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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男人传——一个男人的冒险史(1)

在一个拥有男人的世界里,因为对男人的尊敬,使我开始寻找男人的种种佐证,本书献给那些在人类的两性世界中,不停止地追逐乌托邦王国的读者。

追逐的年代(二十岁——三十岁)

突然陷入了“接受天使们的蛊惑为煽动”之中,生活在假设之中使你有了更多的自由,为了加入圈子里手舞足蹈的欢乐,你正追逐着你的猎物。

二十一岁——开始一场初恋并为一女孩而慌乱。

二十二岁——在校园中对抗教科书上的谎话。

二十三岁——无自卫能力的一次革命。

二十四岁——沉湎于约会、接吻,并开始失身。

二十五岁——一场无血的战斗使你卷入竞技场。

二十六岁——跪在女人的石榴裙下求婚。

二十七岁——进入美妙婚姻的笼子。

二十八岁——一心一意扮演好丈夫的角色。

二十九岁——不遵古训的傻瓜,面对婚床发呆。

三十岁——第一次不忠。

你被圈套所追逐

米兰·昆德拉说:我在大街小巷追逐那个声音,希望能跟上那个在城市上空飞升起的神奇的人体花环,我痛苦地意识到,他们在像鸟一样飞翔,而我却像石头一样坠落,他们都有翅膀,而我永远也不会有。

你离开了家,就像父亲一样拎上了一只箱子,这似乎是一夜之间的事情,这种事情就像一段历史,从古至今展现在人们的生活之中,展现在那些企图超越时间的人们之中。你显然也是一个超越生活者。从拎上箱子,乘上火车离开家的那一天起,你就开始闯进一种圆舞曲之中,“那种圆舞如魔术一般。它穿过千百年从人类记忆的深渊向我们说话”。不错,当你拎上箱子的那一刻,微风吹着你的头发,乌黑的头发体现着你的岁月才刚刚开始,你要出发去一个未被你掌握的地域,你将要去寻找人生中无数种可能性,其中你被某一个圈套所追逐着,那也许是一个激动人心的、剑拔弩张的瞬间。终于随同铁轨的颤鸣,你的脚正移过你过去的影子之外,帕斯卡尔早就说过:“人只能是一根芦苇,大自然中最软弱的东西,但这是一根能思想的芦苇。”在你眼前展现一种白色,你通过童年而认识了没有废墟的快乐,通过成年人的目光而感受到了苦难的存在。你坐在窗口,当你在白色中发现了堕落这种现象时,一条斜线插入了窗口,从垂直的地平线上看出去,搅乱白色后除了四季的变化之外,还有人,人能揭示为一条斜线,他们在你的四周已经布下了一种暗礁,那无法涉及的暗礁,无疑,只要有这种暗礁的存在,那无法避免的堕落就会降临……米兰·昆德拉说:从那时起我注意到了圆圈魔术般的特性。离开某个行列之后你总还可以回去。行列是一种开放性的队形。圆圈可不一样,一旦封闭,就再也进不去了。难怪行星都绕着环行轨道旋转,如果某块石头脱离了某颗行星,它就会被离心力无情地拉走。

堕落有时就是下坠,变成斜线,穿插在你展开的白色的视线中,然而你将怎样去维护白色这个世界之中的平衡,所以,你已出门远去。四周的暗礁是一场又一场战争,于是,你看到了一只被打碎的瓷罐,那是碎裂的象征,它来自暗礁中人们粉碎梦想的时刻,来自一个男人举起他的手臂,他要让自己构想的世界破灭,他打碎了那只瓷罐时,一个女人在嘤嘤哭泣,你就在他们旁边,从一道窗口你参与了一个心灵的问题:白色在这漫长的移情之间,碰到了暗礁,它到底会不会存在下去?

