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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转机

托马斯的尸体是在星期一晚上发现的,之后,屋子里一切正常,没有再发生什么事故。由于托马斯死前的情况特殊,我们尽量不向底下的佣人透露实情。接下来,仆役长的职务由萝茜接任,由她来负责晚餐室和餐具室的一切事宜。

我们的生活似乎变得平和起来,当然,不包括华克医生的那些警告。

商人银行的后续工作处理得极其缓慢。一些小股东因为银行的停业,蒙受了巨大的损失。其中,卡萨洛瓦镇的卫理公会小教堂牧师就是一名受害者。他手中的股份是从过世的叔叔那里继承过来的,然而,这些遗产此刻只能给他带来痛苦。因为,他需要舍弃现在拥有的一切。我想,他对已经过世的保罗·阿姆斯特朗一定反感透了,这种情感绝对让他刻骨铭心。已故的银行家将在卡萨洛瓦墓园举行下葬仪式,这位好好先生应邀前去主持。幸运的是,他在葬礼当天感冒了,所以另一位牧师代替了他。

葬礼后,又过了几日,牧师前来“阳光居室”拜访。他是一个体型矮小的男人,相貌看起来很和善,可衣着寒酸,脖子上系的领带已经很旧了。我想,起初他无法断定我跟这座房子主人之间的关系,所以说起话来很有顾忌。不过,在很短的时间里他就打消了疑虑。

我对这个小个子男人很有好感。他与托马斯很熟,他同意在简陋的非洲教堂里为托马斯举行葬礼。另外,我从他口中得知了许多事情,这些事情我之前一无所知。就在他临走的时候,我作出了一个让我们两个人都很吃惊的决定——我许诺给他的教堂送去一条新地毯。我从他感动至极的表情中看出他对那座残破教堂的感情。我想,他对那座教堂的喜爱绝对不亚于一个母亲对自己衣衫褴褛的孩子的疼爱。

“瑞秋小姐,你放心吧。把财产放在那里不会长青苔,不会生锈,也不会有小偷前来窃取。”他有些语不成声。

“是的,那里绝对比‘阳光居室’安全。”我承认道。

可能是想到了即将得到的地毯,他露出了会心的微笑。他刚好站在主屋门口,屋内的豪华装饰和屋外的美丽风景尽收眼底。

他艳羡地说道:“富人应该有一颗善良的心。他们可以得到很多美好的东西。美能让人变得高贵。在我眼里,这个地方漂亮得无可挑剔。可在他眼中,这些树木和草坪只不过是一份财产,他体会不到上帝的恩赐。瑞秋小姐,你都想象不到他多么爱财,他甚至可以牺牲所有东西去谋取钱财。他喜欢的不是权势,不是抱负,而是金钱!”

“他人已经没有了,再多的钱财也拿不走了。”我挖苦道。

我把他送上车,并采了一束温室玫瑰让他给他太太带回去。他乐坏了,高高兴兴地离开了。而我也从中获得了极大的满足。以前,我曾经给圣巴娜·伯斯教堂送去一套全新的银制组件,但那时也没有感受到这样的满足,也没有接收到这样的谢意。

那段日子,我需要考虑许多事情。于是,我将自己的疑问和可能性的答案在纸上罗列下来。可我感觉自己在绕圈子,到最后问题又回到开始的地方。我罗列的内容如下:

谁在命案的前一晚上闯进屋子?

托马斯坚持认为闯入者是贝利,原因有二:其一,他曾在小路上看见贝利;其二,那颗珍珠袖扣确实是贝利的东西。

小阿姆斯特朗被射杀前,为何离开主屋后却又折返回来?

答案未知。也许,他去办理露易丝交代的事情?

第二次是谁给他开的门?

根据葛奇尔德的说法,东边的侧门已经被她锁上了。因为死者的身上和锁孔里没有钥匙,究竟谁开门让他进去的呢?是住在这里的人,还是提前闯入屋子的人?

困在洗衣间滑道里的人是谁?

此人并不熟悉主屋构造。当时,屋子里只有萝茜和葛奇尔德。萝茜去小木屋照顾露易丝,所以那个人会是葛奇尔德吗?那个闯进屋子的神秘人也有嫌疑。

萝茜在车道里遇到的男人是谁?

