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赞慢慢的靠近我,我心里开始峂峂的开始打鼓,他的吻终于落下来,这次我回应他,他的舌头很快就过来跟我的纠缠,他的手开始解开我的衣服,我们太久的分别,很快就融入了彼此的思念之中。
当那份刺痛来临,我紧紧地搂着他,他轻轻地吻着我因为疼痛掉落的眼泪,他心痛的搂着我光洁的身体,我不知道被他折腾了多少遍,最后我沉沉的睡过去。
当我醒来外面还没亮,我看着身边的松赞,他正炯炯有神的看着我,我一丝脸红紧紧地埋在他怀里。
“喂,色女,你昨天想累死我啊。”松赞微笑着对我说。
“谁啊,谁啊,没完没了地,我要睡觉。”我拽过被子想离开他,不一会儿就被松赞拽回怀里,他轻轻吻着我的脸颊,什么都不说。
“我现在不清楚我的手下谁会造反,但是我很清楚他们不满我的统治,不是一天两天,所以我想在地下开辟一个可以让我屯粮和招兵的地方。”松赞说。
“你是说让文武百官不知道这支队伍。”我顿时有了兴趣。
“是的,我的兵权全落在各个部落的首领上,如果敌军攻入,我就只能素手就擒,可是这边周围到处都是眼线,我在想用什么理由可以挖掘地下。”
“大王,你把所有责任推给我吧,就说我想要一个巨大的陵墓,等死后我好安葬在这里,你可以让你的心腹兵力,换装大唐人,这样就可以避开耳目。”我玩着松赞的辫子。
“文成,谢谢你,谢谢你。”松赞激动的抱着我,他高兴得跟孩子一样。
“嗯嗯,那你对我好点。”我睡眼朦胧的点着头。
“等下,国库空虚怎么办”松赞眉头再一次皱起来。
“找几个人冒充匈奴人,去打劫几个富户,让他们主动把钱交出来。”我轻轻的说懒得理他。
“对,对,你真是苍生天送我的礼物。”松赞捧起脸用力的吻着。
“睡吧,好吗,明天我给你一个设计图。”我也开心的不得了,松赞点点头很快的入睡了,他的手臂也没有离开我,屋外传来了,两个孩子的哭声。
这个提议一提出就被大臣强烈反对,前面火气很大,都说文成妖女乱国,要立刻处死我,松赞不得不拿出大王的身份去镇压,禄东赞也使出自己的手段保护我,奔珠祖母还是知道了,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本木耳拿着一条白绫看着我。
碧香和碧烟抱着孩子,丑奴在一边看着我,他拼命的对我摇头,我跪在奔珠祖母面前,我缓缓地伸手去接。
“文成,奶奶,你干什么?”松赞和禄东赞闯了进来,看到我拿着白绫,身后的孩子哭得很大声。
“你不是为她修建陵墓吗?那么就让她进去吧!文成,你就仗着大王的宠爱变得无法无天了,我还活着就不能容你放肆。”奔珠祖母威严的说。
“奶奶,如果文成躺进去,松赞也会躺进去。”松赞扶起我说。
“我养你这么大,我不想看到吐蕃就这么毁你手里。”奔珠祖母生气的大吼。
“如果祖母觉得吐蕃在我这里会毁掉,那么你就收回去。”松赞护在我面前对奔珠祖母说。
“本木耳,我们离开,我们离松赞远点,你好自为知。”奔珠祖母甩袖子走了出去。
“祖母,祖母。”我准备起身要叫住奔珠祖母,松赞拉着我,我看着他悲伤的眼眸,我拍拍他的手背,祖母会知道我们的。
我画好设计图交给禄东赞,禄东赞立刻送给赞王,我去找树妈妈,我给她梳头,她乖乖的坐在那里,任凭我为她梳妆。
碧香来了,她送来了大唐那边的消息,他们知道吐蕃大修土木,想要陵墓的地图,我思考了一会儿,把树妈妈交给女奴,就回到桌面上,开始画着假的图纸,交给碧香,我还是爱着松赞的,不能背叛他。
那天我还逗着我的一对儿女,碧香和碧烟两个人都面带凝重的看着我,好像有话说,嘴就跟缝了针一样。
“有话就说,我们还用这样吗?”看着他们欲言又止,我轻轻的笑着。
“刚才过来的时候,我们看到蒙哥尔在处理妃嫔的尸体,好像已经死了很多人,大王暴怒,要查明真相,可是他们都是死的心甘情愿的。”碧香坐在我身边说。
“看来翕然皇后还真是一个狠心的人呢?她该怎么处置你和尺尊公主呢,现在你们是她最后的大山。”碧烟说。
