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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天穹闪亮的星光——湖北新散文巡礼(3)

也许正是生活中这些美丽的画面和禅机深深的打动了作者,因而谭岩总是用极端细致的笔触来展现乡村生活的一点一滴。2004年发表在《福建文学》上《菜园》关于“网”的描写可以说将这种对生活观察的细致发挥到了极限。鸡因为爱啄菜地,因此主人用网来充当栅栏。“网是多年不用了,……像一条风干的长鱼”。“拉开挂在菜园的边上,拦住了鸡,也拦住了来往的人。人们路过时,要把那网揭起来,从网下拱过去。”因为怕风掀起,“就用一个个小石子儿把那网脚压着。然而时间一长,那本来就已残破的网又破了一个个大洞小眼”。无用的网,仍“舍不得丢,仍挂到那墙上去”。作者对一个破旧的网进行了不厌其烦的描写。以同样的耐心,作者对许多农事也进行了这样的描绘。描写锄田,写到下雨后,“挖起来就省力”,而干旱后,“一锄头下去,就像砸在石头上,震的手掌虎口生痛”。写早晨“还凉爽,挖起来不费力。”挖的时候,挖到小红薯,“捡起来磕掉上面的泥土,丢到天边,回家时好带回去喂猪”。挖的时候还要把“那一块坷拉打碎”,才能让“田土四散而去,那四散的田土就如绽开的花样发出清香”。锄久了,“有时一用力,……,碰出一团火星,听见一声响,必是又挖在石头上,拿起锄头一看,这新买的锄头已掉了一个角,就又会心疼一阵。”作者对每一个动作不但细微而且也很专业,使得其作品中关于乡村事物得描写,就仿佛如一本农村百科全书。无论你阅读其关于乡村得那一片作品,在收获美得同时,都可以看到原来这些生命是如此存在,这些劳动是如此进行。

作者这种对乡村持续而平静得热爱,使其文章总有一种天然而宁静的氛围。鸡犬相安无事,虽然有一些细微的矛盾,但都是短暂而即兴的。作者总是给我们提供一个个细微的视点,让我们穿过浮华,看见一片宁静的田野和审视这份宁静的心灵。正是在这种宁静心灵的感召下,我们也透过其美妙的文字洞穿了一个类似隐士的情怀和一幅幅美妙的景致。情怀和景致调和所营造的和谐的氛围,仿佛又让人看到了沈从文大师的遗迹。同样在锣鼓声声的年代,沈从文只愿“躲进”自己魂牵梦绕的“长河”和“边城”的乡村世界中去供奉宁静而安详的“希腊小庙”。而在物欲横流的今日,谭岩这位行走的粒子,也许不能向大师那样宣称自己的追求,却用笔实践着这种精神。这个据说性格内向的作家供奉的也许不是“希腊小庙”,但是却给远离乡村的人们留下了一片歇凉的树荫。(龚雅丽)四记忆与游走——席星荃散文论

当我们把散文和诗化的戏置于乡土、乡村的系列散文中加以讨论时,乡土散文作为城市题材的对应物,在一定程度上避开了都市的浮华空洞、物质化的庸俗之见,在乡土的切身体验与远离式的关照中,在隔与不隔的微妙转化中,练达出散文附丽于诗意的真实美来。席星荃的散文集《记忆与游走》。就是一本专事描述一个村庄的历史与现实的良苦之作,处处流淌着隽永的诗意,朝着乡土的方向,朝着真实而诗化的维度,如梦实真的呈现开来,获得物质具象饱满与精神内质深含的双重开启。

一、“记忆与游走”面面观

整本集子,从回忆过去的岁月出发,细致而深情隐晦的梳理着槐树畈这个鄂西北真实而沧桑的小山村的人事物华。单从《引子:槐树畈的地理、传统与人物》可见一斑,普通的小村,普通的村人,看不见的祖先和历史,在作者的笔下及其自然地铺陈开来,作者毫不忌讳小说式的赘述写实的风格,将植入记忆深处的小村的一草一木,朴实无华的原貌浮出,他的文字显得干净而清澈,丝毫没有矫揉造作的痕迹,带给疲惫于雕琢之语的庸俗审美眼球,一份别样的清新与释然。正如席星荃说的,走在田间地头,感觉接上了地气,这样一位诚言:“乡村与书籍,是我离不开的氧气”的写作者,将对故乡的情思注入书籍,完美的诠释了他的散文创作理念追求:艺术一旦达到它自己的境界,就会产生多方面的功能,既包含对于社会的外在性的,也包含对于个体的,精神性的,情感性的。