是那位深夜的擅闯者吗?也许这个人已经发现了小木屋的秘密?也许有人在暗中监视露易丝?

半夜,从露易丝身边经过螺旋楼梯的人是谁?

有可能是托马斯吗?他身上有侧门的钥匙,不排除这种嫌疑。假如真的是他,他为何半夜出现在那里?

在行李室的墙上凿个大洞的又是谁?

这个洞口看起来不是冲动所致,而是蓄意而为。假如我知道那个缺口的真实用途,也不至于如此焦躁不安。

露易丝为什么独自从西部离开,回来以后还躲在小木屋里?

这个问题和下面的几个问题一样,我想不出答案。

她和华克医生都知道些什么?为何都劝我搬离这个屋子?

谁是鲁西·瓦雷斯?

托马斯去世的那个晚上究竟从树林里看到了什么?

葛奇尔德态度的细微转变说明了什么?

杰克·贝利在商人银行停业事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是共犯还是受害者露易丝究竟是因为什么不可抗拒的原因一定要嫁给自己并不喜欢的华克医生?

商人银行的账册仍在接受检察官的审查。至少还有几星期的时间,一切才会水落石出。

大约两个月之前,也就在这些账册刚拿去被检查的时候,银行总裁由于糟糕的身体状况前去加州度假。现在,杰克·贝利也卧病不起。关于这一点,葛奇尔德的一些行为让我很难理解。她的态度有些冷漠,绝口不提银行方面的事情。另外,据我所知,她没有给贝利写过信,也没有去探望过他。时间一长,我甚至可以肯定她跟别人一样,也怀疑自己的爱人有罪。尽管我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她漠不关心的态度让我十分气恼。在我还年轻的时候,女孩子是不会盲从大众对她所爱之人的判断的。

不过,一件事情的发生让我发现葛奇尔德平静的只是外表,她的内心依然藏匿着汹涌的激情。周二一早,经过一番仔细地搜索,杰姆逊没有在草坪里发现任何异常。接下来一下午的时间,他跑得无影无踪,回来的时候已经深夜了。他说,次日他有事进城,并请哈尔斯和亚历斯两个人继续负责主屋的巡查工作。

周三清早,穿着丝质围裙的丽蒂出现在我面前,她瞪着眼睛,眼神里充满怒气。她的围裙也难看极了,撑开之后像布袋一样。这一天,托马斯的遗体将运回村子里下葬。我和亚历斯正在温室里忙着采摘在托马斯葬礼上使用的鲜花。我了解丽蒂,要是她把什么事情搞砸的话,她的脸上绝不会露出笑容。此时,她向下撇着嘴角,眼睛闪烁着胜利的光芒。

“我就知道自己的话没错。许多事情都发生在我们眼前,我们却偏偏看不见。”她说话的时候,仍然用手撑着围裙。

“我向来不用脚后跟看东西。你在围裙里装了什么东西?”我故意揶揄道。

丽蒂上前推开几盆天竺葵,将围裙里的东西全部倒在空地上。居然是一堆碎纸片!此时,亚历斯后退了一步,但我还是注意到他那好奇的目光。

“等等,丽蒂。这又是在图画室的纸篓里翻出来的?”

丽蒂压根儿不理睬我,她正专心致志地施展长期练就的技巧,忙着把碎纸拼凑完整。

“也许人家是故意把信件撕毁,以免被别人看到。”我说着,同时将手压在纸片上。

“瑞秋小姐,除非是什么无法见人的事情,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大费周章地处理。”丽蒂这番回答确实有板有眼。她接着说道,“因为每天都有一些事情发生,我觉得我有职责了解这些。假如你不预备看看这些纸片并及时采取行动的话,我还是去找杰姆逊吧。我敢说他一定很感兴趣,甚至也不会回城里了。”

她说的一点没错。假如这些纸片确实和神秘事件有关,暂时放下平日的修养又何妨?因此,我听任丽蒂在一旁拼凑纸片。她满脸热切地忙活着,看样子像在玩拼图游戏。拼完以后,她闪到一旁以便我看到内容。

