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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醉汉似的风(10)

“最后一回,各散五方神,鬼也寻不着。”那伙计说,瞅瞅路晓,路晓已烂醉如泥了,人事不知。“干我们这行,要懂得点味,说上瘾,这可是乐趣。在海上、在小河汊里穿来插去,绕过各种船只,或者混进什么船队,得演出几场真戏。演好了,心里乐,一种特别的刺激、快感,比打吗啡还来劲。连让人追起来,你也不觉得怕,只知道快活,逗弄一下人家,显示你的智谋和聪明……明白吗?到时,你不是为那些赚头去冒险,而是为了冒险去干了,这才有刺激,上瘾的。人生就得有几场有声有色的活剧。你们这些饭铲头,为了踢人几脚,捅人一刀,白白在这活棺材里埋上七八年,出来了,像出土文物,灰不拉叽,人都呆了,脚都木了,还不知道世上有出息的事情该有多少,这还活得像个人样吗?像我,走南闯北,什么世面没见过?要多快活有多快活,钱财如粪土,别让我这百多块请一次客吓住了。你去问一下,那些大官们请客,没个千把还拿不出手。你们这些土流氓、活祖宗,癞蛤蟆……白活了二十年,懂吗?”

“老虾”连声恭维:“听君一席话,茅厕顿开……”

“呸,是茅塞顿开!什么臭茅厕!”伙计啐了一口,“你们只记挂什么酒钱、零用钱,小心大钱(船)翻在浅水沟里……”他又瞥瞥路晓,“干吗来这么个老坑公?有家室的,都靠不住。”

“他是个老鳏夫,太君炉里淬过火的。”“老虾”之所以在乐水领路晓进来时就打哈哈、作掩护,是因为这批人均是他邀集的,到头来,这位头儿会唯他是问的。

乐水在旁听着,未曾接白,他也有半醉了,半靠在渗有潮气的土墙上。

伙计兀地站了起来:“行了,喝够、吃饱、玩足,该干了……船马上就到,各自准备吧!”

“老虾”讨好地补充了一句:“人手够了吧?”

“够了……”伙计没忘记关照路晓,“这个酒囊饭桶可去不了,把他扔在这吧!”

“去他妈的。”老虾”言听计从,“乐子,跟我走,少不了你这好身坯,百把两百斤,一下就上了肩。”

乐水看看路晓:“这……”

“别管他,等干完了回来,他保不定还没醒过来呢……”

话没落声,路晓就“哇”地呕出了一大堆秽物,吓得“老虾”直往后退。路晓微抬醉眼,问道:“上哪去?下河,对,下河痛快,这身子火得用河水凉、凉……”他挣扎着要起来,却又一晃,栽倒在乐水身上。

忽然之间,传来一声悠长的驴叫。作兴是谁家的小叫驴打哈欠了吧?

可伙计却紧张起来了:“扔下他,快跟我走,船已经到了……”

他率先冲出了门去。

“老虾”拉了乐水,乐水身不由己,正要往门外冲去,却让路晓绊住了脚,差点栽倒了。他有点于心不忍,便说:“我,把他送到镇上一个熟人家,就追来。”

“老虾”犹豫了一下,才说:“可得快来。就在兰河桥下去三百米的地方……没你可不行,你也该捞笔外快了。”

片刻间,所有的人全走光了。

乐水扶住路晓,这才发现,路晓竟死死地抓住了他的衣尾,好不容易才把这只手掰开,负气地说:“都是你……我送你上镇上人家去,找个人给你解解酒……”

路晓口里含含糊糊的,也不知说些什么,半推半就,同乐水走出了屋去。

这时,月儿已经升起来了,半爿月,圆弧处清晰极了,内弦却模糊得很,似含了一片浮云在口中一样——像是淘气的娃娃仰躺着,丫开口在吃棉花糖吧?清辉柔和、明净,洒下了半空,使整个夜空有了某种透明感。蒙蒙的夜气从地表上泛起,若有若无。纵横交错的大道、小路、田塍,一下子全呈现在乐水面前。该走哪条路呢?