你喜欢穿着白色的学生装,在心灵还没有变得深沉时,越过这暗礁,因为你还没有瓷罐所摔,因为你还来得及“活跃出一种真正的禁想本能”,你已经看到了一只碎裂的瓷罐在窗外,是别人生活之堕落,他们在将瓷罐变成碎片时,心灵已经开始堕落。

从白色中过去一辆灵柩车,载动着哀乐,当你将一朵白色的花放在鼻前时,温馨的激情中载动着一辆灵柩车,白色可以滞留下来吗?伊万·戈尔说:“我越走近你,你越是沉没,在那先于存在的沟壑。”你被所有一切扑面而来的带来的激动的掩饰不住的那种稚气及狂热,似乎就是被一种圈套所追逐着。

就像你经过一条道路,靠近一座悬崖,你置身在其中,在里面颤抖,你由此知道了什么是悬崖,由你站在悬崖边缘身体在颤抖的那一刹那,你已经与悬崖开始了一次真正的结合,从一座悬崖上跨越过去,并不意味着你畏惧什么,说明你跨越悬崖的证据在于你要去访问另一座悬崖,因为世上让我们停留的风景绝不仅仅是一座危险的悬崖。

被一种种圈套所追逐,你来到了真正的路上。

异性的身体

鲁宾逊·杰弗斯说:……我们知道生命是什么:可怜的弱点和忠诚,单纯地担心败露;美貌、痛苦,还有恋爱,连接两个肉体下水道的怒涛汹涌的渴望,这就是上帝使我们……她的肉体裹得这样紧,裙裾裹紧了她的身体,这是上帝赋予她的意义,上帝将她的身体裹起来,她便是属于你可以假设的女人之一。你试着伸出手去,企图背叛自己原有的意志,与她联系在一起,那个时刻已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走进女人的峡谷——是另一种冒险。事情就是这样来临的,她来了,她的呼吸,她的姿态,她的角色——仅仅是为了让你设置二十多年来的一种可怕的快感,你的头抵达了她的乳前,还想努力证实那些赞美女性双乳的颂歌,到底是真还是假,她今天似乎可以把一切给予你,给予你的初恋,她就是那个角色,让你进入初恋,为了让你操纵自己,操纵你的性爱,她褪下了衬裙,褪去了胸罩的带子,这就是危险,当她给予你全部自由时,也就因此将危险给了你。这不是孟浪,这是历史,只有与女人在一起,你才会面临她的身体蜷伏着与你吮吸的历史,手抚摸遍了她的皮肤,皮肤上的光线影响着你的视觉,你第一次在那些歌颂女性肉体的诗篇里变成了约定的房间,她已经把身体给予你,所以,接下来就是你的努力,男人只有在这种努力中才会感受到你此刻不需要语言,需要的是进入峡谷中去的艺术,需要的是进入峡谷中的技巧。

接触一个女人的身体,到底得需要多长时间,需要多长时间才能让她被你所吸引,你想俘虏她,爬进她的大脑深处去,所以,你必须努力。

奥维德说:爱情是一种军中的服役。懦怯的人们,退后吧;懦夫是不配保护这些旗帜的。幽夜,寒冬,道路,辛楚,烦劳,这全是在这快乐的战场上所须忍受的。你须得时常忍受那片云注在你身上的雨水,你又须得时常忍着寒冷,着地而睡。

你对自己没有把握,性永远是无止境的,就像诗意中的远景,你只要让她倚靠着你,在这样的时刻,你为她设置了一个障碍,当男人准备用自己的胸、双肩让一个女人倚靠住时,他们让一个性事后的女人置入了无法抗拒的等待之中,她们等待着这个男人的言辞,等待着这个男人小心谨慎后的温情……她的等待从而也恢复了你的决心。你把她抱得愈紧,证明你在那个特定的时刻,她的位置占据了你的灵魂。

人们常说到关于灵魂的事情。在那个特定的时刻,你并不知道此刻的激情会变为灰烬,会有一天烟消云散,你认为这个女人就可以给你带来整个灵魂的震颤,那甜蜜中的震惊,你根本无法预见到那个在你身体中燃烧的女人,有一天会被别的人或事取替。

