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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我感到十分苦恼,仿佛我已经犯了一个弥天大错。但费雷东没有生气,而是伸出手,抚摸着我画着胭脂花的手。他的手有我的两倍大,在我红色手指的衬托下,他的皮肤是茶色的。他的手比我所接触过的任何手都柔软。他在我粗糙的手上流连忘返,脸上的微笑仿佛在说他喜欢这样的触感。

当费雷东看着我的手时,我瞥了一眼他的脸。他蓄着一撇浓黑的胡子,修剪整齐的络腮胡一直长到耳根。他的嘴唇就像我的上衣一样鲜红,我甚至能闻到他唇边的烟草味。除了父亲,我从来没有如此接近过男人的脸。我肯定看起来被吓坏了。费雷东搂我入怀,抚摸着我脸上的头发和我的双手。他皮肤的温度让我的皮肤变得赤热。

“看,”他说,“这就是我的南方山区小女人,外表如此坚强,内心这般柔弱!谁能想到呢?”

我从未这样形容过自己,但事实的确如此。自从父亲去世后,温柔似乎是别人才能享受的情感。

“从我看到你脱去外衣的那天起,我就想要拥有你。”他说。

“但是,我朝你大声嚷嚷了。”我回答,想起自己是怎样要求他不要看我。

“你本该如此!”

“你为什么等到现在才向我的家人要我?”我问。

“你那时还没准备好呢,”他说,“但是当海耶德在澡堂看到你时,一切都改变了。”

我脸红了,费雷东吻了吻我珍珠坠下的额头。我的身体也羞红了。当你感到一个人在乎你胜于在乎他人是件很奇妙的事,即便那在乎只是片刻。

我想要再聊聊天,但费雷东牵起我的手,把我带到一扇雕花的木门前,走进一间小卧室。占据了房间大部分空间的是一张很大的床,床上的枕头大得足够两个人用。这个卧室只有两个功能:睡觉和爱。

我们坐在床上,我的心怦怦直跳,我甚至能看到我的丝绸罩衫也随之起伏。费雷东帮我脱去戈迪亚那件珍贵的金色长袍,对这么珍贵的物品已经司空见惯的他,随意地把长袍扔在一旁。费雷东的手握着我的腰,他手上的温度让我慢慢平静下来,也让我一动不动。我能感觉到他是在等我平静下来。当我放松下来之后,他开始用指尖轻轻地爱抚我的身体。透过丝绸,我感受到了他指尖的热度。

我希望他继续,但是费雷东迅速地脱去我最后一件衣服,盯着我裸露的身体。我尽力不让自己像钩子上的虫一样扭动着逃开。他眼中露出喜悦的神情:“石榴一般坚挺的胸部,还有绿洲般的臀部!不知什么缘故,我知道是这样的!”

他的赞扬让我满脸通红。“你的脸颊上开着玫瑰花。”他温柔地说。他脱去自己的衣服,那些珍贵的衣料就像破布一样揉在一起。当他解开头巾时,我深吸了一口气。他披在肩上的头发像闪闪发亮的黑色波浪。我想摸一摸,但却不敢。

在他身体的衬托下,那浓密的卷发就像织锦上的金丝绒。我不敢直视他的腰间,匆匆一瞥让我想到市场上出售的羊的某种器官:肾脏、肝脏或是舌头。

当费雷东搂着我时,我们之间已没有任何障碍物,我闻到他嘴边清新的苹果烟草的味道,感受到他脸上和胸前的毛发。他的身体温暖得怡人。我十分茫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曾在农田里看过动物交配,也明白男人和女人会做相似的事情。但是当我们的身体合而为一时,我紧紧抓着被褥裹住自己,因为这一刻如此粗暴。当他任由自己的激情爆发时——我知道这激情是我所激起的——我却感到激情离我十分遥远。这感觉的确像画中冷冰冰的公主注视着费雷东如何吞噬着我。当他从云霄跌落,满足地叫出声时,我半睁着眼睛,好奇地看着他。他睡着了,我感到很失落很茫然。为什么我们所做的就是村里那些女人,当然还有男人,茶余饭后的笑谈呢?为什么歌莉在谈起这个时那么着迷?

