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法?他的唇边勾起一抹邪笑,柔声道,“老婆,咱们是合法夫妻,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萧寒辰将她的小手一把扳开,却不料,她反应迅速的再次抓住他的裤子。
真是要命!萧寒辰的下月复一阵闷痛,微蹙起眉头,低咒了声,他起身想去浴室灭火,可是某人却死死抓着他的裤子,不肯松手,也不肯让他去浴室!
“松手!”萧寒辰的俊容上拂过一丝隐忍的痛苦,声音暗哑。
“不要!”窦芙拉过浴巾披在身上,小巧的脸蛋上写满了固执,拼命的摇头,傻瓜才放手,放手了他就变成狼扑过来了。
她才没那么笨!窦芙撅着嘴,死死的抓着萧寒辰的裤子。
萧寒辰眯起危险的眸子,警告意味的开口,“你确定不放?”
她认真的点点头,又摇摇头,倔强的抬起下巴,“誓死不放!”
他幽深的眸底闪过一丝狡黠,反抓着她的手,趁着她惊愕之际,抓着她软绵绵的小手欲伸进了裤子里。
窦芙一愣,“你干嘛!”她吓得脸色苍白,双瞳睁圆尖叫着询问。
“既然你那么不舍得放手就帮我解决生理问题。”他的唇边勾勒出一抹邪魅的笑意。
她白嫩的脸蛋唰地被绯红染遍,手已经被他抓着伸进了裤子里,手心真真切切感受到的火勺热让她的心跳几乎透支,全身淌过一阵酥麻。
如同触电般快速的抽回手,连退几步,尖叫着“恶心!”
她拼命的搓着手,满脸的厌恶,恨不得把自己的手剁了。
恶心?她还是第一个这么不知好歹说他的宝贝恶心的女人!萧寒辰难以置信的看着她满脸的厌恶,小小的怒火在心里滋生,快步走向浴室,嘭地一声带上门。
恶心!超级恶心男!窦芙站在洗脸台边,不停的搓着自己的手,反复的拿洗手液,沐浴露,洗发露混合着不停的搓着,可怎么也消不去昨晚那真切的感觉,她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昨晚那种炙热的感觉仿佛还那么的清晰。
这个超级恶心男!他既然用自己的去解决?
窦芙的小巧的脸颊不免浮上红晕,愤愤咬着下唇,恨不得拿把刀把某人传宗接代的东西剁了!
“少奶奶,外面有位姓蓝的先生找您。”酒店里的服务员恭敬的哈着腰禀报着。
姓蓝的?是蓝炎轩?窦芙的唇边浮现了惊喜的笑容。
甜甜的笑意在空气中晕开,她的心里跃上快乐的音符。
萧家旗下的私人医院。
顾可欣在满脸欣喜期盼的看着坐在对面的主诊医生。
带着眼镜,油光闪闪的头上残存几颗枯草的医生扶了扶眼镜看着诊断报告,抬眸看了眼顾可欣xing感的领口处,喉咙处滑动几下,然后收敛目光,将报告递给她。
“DNA显示是萧先生的孩子,可是,我建议你拿掉孩子。”医生扶着镜框道。
顾可欣一愣,翻开报告看着,脸色一片惨白,“医生,你的意思是?”
“孩子先天性缺陷,生下来会夭折,或者出现不好的情况。”医生的目光仍离不开她低低的领口,那呼之欲出的丰man让他垂帘。
顾可欣意识到医生的目光,拉了拉领口,漂亮的脸蛋尽失血色。
抓着报告的手微微颤抖着,唇瓣苍白如纸,她无辜的孩子难道就这样离开自己吗?那辰知道后会不会就不要自己了?
浓烈的害怕涌上心头,漂亮的眸子对上医生猥suo的目光,心里的苦涩漫开,紧咬着苍白的唇瓣,她伸出颤抖的手,抓着医生粗厚的手,“只要你能帮我掩瞒,我什么都愿意做。”
病房内的床响起一阵怪异的声音,床吱吱呀呀的摇晃着,夹杂着女人和男人的喘息。
半响后,才从帷幕后走出一脸苍白的顾可欣,整理着凌乱的发丝,拉好垮落的衣服,脸蛋上还残存着淡淡的绯红,纤细而苍白的手指紧紧的捏着一份造假的报告,走出了主诊室。
守护在门口的保镖,立马护送着她。
坐在车里,望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泪水悄然滴落在报告单上,回想这五年来,为了留在他的身边,她付出了多少,沦落了多少。
从当初的那个傻傻的丑女摇身变成今天的当红歌星,再到今天的事情,她一步步的沦落,一步步的丧失最初的自己,只是为了能够留在他的身边。
度假村游泳池边。
“少奶奶呢?”萧寒辰冷声问着,黑色墨镜下看不出任何感情的涟漪,仰身躺在睡椅上。
“少奶奶刚才出去了,还没有回来。”管家LEE恭敬的回答,将调查到的资料递给萧寒辰。
“昨晚您让我调查的游艇,开船的人并不是萧家名下的,而且现在暂时找不到此人。”
萧寒辰抬手将眼镜取下,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微眯起,迸发着危险的寒意,翻着手里的资料。
浑身彰显着怒意,昨晚的事情莫名的让他心寒,一想到那个丫头待在那荒岛上会发生什么事情,心就一阵紧缩。
啪!随手将资料甩在一旁的桌子上,冷声命令着“把开船的人找出来!还有!查查蓝炎轩那边!”
为什么蓝炎轩会知道窦芙在荒岛?这个疑问一直缠绕在他的心头。
“是。”LEE收起资料退下。
顾可欣摇晃着身姿走来,与面无表情的LEE打了个正面,看见LEE的表情,她暗暗知道了辰的心情不好。
努力的扬起嘴角,保持着甜美的笑容,走到萧寒辰的身边。
“怎么了?什么事情生那么大的气?”她抬手想抚平他紧蹙的眉头,却被他紧紧扣住手腕。
萧寒辰警告意味的睨了她一眼,毫无表情的放下她的手,“我说过,不要在我脸上动手动脚!”从十五年前的转变后,他再也不稀罕那样富饶爱意的触碰。
顾可欣的手腕霎时一片绯红,唇边的笑容微微僵硬,拿出报告递给他,“这是我刚做的检查,你看看。”
他接过报告,冷厉的眸子掠扫了一遍,疑惑的蹙起眉头,每次自己都有带套,为什么会有意外?
这是自己的孩子?为何心里却没有意思窃喜,难道自己真的太冷漠?
“好好待在酒店,我会处理这件事情。”他面无表情的将报告还给她,起身,戴上墨镜,欲离开。
“辰!”为什么他的反应这么冷淡?这是他的孩子啊,难道不该表露一丝的欣喜?
“你会怎么处理?不要我们母子吗?”她不死心的问着。
萧寒辰紧蹙着眉头,抛弃?自己会这样做吗?那如果不这样做,那个丫头怎么办?还是丫头知道他肯离婚会很开心?想到此,一丝烦闷涌上心头,冷冷的回了句,“不会。”