门关闭着,过了一夜又一夜,性的降临无疑使你与时间融为一体,与她的肉体融为一体,这场冒险使你懂得了爱,你们用牙齿摩擦着牙齿,这样一来似乎到了唇齿相依的境界,她优雅地钻进你怀抱,你们是在同时燃烧起来的呢,还是已经有了一种超越身体的燃烧?比如那些秋天的树叶,在燃烧时各自凋零。那个女子将头偎依你胸前,告诉你,她已经属于你了。这种声音,从丝绸中滑动而来,使你的心灵没有办法摆脱这种令你心碎的抒情性,除非你将窗帘拉开,还逃到外面去,看一看那座城市中最老的一个男人,他到底在干些什么,有没有一个女人整整一生为了他,像一件礼品,像一种物质……然而,那句话使你陷入了一个男人的精神恍惚,它是一种正在绽放在你胸前的忧艳之花,你看到了她的脸,只有这么近,才可以看清楚她的脸,脸面,具体地,然而又不确定地穿越历史蓄谋的某种无限的沙漠。

掉进了圈套

马拉美说:他笑吟吟地内心充满矛盾地审视着有益的冒险:为了在这样一些主题中他要通过一系列波澜的粘合,而最终形成才智的富有诱惑和狂怒的华采。

除女人正在给你带来圈套之外,生活正在通过暗示的魔法把你引到舞台,在舞台上,你穿上了男人的衣服,那束缚你表演的校服已被你脱下,男人从那一天开始,领到了花名册所赋予你的钞票,钞票是多么好的东西啊,就是从这一天开始,你独立了,你不需要父母每日给你邮寄的费用,也不需要学校的津贴,你拥有了自己真正的钱夹子。当钱夹子在你手上打开合上,类似一种玩具时,你产生了一种幻觉,在你置入的圆圈中央,你在逐渐地垒建一座宫殿,那座宫殿就是你未来置身的地方,一个可以让你显示魔法的王国。是幽幽风在吹,是什么样的湿雨淋了下来,那个幻觉随之消失了。现在,你将钱夹子装进衣袋,那个女人的手伸过来挽住了你的手臂,你已经在那个上午,掉进了人生的两种圈套。所以我们寻求自由,你像所有进入圈套的男人一样心甘情愿地盯着远方,你并不是因为害怕而盯着远方,而是因为已经由圈套进入了舞台而观看着人群。许多舞者在扭着屁股,这是最有趣的一个场景,你对这一舞台现象解释不清,然而你也开始卷入这个集体的节日,集体的娱乐形式之中,一个女人在舞台上向你扭着屁股,她也许已经把你当作表现她的主动性的对象,尽管她不熟悉你,不过,只要站在舞台上,任何人都可以表现他们的主动性,那个女人向你扭动着屁股,这比她的任何语言更富有进攻性,这是一种沉溺于在舞台上施展圈套的活动。

没有舞台,人就没法露面,只有舞台会将你的一生引向平庸的地方,引向一个喧嚣的节日,引向一个媚俗的大众的中心,引向一个期待中的乐园。现在,此刻,你进入了舞台,这是一个步入人生的时刻,男人和女人都在扭着屁股,无法去掩饰住他们的疯狂,也无法真实地去“寻找到像一面面镜子一样能反映肉体之爱的词”,但是他们的身体却在舞台上透视着人与人之间的那种深渊,透视着人为世界的那种关系。

你自然是一个舞台,哪怕你刚进入舞台,你已经开始扭动起了你的屁股,哦,原来,扭动起屁股来,就可以侵占一种不可避免的历史,舞台就是一座布满历史的城墙,舞台可以因此束缚住你,哦,与舞台上的轰鸣交融一体的你掉进了一个圈套。

马拉美说:当我为这个充满盲目、两眼盯着钱和寡廉鲜耻的剧场般的环境里因黄金失去它的光泽而失望的踟蹰中,我并不认为自己这种悠然自得有什么可悲之处:我自己有自己的乐趣。无疑,由于手中没有金币的灿然光彩可以欣赏,作家却有自己得天独厚的礼赠:那就是他们用诸如“真”和“美”这些词来营造出的光彩夺目的篇章。

