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能答应我的条件，我可以考虑一下。”白沐颜眯着眸子，散发着危险的气息，轻轻摇晃着高脚杯里的鲜红液体。
“怎么？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子。”肯同样眯着眸子，重新打量着白沐颜，良久，才淡淡吐出一句话，“你变了。”
但是，他不会允许棋子在没有经过他的同意的情况下，擅自改变。
“以前？”白沐颜轻巧的笑着，“以前的我与现在的我，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同样的容貌，同样的声音，同样残破的身体，有什么变了呢？”
“以前的你，不会违抗我的命令。”肯眯着眸子，眸里寒光一闪。
更不会笑，如同行尸走肉般的活着。
“啊啦？像以前那样吗？”白沐颜依旧勾唇微笑。
像以前那样，谁是强者，谁就可以得到她的力量，无条件服从命令……
直到现在，还是像以前一样丝毫没有改变。
“我啊，仍然没有变哦……谁是强者，谁就有资格得到我……跟以前一样，丝毫没有变，不是吗？”她的神色慵懒，眸里满是笑意，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
“是么？”肯勾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看着白沐颜，眼里闪过一丝冷意，“但愿是这样。”
“那么，您考虑的如何？”白沐颜转移话题。
“……”良久，肯才淡淡出声，“我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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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镜中的自己，微微的眯着眼，神色慵懒。
容貌，身体，声音，都跟以前一模一样。不是吗？
所以，她没有变。
“呐呐，真的没有变吗？”一个空灵的声音响起，如同鬼魅一般，声音似乎在轻笑着。
“……”白沐颜微微闭上了眸子，似乎对这个声音没有太多的诧异，没有回答。
良久，白沐颜睁开眸子，赤着脚，向楼下走去。
随意的打开电视，转换着电视频道，清冷的眸子里并无任何情绪。
祀夜像是早已料到般，事先准备好栗子蛋糕和绿茶。
白沐颜淡淡督了一眼，随即便微微闭上眸子。
“绝对服从……”白沐颜睁开眸子，看向祀夜，“对吧……”
祀夜漫不经心地坐在白沐颜的旁边，脸上有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淡淡的看着电视，轻轻启唇“是的……”
“那……”白沐颜脸色慵懒，轻轻抿了一口绿茶，还未说完就被祀夜打断，两人始终没有对视。
“谁知道呢……”祀夜轻笑着，眼里也有着几分慵懒，修长的腿交叠着。
“……”白沐颜垂着眸子，没有再说话。
那我们之间，到底是谁服从谁？
良久，祀夜站起，看着白沐颜，淡淡道，“那么，失陪了。”
祀夜回到房间，微微眯着眼，眼里闪过几分不悦，嘴角却仍然挂着淡淡的微笑。
她与他之间，谁服从谁，他又怎么知道？
只是安于现状，谁先厌恶，谁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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