她随口念了起来:“周三晚上九点,桥——”

后来,我意识到亚历斯还在一旁站着,转向丽蒂说:“今晚九点,有人要打桥牌就让他们打吧!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丽蒂大概被我的言语伤到了,她正要开口回答时,我捡起纸片,走出温室。

一走出来,我立马说道:“你为什么要当着亚历斯的面说出秘密呢?你以为他会那么傻,会相信有人约好了晚上九点打桥牌的谎言吗?你该不会让厨房里的其他人都看过纸片了吧?我想,今天晚上我也用不着去桥边查看了,全屋子的人应该都会去看热闹的。”

“这件事情别人并不知道。这是在葛奇尔德的更衣室里发现的,你留意一下纸片的背面。”丽蒂的回答有些低声下气。

我把一些纸片翻过来,发现这些纸片是商人银行的空白存单。看来,葛奇尔德当晚要到桥墩旁边会见杰克·贝利。也许他是在装病?无论如何,贝利先生选择晚上并避开别人跟未婚妻见面的举动,可算不上光明磊落。于是,我决定晚上去探个究竟。

午餐过后,我欣然接受了杰姆逊的提议,跟他一道去了瑞斯菲尔德。

“因为纸片是在托马斯的口袋找到的,我想,我们有理由相信史都华医生的证词。这张纸片证明了医生之前的说法——那位带孩子看病的女士确实就是与小阿姆斯特朗吵架的那位女士。也许,托马斯知道死者的一些丑闻,但是出于对主家的衷心,他一直守口如瓶。这样一来,你在棋牌室外看见女人身影的事情就有些头绪了。这是最容易想到的一种答案。”

我们乘坐汽车去了瑞斯菲尔德。如果乘坐火车的话,大约有二十五英里的路程。瓦拉载着我们走了几段路面很差的小道,没过多久就抵达了目的地。瑞斯菲尔德是一个面积很小的城镇,依山傍水。我在那里看到了摩顿的大别墅。命案发生的前一天晚上,哈尔斯和葛奇尔德曾在那里留宿。

因为榆树街算得上是镇上唯一的街道了,所以我们没花费多少工夫就找到了十四号的门牌。这座白色的屋子已经很破旧了,看起来有些荒凉。房屋的窗户往外凸出,屋子外面还有一段走廊,小草坪约有一英寸高。一辆婴儿手推车在小径上停放着。秋千那边传来了小孩的争吵声,一位年轻女士和颜悦色地上前劝解。不一会儿,她注意到了我们。于是,解下条纹棉布围裙,绕道来到走廊。

“中午好。”我主动招呼。

一旁的杰姆逊脱帽致意,但未发一言。

“我想了解一下鲁西·瓦雷斯的情况。”我说。

“你能过来实在是太好了!虽然有人给他做伴,可我知道这个小家伙觉得孤单。我原以为,他母亲会今天过来。”

“你就是塔特太太吧?”杰姆逊上前问道。

天知道他从哪儿得来的消息!

“是的,先生。”

“是这样的,塔特太太。我们想从你这里了解一些情况,最好能进屋——”

“请进来吧!”她殷勤地招呼我们。

我们进入了一个小客厅,里面的摆设很简朴,跟一般家庭客厅的摆设相差无几。塔特太太有些不安地坐了下来,交握的双手放在腿上。

“鲁西是什么时候来这里的?”杰姆逊先生问道。

“上周五之前的一个星期,他母亲留下了一周的住宿费就走了,其余的费用没有支付。”

“他过来的时候,病情还严重吗?”

“一点也不,先生。那时候,他的伤寒症快要痊愈了,他的情况正在逐渐好转。”

“你知道他母亲的名字和地址吗?”

塔特太太拧起眉毛说道:“难题就在这里。她留的名字很简单,我知道她是瓦雷斯太太。她也没有留地址,因为她说还需要去镇上找公寓。她告诉我,她在一家百货公司工作,没有时间照顾自己的孩子,无法给他提供新鲜的牛奶和空气。而我自己也要照顾三个孩子,再加一个也不会麻烦到哪里去。我只是希望她及时把这周的寄宿费交上。”

“她没说是哪家百货公司?”