你是一个年轻男人,所以,你用你那双年轻男人的目光凝视着舞台,你并不知道,一旦你进入了圈套,也正是你进入决定一种或多种命运的开始,生活具有舞台般的魔法,所以,你才会在舞台上走近一个女人,男人就是这样迈入了舞台,你们的心灵及肉体通过小步舞曲,通过一种短小凝练的曲式,通过好几种没旋律的变奏而进入了舞台的中心,现在,那些扭动屁股的男女已经穿着雨靴在舞台上变换了另一种姿势,人生是由斜坡进入荒芜的变奏曲,所有场景不分先后顺序陷入雨靴之中,撑起了黑布雨伞,你们都停止了扭动屁股,出其不意地站在斜坡的边缘,现在你活在舞台布景之中,你向那个扭动屁股的女人点点头,准备消失,你站在那里,从这一时刻开始,你似乎就有了那种永远不断地进入圈套中去的喜怒哀乐。

向一个女人求婚

奥克塔维奥·帕斯说:面具后面是什么?使角色有生命活力的是什么?这就是人类心灵、灵魂或精神。人是灵魂和肉体构成的存在物。而这里就是爱情的另一个大矛盾,也许是中心的矛盾,它的悲剧性关系;我们同时去爱一个会死亡的身体,一个受时间及其偶然性控制的身体,以及一个不朽的灵魂。

突然之间,你走进一道门,基于一种天真有趣的关于爱情故事的传统的延续,你走进一道门里去是为了将准备好的言辞送给一个女人,一个年轻的女人,在一座房子里居住,她似乎从来就在粉色中生活,她的桃色嘴唇溶入了那个天真而有趣的爱情故事。现在,你已经准备好你的言辞,这种言辞像是来自远方的略带忧郁的历史,来自人类世世代代延续中的一块金属磁盘,然而,它发出的声音将会使那个女人受惊。门,推开了,在进门之前,你重新回忆了一遍你在与这个女人相爱中的事情,你回忆着她紧紧抿着的嘴唇和她侧过身看你的目光,她抿着的嘴唇使你看到了或听到了在寂静中的那只容器之中所发出来的声音,而她的目光似乎在“想用自己的肉体抓住那宁静,在自己的体内拥有它”。你进了屋,她的存在就是那段天真的、有趣的爱情故事,这是你头一次想面对一个女人,表达出隐含着你活着的秘密的一种语言,你说:“嫁给我吧……”你一边说话,一边看着她的眼睛,这是一个未知的领域,你最害怕的就是她为此而拒绝你,她看着你,她看到了人类的第一个早晨,这也是你看到那个早晨的时刻,在那种朝霞般碰撞的寂静中,亚当和夏娃向整个人类提出了肉体中存在的质疑,他们送给了人类一种在无限中延续的、永无明确性的故事。现在,这个故事将发生在你与她之间,你轻声说:“我永远爱你。”你的盟誓证明你鼓足了勇气,这是一种想征服世界的勇气,因为向一个人求婚也是一种征服世界的过程,你和她微微一笑,你们并没有看到你们竭尽全力想进入一座城堡之中去,是因为想进入那种奴役之中去的愿望取替了你和她之间的爱情,爱情具有全部的威力,那就是它能把两个人带到一座城堡中去,忍受一种悲哀的事实:这就是他们潜伏于一个充满占有、充满嫉妒、充满进攻、充满沉睡的世界中的一种强权。

她醉了似的眼神仿佛已经被你的言辞所覆盖了,她在那一瞬间里的精神和肉体已经无法抗拒你声音中的全部许诺。

奥克塔维奥·帕斯说:恋爱者爱身体如爱灵魂,爱灵魂如爱身体。爱情把天堂与人间融为一体:这就是大颠覆。恋爱者说:“我永远爱你。”从而赋予了一个生命短暂和随时变化的人的两种神性:不朽和不变。这个矛盾具有真实悲剧性:肉身会腐朽;我们的寿数有限。然而我们却爱。我们全身心地爱,爱身体和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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