观览整个槐树畈的乡土风光,细听乡亲乡情的传统故事,体悟作者个体价值偏向的历史情绪或情怀,在乡村实体描摹与作者情感投射的起承转合中,我们获得了阅读一部散文集的乐趣与超脱。

《记忆与复原》部分主要以复活式的回望讲述小村旧貌,如野地、院落、乡井、庄稼、丧葬传统等等,基本上是引子地理的展开完整版。作者始终以一种细致入微,生怕漏掉记忆里任何一处幽暗角落的心绪,平静而深情满溢的诉说着,小到槐树畈的小枣、看见的蛇的聚会、甚至粪坑,再到农家耕耘稼穑的讲解式的摹写,对各种常见农作物歌谣式的吟咏,甚至于对迷信的传统习俗的惊奇与笃信,其内容丰富多彩、情感细腻温婉,文笔老道成熟,各个篇什和着乡土味的朴素气息,显得十分优雅而恬静。

《虚幻的影像》部分收录的篇什较前部分而言,着重突出了亲情的成分。《年华与童谣》写作者孩童时期的温馨记忆;《母亲的歌·骑白马》通过对歌谣里歌词的联想,回忆往昔,悲泣年华,对母亲的爱与童年的怀念深隐而浓烈:“世上所有的母亲,也许只在年轻岁月歌唱,而赋予年老母亲们的沉默也许就是生活得安排。”;《鸟的村庄》开头即道:“乡村之美首先在于树,也许还有鸟。”看似书写乡村的鸟与树的变迁,实意在抒发时代变迁、历史苍凉、人与自然相忘于现世繁华的喟叹与感伤。

《远去的回响》一辑中的篇什是作者对年少时的乡村经历的点滴拾掇,如夏泳、检柴、拾穗、串门儿、看乡戏、做货郎……在咀嚼这些旧时记忆的同时,隐现着作者对当下乡村巨变的审视,暗藏着对正在迷失的乡村传统的深情眷恋与哀怨,当然,作者在把握这些情绪的时候,十分隐晦而含蓄,似乎不愿以太直接的笔触扰动这些美好碎片还在记忆里安详的模样,仿佛怨的越深,逝去的也更快。远去的回响不再是简单的回忆与复原,而是充满怜惜与沉思的痛定之痛。比如《看花去,看花去》,清新的笔调描绘了乡下孩子没有鲜花的童年对花的渴念的美景,作者以轻慢的口吻吐露清苦的命运里炽烈,真纯的花之梦,揭橥了人性里对美的天然爱恋,纵然苦难也磨灭不了人对美好的追求:“我明白了,对于花的喜爱与渴望不只我一个人怀有,它是一个时代的情绪”。爱与美,总会以神奇的力量,使一切出类拔萃。

最后一辑《似梦的游走》,作者从记忆现场回到当下,以一种远离的姿态,抒发现在的小村与回乡的我之间难以调和的距离感,伤怀与落寞的基调满贯始终。小村非想象能承受的巨变,与那些美好的点滴,以及苦难的日子形成悬殊比照,然而两种殊异甚至可以说相反的对照在产生的情感触动的结果上却是相同的,都是无边无际的悲凉与无奈。如这一辑中的村里的废墟,冬天的原野,正在消失的乡下事物等篇什与第一辑中的小村景象形成鲜明对照,一往一昔突显了时代巨变后,各种象征物象的废墟式陈列,随着时光的侵蚀,小村传统的当下命运也将是断裂成为历史的绝版。未来的小村会如何呢,作者思忖着“我努力想要看清,踮起脚来,而村庄一片迷蒙,如雾霭升起”。作者对记忆里小村印象的残念,如今已成奢望,然而垂心于永恒的那种远离感,苦闷悄悄然溢出语外,注定永远,那是远离的爱恋,一开始遥远着,现在远眺着,注定还是毫不留情逝去了。

