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要去投靠瑾贵妃,就瑾贵妃这性子还真是冷淡的很,估计自己话没有说完,改明儿这后宫中就没有自己的地位了。再说这瑶贵人,伶牙俐齿的,自己还不是被欺压的份儿。惠贵人叹了一口气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看着远处如血的夕阳,忽然打了一个冷战。这冷颤来的莫名其妙,这已经入夏了自己居然还会打冷颤还真是奇怪啊!
前些日子还听说观星象的那帮老家伙说,这星象貌似不太好啊!管他了,这天塌了有皇上顶着,我们这些做妃嫔的操哪门子心真是。惠贵人越想越气,于是捂住自己的胸口,径直的往自己宫中走去。
月夕瑶坐在碧玉轩的台阶上叹了一口气,最近总觉得不太平了,是不是自己太过于安静了,所以这宫中显得有点无聊啊啊!“碧荷!”月夕瑶叫道。碧荷应声赶紧跑来:“贵人!”月夕瑶手撑着下巴问道:“碧荷,最近宫中有什么好玩的吗?”
碧荷想了想,好像真是没有啊!自从倩嫔娘娘出了那事之后整日闭门不见客,这倩嫔娘娘的母家在朝堂之上也是脸面全无啊!“贵人,好像真没有什么奇闻趣事啊!”月夕瑶听完之后谈了一口气,不再说什么,看着满院子的花花草草,这碧玉轩比其他地方凉快多了。
但要是论起风水来这悦华阁才是最好的,“对了,贵人?”碧荷忽然拍手叫道。月夕瑶看着碧荷一脸雀跃的样子,问道:“你怎么了,碧荷?”碧荷笑着坐下拉着月夕瑶的手腕说道:“贵人,前些日子,奴婢听说了一件奇闻异事。”
月夕瑶看着碧荷,示意她赶紧讲自己遇见了什么奇闻异事。都说这后宫中奇闻异事多了去了,这枉死的也不知道多少人命。碧荷看着月夕瑶好像很有兴趣,于是轻轻说道:“贵人,这可是关于状元爷的。”月夕瑶皱着眉头看着碧荷,关于状元爷,开什么玩笑,关于状元爷,这是怎么回事啊!
碧荷轻轻地咳嗽了一声,思索着自己要讲还是不要讲了。月夕瑶实在是想不通这奇闻异事居然还会出现在南九衣身上,于是看着碧荷有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于是问道:“到底什么事?难不成是状元爷进宫看见冤魂了。”碧荷嘴角踌躇了一下,这贵人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啊!
“贵人,状元爷不是去毫州治水去了吗?居然在毫州挖到了玉玺。”碧荷说完之后面露难色,这亏得是传闻,不然要杀头的啊!“玉玺?”月夕瑶站起来,这玉玺不应该是在岚莫尘手上吗?怎么会到南九衣所在的毫州。
“开玩笑吧!真是!”月夕瑶撇头看了一眼碧荷,只见碧荷皱着眉头好似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贵人!”只见碧荷起身拽着月夕瑶的衣袖,“这是真的,听说状元爷连夜加急奏报给皇上了,那玉玺是真的,据说是越国的玉玺。”月夕瑶转身看着碧荷:“你说的是真的。”碧荷点点头,月夕瑶咬了咬嘴唇,不可能啊!这越国兵败的时候月息不是已经被岚莫尘拿走了吗?怎么会又有玉玺出来,当真是奇闻异事啊!
碧荷看着月夕瑶眉头不展,“贵人,你是不是想家了?”
月夕瑶没有理碧荷,只是默默地进屋了。碧荷看着月夕瑶一言不发那凝重的神情,于是站在一旁,面露难色。自己好像真的不应该和贵人讲这件奇闻异事。
此时岚莫尘来了,看见碧荷站在那边,“碧荷?”岚莫尘叫了一声,自己走到她面前都不知道。碧荷“啊!”了一声看见皇上站在自己面前于是立马跪下:“奴婢该死。”岚莫尘看着碧荷,“发什么呆了?”碧荷低声说道:“奴婢该死,刚才给贵人讲什么奇闻异事,结果惹贵人不开心了。”
岚莫尘笑了一下,摆摆手:“起来吧!下去吧!”碧荷听见皇上那样说于是起身退下,但愿贵人不要生气才好。月夕瑶看见岚莫尘进来,脸上还是没有多大的表情,“怎么,不欢迎朕吗?”岚莫尘坐在那边看着月夕瑶眉头不展。“皇上,臣妾有件事情想问你?”
月夕瑶总觉这事情根本就是天方夜谭,事关南九衣,自己不得不问一下。“你问。”岚莫尘抿了一口茶。“皇上,状元爷在毫州真的挖到了越国的玉玺吗?”月夕瑶此话一出口,南九衣将手中的茶盏放在桌上,瞥了一眼月夕瑶,点点头。“怎么可能?这越国的玉玺不是早就被你拿走了吗?怎么可能会在毫州?”月夕瑶不敢置信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