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兔场。
杜立二人到达养兔场的时候,以及那个是傍晚的6点多了,原本人烟稀少的郊区如今却站满了警察。一闪一闪的警灯在黄昏中闪烁,警戒线也早已拉扯起来讲养兔场的外围包围了起来。
亮出记者证,杜立二人很顺利的进入了案发现场,杜立一眼就望到了打碎机和那具尸体,一边还站着养兔场厂长和两名警察,还有一名哭哭啼啼的中年妇女,这名中年妇女大约是死者的妻子吧。原本好好的家庭如今却失去了顶梁柱,未来的生活和丈夫的死去重重的压在了一个女人身上,她没有崩溃已是坚强无比了。
独立凑了过去,听到厂长在不停的向警察解释:“不,我真的不知道,这个厂子里就两个工人,刚才我和我的伙计出去买东西了……我的伙计一直跟着我……对,这个伙计就是那第二名工人……”
“我们去买晚饭和明天早上要给幼兔注射的药物去了……”
莫非是自己不小心跌倒了而不是他杀?杜立有些不解。
如果是自己跌倒,那么怎么会背向打碎机呢?难道后面有人?
杜立灵光一闪,见到一名小警察手里拿着几个塑料袋走了过去。
那名小警察敬了个礼,对其中一名警察说:“组长,死者身上的东西全部拿出来了,手机,钱包,银行存局,还有……一张莫名其妙的纸条……”说着还指了指手中的塑料袋。
这个警察一定是警察头头了,没错的。
陈步之赶紧一拉杜立,指了指小警察手中的纸条。
“纸条?”
两人赶紧拍了两张照片,然后就被称为组长的警察,带着一种讨厌的表情给轰开了。
杜丽打开相机,看到那张纸条的照片,顿时吸了一口冷气。杜立和陈步之交换了一个惊恐的表情……
这时,有两个警察将无头尸体抬上了担架,并且细心的把地上的脑浆收集起来,装进一个塑料瓶子里。
一个小警察突然高呼:“组长,死者身体下面有一串钥匙!”
钥匙?难道是钥匙掉落在地上,死者踩到钥匙而滑倒了?不可能吧,这里可没有地板,只有泥土和青草,根本无法滑倒。
杜丽似乎想到了什么,他跑过去看了一下死者的双手,又问警察组长:“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警察组长轻微的皱了一下眉头,然后说:“好吧,只有一个问题。”
“请问那张莫名奇妙的纸条是在哪发现的?”
“死者左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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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李青忙碌了一天终于回到了家中,此时已经七点了。但他的手表上,显示的确实五点,并且还在缓缓的向四点钟靠拢,不过看这速度,似乎有停下来再度恢复正常的样子。
“真是麻烦呀,居然连修理手表的人都束手无策。”李青挠头,修不好,那只好摘下来扔家里了。
李青叹气,伸手去摘手表,却发现手表的手链忽然短了一点,并且接口处的铁片似乎是被焊接了起来。就是因为短了那么一点,刚好卡在手腕上,摘不下来也拿不下去。再加上接口被焊住了,这手表除了破坏也就没有其他的办法拿下来了。
这时一个小女孩从卧室走了出来转一个李青的注意力。
小女孩:“爸爸,晚上吃什么呀?”
这个小女孩就是李青的女儿李一帆了,还正是天真的年纪。不过令人可怜的是,李青的妻子在两年前死去,李青也没有再婚的想法,因此小一帆也就成为了一个孤独的没有母亲疼爱的女孩儿。
李青摸摸小一帆的小脑袋,爱怜的问:“今天在隔壁阿姨家有没有乖呀?”
“有很乖啦,一帆从不哭的。”李一帆抱着爸爸的大腿乖乖的说道。
因为李青白天的时候工作很忙,没有办法回家照顾小一帆,于是就拜托隔壁邻居家帮忙照顾一下小一帆。小一帆也很懂事,每天都抱着一个巨大的足有一米高的布玩偶等待着爸爸的归来。至于这个巨大的布玩偶,是小一帆的妈妈在小一帆六岁的时候给她买的。
小一帆可是喜欢的不得了呢。毕竟是母亲遗留下的的东西。
李青拖着女儿走进厨房,“叮叮当当”的开始做饭,和女儿说说笑笑的,听女儿不停的说今天发生的事情。这对父女就在这小小的几平方米的空间里享受着短暂的幸福时光。
李一帆翻翻爸爸的口袋,没有翻到想要的糖果,却翻到了一张纸片。李一帆失望的举着这张纸片:“爸爸,我的糖果是不是被它给吃了?”
李青大惊失色,一把抢过纸片,藏入怀中。
“哼,爸爸讨厌,自己偷吃糖果。不理你了!”李一帆抱着爸爸的大腿撒娇,用她那白嫩的脸蛋不停的摩擦着爸爸的大腿。
李青摸摸李一帆的小脑袋,却什么也不敢说,只能转移话题:“很快就做好饭了宝贝,别急哦。”
等着对父女吃过晚饭,到入睡的时间时,已经九点钟整了。
李青抱了抱女儿,亲昵的和她碰碰额头,又亲了亲女儿的脸蛋,真是怎么都爱不够呢。
终于李青把女儿推入了女儿的房间中:“快,睡觉吧。”
“晚安爸爸。”
“嗯嗯,快去吧。”
李青关门,临门最后一眼,看到了安静的躺在女儿床上的妻子给她买的布玩偶,一只巨大的娃娃。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杜立和陈步之二人也回到了家中,杜立听从了陈步之的意见,和陈步之一起回家,并且准备谁在陈步之的家中。反正这种事情已经很多次了,也就没什么不习惯的了。
回家的路上,不由自主的聊起了白天的工作。
“养兔场的那个人,应该就是被死神提示后杀死的把?”陈步之问。
独立点头:“大概是另一批,不,另一组的人。我估计他是因为贫穷要努力工作养家,所以忘记了死神的提示。而他在打碎机边上被死神暗算后,才忽然想起自己携带的那张纸,慌忙掏了出来……”
“掏的太快钥匙不小心掉了出来,而他自己也被死神按进了打碎机里……”陈步之说。“对吗?”
“对,所以这个工人才会以这么奇怪的背靠打碎机的方式死去。”杜立按了按眉心,有些疲惫,他总是感觉自己还忽略了什么。
可是为什么想不起来了?
这时,车子停了下来,杜立定睛一看,原来已是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