整本集子,记忆与游走两部分的色调与情感基调殊异甚大。记忆部分是一种对静态存在的乡间风物的娓娓叙说,处处流溢着一股温暖的色调。如第一辑中冲淡平和的,如数家珍的乡村风土的专注介绍,处处彰显着清新淡雅的诗情画意。“苍茫的中原在这里止步,瑰丽的荆楚从这里开始。江,已经是南方的清碧色;山,已经是南方的妩媚样。它的原野布满水网,秋天稻谷飘香;然而,夏季,它的金黄麦海”。游走部分更多的是对现实不能承载这种归依情绪的伤怀与无奈。以一种节制、冷静的笔触表达浸透了岁月沧桑的感伤,看似淡淡的却早已浓的化不开,这种真情不露伤的情感疏导及行文方式,彰显出冷静而深厚的艺术魅力。回乡即成了《似梦的游走》:“每次回到小村,当脚掌踩住这块故土,鞋底吻住松软的、撒满牲畜粪便、乌黑草叶和麦秸屑的黑土时,时光的丝线总织出陌生的梦幻,物不似人也非。而故事是不穷的,絮絮的,就在耳边。说是发生在村里,都是乡亲的故事,却仿佛来自梦境,属于你经验所未曾抵达的疆域。游走于梦;在梦中游走;梦境中,你要寻找什么?”从《远处的回响》开始,这种不着痕迹的对“逝去”的深隐忧伤便升发开来,纵然苦难与灰暗,乡村的记忆,卑微但快乐着,不是对苦难时代的哀悼,而是对逝去的难耐的自我安慰,对迷失的传统的深切怀念,大凡作家的乡村情结都会在漂泊“别处”多年后归根,记忆的隐幽处,总是为这种落叶归根的人类天性留着一席空地。

散文集在这种记忆与游走的二元对立结构、过去与此在的存在域中呈现出顺当而饱满的整体感。若是特意将其剪辑一番,掺插一条线索,像那位聪明而才华丰厚的作家韩少功一样,以马桥地方语的注释为线索连接他以小说、散文及随笔书写的零碎篇章遂成出类拔萃之作《马桥词典》一样,席星荃的这本自然、真实、情感、审美各方面俱佳的散文作品,同样可以跻身倍受青睐的小说一族。整本散文所描摹的一幅浓郁乡村地方色彩的风土人情画,其涵盖性之广增添了作品可读可感的分量,加上作者老道娴熟的情感操作及艺术升华,寄放了多年人生积淀中凝重的观察认识和思考,不失为全方位才能发挥的登峰之作。

二、乡村记忆及远离姿态

散文可以说是最能忠实的指向生命体验与个体精神的承载体,记忆与游走,记述的是童年乡村镜像的表现,回忆着是为了怀旧天性的释放,游则是一种现世姿态漫游态,走即指远离状的存在,记忆与游走是作者人格及生存态呈现方式的凝练总结,作者始终将一种人生姿态与情感倾向疏导在记忆的乡土里,构织着饱满浓郁的乡村篇章,搭建过去、此在与彼岸的精神虹桥。