清晨的某个时刻,费雷东醒来,把我拥入怀中。他似乎想再做一次。虽然我仍然感到疼痛,我依旧爬上他的身体。在他的引导下,我开始动弹自己的臀部,仿佛知道应该怎么做一般。当看到他的眼睛像蝴蝶的翅膀一般扇动着,我动得更厉害了。他从床上跳起,柔软的双手抓着我的后背,仿佛要把自己的身体揉碎在我的身体里。过了一会儿,他松开手臂,倒在床的一边。

“真是美妙绝伦。”他说,一边吻着我的胸部。在睡前,他微笑地看着我。我知道自己做了让他满意的事。

那天晚上,我梦到了马球。两队骑士一边激烈地追逐着球,一边阻拦着对手。终于有一队进球了,我以为观众会站起来欢呼,但四周却静悄悄的。我从梦中惊醒,想着费雷东是如何驰骋在我的双腿中,很纳闷为什么这感觉并不像我所想的那么让人愉快。

那天早上我走回家时,我所见到的一切——老聚礼日清真寺,熙熙攘攘的巴扎,四花园路边的悬铃树——似乎都是在炽热的太阳下新生的。我的皮肤仍然记得费雷东的拥抱。我的心怦怦地跳着,就像那天我站在桥上看着伊斯法罕,期待着解开这个城市之谜时,那么迅速地跳着。然而,我也感到体内一阵空虚,仿佛丢失了一种我无法名状的东西。

当我走在四花园时,我被一个富人的花园吸引了。花园里种了许多红彤彤的犬蔷薇和一种奇怪的蓝色百合。我想象着靠在郁郁葱葱的树下享受野餐:面包、杏仁和羊奶酪——还有丈夫。两个在花园里游荡的年轻男人不怀好意地想看看我的容貌。“她就像成熟的桃一样丰满柔韧。”一个人大声地对另一个人耳语。“你可以从她的脚踝看出来。”

我无视他们,走上了戈斯塔罕家的那条街。我在面纱下偷偷地笑着。现在我知道是什么让他们的双腿如此焦躁不安了。我看了看四周的女人,她们也欢快地藏在面纱之下。脱去一层一层的外衣之后,我们便是一个惊喜。

我的心里并不是只有开心。我和费雷东一起度过的这一夜缺少了某种东西;一种其他人用数不清的歌曲、诗歌和知晓一切的神情颂扬的东西。“就像烈火追逐干草,然后欣喜地吞噬。”歌莉曾经这么说。但这是什么意思?

到家时,母亲疼爱地向我问候,询问我是否安好。我回答,我很好,感谢真主。

“你这一夜过得怎么样?”她问,急切地想知道一切。

我躺在床上,突然感到十分疲惫。“我想该发生的事情都发生了。”

我回答。

“赞颂真主!”她说,“费雷东满意吗?”

“我想是的。”我平淡地说,想起让他满意对我们的未来有多重要。

母亲拨开脸上的头发。“你自己似乎并不满意。”

母亲仿佛能读懂我的心思。“你怎么知道?”

“别担心,孩子,”母亲说,“一次会比一次更好的。耐心点。”

“为什么会更好?”

“你们会逐渐习惯对方,逐渐开始做取悦对方的事。”

“真的吗?”

“我保证。”

我十分渴望能和已婚的朋友,比如歌莉,说说所发生的事情。但在伊斯法罕,我没有这样的朋友。

那天下午,娜希德来拜访我。她对我所发生的事一无所知。戈迪亚和戈斯塔罕坚持要求我们不要告诉任何人,除非费雷东提出娶我为终身妻子。

我有一个多月没有见到娜希德了,因为这段时间我都在受罚,不允许出门,也不允许会客。她来的时候,我仍在睡觉。我起身,打着呵欠向她问好。她没有注意到我的疲惫,甚至没有对我画着胭脂红的手脚作任何评论。娜希德正在恋爱中,她无暇思考其他事情。我们相互亲吻了脸颊,而后在我的床上坐下。母亲则去厨房喝茶。

“我非常激动。”娜希德说,脸颊浮出一片红晕,嘴唇饱满而柔软。我从未见过她如此美丽。和她相比,我知道我看起来十分疲乏,而且由于没有休息,眼睛下还挂着黑眼圈。

“最近发生了什么吗?”我问。我瞥了一眼她的臀部,发现那儿似乎比平时鼓。她把他的信藏在衣服里,绑在腰带上。

“是的,”她说,“我把他最近写给我的信带来了,我已经看了一千遍了。”她从腰带下抽出那封信。“信里都是美丽的情感,但我只读最重要的那句给你听。”

