅馆中终于使梦境汹涌澎湃。

路上的酒杯

本雅明说:然而在他的面具后面,波德莱尔心中的诗人一直隐姓埋名。他在私人交往中每每摆出一副挑衅的样子,但在工作中他却谨慎小心。隐姓埋名是他的诗的法则。我们可以把他的作诗法比作一幅大城市的地图,人们能够在房屋、门径和院落的掩护下不引人注意地四处走动。

酒杯一直是握在手中的精美的器皿,它从更遥远的古代开始就承诺着人类诗意的喜乐,它为暴露个体的内心世界充当了最好的角色。所以,当你握住一只路上的酒杯时,你像一名演员一样在旅途中使自己进入了畅饮美酒的场景:一片玉米地延伸在看不到的地平线上,金黄色玉米棒在潮湿的空间逐渐地分割着一切色彩,路上的行人被阴郁中的暮色全部笼罩,你进入了这家路上的酒馆与一位陌生男人畅饮着美酒,杯中的美酒与城市频频举杯的,盛在玻璃器皿中的美酒之间的最大区别使你构筑了一种形式以便控制住感情的爆发,当你握住酒杯时,仿佛“变成了一幅像演员的灵魂似的布景,我像演主角一样,让自己神经紧张,跟我的已经疲惫的灵魂进行争论,在被载重车震得摇动的郊区彷徨”。

酒杯在你手中被握紧,这是多年以前的事,世界的酿酒者反反复复地设计出种种酒的圈套,是要将人,每个人放在一种特殊的情形里,你在酒精的氛围中出场,今天,你已经是一名冒险者,对酒的访问同样是一种冒险的奇遇方式,在这种奇遇里,与另一位陌生男人对饮美酒,酒精在弥漫,乡间的酒杯握在你手中散发出浓烈的寓义,它似乎是被你出售的一个心腹,正将你的秘密暴露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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