席星荃的乡村记忆,是建立在怀旧这种审美品质上的情感书写,他的记忆与游走可以归结为这种怀旧触碰情感的风铃激起诗化典型之作。文集开篇自序中即陈:“记忆中的小村是多么的遥远啊……”。“遥远”成了整本散文集生成审美效应的关键词,也是作者情感维度的号码导向牌。遥远将记忆中的小村呼唤到现场,于是有了复原的小村风物,小人物的形色生态,世事的苦难与严酷,我的童年琐事,纵然“许多印象随着时光的远逝反而愈益切近而清晰”,作者实隔而愈近的复杂感情“于是,一点点的伤怀,一点点的沉重,便与一点点的感慨交互渗透,在心底织成了另一番景象出来”。“遥远”将记忆中的小村置入当下的舞台,便有了“逝去”,“时光是魔术师。……一切的触目之景,都成了时光的苍凉手势了。”有了今日的废墟,传统的断裂,小村传统的当下命运“已经是历史的绝版了”,“我”的个人的回乡游走,顿觉“眨眼之间,一切都不见了,只剩下几丛刺蓬,一两棵孤单而矮的杂树,是留存于记忆里的象征与安慰”……可见,遥远不管是在现场还是当下,都是作者怀望姿态所映射的情感体验,作者至始至终都是离开着的,因为“那是一个少年对于远方繁华的向往造成的某种心境,使他敏感了穷乡僻壤的孤寂与冷落”,于是“至始至终,在我的心中的小村都是遥远的”,小村意象在这个意义上成为了精神理想的寄托,“遥远”也是对未来的小村,未知的未来,对精神家园——真正的故乡的徒然渴望,“似乎我这一生永远不能够回到我的小村,永远不能够找到我的故乡,我为此而诧异,却没有法子摆脱它”。一曲“遥远”,拉长了小村的身影,延伸了记忆的长度,诗意的忧伤绵贯始终。正是自序中这种诗化美感的指向,作者带着挽歌式的抒情品质淡化了记忆中的时态,细密深情的吟咏升华了记忆里的景象,普通的旧事常物,在作者情感投射中,成了岁月陈酿后的佳品,处处散发着纯朴而又深厚的浓情之香。于是,即便是对某一事物的单一赘述,也不乏情深“意”重,如《庄稼歌谣》中,普通的乡间作物,瞬间幻化成大地上的精灵,小麦:雪与火,或者冬与夏的历程,高粱:种出来的风景,或故事的发生地,红薯:穷人的庄稼,或老天留下的一个心眼,棉花:女性的庄稼,或母亲们的冬闲生活,水稻:诗歌、画卷、或农民的心情。豌豆:农民的女儿,或蝴蝶的化身。庄稼,这种乡村不可或缺的生存元素,在作者自己的审美发现和审美创造中,通过诗歌形式的吟唱,在特定的历史文化背景下表现出来,揭示了更高价值层次的审美意象,让乡土、乡情、文化得到彼此关照和互相照映,一种诗歌的美感,与动情的艺术表达,在乡村情结的素色风华里,臻于浓淡调和、墨彩合宜的美的境界。

童年的乡村记忆构成作者认识世界的精神原型,乡村的清新悦意,童年对大自然地身心贴近,以及乡村的苦难带来的心灵阴影,精神国度的不断开发与乡村所能提供的资源之间的巨大反差,渐渐随着个人经历的变迁,时代价值观念的颠覆,主体的心灵与生存呈现荒谬错位,许多人由此成为了漫游者,游走在原初安宁乡之外,游走在心灵的记忆境域。正如顾红亮、刘晓虹《想象个人》中观照中国个人观的现代转型中总结的那样,这些漫游者中,有逃避型的,如叛逆者的典型代表诗仙李白,再如隐士者的代表陶渊明;有远离型的,这类主体的姿态是出众而又随波的切合,这类主体规避规范,但不规避现世,调和内心与外在的距离,以平和的心境奏出完美的人生和弦;有个人回归主义者,如断然出世之后重返社会的诸葛亮。席星荃可以归入精神结构层面上和谐的个人,远离姿态是作者理想人格的寄居之处,小村是作者名副其实的生存故乡,古往今来,多少寻梦者从这个故乡出发,踏上找寻心灵“第二故乡”的不归之路,然而多少人,穷其一身,也没有找到比故乡更能寄居灵魂的地方。他不断地记忆着,还原童年乡村的诗意生活得过程中,暗藏着对苦难沉吟深隐的表达,曾经以为外面的世界很精彩,总是想着要逃离闭塞之地的苦难岁月,以为离开了,就一定可以找到精神的完美寄居点,远方与别处是人类天性使然的审美倾向判断。于是游走梦之沃土,当沃土变质在这种失落感与现实感逼仄不能承受的时候,返乡或者说回归故土是顺意的必然,然而回到的小村仍然不是那个能够承载精神重量的地方,双重的迷失突然来袭,记忆的样子成了慰藉的唯一支撑,然而作为记忆对象物的小村,在这个意义层面上,只能是第二故乡的影子,复原的一切其实都是虚无的,回不去的过去,即使真的回去了,也不是作者要的理想结果。

这里想要强调的是人类追寻精神故乡或者说精神家园的现代诟病,寻找的只是一种虚无,就像作者寻找小村,真正的要找寻的那个第二故乡,那个和精神国度气息和弦的故乡,是记忆中的小村,而且是转瞬即逝的,就像审美是人生的节日一样,寻找日渐失落的家园感也是人生的节日。席星荃即是这样一个注定远离着的现世者,在属于自己的安放之处,沉迷与对精神、文化的探寻,孜孜不倦,不投靠市场,精心于散文的创作,用有限的文字承载无限的情思,以沉静、素朴、节制、求索的为文风格展现了淡定不惊的高贵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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