“那么我们就应该加倍小心,不能让她抓到一些破绽。还有,碧烟你要保护好树妈妈,这几天我看到很多鬼魂出没,已经吓坏了孩子,不能再让他们找到寄宿的躯壳,树妈妈,永远都不会醒来了。”我说完碧烟就点头出去了。
奔珠祖母的离去,让翕然没有了靠山,虽然她恨我恨的想把我撕成碎片,但是她不敢动我,不敢动我的儿女。
在翕然的手还没有波及到我这个地方的时候,尺尊已经动手反抗了,一个没有王子的皇后,地位就是稳不住,在加上大臣们的打压,蒙哥尔无法以自己的力量去维护翕然,在加上松赞早就想立我为后,废掉翕然的大波终于浮出水面。
因为两虎相斗必有一伤,我只能坐山观虎斗,看着她们打得头破血流,我越是云淡风轻,松赞的笑容就越大,因为他知道,我无心皇后之位,更无心他的江山,人往往就是这样,如果不是着急的要,早晚会落到你手里。
果然一个月下来,我的两个宝贝,一个叫梦瑶,一个叫猛翰,这两个宝贝的名字是我和松赞起的。
“猛翰乖噢,不要欺负妹妹。”我看着猛翰那个胖乎乎的小手总是拍着梦瑶粉嫩的小脸一脸无奈。
“这两个小调皮鬼,昨天又尿床了。”碧烟无奈的撤掉那些画着地图的床单。
“哼,我把梦瑶带回白族吧,当吐蕃的公主,白费了这一身的白皮肤。”碧香宠爱的亲了一下。
“大王是不会同意的。”我幸福的叠着这两个的衣服。
门帘掀开,是翕然,她脸色苍白的走到我面前,她带着她的女儿旦暮,后面跟着心如死灰的言落,我知道他们为什么而来,因为尺尊的拥护者已经把皇后的毡房给推翻了,强迫翕然退位,并且抓住了翕然迫害其他嫔妃的证据,可是当时的我把你推上皇后之位,你是怎么对我的,你现在又让我为你做什么呢。
“皇后,坐吧,碧香看茶,碧烟、丑奴,带猛翰他们下去。”我吩咐着他们,碧烟看着我一眼,告诉我同样的错误,不能犯两次,我点头表示知道。
屋里静悄悄的,翕然坐在那里,碧香安静的站在我身边,她也是担心这个不简单的女人是给我怎样的毒箭。
“不知道皇后娘娘来我这里有什么事情。”我为她倒了一杯水。
“文成姐姐,我已经四面楚歌了,我不求你还能帮我东山再起,但是我求你帮我照顾好旦暮。”翕然把旦暮往我身边一推。
“翕然,没有了皇后之位,你还可以活得很好,不是吗?”我看着这个聪慧的孩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没有想过可以在这个后位多久,我只想让松赞身边就我一个女人,真的就我一个女人。”翕然的泪水滑落。
“可是不可能的,皇家的爱情,哪有什么唯一。”我轻轻的摇头,翕然这个简单的梦想,我想在这个宫中居然是奢侈。
“文成,你从来都没有害过我,就连一个丑奴,你都不惜跟大王反目,我把旦暮交给你,我很放心。”翕然爱怜的摸着自己女儿的小手。
“那么你呢,翕然。”我问着。
“那里来的,就那里去,人生不就是这样吗?”翕然轻轻的一笑,突然她的嘴角流出了血迹,我吓得脸色苍白。
“阿娘,阿娘。”旦暮连忙扑到翕然身边,碧香也连忙扣着翕然的脉搏,碧香对我摇摇头。
“旦暮,娘,对不起你。”翕然就这么带着遗憾离开了这个世界,我不敢相信的看着这么一朵花,在我面前枯萎凋谢。
“旦暮,你要坚强,你要坚强。”我看着年纪很小的旦暮就这样失去母亲,身为母亲的我,连忙想把旦暮搂在怀中。
“你这个坏女人,我会告诉舅舅,是你死了阿娘,是你,阿娘活着的时候,你总是欺负她,不让父皇去看阿娘。”旦暮拼命的打我哭喊着。
“你不问问你娘对公主做了什么?你现在来怪公主!”碧香连忙拉开旦暮。
“文成,是你死阿娘的,我这就去找舅舅,为阿娘报仇。”旦暮准备跑出去撞到了正往这边来的松赞和蒙哥尔。
“舅舅,文成公主把阿娘死了,她把阿娘死了阿。”旦暮跪在地上,蒙哥尔德身形一晃,他连忙跑进去,看到一脸安详的翕然,还有在碧香怀中瑟瑟发抖的我,他泪流满面地抱起了翕然,松赞也一脸悲痛。
“大个子,你妹妹是自杀,跟公主无关,你别信小孩子的信口雌黄。”碧香看着蒙哥尔要杀了我的目光连忙说。