她打开信,读道:

向我保证,你那双翠绿的眼睛会闪着对我的爱。请放心,我对你的爱就像钻石一样真切、永恒。”

“这听起来像求婚!”我说。

“我也是这么想的,”她回答,“虽然他还必须向我的家人正式提亲。”她叹了口气,靠在垫子上,脸上露出幸福的表情。

我希望我能告诉她,就在几个小时前,当她在为一封信欣喜若狂的时候,我向一个男人展露了我身体最隐私的部位——也看到了他最隐私的部位。但接下来我会告诉她,这并不像我所希望的那么奇妙。

娜希德叹了口气,说:“我无法不想念他的眼睛。即使从远处看,那双眼睛也是那么乌黑发亮。”

我想起了费雷东的眼睛。它们是一种温暖的棕色,而且离我如此之近,我甚至可以看到瞳孔里反射的灯光。

“他就像尤素夫一样英俊,”我说,“是同龄人里的一颗明珠。”

“还有他的嘴唇!”她说,仿佛没有听到我说了什么,“丰满、红润。”她羞红了脸,柔滑的双颊马上变成粉色,“我想知道吻着他的嘴唇会是什么感觉!”

我可以告诉她接吻是怎样的。当费雷东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时,我感觉他的舌头就像虫子一样宽厚。他用舌头撬开我的双唇。他的鼻子紧紧顶着我的,让我几乎没有空间呼吸。但是我喜欢他的舌头在我的嘴里滑进滑出时的感觉。我想,娜希德一定以为接吻是彬彬有礼地止于嘴唇。

“我什么都不想,只想被他拥抱,感受他的胸膛和手臂上的肌肉。”

她怎么能了解当男人坚硬的胸膛顶着你的胸部时是怎样奇怪的快乐?就像我所感受到的一样。但我们所做的其他事就不那么愉快了:我张开双腿时所感受到的炽热的压力,接下来的刺痛,还有从他体内流出的液体。想到这些,我便觉得不舒服。

“你脸红了?”娜希德说,“是不是这些事情让你觉得尴尬?”

“也许吧。”我说,希望自己的思绪回到她的担忧中。如果费雷东和我就像伊斯坎达尔和娜希德一样深深相爱着,我是不是会更好地抑制我的害羞,更享受我们在一起的夜晚呢?

“我只想感谢你,我亲爱的朋友,为我的幸福,”娜希德继续说,“如果你没有答应陪我去看马球赛,什么都不会发生。”

“不客气。”

“我的心急切地渴望再收到他的信,”娜希德又说,“我想听到更多爱的语言,看看他对我的爱是否和我一样多。”

我十分想告诉娜希德我的临时婚姻,但是戈迪亚和戈斯塔罕要求我保密,让我害怕我的新境况会降低我在她面前的尊严。即使我能向她吐露一切,我也不能像她描述伊斯坎达尔一样高兴地描述我的故事。我的婚姻是必需,而她的是选择。

“你没有在听我说话,”娜希德皱着眉头说,“怎么了?你今天看起来很悲伤。”

我极力不把自己的感情带入我们的谈话中,但这是不可能的。

“我只是希望……能嫁一个自己所爱的人!”我脱口而出,但事实上我想的不仅仅是这个。为什么我没有漂亮的脸蛋,柔滑白皙的肌肤?

为什么父亲不在了,为什么不能让他庇护我?为什么我不能和一个想娶我为妻的人在一起?

“你也会的,”娜希德说,“当你发现爱的时候,你会明白这是心灵里最高贵的感觉。”

我们分别的时候,她伸开双臂拥抱我,无法抑制自己的情感。我不知道她所说的是否正确。娜希德整个人似乎已经被自己的渴望席卷了。那是爱吗?我不知道,但是即使我自己的心感到十分空虚,我仍然很高兴看到她就像玫瑰园里的玫瑰一样绽放着。

费雷东晚上召见我,但白天我仍然属于戈斯塔罕。在我和费雷东度过第一夜后不久,他把我叫到工作室。我已经知晓了男人,所以在他的身边我会感到害羞。但是他仍然和从前一样看待我:一个需要完成任务的学徒。