“她没有说。不过,这个孩子的所有衣服都是从‘国王’买来的。照我说,在乡下穿这么好的名牌实在是浪费。”

她的话音刚落,一阵齐声大喊的声音和熙攘的吵闹声从门外传了进来。孩子们迈着重重的步子,伴着嘴里的“呵呵”声走了过来。一个七岁左右,穿着黄褐色衣服的小孩,兴高采烈地拽着晾衣绳充当的缰绳,绳子的另一头套在一个胖乎乎的男孩子和一个女孩子身上。三个孩子陆续进入屋子。其中,我特别留意了那个充当马车夫的孩子。他长得眉清目秀,尽管还保留着大病初愈的病容,但肌肤的颜色很健康。

“弗兰德,你慢一点!马车快要被你撞碎了!”他一边跑,一边大声叫道。

杰姆逊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带着黄蓝条纹的铅笔哄他。

小男孩拿起铅笔在杰姆逊的袖口画了起来,看样子是试一下是否能用。

杰姆逊故意逗他说:“我敢说,你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

“胡说!我当然知道!我叫鲁西·瓦雷斯。”男孩高仰着头回答。

“还不错!小伙子!你知道妈妈的名字吗?”

“这还用问?当然是叫妈妈呀!你妈妈的名字是什么呢?”

他居然拿手指着我问!我发誓,我再也不穿黑色衣服了!那样的话,会让我比实际年龄老一倍!

大概是顾忌礼貌,杰姆逊强忍着没笑出来。他接着问道:“来这里之前,你住在什么地方?”

“在葛洛司马特。”

杰姆逊挑起双眉,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哦,原来在德国。”他顺带补充了一句:“好了,小伙子,你去玩吧!你对自己的情况不太了解。”

塔特太太插话进去:“一个星期前,我早已经试过了。这孩子会说一两句德文,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家庭住址,也不清楚关于自己的事情。”

杰姆逊掏出一张卡片,在上面写了一些字后,就把卡片递给了塔特太太。

“现在,我们需要你帮一个忙。这些钱是留给你打电话的。这个孩子的母亲出现时,请你马上拨通卡片上的号码,名字我已经留在上面了。最好是到外面的商店里偷偷地打,只要说一句‘那个女士过来了’,我们就会明白。”

“好的,先生。我记下了。我也希望她快点过来!光是鲜奶的账单就快要比原来多出一倍了。”塔特太太说。

“这个孩子的寄宿费需要多少钱?”我问道。

“清洗费包含在内的话,每周是七美元。”

“好吧,塔特太太。我帮他把上周的寄宿费付清。假如他母亲过来的话,千万别告诉她我们来过。如果你能守住秘密的话,这些多出来的钱,就是给你的酬劳。你可以给自己的孩子添置些东西。”

听到这话,她那张疲惫不堪的脸上一下子有了光彩。她匆匆地扫视了一下一双儿女的旧鞋,看样子是想给他们换一双新的。生活在贫困的家庭,要想换一双新鞋是很不容易的。

在我们的归途中,杰姆逊说出了他的一点意见。他的神情看起来很沉重,而且夹杂着些许失望,像是在费力思索什么。

“‘国王’是不是专卖儿童服饰?”他问道。

“不止这样。它跟平常的百货公司一样。”

他听到我的回答,就陷入了沉默。不过,我们前脚回到家,他后脚就拨通了国王百货公司的电话。没过多久,他开始跟百货公司的总经理通话,并在电话里聊了一会儿。

挂断电话后,杰姆逊转过身说道:“看样子,剧情越来越紧张了。”他说话的时候,满脸含笑,看起来自信极了,“国王百货的总经理告诉我,他的员工里有四位姓瓦雷斯的女土。不过,全是未婚。也没有一个超过二十岁的。今天晚上,我需要去一趟城里,我必须去儿童医院走一趟。可瑞秋小姐,在我走之前,希望你能坦诚相待。可以给我看看你从郁金香花床上捡到的左轮手枪吗?”

“杰姆逊先生,我确实捡到了一把左轮手枪。现在恐怕没法拿给你了,因为手枪已经不在我这儿。”遇到这种情形,我只好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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