“蒙哥尔,如果文成想死翕然,为什么要在自己大帐里让你发现呢,为翕然准备举国的丧礼吧。”松赞说。
蒙哥尔抱着翕然,拉着旦暮就走出我的大帐,松赞从碧香的怀中抱着我,安慰着我,说没事了。
翕然皇后去世了,留下一女旦暮,交给文成公主抚养,举国悲痛,那时候的天空很晴朗,万里无云。
各个部落的人都来送行,那个阵势很恢宏庞大,有一支军队全力护航,松赞在翕然皇后的墓碑面前读着祭文,真是听者有心,动情落泪。
我拉着什么都不懂的猛翰和梦瑶,看着旦暮伤心欲绝的看着他们,一下一下的埋葬自己母亲。
这时候出现一个豪华的马车,我们的目光都看着那边,是相雄王李弥夏,他穿着长长的大鳌,他先下来,伸出手,从车里伸出一个皓腕,是赞姆妹妹,他们来参加翕然的葬礼。
“文成嫂子,赞姆很想你呢。”赞姆立刻跑到我面前开心的说。
“这就是那个街头巷闻的看病王妃,文成公主吗?大王好福气。”李弥夏对着走到我身边的松赞说。
“大王夸奖了”我欠欠身表示感谢。
“我的谋士可是整天夸奖你呢!说你倾国倾城,今天有幸一见,真的是人间少见的仙女。”李弥夏心直口快,眼睛一直没有离开我。
“相雄王带了一个谋士,让本王见见吧。”松赞紧紧地搂着我的腰宣布他的所有权,我吃痛的反抗,他给我一个,你敢动就试试看的警告。
“明玄,还不拜见大王。”李弥夏口中吐出来的名字,让我浑身一震,果然在马车后面闪出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一头银发的模样还是那么玩世不恭,他碧绿的眼眸紧紧地盯着我。
“明玄,拜见大王,拜见文成王妃。”明玄对我们鞠躬。
“既然来了,就拜祭下皇后,这不是什么好地方,我们回去吧。”又是一个盯着不放的,松赞立刻就想把我带走。
我知道了,明玄投奔相雄王,鼓动他谋反,其实是对我的报复,那么谋反就是真的存在的,我看着松赞,对不起,如果这场大战是为了我,我该去如何赎罪。
欢迎相雄王的宴会,松赞请我跟他出席,我坐在松赞的身边,看着他们说话着,脸上不带一丝表情,明玄也坐在下面,一脸微笑的喝着酒不知道看向哪里。
“明玄来自大唐,他是魏征的学生,不知道公主可认识。”李弥夏突然把话题迁到我身上。
“认识,怎么能不认识。”我轻轻的说。
“那太好了,你们会有很多的共同话题呢?大唐的歌舞真是艳名远播,不知道王妃愿不愿意跟明玄合作一曲呢。”李弥夏看着微醉的我,一在挑逗着松赞的怒气,他到底是何居心。
“相雄王,现在文成公主是本王的王妃,就算献上歌舞,也是给本王跳,所以这个要求,本王不能答应你。”松赞低垂眼帘说。
“大王真是爱惜文成公主,那么就让明玄,跳一场剑舞助兴吧,文成王妃不会连这个艺术都不敢看吧。”李弥夏看着我。
“文成的第一个舞蹈是跟大王诀别的舞,所以大王才不会让我跳,如果明玄公子可以跳出公孙大娘的剑舞,真是荣幸之至。”我也不甘示弱的回敬了一句。
“那明玄就献丑了。”明玄起身抽出自己的佩剑,开始舞动全城,明玄的身姿一直都是很优美的,优美的让众大臣不肯移动自己的目光,他细碎的舞步带着女子一样的柔美,他飞舞的剑花又像充满了阳刚的气味,在这里阴阳结合的情况下,明玄赢得了一片掌声。
他的目光一直在我身上流转,他看着还在松赞的怀中,他有几次剑直接就奔着松赞来,但是瞬间的痛苦,移动的舞步,让他终究放弃了那一抹嗜血的杀戮,在乐师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明玄的回忆也全部停止,细软的剑在他手臂轻轻的划了下,出现了蛊惑人心的血珠。
我看着明玄嘴角的苦笑,眼中的落寞,可是我的身子被松赞紧紧地束缚着,我泪流满面地看着松赞,他也看着我。
“文成,这个男人,你也认识?”松赞说,却不带一丝温度。
“不是你想得那样。”我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把脸埋在他的胸口上。