——警犬没咬到偷情的罪犯,却咬得月

下老人血淋淋的……上镇上的谁家呢?乐水正在犯愁。没料路晓却开了口,颠三倒四地说:“上镇上去……吉老伯家有好酒,他……还要我去喝几盅……这里没人,不够意思……”

乐水却一下子猛醒过来了,可不,吉老伯与路晓关系不错,又是行医出身的,说不定正有解酒的法子,把人交给他没错。

于是,他扶了路晓,跌跌撞撞地往吉老伯家走去。二三里地,这么走,倒是很快了,只是乐水有点奇怪,路晓只往前倒,逼得他不得不走快一点才行。

小镇上零星剩下的灯火不多了。可吉老伯家还亮着灯。这老头,愈老愈精神,还正在灯下包自制烟呢,可家里其他人全入睡了。乐水一敲门,他很快地把门开了。一见路晓,很是吃惊:“你,你怎么吃成这个样子……我还备了酒呢……你不该喝……”忙扶过了路晓,让他躺到了长靠椅上。

乐水想走了:“吉老伯,你给他解解酒,我有事,呆会再来接他。”

“你把个醉汉扔给我这老头子,连喂药都没个帮手,行吗?”吉老伯拦住了他。

乐水为难了,只好坐下。

“陪陪我,你能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还是呆在这里好点……”路晓一口酒气冲来,呛得吉老伯退后了几步。乐水却闻不到,却觉得这话并不像什么醉话,不由得端详了路晓一会。

路晓却是半闭着眼,眼皮发痒,似睡非睡。乐水一寻思,也罢,让他睡过去了再说。这时吉老伯却调了一大口盅的什么茶来了,热气腾腾的。

路晓竟又端坐起来:“领、领我上上茅坑去……”

乐水要来扶,吉老伯却已扶住路晓:“我领他去……你不知道地方。”

每家每户都修有自己的茅坑。乐水坐了下来,先自喝了两大口解酒的茶,他自觉心口跳得很厉害,太阳穴“扑扑”地响着,似有根什么弦要绷断了——自己也喝得不少,昏昏沉沉的了,要到月夜下透透空气,会要舒服得多。嗨,这两个人,怎么一去就十几分钟了呢?不会滑到茅坑里去吧?吉老伯可是个清醒的人呀,而且人老身子健,怎么也拉得住过去给打得七痨八伤的路晓吧。

总不能不辞而别。于是,他往后门走去,这时,却听到两人返回的脚步声,似乎还在细细讲话,路晓的话音还咬得很清楚,一点也不醉,说什么呢,只听到吉老伯在应声:“没说的,我马上就去……”

可两人一进屋,路晓又是软塌塌的,吉老伯连忙给他灌茶……乐水怀疑刚才是错觉了,也许,吉老伯是在敷衍路晓的什么醉话吧。

“找个地方,让路叔叔睡一觉,这就会好的。”乐水打量了一下房间。

“不行,我家连多余一张床也没有……还是你赶快扶他回你家吧。”吉老伯居然立即关了门,要撵乐水走,“喝了点茶,他能走了。”

乐水困惑地看了看吉老伯,却发现吉老伯神态迥异,眼里在发亮,脸上也焕现出兴奋的红彩,倒不似路晓喝醉,而是他喝醉了一样。相识十余年,乐水可从来没从吉老伯脸上看到过这种光彩,这可是一位极不多事、永远心平气和的好老头啊。吉老伯又在催了:“我也不留你们,愈晚,回去的路,也就难说了,趁现在还有点月光……”

说罢,他竟去打开了门。

路晓也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手搭在了乐水的肩上,要往外走。

乐水无可奈何。

身后,吉老伯只送出几步,便转了身……乐水没看清,他是进了屋,还是上了屋边的小街了,可能路侧的窗口没关严吧。

乐水叹了一口气,看来,河边的生意是干不成了,该失约于“老虾”了。本来,早几天已说得好好的。是了,听说“金鱼”也要去的,莫非已改变了主意?反正,有个伴,没去,也推得开……走出小镇,月光下的大道忽明忽暗,凸凸凹凹,前面似乎潜伏有什么陷阱或凶险似的……忽然之间,路晓身子一歪,竟栽倒在一条分岔的小路上。

乐水忙去扶起他,他便昏头昏脑要往小路上走……乐水忙说:“错了,这要拐远了。”

可他却硬说:“没错,没错。”

清醒的人是拗不过一个醉汉的。路晓一口咬定该走这条小路,乐水情知无理可讲,心想,无非是多走几步路,也便作罢了。

小路通向了茶山。月色下,已长出了绿叶的茶丛,如同长了厚厚茸毛的大龟,一只紧挨一只在往山上爬着,而且很规矩,谁也不想超过谁——看上去,还怪生动、有趣的。这竟有如童年时代的奇怪的梦。弯弯曲曲的小路,把它们分为一个个方阵或圆阵。