母亲和我用费雷东所给的一部分钱向戈迪亚偿还了我所浪费的羊毛;剩下的银币则偿还了我们在村子里欠下的债务。在我保证按他的意见挑选颜色后,戈斯塔罕同意为我买羊毛,让我再织一块地毯。我对着神圣的《古兰经》发誓,在完成之前我不会把地毯从织布机上扯下。

戈斯塔罕用黑墨画了一幅设计图,并教导我他是如何挑选颜色的。当他在工作室展开设计图时,我尽力把注意力集中在我们的工作上,而不是想着和费雷东在一起的夜晚。设计图上画着一个花瓶,花瓶四周是开着大朵大朵美丽鲜花的花园。

“阿巴斯国王十分喜欢这幅图,所以这幅图就以他命名了,”戈斯塔罕轻笑了一声,说,“这幅设计并不是非常复杂,也就是说,颜色成了最重要的因素。”

花瓶的瓶口很小,瓶身的曲线就像女子的曲线一样彰显。我的曲线是不是也这么美?我害羞地想到自己在费雷东面前赤裸的模样,想到他多么慷慨地赞扬我的胸部和臀部。

戈斯塔罕从身后墙上的壁龛里拿出一碟颜料。“现在,认真看。”他说。在花瓶的中间是一个玫瑰花结。他在水中蘸了蘸画笔,把玫瑰结涂成黑色,结心涂成乳白色。撑着玫瑰结的罂粟花则是鲜艳的橙色,并且漂浮在一片乳白色的海洋中。罂粟四周的花朵是黑色的,花瓶两侧的花是紫红色的。

“告诉我你所看到的颜色,按顺序说。”

我从花瓶开始说起。“乳白色、黑色、橙色;乳白色、黑色、紫红色,”

我说,越说越激动。“这是一种模式!”

“对了。”戈斯塔罕说。

环绕在花瓶四周的三朵大花,也是三个由花、叶子和蔓藤组成的娇艳欲滴的小世界。第一朵花大部分是橙色,点缀着点点绿色;第二朵是绿色,带着几点黑色、橙色和粉色,就像蝴蝶翅膀上的小斑点一样。毋须惊讶,第三朵花是粉色的。

“再看看这些颜色。”他说。

第三朵花里先是出现了一朵粉色的小花,花心是乳白色的,四周环绕着黑色的花瓣,最后绽放出一朵盛开在黑色海洋中的紫红色玫瑰,四周点缀着橙色的小花。这就像看着花开放经历的各个时期。这让我想起费雷东腰间的隐私是怎样展开、高耸、爆发,最后归于平静。

“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戈斯塔罕说。

我甚至没有听到他让我说出颜色。“乳白色、粉色、黑色;紫红色、橙色、黑色。”我说,比之前更加激动。“这又是一个模式,但形式不同。”

“很好。现在把这些花作为一个整体来看。我总是在重复使用颜色,但为什么不会让人厌烦?”

答案很简单。“虽然这些花是相互联系的,就像一个家庭里的成员一样,但每朵花又各是一个美轮美奂的宝藏。”

“就是这样。”

戈斯塔罕又在三朵大花的四周勾勒出几许小花。这些小花松散但是可人地绕着三朵大花,那松散的方式很像费雷东最初握着我的腰。戈斯塔罕的笔下出现了有黑色花心的红色野郁金香、紫黑色的紫罗兰、砖红色的石榴花、黑色的水仙和粉色的玫瑰。

“现在,我给你一个测试,”戈斯塔罕说。他在另一张纸上画了一朵花,花心是黑色和绿色的,而叶子是蓝色的。“我应该把这朵花放在哪儿?”他一边问,一边把纸递给我。

我把这朵花对照着设计图看,但它的颜色似乎与紫红色和橙色相排斥。于是我说:“我无法找到合适的地方。”

戈斯塔罕笑了。“是的,”他说,“这些颜色并不匹配,虽然它们本身都很漂亮。”

“融合与整体。”我低声说,想起他上次课所教的。

“赞颂真主!”戈斯塔罕说,脸上露出罕见的笑容。“现在,临摹这幅设计图和这些颜色,直到你的眼睛和手指都完全明白。那时候,只有那时候,我才允许你开始织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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