“我和公主算是旧识,但是只是见过一两面。”明玄把话拉了过来,笑得一脸阳光。
“相雄王,舟车劳顿,就休息吧,散了。”松赞挥了一下手,相雄王拉着赞姆头也不回的离去。
曲终人散,明玄再一次回头看着我,我的座位那里已经空了,佳人不在。
明玄亦步亦趋的走回大帐,他掀开大帐看到的却是禄东赞在那里自己喝着酒,他厌恶的皱着眉头。
“滚回你自己的帐房去,我没有空理你。”明玄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一杯酒。
“你真想跟我吐蕃为敌。”禄东赞紧紧地盯着明玄。
“我只想告诉文成,离开我是最大的错误。”明玄微笑着。
“就算知道了能怎么样,明玄,我知道你一直守护着她,甚至她到了一个不知名的时空,你都不知疲倦的寻找,可是你的天人五衰快要接近了,你真想让文成到最后恨你吗?”禄东赞激动地说。
“我等不了那么久了,你知道吗,我宁愿她恨我。”明玄笑容变得更大。
“我不希望你两败俱伤。明玄。”禄东赞紧紧地盯着明玄说。
“是兄弟就好好喝一回酒,咱们各为其主,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明玄交给禄东赞一杯酒,自己手中的一饮而尽。
回到大帐中,松赞席地而坐,他抬头看着我,我坐在他面前,他微醉的脸庞跟个孩子一样,我拿着手巾为他搽脸,他一把抓着我的胳膊。
“小球,除了你是文成公主之外,你好像瞒了我很多事情,还有永不相问得约定,那个丑奴,还有管七天,还有那个谋士明玄,他们的目光让本王很愤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松赞说。
“你想知道什么?你想知道,我在嫁给你的时候,我有几个男人是吗?你为什么不直接问我,猛翰和梦瑶是不是你的孩子。”我生气的想甩开松赞。
“我就想知道他们跟你的关系,我是你的丈夫,我不该知道吗?”松赞说。
“难道你就不能让我心里有一丝秘密吗?我为什么要那么坦白,为什么。”泪水一滴一滴的落下来,我不明白松赞为什么那么不信任我。
“不能,你不能跟我藏任何一丝秘密,不能。”松赞扣住我的脑袋,他霸道的唇就这么吻了上来。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呜呜”我拼命的挣扎拼命的反抗,可是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花拳绣腿。
他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我的身体露出大半,他轻轻地吻着,我就像一个木偶任凭他的掠夺,他还是占据了我的身子,也许心里的疼痛大于身体的疼痛吧。
终于我们大汗淋漓,外面黎明快要破晓了,他从我身上下来,他就这么紧紧地盯着我,他缓缓地把我抱起来,拿着一个薄被把我和他都裹在里面。
“够了吗?你可以放开我了吗?”我轻轻的说。
“对不起,小球,我,我,”松赞的手臂紧紧地搂着我像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
“我告诉你,管七天大哥是我被发配死亡山时候认识的大哥,明玄是在你拒绝我的时候,我想嫁给的人,至于丑奴,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可怜人,他们都跟我有关系,但是不是你想得那种,松赞,告诉我,我那里做的不好,你每次都不信任我,为什么?”我看着松赞问。
“如果我说太爱你了,你信我,每来一个大唐的人,我都会做噩梦,梦里一个雪白的身影会把你从我身边带走,我刨除了丑奴,刨除了管七天,可是当明玄出现,我就完全失控了,因为他舞剑的身影,像极了那道身影。”松赞不安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