风,似乎不带多少寒意了,该是茶香烘暖了它,打着唿哨,竟带几分醉意,一忽把前方的茶丛摇响,一忽又把左边的茶山吹得沙沙作声,分明在乱游乱荡。

渐渐的,乐水觉得眼前的路竟是那么的熟悉——可已有三四年没往这上面走了。他的呼吸急促了起来,脚步也加急了。

可路晓比他走得更快,硬是扯着他往前倾倒、奔走……蓦地,乐水似中了弹一样,立时站住了,摇晃了几下……路晓扶住了他,两人都有点站不住了。

前面,正是一个水泥砌井,一下午没雨了,井里的水变得清幽幽的,像是盛下了凝聚的月光,厚重,有分量,却又明晃晃、亮晶晶……“就……在这坐一下……我喘不过气了……水泥上,冰凉冰凉,舒服……要跳下井,更痛快些……”路晓分明在讲醉话。

“那就……坐坐。”乐水艰难地说。

两人在井边坐下了。

路晓醉眼矇眬,两颧发红,坐着也不安分,向四周看去,口中念念有词:

“……不认得这地方了……没什么特别吗?到处都有这种井,每个山丘都一样……可是,细细一看,就不一样了。这周围的茶树要茂盛一些,一丛紧挨着一丛,而且过人高,跑进来两个人,谁也看不见的,可真是天作之合,难得的去处。这还是我们引进的良种茶,不记得了……是了,那边上,有一行枸杞子,夏天一到,红红的果实,像满天星,有过两个人专门采它,还给过吉老伯当药用……茶丛里一般都把杂树清除了,独独这里没除掉,并不是疏忽,而是太引人遐想了,大家都喜欢它,它给阴暗的岁月里添了色彩……你决不会忘记的……嗬嗬,那不会是军犬追来了吧……不会的,如今不会追来了,追来了,还有我呢……差点把我当作密探,哪晓得军犬反追‘密探’去了……奇怪吗?……”

乐水默默地听着,渐渐抬起了沉重的眼睑。月色下,一切都发亮了,变得那么清晰,那么迫切,仿佛都挤到跟前来了。

是呀,这一切,均是忘不了的……路晓的“醉话”,渐渐变成娓娓动听的一支小夜曲,徐徐地,优雅地从他心底响起。那难忘的旋律,那跳跃的音符,要给捕捉住了……白白的水泥砌井,如同镀上了一层水银,透出一阵阵的清凉来,仿佛习习的夏风就从这井边升起,就从那清莹的井水里升起——那时,该是动了怎样的灵感,居然找到这么个神秘、美丽的去处。

是了,是“同志”与“同犯”的变换之中,宣传队的活动有了某种空余时间……两人吃过晚饭——两人,可不是他和路晓,而是同冉妮,戏谑道:“江水英同犯,今晚该上后山调查一下。”

冉妮嫣然一笑:“去抓阶级敌人吗?”

“可不,人家隐藏可深呢……”

这么几句话,便达成了默契。他留神到了,冉妮早早就借口回队,离开了宣传队。他也马上请了假,说要上小镇买支牙膏。

一出围墙,就见到后山茶丛间,闪着一顶系有红绳的小草帽,他毫不犹豫地追了过去。果然,一插进小路,就见冉妮在茶丛中焦虑地等候着他。他气喘喘地跑了过去,忙摘下她的草帽……于是,周围又是一片苍苍郁郁的茶丛,什么也看不见了,几只禾鸡在丛中“咕咕”地叫上几声,也捉摸不透它们在哪儿。

他们手拉手,在比人高的茶丛中飞快地跑着。多少年来,没这么愉快过,这么自由过。搭帮在宣传队,能有点小自由。在作业队,一挨晚就得进围墙里面,洗洗涮涮都在岗哨的监督之下。动不动就被哨兵斥责一番。可现在,他们似潜入了绿色海洋中的鱼儿,可以尽情地翔游,大有放生的感觉。绿茶可也知情、拼命地往上冒,掩过了他们的身姿,掩过了他们的头顶……跑呀跑,天边的晚霞鲜红欲滴,飞卷的云絮成放射状地散逸着,多少激情,多少遐想全交融在里面了,这是来自天空与大地的祝愿。清风送来了深情的慰藉,不知不觉,在暮色中,一朵朵小小的茶花全在绿叶丛中探出来了,“啦啦啦”地吟唱着,这该是天上的星星吧!可不,待夜色降临,小小的白花全不见了,它们全悬到了天空之中,成了一颗颗会眨眼的小星星,在俯瞰着这一对大胆约会的情人、犯人。

前面便是水泥砌井,两人不假思索,便在上面坐下了。多好,这小井掩映在万绿丛中,除开天上的月亮和星星,谁也不会发现……两人紧紧地依偎在一起,久久地喘着气,不知过了多久,才说出了第一句话。

第一句话是什么呢?

