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阵上下班都是做公交车的,薛以恒给她的小宝马她借给钟敏开了,钟敏现在怀孕了,不适合总是挤好几站的地铁,更何况她还要换成两站路的公交去上班,如果开车走高架会很方便,而她,事务所跟恒福都离家不算太远,她一个人总是怎么都方便的。
“敏敏啊,到家了吗,自己有没有做晚饭吃!”一边给钟敏打着电话,一边四处环顾,想着是不是找个地方吃点夜宵,再回去。办公室的那个面包早就被消化的无影无踪了。
突然一敞篷的保时捷跑车在距离她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许立新让到了一边,不明白这些开豪车的,为什么素质都有些差。
她看到了对面有一家拉面馆,钟敏说已经吃过了,所以她就锁定在那里对付一口了。绕过保时捷的车头,发现驾驶座上的人趴在方向盘上,他这是急刹把自己给震到了还是怎么了。好奇心的驱使下,她又多看了两眼。
车主趴着一动不动,他这是怎么?突然心肌梗塞?看着年纪轻轻的不应该吧,她又靠近一些,看到他扶在方向盘上的右手腕上有一个刺青,好像……她想起上次打麻将的时候,江熠铄的手腕上也是有这样一个,身形也跟他相符。
管还是不管,要说也算认识,只是并无交情。
“你……怎么了?”试探的问了一声。他依然趴着一动不动。“喂,喂,江熠烁!~!”她使劲推着他。他抬起头,果然是她不错。
江熠铄的脸有些绯红,眼睛迷离,只侧头看了她一眼,皱了皱眉,对她的打扰表示着不耐烦。
“你?喝醉了?”他这个样子大概是喝多了,真是太不负责任了。
江熠铄却不理她,抬头看了看前方,看见刚才的长红灯终于变成了绿色。振作了一下精神,想要继续行驶。
许立新看出了些苗头,没来得及多想,一把拉住江熠铄的衣服后领子,一下勒的江熠铄呼吸困难,脸涨的通红。
“你不能开车了!”
在他愤怒的甩过一个吃人的眼神的时候,许立新松开了手。不过想到他种情况下可能会出现的害人害己的场面,她还是勇敢的拔了老虎的胡子,哦,是老虎的钥匙。
底气有些不足的跟他解释,“你醉成这样不能再开车了,我是为你好!你下来我给你把车泊好,然后你打个车回去吧。”一边说,还往后退了几步,生怕他发什么酒疯。
江熠铄下车,走到她面前,手伸在她面前,“还给我!”
许立新把手背到身后,继续往后退去。“我真的不想多管闲事,可是你撞在我跟前,我总不能当没看到,如果我能阻止没有阻止,你一会出了什么问题我会内疚的。”
他显然对她的仁慈善良无动于衷,怒气升腾的靠近她,“你怎么判断出来我是喝醉了?”
被他这么一说许立新倒也有些疑惑,本厚缩的身子往前探了探,非常认真的嗅了嗅鼻子。要说还真的没有酒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