啊,想起了,不知谁在宣传队里先用小号吹出了《莫斯科近郊的夜晚》的旋律,渐渐地,黑管、圆号,还有小提琴、二胡……什么的都跟着来了,没有人懂配器,各自显自己的神通,但都带有一往深情。也有意思,在这个僻远的地方,当管教的几乎没一个懂音乐,而懂得的,却决不会多嘴,他们也爱听。因此,在这里,当日被斥责为“黄色歌曲”的音乐,却畸形地得到了发展,宣传队里常常奏起《拉兹之歌》、《异乡寒夜曲》、《草原之夜》、《卡秋莎》……等乐曲。只是今夜,为何独独奏起这一支歌呢?

可他们并没想这么多,是冉妮说的第一句话,“我们这里比莫斯科近郊更加幽静。”

“也更加神秘和美妙,是吗?”乐水大胆说。

“是呀,一辈子忘不了的。”

“什么都可以忘记,唯有这不能忘!”

“永远!”

“永远!!”

乐水竟跟着曲子哼起来了:

……衷心祝福你好姑娘,

但愿从今后你我永不忘

这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不,该是——

这茶园井边的晚上……”

冉妮故意噘起小嘴,作了更改。

“对,得活学活用嘛!”

咦,小心你也变成政治犯。”

“那就更加与你是‘同犯’了!”

…………

在此刻,他们忘记了一切强加于头上的凌辱、打击和不幸,他们寻找到了自己的世界——这也是一切青年人的世界。他们在苦涩中品尝出了人生中不是所有人都能得到的甘美来。他们是天空和大地的幸运儿……可惜,这样的机会,在他们是太珍贵、太难得了。

还只是第二次幽会,他们似乎就发现,就在另一个山丘,在月色与星光下,偶尔会显影出一个人的身子来。看上去,正是三四十岁的模样……莫非有人在监视?不,监视干吗呢?马上派人来抓就是了,恐怕不会是监管人员或武装。那么,有可能是什么人呢?对了,说不定是真正的犯人,只要找上一个借口,或正遇上开会,在会场上请个假,说回队有事,便可以顺路溜到这了。会不会是那些令人生厌的流氓犯或强奸犯呢?准是生了什么歹念。

“不怕!”乐水说,“有我呢?我一个人就能对付他三四个!”

“真的?”

乐水亮了亮胳膊:“队上的粗活全靠我一个!”

但是,那位犯人从来没拢边。只是这一边,却走漏了风声。那是宣传队夜间突然集合,发现少了两个人,凌锋紧张了,一个反革命犯同一个行凶的刑事犯搞秘密串连,一个满脑子反动思想,一个又是亡命之徒,这可不得了,杀人、放火、破坏,什么都干得出来。于是,场部通知了市公安局,一下子,来了十几辆摩托,还牵来了几头警犬。

一时间,满山是摩托车晃来晃去的强烈灯光,是警犬吠吠的叫声……场里进入了一级战备状态。

两人开始还沉醉在甜蜜的情意之中,待到惊悟过来,包围圈已经缩小了。

“怎么办?”冉妮急坏了。她知道,一旦被抓,会要吃苦头的,轻则吊打、关小号,重则加刑,这非人的日子就更不得完了。

“跑吧,来,我拉着你。”乐水也急得没主意,“我们要死也死在一起。”

两人左奔右突,可四面八方都出现了手电筒的强光。

忽的,对面山丘的那个人影又出现了,他一直跑到了两人不远的地方,只隔着茶丛,在下命令:“笨蛋,还不分开!冉妮快上卫生所去看病,乐水回本队去!快,分开!”

声音是那么熟悉,可一下却辨别不出是什么人来。两人立即领悟了,冉妮借口看病去了,不在宣传队;乐水可以回原来刑事犯所在的本队,随便找个借口就行了,譬如说,去换衣裳……两人紧紧相抱一下,便匆匆分开了。

那人已在茶丛中走远了,一路走出“沙沙”的声响来,于是,警犬与手电的光柱,全都集中到了那人奔跑的方向,冉妮与乐水分头全逃掉了。

那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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